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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我碰過,是不是割了它

  第22章 我碰過,是不是割了它

  “塗,藥。”


  司舟一字一頓。


  鍾時沐放心了,差點以為司舟要過來穿著小兔子服求抱抱,他會當場吐翻,再一腳把他踹出去。


  司舟在背光處坐下,把藥膏擠在手指上點塗身上的風團,回頭看鍾時沐:“你就在那兒坐著?”


  司舟把轉了轉方向,把後背露給鍾時沐,藥膏遞給他。


  “又讓我伺候你。”鍾時沐嘴上嫌棄,身體已經走了過去。


  司舟理所當然:“你害的,不該你負責?”


  “我沒有。”鍾時沐把藥膏擠在食指上,目光落在司舟的側臉。


  司舟垂著眼,眼睫很長,縫隙的金光落在他的睫毛,落在他側臉的玫瑰,他臉上細膩的絨毛分明可見,就像藝術館裏私藏的畫,不舍得掛出來,隻想一個人欣賞。


  屋子裏的空氣似乎變得稀薄,鍾時沐有些呼吸困難,吸入鼻子的都是司舟的味道,前調酒香玫瑰,後調小蒼蘭。


  鍾時沐緩緩的抬起手指,把藥膏均勻塗在司舟的左臉,像在擦拭珍藏的琉璃浮雕。


  指尖碰觸到司舟的臉,司舟驟然抬眼,一個勾拳打上鍾時沐的下頜。


  砰!

  鍾時沐臉部有一瞬的扭曲變形,受力往後退了幾步,撞在桌子上,台燈的裝飾鈴鐺一陣亂響。


  美好畫麵被一拳打的稀碎,鍾時沐摸嘴角流血沒有:“操,打我幹嘛。”


  司舟壓著身子威逼過去,鍾時沐後腰抵在桌上向後仰身,司舟警告的把手撐在他兩側:“我讓你幫我塗藥,沒讓你趁機占我便宜。”


  “誰占你便宜。”鍾時沐不太喜歡被壓的姿勢,腰上用力挺起,重心前移,把著司舟的胳膊把人壓在地毯上。


  勝負欲激得兩人誰也不服被壓在身下,在地毯上搏成一團,撞得櫥櫃咣咣響,司舟喘息著短暫勝利的坐在鍾時沐身上,用膝蓋把人鎖住。


  鍾時沐鉗子似的攥著司舟的手腕,要把他從身上掀了,就聽見門外聶雪敲門,擔心道:“怎麽回事,你們打架了?”


  兩人同時扭頭看向門口,靜默。司舟按著鍾時沐的手,冷臉湊到鍾時沐耳邊:“老實點,不然我收拾你。”


  司舟反應極快的調整了狀態:“沒有,伯母,我們在鬧著玩。”


  司舟給鍾時沐使眼色:“釋放求愛信息素。”


  鍾時沐回瞪他:“放屁還得講時機,求愛那玩意兒是說有就有的?我放不出。”


  聶雪還在外麵猶疑裏頭是怎麽了,叮鈴當啷的響:“你們真沒吵架?有委屈就告訴伯母。”


  “沒有的,伯母。”


  鍾時沐讓他壓的難受,剛要調整,司舟身體發力緊緊壓住身體下的人,兩隻手像要把鍾時沐按進地板裏。


  司舟眯眼警告他:“亂動什麽。再動我揍你。”


  鍾時沐憋火的想讓司舟換個位置坐,一屁股坐他那是什麽意思。


  司舟大腦極速運轉著該怎麽解釋,壓根沒注意他坐在什麽地方。鍾時沐剛要張嘴,司舟一抬手掐住鍾時沐的脖子,將他掐到半窒息的狀態。


  “你……他媽……”鍾時沐被掐的說話斷續。


  效果不錯,有點像做的上氣不接下氣,司舟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不殺你,物理模擬。”


  鍾時沐一拳打死司舟的心都有了,但……


  但司舟想掐死他的樣子居然有點酷?

  此刻司舟臉上沒有絲毫笑意,冷著臉,簡直把他麵部的線條發揮到了極致,尤其是那雙眼,深得讓人想一頭紮進去。


  這他媽比假笑好看太多了。鍾時沐欣賞著司舟想弄死他的臉。


  真帥。再穿上特戰服就更帥了,完全戳了他的性/癖。


  聶雪不放心的敲門:“時沐?”


  司舟手指上又用了點力,用眼神示意他快說話。


  “媽,沒事。”鍾時沐抬高聲調,但因為司舟掐著他的喉嚨,音調聽著稍微有點費力。


  司舟釋放出小蒼蘭的信息素,這時候要是再有點鍾時沐的求愛信息素就完美了,可惜這個家夥放不出來。


  真沒用,司舟剛這麽想了一句,滿屋的求愛信息素。


  聶雪隔著門也聞到了,還以為兩個人在屋裏打架,原來是……


  是她多慮了,聶雪放心的呼了口氣,小簡那麽乖的孩子,怎麽會跟時沐打架,時沐也不是會跟omega動手家暴的人。


  聶雪掩嘴在屋外笑,現在的年輕人,身體底子好,就是激烈:“抱歉啊,媽媽走了。”


  兩人沉著聲聽聶雪下樓,鍾時沐幾乎把司舟從他身上扔了下去。


  地上鋪著軟毯,摔也不疼,司舟不甚在意的坐在地毯上:“還說你放不出,這不是挺好。”


  鍾時沐怎麽聽都覺得這話別扭,一言不發的站起來去洗澡。


  臥室裏就有獨衛,司舟跟著鍾時沐進去,鍾時沐皺眉扭頭:“你跟著我幹什麽,我要洗澡。”


  “你還沒給我塗藥。”


  “那裏有鏡子,你背上不多,自己塗。”鍾時沐從衛生間出來,徑直走到櫥櫃拿了一套新衣裳。


  這是嫌他碰髒了衣裳和皮膚,要洗澡換衣服?他可還記得那天在酒店,不過就是被他碰了碰手,鍾時沐連指甲縫都搓了三遍。


  司舟倚在門框嗤笑:“至於?占我便宜的是你,嫌我髒要把自己洗幹淨的也是你。”


  “我沒占你便宜。”鍾時沐把領口的扣子解了。


  司舟在門口不走,心裏不得勁:“晚上還得一起吃飯,用的著這麽著急洗。這次是不是要把脖子也洗三遍,你這麽嫌我,咱倆怎麽同床睡啊。”


  “你陰陽怪氣說什麽,出去。”


  司舟冷嗤,他究竟有多髒,鍾時沐作為一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富二代,憑什麽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嫌他手段卑鄙。


  司舟緩步上前,洗手間的燈是柔和的黃光,鍾時沐敞開的領子越發顯得的脖頸修長,喉結凸出的弧度流暢完美,更性感的是他喉結下方有一顆痣,不大不小,剛好能吸引人的目光。


  司舟瞄準了那顆痣,手搭在了鍾時沐肩上,稍微側了側頭,伸出小舌打著圈的舔了那顆痣。


  濕潤微涼的觸感激的鍾時沐渾身一麻,用力把司舟推出去,氣得掐腰笑了兩聲:“你屬狗的?”


  司舟抿了抿舌尖的唾液啐了出去,眯眼指了指鍾時沐的脖頸:“我舔了,不幹淨了,三遍不夠,得洗禿嚕皮。”


  “對了,你是不是忘了,這兒我也碰過,也不太幹淨,是不是割了它。”司舟目光鋒銳的掃向鍾時沐,抬眸對上鍾時沐的眼。


  兩人都不肯退讓的盯著對方,擦槍走火的喘息聲在狹窄的浴室被放大,充斥著耳膜,分不清來自於誰,火藥味一觸即發。


  作者有話說:


  司舟:他嫌棄我,在生氣了。


  呦呦,本周更新任務結束嘍,下周六見寶貝們


  為什麽人家的書都有一萬好幾的海星,還是我應該設置個加更?(噘嘴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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