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整編
吃完飯陳繼業就找來陳發財問招人的事了,這軍火都買到了,人沒有還不是當擺設。
「阿財,招人的事辦的怎麼樣了?」
「少爺,你不說我也要給跟你說這事兒呢。」陳發財馬上回道,然後繼續說道:「自從少爺走了我們就開始招人,我們首先在村裡招,結果這村兒里的人聽了都一窩蜂的跑過來爭著搶著當護院,最後我們只按照你說的招了一百人。沒有當上護院的都讓我向你問還招不招人?」
「沒想到村民的熱情這麼高。」陳繼業暗自得意的嘀咕了一句。
「少爺,你那是沒有看到啊!當時五十多歲的都來了,這還是村裡呢。這要是村外,那來的人就更多了。」陳發財想起當時的情景都有點自豪的說道。
「哦,這是為什麼呢?」陳家摳門三代的聲譽可不是吹的,以前和陳家打交道那是躲都還來不及,現在這些人這麼積極,陳繼業很疑惑。
「少爺,其實這很簡單,在這年頭就我們這待遇絕對是蠍子拉屎獨一份。」陳發財比著大拇指說道,可是陳繼業還是很疑惑,陳發財繼續解釋道。
「在我們這兒當護院每個月都是兩塊大洋,訓練每頓都有塊肉,還有撫恤是最好的,獎賞伙食餉錢都是實實在在的,吃到肚子里拿在手裡的。不像現在的軍隊,很多都是半年都不發餉錢,傷殘了最多就是幾塊大洋的撫恤金還有些沒有呢,這不是要人家的命嘛。這一聽說我們這麼好的條件當然爭著要來,現在很多人都眼熱我們陳家護院隊。」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一對比就知道該如何選擇。
這年頭糧食的收成就這樣,地就那麼多,多個人掙錢就多存點錢,少一個人吃飯就多節約糧食,陳家有這麼好的條件那些人當然願意來了。
「好啊!看來今後都不用擔心兵員的問題了。」陳繼業拍著手興奮的說道。今後肯定會擴大隊伍,還有傷亡,沒有補充今後還怎麼發展?有了這樣的反響今後就好辦了。
現在陳家有一百五十多個護院隊員,陳繼業馬上進行了整編,這樣有利於訓練和今後的指揮。陳繼業直接先弄了三個小隊,一個偵查組,一個火力組,一個炮兵組,其餘的人都納入陳繼業的直屬小隊。
每個小隊分為三個小組,每個小組十一個人,裝備一挺輕機槍,七把毛瑟步槍兩把毛瑟狙擊步槍,一把花機關槍,花機關槍組長佩戴,而且每個組都有組長和副組長各一名,都是由以前的隊員擔任。每個小隊三十四個人,裝備三挺輕機槍,二十一把毛瑟步槍六把毛瑟狙擊步槍,三把花機關槍和一把盒子炮。當然陳發財任第一小隊小隊長,賴四任第二小隊小隊長,陳大順任第三小隊小隊長。
接下來是偵查組總共有十個人,組長是眼尖的楊三才,裝備四把盒子炮五把花機關槍一把狙擊步槍,一副望遠鏡。火力組總共有十五個人,組長當然是牛大,裝備兩挺重機槍六把毛瑟步槍。炮兵組總共十個人,組長是李二愣,裝備兩門六零迫擊炮一把盒子炮。
剩下的包括幾個傷員的二十個人全部納入陳繼業的直屬小隊,小隊長是林文錦,整個小隊全部裝備清一色的花機關槍。
整編過後,每個月的餉錢也跟著變了,副組長每個月拿到四塊大洋,組長每個月可以領到五塊大洋,小隊長每個月拿十塊大洋。這一改動整個護院隊的人都興奮起來了,都認為來護院隊真是來對了。
這個護院隊裝備下來那絕對是小母牛上北極——牛逼到極點,像陳繼業這樣裝備的就連最好的中央軍都沒有。只要訓練好了,絕對是這一方的一霸。
這一番整編過後,陳繼業覺的自己直屬小隊人有點少了,就又招了十個湊成三十個。
整編過後人馬充足就開始進入訓練了,陳繼業還想著明年就滅掉黑虎寨,黑虎寨一天不除,陳繼業就難以入睡。
陳繼業這次整編了有一個人不滿意,那就是李二愣,整個護院隊的人都不會打炮,他這個炮兵組長當的真的很為難。陳繼業給他陞官后,他就直接來找陳繼業了。
「少爺,我不會打炮!」李二愣苦著臉說。
「不會?不會那就學啊?再說了誰天生會啊?」陳繼業沒好氣的說,他可是很重視當初的弟兄,所以才這樣照顧他。
「可是少爺,我向誰學啊?」李二愣攤著手問陳繼業。
「呃呃呃……這個……」李二愣這樣一問陳繼業就卡殼了,他們之中還真沒有人懂打炮,這向誰學呀?
現在的炮兵可是一個吃香的兵種,哪裡好找?東北淪陷,東北軍的炮兵多的是,但陳繼業現在根本找不著啊!再說東北軍人都指望著打回東北,誰還願意在你這兒呆啊!
陳繼業想了半天后霸氣的說道:「不就是迫擊炮么,我來教你們。」這顯得陳繼業好像無所不能一樣,不過還真的讓有些護院隊的人都將陳繼業當神一樣看待。
迫擊炮就是一個曲射原理,讀過高中的陳繼業只知道四十五度角打的最遠,再調個打的最近的角度就可以測算出迫擊炮的射擊範圍。
還真別說,陳繼業帶著人打了幾炮就掌握了迫擊炮的射擊範圍是兩百米到一千五百米,還有好幾個角度的射擊距離,炮兵組接下來訓練就是讓李二愣他們熟悉掌握距離,通過自己看預算距離。當他們不斷的估算距離,時間一長多打幾炮遲早有一天會成為神炮手。
上海的死亡危機讓陳繼業明白他保命技能還不夠,所以他天天都在堅持練習逃跑和體力。周毓靈看著大家都在熱火朝天的訓練,她也不甘自弱也跟著陳繼業訓練,還拿出陳繼業送給她的勃朗寧手槍練習射擊。
接下來的日子,陳繼業幸福的不得了,每天跑跑步,教教周毓靈打槍,調戲調戲周毓靈佔佔便宜過過手感,每天的小地主生活爽的不得了,不過也惹的周毓靈每天都追著他攆。
不知不覺的天空中飄下一朵朵雪花,給整個大地都披上了一層白紗,潔白無瑕,可是這年頭再美的雪也沒有幾個人欣賞,不過陳繼業例外。
此時陳繼業正站在一個小山頭上抱著周毓靈欣賞著這美麗的雪景,過了一會兒周毓靈呼出呼出一口香氣說:「陳繼業,好漂亮啊!」不過陳繼業卻傷感的感嘆道:「這樣的美景不知道還能看多久!」顯然陳繼業開始擔心日本侵華了。
周毓靈聽了之後覺的怪怪的,然後轉過頭看著一臉憂傷的陳繼業就關心的問道:「你怎麼啦?」
「沒事兒。」陳繼業不想讓周毓靈擔心,就搖著頭說。
「真的?」跟著陳繼業一段時間了,周毓靈也了解陳繼業一點,所以陳繼業這樣一說,她還真的有點不信。
「好啦!這是真的,不要再問了。」陳繼業用手搓著她的臉說,弄得周毓靈大好的心情孔雀變成憤怒的小鳥。
「啊啊啊,陳繼業,你又搓我的臉,我今天一定不能饒你。」周毓靈嘟著嘴張著魔爪對著陳繼業說,陳繼業卻邊跑邊賴皮臉說:「因為你這樣好可愛,我忍不住手。」
「陳繼業,你給我站住!」
「傻瓜,你讓我站住就站住啊!來啊,追我我,小傻瓜!」陳繼業邊跑邊對著周毓靈勾著手指說。
「啊啊啊,我今天非抓住你不可!」周毓靈叉著腰指著陳繼業吼道。
兩人在雪地里你追我跑,嬉戲打鬧好不自在,最後都是以周毓靈跑累了才結束,不過陳繼業很享受這樣戀愛的感覺,周毓靈也覺得這樣很幸福快樂。
「繼業,你就不能讓我抓住一次?」周毓靈喘著香氣對著陳繼業說。
「我又不是受虐狂,我才不願意。」陳繼業絲毫不讓步說,陳繼業看著不高興的周毓靈就捏了捏她的小嘴兒說:「好了,好了,我們該回去了。」就這樣不管周毓靈願不願意就拉著走了。
在回去的路上,周毓靈愁著臉對陳繼業說:「繼業,我怎麼覺得你娘最近怪怪的,老是盯著我看,還問我最近想不想吐,想不想吃不吃酸的?」陳繼業一聽就大笑起來,這意思太明顯不過了,也就是周毓靈這種小白白不知道而已。
「哈哈哈……」
「你還笑。」周毓靈翻了翻白眼不滿的拍了陳繼業一下說,可是陳繼業還是忍不住笑,最後周毓靈使勁的掐了他腰間的肉才停住。
「啊啊啊……停停停……」陳繼業打著手說。
「那你還不趕緊給我說?」周毓靈生怕陳氏不喜歡她,所以著急的說。
「傻瓜,我娘她這是在問你有沒有懷上孩子。」陳繼業怕了周毓靈的二指禪了就趕緊解釋道。
陳繼業一說周毓靈就聯想起上次幫陳繼業打手槍的事,就知道陳母肯定誤會了,周毓靈的臉馬上變的紅彤彤的,然後沒好氣的掐了陳繼業一下說:「還不是因為你這個大流氓!」
「嘶嘶嘶~噢噢噢~~」陳繼業搓著肉叫著。
「活該!」周毓靈幸災樂禍的啐了一口,說完她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