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第16章 蛛絲馬跡

  白靈羽覺得和艾長青的相識，的確是受益多多。


  白靈羽不斷地揣摩艾長青給他的古冊，其實這本書里主要就是講述怎麼控制靈力，以及怎麼把靈力通過招式轉變為戰鬥力。


  在這些天，其實白靈羽感悟最大的，就是其實所有的戰鬥力都是靈力、肉體素質、速度、力量等多方面的結合，偏重任何一方面，或者缺失了任何一方面，都將無法把力量發揮到最大。


  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訴艾長青，艾長青也不僅感嘆，這真是一個修靈的奇才。如果只是偏重招數，卻不懂得修靈的本質和哲學，那麼一輩子也無法無法取得實質上的突破。


  而如何使靈力凝聚，如何迅速爆發靈力，如何控制靈力，尤其是如何把靈力、速度與招式、格鬥技巧的結合，才是提升戰鬥力的唯一途徑。但是讓白靈羽感到鬱悶的是，除了速度之外，自己似乎在其他的方面似乎並不出眾。


  古冊中提到的招式和格鬥技巧並不多，似乎只有簡單的幾招。


  「呵呵，實際上，能夠尋找到靈力，並且控制靈力也已經不容易。所以這本書並不是注重實戰的技巧。」


  「那麼艾老師，您能教教我實戰的技巧嗎？」


  「其實靈力波是其中最基本的招式，就想是普通格鬥中的拳擊一般，但是其實即使是最基本的格鬥招式，也是有很多技巧的。」


  白靈羽很快就學會了書上教授的招式，有些招式雖然還不是很純熟，但是卻基本上能夠基本在和艾長青、碧塵他們的交手中多少支撐一段時間。


  艾長青似乎並不願意和白靈羽進行實戰的切磋，白靈羽為此感到相當的遺憾。


  「艾老師到底功力如何呢？他總是顯得那麼高深莫測。」


  「你看艾老師有多大呢？」碧塵問道。


  「這個，大概五十歲？」


  「艾老師都七十歲了，是不是特顯年輕？」


  「我的天，不是吧？七十歲體力還這麼好？」


  「是唄。所以你覺得人家一個七十多歲的人，為什麼老跟你扯淡呢？」


  按照白靈羽看來，碧塵的靈力一般，但是碧塵用念力操控物件的能力非常厲害，幾乎是運用自如，靈活多變。


  「在最開始，我的念力能讓物體震動，但是後來隨著念力的提升，才能移動各種物體，包括武器，比如說這個。」碧塵把自己的有些顯得過於華麗的小彎刀拿了出來。


  碧塵對於白靈羽的糾纏倒是一點都不煩，她略微有些男孩子氣，雖然在長相上經常給人一種文靜女生的感覺。碧塵最搞笑的是，經常提出讓白靈羽哭笑不得的一些要求。比如，她會厚臉皮地讓白靈羽請她吃飯、吃外賣，美其名曰，她曾經救過她。但是，要命的是，這一請就是半個多月。總之，在有些粗線條的外表之下，卻有著一個精打細算愛佔便宜的心。


  「你最多能用念力移動多重的東西？」


  「這個嘛，我的能力是無限地。」


  「我說真的呢。」


  「其實還真沒試過，我一般很少刻意地去嘗試。因為這個很浪費體力的，一般也就操控下各種武器。但是我在前幾年和敵人交手的時候，曾經用念力移動摩托車去砸對方。本來還想操控著一個旁邊的轎車來著，但是真是動彈不得啊。」


  碧塵的念力攻擊，靈活多變，而且連續性很強。白靈羽總是無法躲過碧塵的連續攻擊。比如，在空中跳躍躲過第一招，卻沒等落地，第二招卻已經到來。這又如何躲避呢？

  「我說乖徒兒，你不能還是總是用光靠跳躍啊，這樣有很多局限性的。」碧塵最近，覺得白靈羽是一個還算乖巧的學生，也就號稱收了這個徒弟。


  「什麼意思啊？」


  「如果僅僅靠肉體肌肉的移動，那麼你的速度和戰鬥將受到很大的影響。你完全可以靠念力靈力，在必要的時候把自己托起，處於懸空的狀態。」


  「這個艾老師也跟我提起過啊，但是我總是做不到。誰能一邊戰鬥，一邊還能分神讓自己飄起來啊。」白靈羽最近曾經試過，自己確實可以用念力操控一些東西，比如說用念力給電視換個台或者開個冰箱門之類的，但是無論如何，自己這麼沉的身體是無法移動的。


  「你知道吧，這就所謂的左右手同時做事情的問題了。如果你能，就沒有問題。」碧塵接著說，「念力並非空穴來潮，只是通過看不見的力場操控東西罷了。你像你覺得同時用念力做兩件事很難吧，但是真正的高手卻可以同時操控很多人很多東西。」


  「我見過的最牛的一個人，是他能夠用念力進行超遠程攻擊，他操控的子彈或者靈力，甚至可以從幾公里之外精準的擊中對方，比高精度狙擊步槍還厲害。據說，他甚至可以把一棟樓原地拔起。他也是我見過的念力和靈力最強的人。」


  「他是誰啊，比馬隊長和艾老師還厲害嗎？」


  「他叫若寒，姓什麼來著，對，好像姓柏。從實力角度，他確實超過馬隊長他們，他是我見過的最強悍的人。」


  「那他人呢？」


  「他犯了點事，後來被除名了，他被注射了藥物，從此身體無法再運用靈力，這就是咱們對於犯大錯的人的懲罰。被取消了靈力之後，他被遣散了，後來我也沒有再見到他。」


  「他犯了什麼錯誤呢？」


  「其實，在我看來也沒有多大事兒。就是把一個當地的警察給打了，重了點，差點癱瘓。據說是因為他在酒桌上被嘲笑了幾句。」碧塵打了個哈欠，「去，去，給姐買點喝點去。」


  香港的所有監控網路都在注視每一個可疑的人，在通訊監控科警司趙啟發的眼中，雖然監控還是存在著死角，但是卻很難讓對手完全逃脫，除非對方一直原地不動，默不作聲。


  值得注意的是，從監控顯示，在滙豐銀行被搶劫之後，這幾個匪徒沿途都遭到了監控的追蹤，但是在駛離中環之後，一些街道的監控卻莫名其妙地遭到了破壞。顯然，這些破壞，一定與劫匪有關。如果說，劫匪有超能力的話，那麼憑空破壞這些監控倒也不是問題。


  趙啟髮根據被破壞的監控，簡單地劃了一個圈，這個圈有方圓五公里這麼大，最終消失在元朗。而在這一片，警方已經布置了大量的警力和監控。


  為了速食麵對突發的情況，白靈羽他們也就近安置了下來。局勢似乎是一觸即發。


  火藥爆炸的時刻來的非常突然。


  一天中午，白靈羽和碧塵和在附近閑逛，碧塵突然發現了一家韓國料理，於是非要去嘗嘗。


  飯店的人很少，碧塵嘰嘰喳喳地等不及要大快朵頤。


  白靈羽掃視周圍，飯店裡只有三桌人。一桌是一對夫妻模樣的人，領著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另外一桌，則是一對陰冷麵孔的人。緊身衣褲，十分幹練。


  白靈羽和其中的一個女人對視了一下，這名女子面部稜角分明，不加修飾，目光冷漠。白靈羽不知道為什麼，感覺有些不舒服。


  「你也覺得對面那桌的人有些奇怪？」碧塵吃著拌飯，一邊低聲對白靈羽說。


  「總覺得兩個人怪怪的。」


  「呵呵，知道我為什麼一定要吃這家料理嗎？」碧塵問。


  「因為我在經過這家餐館的時候，曾經感覺到瞬間有強大的靈力從這裡發出。所以我就進來看看。」


  「我怎麼沒有感覺到？」


  「你的感官太遲鈍了。還需要勤加練習。我想，這股靈力，只是瞬間爆發，又被刻意壓下來了。」


  「那你想怎麼辦？」


  「呵呵，安靜地吃你的飯，然後我們跟著他們看看。隨時準備動手，別怪我沒提醒你，從我剛才感受到的瞬間靈力來看，這對狗男女的能耐可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