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 花田村之行
中年漢子答道:「煉過的黑鐵礦石五兩銀子一堆,精鐵礦石十兩銀子一堆,沒有煉過的礦石價錢兩兩銀子一堆。」
逛完坊市,安雪若撇了撇嘴,輕聲說道:「我們來早了,這些攤販大部分是一些雷族的弟子,都拿一些破爛來糊弄人,要再過五天才是拍賣大會,那個時候來的人多,應該會有一些上等的寶物出現。」
樊天眼眸之中閃過了一道精光,嘴角微微上揚,微笑著說道:「看來我們只有等到五天後了。」
荊羽西不屑的撇了撇嘴道:「看什麼啊,拍賣會上的物品,最便宜的都要上百兩銀子,我買不起了,你們有多少錢嗎?」
安雪若挑了挑眉毛忙接話說道:「沒錢,能用等價的物品交換,再說了看一看又不花錢。」接著又對樊天輕聲說:「樊天,你要安歇嗎?可以去我的帳篷。」
樊天想了想道:「好吧,恭敬不如從命。」
樊天走了一天,很是失望,這一天下來也沒有看到一個買陣法寶物的。他到這裡可是來尋找修復法陣的。這黑暗坊市那裡。
三人在坊市外宿營,過了一會兒之後,也有其他門派的弟子一起來來此地駐紮。這些人也都沒有穿他們門派的制服,打扮的十分的隨意,看得出來,他們也是想隱藏自己的身份。
一個來了九人,整個宿營地一共是安放了九個帳篷。晚上的時候大家在營地的中間升了一堆火,大家也都聚攏了過來。
大家開始聊起了天來,這九個人是隨雲山的弟子,隨雲山是修真界中一個中立的門派。所以他們的弟子來黑暗坊市的人數遠遠的高過東林派。
東林派一直都以道教正宗自居,所以儘管很多正派都會偷偷的到黑暗坊市購買物品。而在東林派中總是驕傲的認為東林派的法器丹藥才是最好的,而魔教的東西都是歪門邪道。所以安雪若和荊羽西她們兩人到這裡購買東西才要這樣隱藏掩飾自己的身份。
這九個隨雲山的弟子都用的是道號,道雲是他們的大師兄,道成是他們的二師兄。不過他們的道行都不高,樊天偷偷的用神識查過,他們的修為才是練氣四重天。
這些隨雲山的弟子給樊天的感覺並不好,樊天總是覺得他們就很膽小怕事。但是出門在外,多一個朋友總不多一個敵人好。樊天和安雪若也就和他們圍著篝火,聊聊天,增長一些見識。
一堆野營者聊了很久,兩派人也越來越融洽。只有那個荊羽西卻一直很少說話。而且她有和很不好的習慣,就是總是低著頭。
夜深,月上中天。
道雲坐在樊天的身邊,輕輕的說道:「樊天,今天我們逛了一天了也沒有看到任何好的丹藥。而拍賣會又要三天之後才舉行,不如明天我們一起去附近逛逛。」
樊天一聽微微一笑,說到遊山玩水,樊天倒是很感興趣。
安雪若似乎比樊天更加的感興趣,道成的話一停,她便立即問道:「道雲兄,可有目的地。」
道雲的臉上露出一抹喜色,高興的說道:「我知道離此地一百里,有一個花田村,村中盛產美酒,我們不如去哪裡遊玩一番,然後品嘗一下美酒。」
樊天看了看安雪若和荊羽西,本以為這兩個女孩應該不會喜歡喝酒。但是她們倆個人卻十分的高興,荊羽西立即答應道:「好!我們明天就去看看。」
見他們都答應了樊天也不好回絕,也連忙同意明日出遊的計劃。
安雪若問荊羽西道:「喂,小西,你身上的銀子夠買築基丹嗎?」接下來安雪若和荊羽西的談話樊天是完全沒有聽進去,因為他自己的身上現在一共只有二十多兩碎銀子,這一顆築基丹就要兩百輛銀子,再加上要購買替身傀儡的費用。
樊天是肯定承擔不起。現在的樊天才明白什麼是一分錢難倒英雄漢。現在擺在樊天的面前有一個難題,就是如何賺到錢,購買築基丹。
第二天,樊天等人飛行了一段,在村口還有一里的地方收起各自的法寶,盤坡轉徑、攬葛攀藤向花田村走去。
一行人繼續沿著村間青石小路悠然而行,走向前方。
到了村外,只見這裡參天野樹迎門,曲水溪橋映戶。好一派田園農家風光。
走過了村口小橋,村口立著一座青石牌坊。
這牌坊高大巍峨、雕梁畫柱、圖案精美、工藝精贊
樊天一行人走過了這座牌坊,果然就聞到了很濃烈的酒香。
樊天只覺得饞念輕起食指大動,口沫生津。
隨雲山的人也是個個面有喜色十分的興奮。
就連安雪若和荊羽西兩人也都十分的高興。
此村落,屋舍井然有序。走在青石小路上,只見兩邊,竹籬密密,茅屋重重。
小河邊楊柳綠依依,宅園中花香馥馥。
村中不時看到有過路的牛羊。
如此美景真不知道為何剛才的那個孩童,為何如此悲涼。
不多時,樊天安雪若等人只見村裡祠堂前已圍上了不少的村民。
人群之中傳來了一個小女童哀傷婉轉的哭聲。那嬌滴滴的聲音,帶著傷心欲絕的痛苦,不由的讓人心碎。
樊天走到圍觀的人群之中。
安雪若也擠了進去。
只見一位中年男子,閉目躺在一張木板製成的擔架之上,他的周身皆是紅腫瘀傷,口角染血,暈厥不醒,看上去十分的嚴重。
一個約莫七歲左右的女童,身穿一件碎花布衣,正蹲於那中年男子的身邊,大聲哭泣著,稚嫩的小臉上掛滿淚珠,嘴中溢出嗚嗚的慟哭之聲。
她傍邊站著一位七八歲的小男孩,拍著她的肩膀,輕聲安慰道:「靈兒,別哭了,你爸會好的。」
那名叫靈兒的女童道:「嗚嗚!我爸的傷十分重,回來路上,碰到城裡來的大夫,他說???說我爸,沒有救了。」
「我會些醫術,讓我來看看。」樊天精通醫術,連忙上前把脈,道:「他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傷得如此重,可是卻沒半點流血。這些瘀傷足以致命,幸虧這位大叔身體強壯否則早就斃命了。」
眾村民聽樊天這麼一說,紛紛搖頭嘆息。
安雪若摸著那個小女童的頭,眨了眨眼睛問道:「小妹告訴姐姐怎麼回事?誰把你爹傷成這樣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