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 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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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島幸支助已經連續派遣五批人進山勘察了,不過結果都是同一個——失蹤。
然而到後面更加奇怪的是,不光是勘探的專家失蹤了,就連進山尋找的人也失蹤了。反正只要他們日*本人進去一個,失蹤一個,連屍骨也找不到一塊。
這下他們終於明白了,有人在刻意針對他們帝國的人。
山裡的土匪都被陳繼業剿光了,後面進山的人都帶著武器,能夠讓他們那麼多人失蹤,而且和他們有過節的,摳著腳趾頭也知道是誰幹的。
雖然知道是陳繼業,可是他們拿陳繼業一點辦法都沒有。他們一沒有證據證明陳繼業乾的,二是陳繼業手下的兵都是他自己的,有沒有官都無所謂,而且陳繼業也放出過狠話。他不好過,他們也別好過,他就不吃他們往常的那一套。
中國的其他地區的地形,他們大本營都派人順利的勘探完了,整隻雄雞也就只剩他們這部分了。
他們這裡非但沒有完成重任,反而死了好幾個專家,瘋狂的日*本高層嚴重對他們不滿了。
「犬野,大本營已經很憤怒了,在帝國聖戰打響之前我們不能完成地圖的勘探,我們就等著向天皇謝罪吧!」大島幸支助皺著臉,對犬野敬二吼著。
他們之所以被破壞,完全是因為陳繼業這個變數。反正抗日戰爭就要爆發了,陳繼業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只要抓住機會,弄死一個算一個。
「嗨!」犬野敬二跪坐著點了一下頭說道:「閣下,我們要想完成帝國的重任,就必須剷除陳繼業,不然我們根本就完成。」當然話語裡面夾藏著犬野敬二的私心,和對陳繼業無盡的恨意。
大島幸支助也知道陳繼業,也就是他,屢次讓他們帝國的人受辱,屢次破壞他們的任務。
一聽到陳繼業的名字,大島幸支助忍不住憤怒的拿著一把刀,瘋狂的大叫道。
「八嘎,陳繼業,我要殺了你!!」
不殺了陳繼業,他們根本沒法完成任務,所以這次日*本人真的對陳繼業下了必殺決心了。
然而陳繼業屬王八的,每次出來都有上百精銳保護,而且現在四女都懷孕了,每天都基本上陪著她們,更是連村都不出來。
所以外面殺不了陳繼業,只能通過內部了,而且日*本人也擅長金錢攻勢。
……
深夜陳家村
一名男子面前擺著三根金條,要是以前看著這麼多錢,男子早就樂壞了,可現在他一點也高興不起來,而且心裡也在做非常揪心的選擇。
他叫王敬堂,是屬於陳家護院的一名小渣渣。自從他當了陳家的護院,不用說,家裡的條件提升了一大截兒。但奈何窮人最怕的事降臨在他的頭上,他娘得了重病。
這年頭的重病無異於鴉片,再多的金山銀山也經不住折騰。
幾個月下來,王敬堂把能借的都借了,該想的辦法都想了。今天他實在沒辦法了,為了他娘,他別無他法,只能出去借高利貸。
放高利貸的人最喜歡的就是放貸了,可是一聽王敬堂是陳家的護院,都紛紛不敢借給他了。原因無他,他們還不是怕陳家,怕肉包子打狗唄。
本來心灰意冷的他準備回去的時候,突然有一個日*本人主動找上了他,答應願意給他一筆錢讓他辦一件事。
王敬堂知道少爺最恨的就是日*本人了,本來碰上了就不想理他們的,但奈何日*本人說完話就將三根金條塞給了他。
王敬堂是個孝子,心裡一直惦記著他娘,看到金黃的東西,就好像中了魔怔樣,捨不得扔下。
陳繼業對手下的人很好,而且也將他們的一家老小都放在他身邊,沒有人願意背叛陳繼業,所以日*本人只能找到像王敬堂這樣有需求的小渣渣了。
日*本人知道不能心急,所以沒有說什麼事,而是先吊著他,把他拖上他們的船再說。
王敬堂一回家,心裡就一直沒有平靜過,一直在想三根金條的事。
現在他娘的病情,確實是需要錢的時候。但用了后,就等於背叛了對他家恩重如山的陳少爺。
一邊是自己的娘,一邊是對自己有恩的陳少爺,王敬堂陷入了兩難的地步。
……
雖然勝和的日*本人知道每天外面有人盯著他們,出去辦事的時候想會想辦法甩掉他們。
戰亂年代,最不缺的就是無家可歸和乞討的人,所以陳繼業將棗莊和周邊的流浪者和乞丐都暗中收歸到一起。
而且只要有流浪者和乞丐進入棗莊,都會經過陳二發的審核。然後留下能當眼線的,其餘都通通驅除出去。
也就是說整個棗莊地界所有的流浪者和乞丐都是陳繼業的眼線,所以日*本人無論如何也逃不出陳繼業的手掌心。更何況日*本人還有意甩掉他們,那就更要關注了。
「少爺,陳二發來消息,今天有個日*本人神神秘秘的找上了第二中隊一個護院。你看,我是不是馬上把他給抓起來?」
陳發財說完,陳繼業眉頭緊皺,然後沉思了一會兒才說道。
「阿財,不急,再等等看!」
陳家護院是陳繼業的根基,既然出了問題,就必須要解決。
「可是,少爺……」
「不用說了,這件事我自由主意!」
日*本人既然找了他的人,無非是對他起了打貓心腸。不過陳繼業覺得這是一個考驗他手下的機會,他也想看看這些人到底能怎樣,所以他不急。
「是,少爺。」
現在的陳家四位少奶奶都懷孕了,可出不得一點事。看著陳繼業這樣子,陳發財真的很擔心。
陳家救了他的命,給了他現在很多人不敢想的生活,甚至還讓他娶了王大柱的女兒花娘,讓作為僕人的他有了生命的延續。陳家對他恩情實在是太重了,他心裡都不知道發了多少誓言,一定要用生命來護住陳家和少爺。
雖然陳繼業沒說怎麼做,但陳發財還是自作主張的讓人盯緊陳敬堂一家。如果有變,必須第一時間扼殺在搖籃中。
……
陳繼業消滅了老百姓最討厭的土匪,沒有壓榨百姓,反而讓很多人都過上了好日子,所以在他們的眼裡,陳繼業是一個非常難得的好官。而且只要是住在三村的人,沒有一個人不惦記陳繼業的好的。
雖然日*本人沒有說讓王敬堂幹什麼,他不用想也知道他們要對付陳少爺。
陳少爺是三村的守護神,要是出了什麼事,對於三村來說無異於天塌了下來。
如果他背叛陳少爺,那麼他絕對是全村的罪人,就算他爹娘也絕對原諒不了他。
可是一想起他娘的病情,他就陷入無盡的糾結中。最後他沒辦法了,只能找他最相信的爹娘了。
不大的房間被煤油燈點亮,炕上兩個熟睡的老人睜開了眼。
老頭一看是兒子來了,就微微撐著說:「堂子,有事兒嗎?」
拿了日*本人燙手的山芋,這時面對他爹娘他有點膽怯了,畢竟做了虧心事嘛!
「爹,我……我……」王敬堂支支吾吾的說道。
王敬堂是他爹娘從小養大的,自然很清楚,一看就知道兒子有事。
「堂子,你有什麼事,就說吧!」王敬堂他娘有病,也就躺著沒動,不過知道兒子有事,也在張開耳朵認真的聽。
陳敬堂支支吾吾半天也沒說出來,他爹娘就知道這事兒有點嚴重,不然也不會這個樣子。
他娘知道他們家為了她付出了很多,而且兒子也好不容易加入陳家護院走上光明大道,所以不想他誤入歧途。
「堂兒,跟著陳少爺才有出路,你千萬別幹什麼傻事兒啊?不然娘死了也閉不上眼!」王敬堂他娘一副病殃殃的說道,眼中透露著無盡的擔憂。
本來他們這個小家庭有五個孩子,但奈何災荒年間飢餓和疾病死了四個,如今王家只剩下王敬堂這個獨苗,他娘怎能不擔心。
看著他娘這個樣子,王敬堂不忍心,就將三根金條擺在他們面前。
油燈下,金燦燦的黃金也有點刺眼,主要是小老百姓沒見過這麼多錢而已。
老兩口搓了搓眼,確認后這不是夢后,都有點憤怒了。因為這肯定不是他們的,都以為兒子肯定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王敬堂老娘捂著心口非常激動的說。
「咳咳,堂子,你說這錢……哪兒來的?」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娘都忍不住心痛了。
「娘,你別激動!」王敬堂趕緊坐在他娘身邊,摸著背順氣。
「你這娃快說呀,你要急死我和你娘嗎?」
面對爹娘的逼問,王敬堂道出了實情。
王敬堂的爹聽了,第一個氣的大拍炕邊說道。
「嗨!堂子,你糊塗啊!」
「你知不知道,要是沒有陳少爺,你娘還能拖到今天?」
「如果陳少爺出了什麼事,我們家絕對是三個村的罪人,一定會三村的人一口唾沫給淹死的!」
就是因為王敬堂在陳家當護院,所以他們的親朋才會爽快的借錢給他們。而且他們在村上的診所,絕對是便宜了的,不然他們家那幾個子兒能拖到現在?
沒有陳繼業,他娘早就變成一捧黃土了,更不用說還過了兩天一輩子奢望的好日子。
「當家的,我們走,去陳少爺家。」王敬堂他娘絕得這件事非常的大,必須要去陳家解決,不然她死了也安心,就用盡全力掀開被子。
「誒,老婆子!」
在老兩口的強制下,王敬堂背著他娘和他爹一起往陳家走了。
一家三口來到陳家門口,門口值班的人看見了,端著槍問:「你們什麼人?」陳家絕對是陳繼業的重中之重,所以值班的都是陳繼業最信任的人,而且也都是土生土長的本村人。
王敬堂他們是後來搬過來的,自然不是很熟悉,而且天黑也不好認。
「別誤會,我是第二中隊第一小隊三組的王敬堂,我們組長是陳錦鴻,小隊長是陳樂山,我們來見少爺的。」王敬堂說道。
確認這個人是陳家護院的,守門的人狐疑的看了一眼,然後說道。
「這麼晚了,你還是明天再來吧!」
「不不不,我們有急事,必須要見少爺!」
「咳咳,大兄弟,我們真的有急事要找陳少爺。」王敬堂背上的老娘說道。
守門的人看了看他們一家三口,他們都是一個村的,陳繼業手下吃飯,看著他們真的好像有急事的樣子,就說道。。
「你們等著,我進去通報!」
通報的人自然不會直接找陳繼業了,而是找到陳發財,陳發財知道是王敬堂,馬上穿好衣服就去敲陳繼業的房門了。
「嘭嘭嘭~」
四女懷了孩子,今天又出了王敬堂那事兒,陳繼業晚上就沒怎麼睡著,陳發財一敲門,陳繼業就醒過來。
「阿財有什麼事啊?」整個陳家能敲陳繼業門的就兩個,一個他娘,另一個就是陳發財了,不過他娘一般都會喊他。
「少爺,王敬堂他們一家來了,正在門外求見呢!」
「哦?」陳繼業聽了,嘴角微微一笑,整個人也輕鬆不少。
「你先將他們一家帶進來,我隨後就來。」
「是!」
陳發財走了,陳繼業也緊跟著起來。
「繼業,什麼事呀?」周毓靈盯著陳繼業問,其餘三女也盯著陳繼業。
「一點小事兒,你們睡吧,等會兒我就回來啊!」陳繼業摸了一下周毓靈的臉說道。
「繼業,我們都懷了你的骨肉,你以後多替我們和孩子想想啊!」周毓靈代表四女說道。
陳繼業知道周毓靈想多了,不過她們也是一片好心。
「好!」
陳繼業一來,王敬堂的老娘就讓她兒子跪下。
「堂子,跪下!」
「誒,你們這是?」陳繼業裝成不知道的樣子說道。
「堂子,你自己說吧!」王敬堂他爹怒氣沖沖的說道。
「少爺,我對不起你,我有罪!」王敬堂對著陳繼業磕了三個頭說道。
「怎麼一回事兒啊?」
隨即王敬堂他爹將金條放在桌上。
陳繼業看到金條,眉頭就緊皺,就知道勝和的那隻狗終於忍不住了,陳繼業也忍不住緊緊的握住拳頭,眼中也透露出殺機。
隨即王敬堂將事情都說了一遍,難得的是王敬堂的爹娘沒有為他求情,因為這事兒很嚴重。
等王敬堂說完了,等候陳繼業的發落時,陳繼業卻輕輕的擺了手說。
「好了,這事兒我知道了。這麼晚了,你們先回去吧,明天再說。」
看著陳繼業輕輕鬆鬆的樣子,一家三口也搞不明白,不過還是沒有多說什麼,就說了聲回家了。
等王敬堂一家走了,陳發財趕緊問道:「少爺,剛才你怎麼沒……」
「阿財,明天的事明天再說,我先回去休息了。」
這件事陳繼業早就想好對策了,既然日*本狗要用他手下來對付他,那他就藉此機會給他手下上一層保險。
陳繼業知道他走了后,四女都很擔心,所以加快了步伐,果然一回房,八隻眼珠子都在盯著他,陳繼業只是安慰了一下就抱著她們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