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三七章 生活就像白開水,雖然讓人無法期待什麼,卻能止渴,也能救命
上章章節名有錯字,我難受啊,責編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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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里無雲,一碧如洗,無限精力的太陽盡情的在頭上舒展著自己滾圓的身體,讓人汗流浹背。
貝爾行省的氣氛變得格外詭異起來,看似古井無波,沒有絲毫的波浪,可總給人一種風雨欲來之前的不安。
波文半躺半坐在寬大的涼床上,侍女圍繞在他的左右,剝好的水果塞入他的口中並且再喂上一杯冰鎮的酒水,在這燥熱的天氣下格外的酸爽。
自從他聯合另外三家打下了西流城之後,萊奧斯家族這個名字在貝爾行省里可算是樹立起自己的山頭。憑藉著西流城獨特的地理優勢,可謂是真的躺著等錢來砸自己。就連農業方面西流城也是貝爾行省內唯一沒有受到影響的地方。河灘肥沃的濕潤的土地足以種下任何莊稼而不需要考慮水源的問題,播下種子派人簡單的打理一下,就足以坐等收穫的季節。
當然,要說全部都是好事也不盡然,讓波文有些不舒服的可能就是離西流城不遠的威尼爾了。銀狐肖恩叛亂以來並未露出強烈的攻擊性和侵略性,他就像是一個真正的貴族,真正的統治者那樣,一直在建設城市,展內政。據說肖恩在威尼爾的平民中已經有了一些口碑,商人們也願意與他合作,都說肖恩他是一個講信用,慷慨的人。
是不是慷慨波文管不著,也不想管,但是肖恩就像是一個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炸開的不穩定因素一樣,讓人無法不正視他。從威尼爾到西流城只有不足兩百公里,急行軍不到三周時間就能兵臨城下。肖恩表現的越無害,也就意味著他將來的危害性越大。
任何一個貴族家族的族長,都不會是傻子,傻子是帶領不了家族走向輝煌的。波文很清楚這一點,如果不拔掉肖恩,西流城必然要受到威脅,而他的利益也將受到侵害。只是他不太明白,為什麼貝爾行省以至於整個帝國對肖恩的叛亂表現的如此淡定?帕爾斯女皇陛下據說在國會上跳腳,說要徹底剷除肖恩這個禍害,可到了地方上,反而相安無事?
作為一名領主,自然有自己的交際圈,他也隱隱聽人說了,有人在上面施加壓力,認為巴拉坦剛剛生過動亂之後威尼爾再次爆叛亂,會對整個奧蘭多帝國的形勢造成極為負面的影響。希望貝爾行省內部對威尼爾進行鎮壓,讓影響儘可能的留在貝爾行省內部。但是這並非就意味要放任肖恩啊,為什麼不集合所有貴族的力量直接把他吞了呢?這樣做的話根本就沒有任何不好的影響,反而能加大各地貴族的威懾力。
要說上次鎮壓巴拉坦還是雷恩牽的線,所以波文給雷恩去了一封信函,想問問雷恩有沒有興趣再聯手一次,把威尼爾也吃掉。這次波文打算和雷恩平分鎮壓威尼爾叛亂所帶來的戰爭紅利。
以前他可以無視雷恩的利益訴求,無視奧爾特倫堡,但是現在不行了。有了雷恩之後奧爾特倫堡以一種奇迹的度崛起,一日勝過一日,那群瘋子們根本就能以常理對待,一個個都不怕死,不要命,加上雷恩的狠辣手段,波文還真不敢在這件事上貪圖雷恩的便宜。
「大人,有奧爾特倫堡方面的來信。」,波文揚了揚下巴,侍女接過信封,將有封泥的一面放在了波文的眼前。波文仔細的分辨了一下之後點點頭,侍女拿出銀質印刻著薔薇花藤的信紙刀挑開了信封,抽出其中經過熏香熏染過的信紙,遞給了波文。波文側著身子揮了揮手,讓侍女們散去,他一翻身做起來,居家的輕薄襯衫瞬間敞開,露出的雪白乾凈的皮膚,隱隱有一些太陽照射后的色差。
他攤開信紙,香味更加的濃郁,凝而不散的圍繞著他,只是他掃了一眼之後眉頭立刻就擰了起來。
「尊敬的波文閣下,關於您的提議,我經過深思熟慮之後認為這不符合我以及奧爾特倫堡的利益。威尼爾離奧爾特倫堡有過六百公里的直線距離,即使您將一半的統治權交於我手中,我也無法顧及到威尼爾的展和建設。比起我,在您附近還有其他的家族可以作為您的盟友,他們比我更適合於您合作。這次您的邀請我只能拒絕,萬分抱歉,希望這不會影響到您與我之間的友誼,同時我也希望我們能在未來其他的事務上有更多的合作機會。」
「您忠實的朋友,雷恩。」
波文看完之後將信紙窩成一團,隨手丟到火盆里燒掉。對於邀請雷恩來攻打威尼爾,他的確是有這樣的考慮。威尼爾離奧爾特倫堡有過七天的路程,如果是大規模的行軍差不多要翻一倍。不管打下來之後雷恩得到多少權力,他想要真正的履行這些權力,就必須考慮遠離奧爾特倫堡,搬到威尼爾來。波文知道,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奧爾特倫堡才是雷恩的底牌和底氣,不到萬不得已他是絕對不放離開那個地方。
那麼必然就會造成一種結果,波文獨吞威尼爾,然後給雷恩一點微不足道的補償。
除此之外在見識了黑甲軍的戰鬥力之後,他也希望雷恩能擔負起更多的戰鬥任務,減少自己的損失。
不過很可惜,雷恩不上套。
要說貴族之間從來都沒有什麼真正的友情,有的只是利益上的糾葛。如果非要說有友情,那麼只能在雙方都得到了滿意的利益回報之後,這種友情才能誕生,並且不會延續很長時間,到下一次產生分歧時就會自動結束。
波文坐在涼床上思索了片刻,伸出兩根手指勾了勾,四十幾歲一頭金的管家立刻湊上前來,微微曲身,等待著波文的命令,「去,把上次那個傢伙找來,就是那個說他見過肖恩母親的那個混蛋,讓他把那個技女也帶過來。」
前段時間有個莫名其妙的人找到了波文,一個看上去很普通的玩客,他說他見過銀狐肖恩的母親,並且可以肯定那個女人就在這座城市中。當時波文並不是太在意,他認為肖恩的叛亂很快就會在帝國的鐵拳面前被碾壓的粉身碎骨。然而讓他,讓很多人都沒有想到的是,肖恩不僅活著,還活得很滋潤,就像是一個真正的貴族那樣,統治、管理著一座城市。
等了不到二十分鐘,玩家諂媚的臉上擠出讓人反胃的媚笑,眼裡偶爾流過貪婪的目光,市儈的就像街頭最低賤的行商。他身後跟著一個女人,看上去只有三十幾歲的樣子,可能是這個行業天天被人滋潤,加上德西人女性衰老的不是那麼快,讓她比實際年紀看上去小了很多。
這女人以波文的審美觀而言並不是極致的好看,但是她給人一種怦然雞動的感覺。這個女人從事專業技術二十多年,早已將這個職業的特性刻進骨子裡。她每一個動作都有著極其明確的目的,那就是勾引異性。無論是她站著時的姿勢,還是她露出白皙脖子時的角度,亦或是她雙臂自然垂下時夾住的胸部,都將她身體的局部最完美的展現出來。
這是一個老妖精!一個懂男人,也懂女人的老妖精!
波文輕咳了一聲,他忽然意識到自己的目光在女人的身上停留了太久,略微掩飾了一下自己的尷尬,他望向男人,「你想要什麼?」
男人眼裡的驚喜幾乎快要噴湧出來,他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頓於地,「我什麼都不要,我就想跟著大人您,任何事我都願意做!」
波文笑了笑,這樣的人其實並不少,他見過很多。人人都覺得在貴族的家族裡從事某種工作比得到一個金幣或者十個金幣更划算,不僅身份地位上提升了,薪水也得到了極大的提升,而且還有很大的展前途。
但是每次都碰到這樣的人,波文也是很討厭的,他不喜歡這樣如同劇本一般千年不變的劇情,他喜歡驚喜。他想了想,「可以,我滿足你的願望。」,然後他望向管家,「閹了他,送他去學習歌劇。」
玩家頓時都傻了,他懼怕的渾身哆嗦起來,「不……,不,我不要被閹割,我什麼都不要了,只求您放我走吧!」,他狠狠的在地上磕了幾個頭,乾淨的地面上都被鮮血濺出了幾個紅點。
波文皺了皺眉,掃興的抬了抬手,管家掏出一把銀幣丟在地上,冷著聲音哼道,「滾!」
那玩家頭也不抬,撿起地上的銀幣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
女人從頭到尾,臉上都沒有出現過太大的表情變化,她服侍過的貴族數不勝數,這點場面只能說是小意思了。
「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女士?」,波文讓管家離開,望著這位「肖恩的母親」,突然間食指大動。他有一種異樣的期待和隱隱的快感,不知道那位銀狐肖恩是否感受到,在這一刻,在離他不遠的地方,他的對手正要臨幸他的母親?想一想怎麼就這麼帶感呢?波文的笑容愈熱情起來。
女人並不在乎這位貴族會給她多少錢,實際上被貴族臨幸過的技女,對技女提升自己逼格和價位有著很大的幫助,所以貴族白上她她也不會計較什麼。
總有些人會為了像她這樣被貴族上過的技女花出大價錢,一擲千金,只為了騎一騎貴族騎過的胭脂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