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少女伏獸
荊雲翼放了一條黑色的狼青狗進入了幻境之中。
這狗一進來樊天和梁慕怡的氣息,便迅速向他們兩人追來。很快它就發現了樊天和梁慕怡。
它不由分說,張開的大嘴,就像樊天撲咬而來。
樊天的反應不慢,手一揮掌心已經出現了一個藍色的火球,對著那大狗的頭頂,二話不說就立即拍了過去。
只是瞬間的功夫,幻境之中,便飄起了狗肉的香味。
剛才還是一隻活蹦亂跳的獵犬,現在已經變成了樊天和梁慕怡兩人的晚餐。
輕輕的笑了笑之後,樊天發現這狗肉上升騰起來的白煙都只向著其中最左側的那個洞飄去。
樊天對梁慕怡道:「這個洞中有氣流,想必出路就在這個洞中。」
樊天放出了神識,只覺得這個山洞中氣氛十分的詭異,像是有什麼強大的生物正在其中。
樊天推測道:「慕怡,你在我身後。前面有妖獸。這個幻境之中應該有兩個洞是安全的,一條是我們去拿寶箱的那條,另一條是出口。而其他的洞,應該都有危險。」
梁慕怡輕輕的點了點頭,拿出了一把長劍,警惕的向前走去。
行不多時,便發現前面出現了一條七米長的大鱷魚。正被一個光罩束縛著。
樊天拉住了梁慕怡的手,沉聲說道:「別過去了。這個法陣之中實在太詭異了,應該不是那些強盜所能布下的了。這種禁製法陣叫做猛獸陣。平常的時候,它可以困住猛獸,一但外人入侵,便會放出猛獸。只要我們走過去,這條大鱷魚就立即恢復自由,來攻擊我們。」
此時的鱷魚似乎,聞到了山洞之中飄來的肉香,不停的掙扎。束縛它的法陣,已經在它的掙扎之中,變得搖搖欲墜,法陣放出了黃色玄光是忽明忽暗。
「不好!大鱷已經從內部掙開了這個法陣。」樊天沉聲說道。
梁慕怡輕聲的說道:「哥,我相信自己能夠控制住這大鱷。」
言罷往大鱷走去,在黃色流光外站定,美眸之中閃過了一道厲光,對大鱷說話道:「我知道你能聽得懂我們說話,這個陣法已快鎮不住你了,我明白你想從這裡出去,可是你現在還不可以這麼做,我要加強封印。」
大鱷沒有停下它的動作,只不過是用很不屑眼神注視著梁慕怡,又掃視樊天及他手裡的藍色火球。樊天被泛著幽冷綠光的眼神掃到,直感覺後背有些發涼。
梁慕怡繼續大聲的喝道:「要是你敢反抗,我只有收掉你了。」說著話以後,竟然走進黃色流光之中。大鱷本來蜷縮著不動,見梁慕怡走進禁制之中,忽然血口大張猛的咬向梁慕怡。
梁慕怡眼疾手快手掐法訣,忽的從原地消失,轉瞬之間出現在大鱷背後,祭起她的飛劍,彈指間,飛劍一下就刺了大鱷兩三下。樊天遠在禁制外,看得是清清楚楚。可是禁制中的大鱷卻好似沒有受傷一樣,尾巴橫掃,把飛劍拍開,再狠狠的掃向梁慕怡。
這大鱷的皮實在太厚,飛劍居然對它攻擊無效。
梁慕怡則是繼續掐法訣,身體再次憑空的消失不見,然後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大鱷身側,還是祭起飛劍,擾其心神。大鱷更加慍惱,張開大嘴如鱷魚鉗一樣,咬住了飛劍。
梁慕怡的飛劍只是一把普通的一重天武器,哪裡經得住它的撕咬,立即被壓迫得變得彎彎曲曲。
樊天立即祭起飛劍釘向大鱷尾巴。大鱷並不躲,鯤鵬劍已經是非常的鋒利。
可大鱷綠色的鱗片也是堅硬無比,樊天的鯤鵬劍不能傷到半分,但這劍給梁慕怡創造了機會。
她念動通靈訣法咒,眼看周圍的黃色流光聚集收斂,往大鱷身上罩去,大鱷雖氣勁護體不怕打殺,但是被黃色流光卻纏住居然不能掙脫,身子不停翻動扭轉,不斷的掙扎。
梁慕怡集中精神全力催動通靈訣禁制,與大鱷相抗,纏鬥許久,只見力快不支,小聲說句:「哥。」
樊天知道這通靈訣與一般的通靈術不同,是一種強力控制妖獸的一種法術。但是施法者必須和妖獸之間有一場精神力的抗衡。
樊天雙手結印狠狠的丟出了一個藍色的火球。「轟!」的一聲打在了鱷魚的身上。頓時燃起了熊熊的烈火。
梁慕怡收回飛劍以後,立即憑空打坐,嘴裡振振有詞,雙手連掐訣,周身開始放光,忽然眉心之處一道光印射出,打到黃色流光上。流光開始變化,黃色緩緩變成了紅色,最後再變成了赤紅火焰,不停焚燒大鱷。
大鱷在火焰中無法逃脫,痛苦翻滾呻吟,瘋狂極了。
梁慕怡始終念咒不停,通靈訣不斷,她的身上開始出汗,臉色也微微的發紅。他明白這是緊要關頭,更是加倍小心。
現在他們是腹背受敵,一定要儘快的消滅這隻大鱷。
逐漸地,大鱷呻吟聲逾來逾低,不再翻滾,梁慕怡面上現出喜悅神色要成了!
額頭再一道光印打進不停焚燒的赤紅火焰中,火焰開始變白,圍繞巨大鱷的身邊不停的跳躍。
半空之中又忽然又出現一道黃色的光華,罩住鱷魚的頭部,一會兒中厚,光華中的大鱷頭頂上,漸漸的抬升出現了一個綠色的橘子大小光球,在被強迫通靈的過程之中,光球緩緩變小,形成實體,變成一顆珍珠大小的圓珠。
樊天知道這東西,叫元神珠,所有被強制通靈的妖獸都會被強行的抽走一部分神識,煉化出這麼一顆元神珠子。只需掌握法訣,手握元神珠就能夠操縱妖獸。
梁慕怡逾來逾緊張,緊緊的咬著牙關,以她現在的年紀,要想強行控制一條大鱷還是有些困難。她還在堅持,在等通靈訣給他提示,才能夠收功。
只見珠子緩緩變大,就在快要成功的時候,大鱷卻突然的嚎叫一聲。
大鱷上的圓珠居然飛速竄進大鱷的腦袋內,梁慕怡大驚,咬緊了牙關,嘴角的溢出兩個字:「糟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