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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孩子

  墨子謙的聲音一下子傳到白憐心的耳朵裡面,白憐心的臉上閃過一絲的異樣,緊張的看著墨子謙一步一步的朝著她的方向走了過來。


  「子謙」,白憐心小心翼翼的開著口。


  墨子謙一雙冷到極點的眼眸看著白憐心,一點也不顧絲毫的情面說著:「婉婉有兒子,孩子是誰的」


  「子謙,你弄疼我了」


  「你快說,當年在醫院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白憐心皺眉看著墨子謙,想要將自己的手腕從他的手裡面抽出來,歐芳雅站了起來,將白憐心跟墨子謙的距離給拉開。


  「子謙,那個女人差點想要殺了我,你難道還要為了那個女人來傷害這個一直陪在你身邊的憐心,憐心到底哪裡不好,比不上那個女人」


  墨子謙的回憶像是被打開了一樣,鬆開了白憐心的手臂,神色有些不對的說著:「對不起」


  只有淡淡的三個字,五年來,墨子謙對她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對不起,最多就是三個字就是對不起。


  她痴痴地五年陪伴,還不比上林婉死的掉的兒子。


  白憐心垂著頭,突然間開口輕聲說著,話裡面不帶任何一絲的溫度:「你不是想要知道嗎?我把一切都告訴你啊~」


  墨子謙楞了一下神,點著頭。


  房間裡面,白憐心跟墨子謙四目相對,眼神之間的交流沒有任何感情的參雜,可是,她是真的走不進去,就算她得不到,那麼別人也休想得到。


  白憐心看著墨子謙急切的想要知道的眼神,淡淡的開口說著:「五年前,我跟林婉在同一家醫院生產,只是,我是女兒,她是兒子,而她的兒子早在她肚子裡面已經死了,我不知道為什麼你會不知道她懷了孩子的事情」


  「當我從產房裡面出來的時候,林婉手裡面卻拿著一把刀,我還沒有來得及阻止的時候,伯母就已經被林婉給通了一刀,我知道的就怎麼多了,你信還是不信」


  墨子謙站在那裡,直直沒有說話。


  當年的片段,一下子讓他回想起,林婉那張淚濕滿臉的小臉,指責他為什麼要背叛她們之間的愛情。


  為什麼要跟白憐心上床,又為什麼讓白憐心懷了他的孩子,那個時候,他多想要大聲辯解這一切是事實的事實,可是,辯解不了,他天生不適合在她的面前說謊。


  可是,他永遠都想不到,當他趕到醫院的時候,林婉就跟瘋了一樣,手裡面握著刀,雙手染滿了獻血,插進他母親的胸口處。


  醫生曾經說過,如果那刀再插得深一點的話,那麼歐芳雅的命早就沒有了。


  白憐心看著墨子謙,淡淡的開口說著:「子謙,你只需要給我一個確定的答案,你如果告訴我你還愛著她,我馬上帶著朵朵離開,絕對不會打擾你跟她的幸福」


  思緒一下子被白憐心的話給拉了回來,墨子謙沒有說話,轉身離開了房間。


  他只是沒有想到,當初林婉離開他的時候,竟然有了他的孩子,那個孩子還沒有了,那麼她為什麼要殺自己的母親,這一切,都成為了一個謎團。


  從褲袋裡面掏出手機,撥通電話,電話那頭是雲左的聲音。


  「爺,林婉小姐在她母親的老家,青城,是沈少派的人送去的」


  「嗯,我知道了」


  墨子謙的心,突然很想要從A國飛到青城那個小地方,趕到林婉的身邊,問問她,為什麼沒有保護他們之間的孩子,可是,他卻沒有那個資格。


  發愣站在書桌前的墨子謙,手裡面的拿著一個已經有些發黃的相框,上面的女孩子笑的甜美的靠在男孩子的肩膀上面,有著最純真最甜美的笑容,可是他卻弄丟了她。


  墨子謙將照片重新丟進了柜子裡面。


  雲左的手裡面搜集這些天來所有關於墨家的事情,最怕的不是陌生人之間的鬥狠,最害怕的說內訌,人心這個東西太可怕了。


  墨子謙看著手裡面的文件,眼神快速的在上面掃描了起來,皺著眉頭。


  「這幫老東西,是想獨吞是嗎?」


  「爺,我們現在需要怎麼做」


  「我大哥呢」


  「大少爺還未回來,被老爺子派去執行任務了」


  「那就先陪這些老東西玩幾天」


  「…………」


  出生在墨家的這些年,墨子謙見慣了太多的爾虞我詐,甚至是哪惡毒的人心,或許,在你不經意的某一天,便會有人往你的背後捅刀子。


  墨子謙在很小的時候是一個人在福利院裡面長大了,突然有一天,歐芳雅出現在他的面前,告訴他,她是他的媽媽。


  受夠白眼的墨子謙,第一次嘗試到了母愛的滋味,而在最後的日子裡面,歐芳雅可謂是獨寵墨子謙一個人,而墨子謙卻從來沒有問過歐芳雅,當初為什麼要丟下他。


  因為不管答案如何,都會使他傷心。


  老爺子的書房裡面。


  老爺子今年已經72歲了,他一手創建起來的商業的帝國,需要有很好的繼承人來繼承這一切。


  所以,在老大,老三,他排行老二,老爺子最看重就的墨子謙。


  相比老大的沉穩,老三的軟弱,心狠手辣,做事果斷的墨子謙,更有他的風範。


  老爺子從書桌站了起來,坐到一旁的祺桌上面,聲音依舊洪亮的說著:「來下一盤嗎?」


  墨子謙緩緩的走到棋盤哪裡坐了下去,很顯然,黑子已經被吃的死死了,若想要衝出重圍,很難。


  墨子謙的棋藝是老爺子教的,老爺子這次斷了他的後路,絲毫什麼東西都不給他留下。


  墨子謙捻著手裡面的一塊棋子,棄車保帥,從那一堆的白子裡面殺出一條血路出來。


  而老爺子當初看中的就是,墨子謙身上的這股狠勁,誰多比不了。


  一局棋定輸贏,老爺子抬手便將棋盤上面的棋子給弄到了地上,一地都是。


  「爺爺,這次你打算怎麼做」


  「你想怎麼做,我都支持你」


  「那如果我要他的命呢!」


  「有本事你就拿去,拿不掉,你就不是我的孫子」


  …………


  果然能夠一手建立起來商業帝國的老爺子,看著有些蒼老的背影,墨子謙從書房裡面退了出去,老爺子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放手讓他去做而已。


  雲左站在門口:「爺,大少爺說這次不回來了」


  墨子謙斂著神色,點著頭,心裏面卻再算著日子。


  恐怕這段時間,他都很難再回國,林婉的模樣在他腦子裡面浮現了出來。


  如果可以,他現在就想要飛到她的身邊,看看,她是否過的好,而她為什麼要離開他的身邊。


  *****

  青城。


  自從阿尋認識林婉之後,每天都想要陪在林婉的身邊,半步都不願意離開。


  林婉的肚子漸漸的有些大了起來,小腹的地方看起來突了起來,不過,這一點都不妨礙林婉對這個孩子的期待,她已經失去過一個孩子了,這個孩子不能再失去了。


  阿尋在廚房裡面,做著一些和著林婉口味的飯菜,最近林婉的孕吐已經好了很多,沒有之前那麼嚴重了。


  做在飯桌前,阿尋笑的開心的林婉:「阿婉,吃」


  林婉點了點頭,雖然平時阿尋不愛說話,可是,阿尋總是會用他的實際行動來告訴你他有多麼的認真,或者,這才是阿尋真正討喜的地方的吧。


  林婉笑著吃著阿尋做的飯菜,無意間卻看見阿尋脖子上面戴著的一塊玉,顏色十分的晶瑩剔透。


  林婉指著阿尋脖子上面的那快玉,小心翼翼的詢問著:「阿尋,可以拿給阿婉看看嘛」


  阿尋低頭看了一下自己脖子上面的那串吊墜,一下子就取了下來,放在林婉的手裡面。


  「我一直都戴著」


  「嗯」,林婉認真的看著手裡面吊墜,吊墜的繩子卻不是平常的那種繩子,繩子上面卻扎著幾個結,而玉的最底下刻著『風』這個字。


  林婉好奇的看著阿尋,阿尋身上的氣質確實看起來向有錢孩子長大的一樣,可是認真的相處下來,就會發現,阿尋的背後還有手臂上有著大大小小,深深淺淺的傷痕,像是被人打傷,又像是自己摔的。


  「阿尋,你記得這塊玉是誰給你的嘛?」


  「不記得,一直都戴著」


  「恩,那你好好的保存起來,說不定以後你的家人尋你的時候,憑著這塊玉一定可以找到你」


  「阿尋,將這快玉送給阿婉」


  還不等林婉拒絕的時候,阿尋就已經站起身來,將那吊墜戴在了林婉的脖子上面。


  林婉手裡面握著那塊玉,想要將它取下來,卻被阿尋死死的按住手。


  阿尋搖著頭:「送給阿婉,不然阿尋就不高興了」


  阿尋的樣子看上去十分的堅定,林婉想著,還是等有一天再還給他吧。畢竟這塊玉從手感上面來說,質地就非常的好,一塊上好的玉,是需要十幾萬的,也得虧那個時候跟在墨子謙的身邊,才會接觸到那個上流社會的東西,以及…………


  其實一切都好像由上天安排好了一樣,你無法拒絕,也無法抗拒,任由命運的大手翻雲覆雨,將你的生活攪的天翻地覆。


  晚上的時候,林婉躺在床上,最近青城老是不停的下著雨,好像老天爺的心情也很糟糕一樣,林婉躺在床上,雖然有些害怕,但是一想到自己肚子裡面的孩子,渾身頓時有了力量起來。


  「嘭,嘭,嘭」


  門外響起一陣的敲門的聲音,林婉揉著自己惺忪的睡眼,打開門的時候,卻發現,阿尋身上的衣服都淋濕站了門口,臉上卻還仰著笑臉看著林婉。


  「外面在打雷,阿婉你怕不怕」


  林婉笑著,讓阿尋進了屋子裡面,這個傻孩子,自己身上渾身上下都濕透了,還有心情管她害不害怕,從浴室裡面拿出乾的毛巾遞到阿尋的手裡面。


  林婉沒有發現的是被阿尋的遮住的手臂下面,一直滴著血。


  啊尋用毛巾將自己受傷的地方給裹了起來,不讓林婉有所擔心,可是眼尖的林婉還是一眼就發現了那被血染紅了的白色毛巾。


  林婉焦急的從柜子裡面翻箱倒櫃的找出醫藥箱,神色有些緊張的問著:「為什麼會受傷」


  阿尋不適合撒謊,一對上林婉的眼睛,便什麼都交代了。


  「剛剛有人在你家的院子裡面,不過已經被我給趕走了,你看,這是趕走他的時候被刀划傷的」


  聽完阿尋怎麼說,林婉的心裏面咯噔了一下,她的家的院子裡面竟然有人,難道說是白憐心的人,如果是墨子謙派人來捉她的話,不會讓人隨身帶刀的。


  看著林婉沉默不語,阿尋捉著林婉的手掌心在自己的手心裏面,一字一句的說著:「阿婉,別怕,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林婉笑著搖了搖頭,看來青城已經不安全了,她找個安全地方躲起來,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自己肚子裡面的寶寶,她都沒有任何的能力可以和白憐心斗下去了。


  林婉躺在床上,而阿尋就整夜的守在林婉的身邊,半步都曾離開,連眼睛都不曾眨一下的守著她,直到早上天亮了的時候。


  「阿婉,以後有我陪著你」


  林婉已經沉沉的睡著了,根本沒有聽見阿尋說的任何的話。


  …………


  早上醒來的時候,阿尋沒有在房間裡面,林婉從床上起來,阿尋的手裡面正好提著從外面買回來的早餐。


  林婉將阿尋手裡面的早餐放下,認真的看著阿尋的臉說著:「阿尋,你願不願意跟我走」


  「阿婉在哪裡,阿尋就在哪裡」


  「好,快吃吧」


  如果那個時候,林婉知道阿尋的身世,或許她就不會想要帶走他。


  吃過早飯之後,林婉拿出手機給陸芸芙打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邊陸芸芙的聲音聽上去有些疲憊。


  不過,很快,陸芸芙便從S市趕了過來,當然跟過來的還有霍然。


  霍然的臉上依舊無所謂的模樣陪在陸芸芙的身邊,不過好在,有霍然在。


  霍然看著站在林婉身邊的阿尋,似乎在腦子裡面搜索著什麼記憶,可是卻什麼都想不起來。


  霍然坐在哪裡,陸芸芙急的跳腳,霍然扣著陸芸芙的手腕,讓她安靜的做在自己的身邊說著:「那些人不是沖著林婉去的,而是沖著他」


  霍然用手指了一下阿尋,林婉楞了一下神。


  阿尋身上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為什麼會有人想要找到他。


  林婉看著霍然,有些擔憂的問著:「那麼,現在怎麼辦,可不可以帶他走,這樣的話,他一個人留在這裡是很危險的」


  霍然搖了搖頭繼續說著:「那些人竟然已經盯上了你們,就算你逃到別的地方去,他們照樣能夠找你,還不如安安心心在這裡住下來」


  霍然的心裏面可不是那樣想的,還是等著墨子謙回來,等會就把這個消息賣給他,一定可以敲詐墨子謙一筆。


  陸芸芙一腳踹在霍然的身上,有些生氣的說著:「讓你出主意,你出的什麼餿主意,信不信我把你從這裡扔出去」


  霍然一點也不在意的說著:「扔了我,你上那去找你的怎麼好的未婚夫,要知道,我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到的好嘛」


  「滾」


  「滾床單,去不去」


  「滾」


  「好~」


  林婉看著兩個人鬥嘴,以及陸芸芙臉上那無奈的表情,她似乎能夠猜到,陸芸芙的心裏面其實是有霍然的位置,只不過她不說,霍然就不知道。


  霍然抓著陸芸芙的手,用力的將她帶進的懷裡面,看著陸芸芙微微發燙的臉頰說著:「你自己說滾的」


  林婉從位置上面站了起來:「你們今天就不要走了,我去做飯吧」


  霍然轉頭,便看見身材嬌小的林婉,偏偏小肚子裡面卻有些微微的凸了起來,隨口說著:「林婉,你是不是長胖了」


  林婉的臉上閃過一絲的不自然,聰明如霍然的他,看著不說話的陸芸芙,便當做自己什麼也沒看到一樣,拉著陸芸芙就往外面走著。


  「不用了,我們要去過我們的二人世界」


  說著,霍然的驚訝不小於任何人,林婉的孩子是誰的,用腳趾頭想,霍然也能知道,除了墨子謙,林婉也沒有那個膽子敢背著墨子謙去偷人。


  院子裡面,霍然跟陸芸芙並沒有打算離開,還是先待一天再說。


  晚飯的時候,飯桌上面,其實都是阿尋做的。


  …………


  霍然的臉皮就有那麼厚,無論陸芸芙對他說什麼他總是能夠笑著回應,好像不管陸芸芙說什麼多傷不了他的心。


  可是只有林婉看清楚了霍然那眼底被遮掩住的一抹傷。


  「林婉,阿尋是吧,你們相信我,這一個星期之內,不會有人騷擾打你們,或者你們可以隨時給我打電話」


  陸芸芙瞪著霍然一眼,雖然不知道霍然的主意靠譜不,不過她卻仍然願意相信霍然說的一切,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從心底裡面開始願意相信。


  從青城離開之後,陸芸芙坐在車裡面。


  霍然拿著手機,給遠在它國的墨子謙打了一個電話:「嗨,我親愛的墨爺,過的還好嗎?」


  電話那一端,墨子謙寂靜的回答就是最好的回話,霍然繼續說著:「想知道你那小女人在哪裡嘛,我今天可是見到她了哦~!」


  「青城」


  「卧槽,你怎麼知道,也對,我忘了,你可是墨爺啊~」


  「不過,有一個消息,你肯定不知道」


  「說」


  「她好像變胖了,有小肚子了,你如果不打算要她了,我去跟她說啊~」


  「恩?」


  霍然還為解釋清楚,就已經將手裡面的電話掛了,如果是正常的人的思維,應該能夠聽出他話裡面的意思。


  林婉懷孕了,還是墨子謙的孩子,可是這個孩子該不該留下來卻不是霍然能夠做決定的,只有將這個選擇權交到墨子謙的手裡,才算圓滿。


  重新回到車裡面的霍然,撐著自己的一隻手看著已經倒在車椅上面睡著了的陸芸芙。


  巴掌大的小臉蛋,粉嫩的唇瓣,以及那長如蝶衣的睫毛,都讓霍然止不住的心動,可是,這女人的心裏面究竟有沒有他的位置,卻是一個很難得問題。


  如果能早點遇到她的話該多好啊。


  霍然的手指輕輕的觸碰著陸芸芙的臉頰,在她嬌嫩的皮膚上面來回的磨砂著。


  「我的小公舉,什麼時候你才能夠從心裏面真正的接受我么」


  被弄醒的陸芸芙,反手就是掐住霍然的手臂,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霍然,一臉的不屑的說著:「霍然,你找死」


  「救命啊,我只是你臉上有東西好嗎」,霍然說著,用另外一隻手扣住陸芸芙的手,被她抓住的手,反手就是一個逃脫,而陸芸芙的雙手卻被霍然死死的握在他的大手裡面。


  霍然得意的看著陸芸芙:「現在,你還要跟小爺斗嘛?還是選擇認輸~」


  「霍然,你個王八犢子,放開我」


  「我不~」


  兩個之間的曖昧距離接近於十厘米,霍然甚至能夠看清楚陸芸芙睫毛上面的微微的顫抖,像一隻小貓咪一樣騷擾著他的心,輕輕的在他的心上擾了一把,酥酥麻麻的,不痛,卻是心癢。


  霍然另外一隻手扣住陸芸芙的後腦勺,猝不及防的將自己的唇瓣印在她柔軟的唇角上面,陸芸芙睜大了眼睛沒有想到霍然竟敢親她。


  雙手用力的推了一把霍然,響亮的一巴掌扇在了霍然的臉上,直接摔臉,有些生氣的下了車,霍然失神的摸著自己剛才吻過她唇瓣的嘴角。


  很甜,很甜,就算被扇了一巴掌也是值得的。


  不過臉上的疼痛倒是真的。


  霍然看著走在前面的陸芸芙,低速的開著車,跟在陸芸芙的身後,這個時候還是讓她自己好好的想一想。


  如果霍然要是早知道,就應該在那天晚上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辦了她,否則,現在也不用怎麼痛苦,美人不在懷。


  陸芸芙停下腳步,轉身看著坐在車裡面的霍然,轉過頭,雙眼微紅的看著霍然,半響才從自己的嘴裡面擠出一句話:「你們男人都是這樣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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