第816章 你算什麽東西
第816章 你算什麽東西
晚晚氣得臉頰通紅。
她打的那一下,很重。
何嵩舍不得她真的生氣,身子坐好,“好,我不惹你。”
晚晚道,“你已經讓我生氣了,何嵩,你現在馬上走,我不想看見你。”
何嵩背對著她,突然道,“剛才我說的話不是真的,你不用擔驚受怕。”
晚晚沒說話,隻是抽了一張濕紙巾,擦掉自己的嘴唇。
她唇上沒有什麽,隻是沾了點何嵩的味道而已。
可是她使勁擦了一下,好像有什麽髒東西。
晚晚一腳踹在桌子上,起身走了。
何嵩猛地起身,把她拽了回來。
晚晚回頭,毫不猶豫的給了一巴掌。
她的力氣不小。
何嵩的臉都被打偏了。
晚晚眼眸冷冽,“何嵩,我給過你很多次機會了,你非要讓我發怒,這是你自找的。”
何嵩摩擦了一下嘴角,口腔裏有了淡淡的血腥味。
他站在晚晚麵前,眼眸低垂,一瞬不瞬的看著她。
“你為什麽發這麽大的火,誰惹了你?”
他仿佛絲毫沒有受那個巴掌的影響,語氣還是很溫和。
晚晚卻越發的生氣,“我不想跟你說話,你也沒有權利知道我為什麽生氣。”
何嵩逼近了一分,“因為你有新歡了?所以可以隨便對我了,是麽?”
晚晚一把揪住他的衣領,“你管我有沒有新歡,我身邊不缺男生,我也成年了,我想怎麽玩就怎麽玩,你也隻是我玩的其中一個,我給你進我家的機會,不是讓你為所欲為,而是我的情緒發泄對象!”
何嵩的眼眸閃了閃,扣住了她的手腕。
晚晚現在在氣頭上,厭惡她的觸碰,使勁掙紮。
何嵩握得很緊。
他問道,“你剛才說,我是你的什麽?情緒發泄對象?”
晚晚見他說話這麽陰森,越發的火大,那種不受自己掌控的滋味,讓她很想動手。
晚晚一手遭鉗製,她就伸出另外一隻手,想反擊。
何嵩幹脆兩隻手握住,高舉過頭頂,摁在牆上。
晚晚臉色大變,伸出腳踹在他的大腿上。
那一腳很重,一般人早就承受不住了,但是何嵩卻麵不改色,手指上的力度一點都沒有鬆懈,重重吻下去。
晚晚使勁搖頭。
但是舌頭被攥住,她用蠻力的話,就隻會把自己弄疼。
她狠,何嵩更狠。
他什麽都沒有了,還在乎這些幹什麽?他此刻就是要為所欲為。
何嵩親夠了,把晚晚背過身去,撩起她的衣服。
晚晚的身體被牽製,無法動彈,她感覺到手指劃過自己肌膚的時候,她先是一僵,然後破口大罵。
何嵩感覺到了她的慌張。
罵人的話很髒,是專門戳著何嵩的心窩子罵的。
說他配不上,說他髒,說他是下賤的底層人士,撿垃圾長大的人,憑什麽擁有她?
何嵩聽得刺耳,一口咬在晚晚的肩膀上。
見了血,晚晚低聲嗚咽。
實在是疼。
到底是女生,疼痛感比男人要敏感很多倍,她用力壓著,不想在何嵩麵前丟臉,可是身子的顫抖出賣了她。
何嵩咬了許久。
兩人的呼吸糾纏,在空氣中格外的熱烈。
晚晚的怒火沒有消,但是力氣已經沒有了,她繃著身子,隨時都是防禦的姿態。
不知道過去多久,何嵩才鬆開牙齒,把晚晚露在外麵的肌膚,都沾染了一遍。
晚晚的顫抖漸漸停下來。
她的牙齒咬得很緊,何嵩知道,這是對自己的憎惡。
他最後又站直,嘴唇從她的下巴滑過,聲音就落在她的肌膚上,“陸晚,你要記住我何嵩的名字。”
晚晚看著他,“你算個什麽東西,要我陸晚記住你?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你跑不掉的。”何嵩一字一句道,“我配不上又如何,我們不需要結婚,也不需要走貴族裏的那些儀式,你是我的,不管最後你嫁給我,都得是我的。”
晚晚感覺,此刻的何嵩才是最真實的。
他那些偽裝的冷漠和善良,都是假的。
他是可怕的惡魔。
晚晚從不怕惡魔,她身體裏的血色沸騰起來,如同無所畏懼的勇士,輕輕一笑,嘲諷道,“你不配!我死也不會讓你得到我!”
“死了,你也得是我的女人。”
何嵩鬆開她的手,還不忘在她的臉頰上親一口。
不管一屋子的狼藉,何嵩拿上自己的外套,轉身離開。
晚晚抱起旁邊的東西,就朝門邊砸去。
她發了好大一通火氣。
最後安靜下來,晚晚還是覺得火氣很大,去洗了個冷水澡冷靜。
她坐在浴缸裏,拿出手機刷。
刷到後麵煩躁,晚晚深呼吸一口氣,放了一首自己喜歡的輕緩音樂,才漸漸的冷靜下來。
她閉上眼,聽著音樂,不由得想抽煙。
她沒有嚐過那個滋味,但是之前何嵩說,抽煙可以抵製煩躁的情緒。
晚晚意識到自己又想到何嵩,她坐起來,使勁拍打了一下水麵。
真是瘋了。
為什麽腦子裏全是那個狗東西的影子。
剛才做的心理建設,全都沒了。
晚晚把身上每個地方都使勁洗了一遍,叫家政過來把屋子裏收拾幹淨,然後換衣服出門了。
保鏢在樓下守著。
見晚晚這麽晚還下樓,他不由得問道,“小姐,這是要去哪?”
晚晚,“去打球,你跟著吧,時間晚了。”
鬼直到何嵩會不會突然出現,他的力氣那麽大,也不會在意自己生不生氣了,對她做什麽都有可能。
還是得帶著保鏢,防止那條瘋狗亂咬。
晚晚來到競技場,跟機器人打了很久的球。
機器人都被她打散架了。
後來覺得沒意思,晚晚又叫保鏢進來。
她跟保鏢打了很久。
最後精疲力盡了,才善罷甘休。
酒精變成了汗水,她此刻特別清醒,也想明白了很多事。
她想起自己是怎麽回到家的,也記起了自己跟何嵩都說了什麽。
那些肮髒的話,在腦海裏不斷回旋。
她閉上眼,歎口氣。
真是,自己在幹什麽啊!
先不說以後會不會再見,就算真的從此是陌生人,何嵩那樣的出身,很在意自己的尊嚴,那些話聽進耳朵裏,估計連殺了她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