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惡魔一樣的男人!
「我叫肖曉,我是來找凌柯姐姐的。」她跟嘉宇介紹。
凌柯也說道,「對,這就是今天我在電話里跟你提過的那個小姑娘,明天我跟她一起去報道。」
凌柯跟嘉宇介紹完又跟肖曉介紹道,「肖曉,這是我們總監大人,以後我們就指望著他給口飯吃了!」
肖曉聽凌柯這麼一說,連忙朝嘉宇鞠了一躬,「總監大人好!」
嘉宇連忙擺手,「別這樣稱呼我,在公司叫我嘉總監就好,私底下可以喊我嘉宇哥。」
「是,嘉宇哥!」肖曉小機靈地換了稱呼。
「那明天見啰!」嘉宇朝兩人揮揮手,獨自一人朝院門走去。
凌柯因為有肖曉在,也只好站在原地跟他揮手告別。
嘉宇一走,肖曉就拉著凌柯問,「凌柯姐,他真的是我們的領導嗎?」
凌柯點點頭。
「他好帥,是吧!」肖曉問,一雙星星眼還朝院門走去,好像嘉宇沒有走似的。
凌柯再次點頭,嘉宇長得是不錯,韓國歐巴的精緻容顏加上好到爆的皮膚。
乍一看還有點俊秀,完全不同於柏南修渾身雄性荷爾蒙的男人味。
「我好像更加期待明天了。」肖曉在凌柯面前毫不掩飾自己對嘉宇的好感,「有這麼帥的領導,天天讓我倒茶都可以!」
凌柯笑出了聲,「哎喲肖曉大小姐,你上班難道是去看帥哥,工作當然是要以工作為主,想看帥哥到了大學什麼樣的帥哥都有。」
肖曉嘟嘟嘴,她才不喜歡學校里那些沒有風度的男同學。
凌柯把目光又投向肖曉的裙子,問,「你穿這麼漂亮過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就是想讓你看看我穿成這樣上班行不行。」
凌柯認真看了一下,然後搖搖頭,「不行,你這條裙子要好幾萬吧,一個為客人端水的雜工穿這麼貴的裙子上班,你當那些白領麗人眼睛瞎了。」
「那怎麼辦?」肖曉問。
「穿我的吧,我的衣服都是從S市帶過來的,淘寶貨。」
肖曉開心地猛點頭,然後雙手一攤,「那姐姐幫我拿幾件出來吧。」
凌柯想想搖了搖頭,「現在太晚了,明天吧,明天早上我拿到公司給你換。」
其實她是不想讓肖曉碰到柏南沁,肖曉要是無意之中告訴了肖英城,萬一肖英城過來找柏南沁怎麼辦。
柏南沁剛從國外回來,為了孩子的事有些焦慮不安,這個時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肖曉也是一個很好打發的人,她見凌柯這麼說也沒有繼續索要,而是問了凌柯另外一個問題,「凌柯姐,嘉宇哥有沒有女朋友?」
「暫時沒有,不過有喜歡的人。」凌柯沒有多往心裡去,實話實說。
「啊!」肖曉一聽臉就沉了下來,她繼續問道,「那他是不是準備表白?」
「是呀,是準備表白。」凌柯說完扭過頭看著肖曉,「你一個小孩子幹嘛這麼關心這種事,怎麼,想拍總監大人的馬屁?」
「對,我還想著把我表姐介紹給他,這樣也算能拉近點關係。」肖曉勉強露出一絲笑容,有些泄氣地說道,「看來好像沒戲了!」
凌柯戳了一下肖曉的頭,「你呀,鬼點子真多!這麼晚了,快點回去吧。」
肖曉聽話地應著,低著頭就往小門方向走。
「走院門!」凌柯在她身後喊,「吸天我會找人把小門封上的,你以後過來從大門走,按下門鈴我就聽到了。」
肖曉回過頭給凌柯做了一個鬼臉,聽話地從大門出去。
凌柯看著她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肖英城的這個妹妹比她鬼馬多了!
肖曉回到家,肖英城正坐在客廳看報紙,見妹妹垂頭喪氣地回來忍不住問,「怎麼啦?」
「沒什麼。」肖曉呈大字型躺在沙發上,兩眼望著天花板有氣無力地說道,「哥,你今天有點傷心!」
「又怎麼啦?」肖英城把報紙放到茶几上,歪著頭看著這個小妹妹。
在大場合下,肖曉有些怕自己的這個大哥,這種怕更多的是一種敬仰。但是私底下,她又很依賴自己的這個大哥,有心事也會跟他說。
於是她把自己去凌柯家見到了一個超級無敵大帥哥而且這個帥哥還有喜歡的人告訴了肖英城。
「他叫什麼名字?」
「嘉宇。」肖曉撅起了嘴,「他可是單眼皮!」
「單眼皮又怎麼啦?」肖英城繼續問。
「我喜歡單眼皮男生,大哥,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肖曉氣得直蹬腿,在這個家她怎麼就不受重視。
「只見過一面就喜歡?肖曉,你鑒賞男人的眼光不行,男人要多觀察了解他們的品性、脾氣后才可能把心交出去!」
「交什麼交呀,他都有喜歡的人了,凌柯姐姐親口告訴我的,她說他馬上要跟喜歡的人表白了。」
「你說他叫什麼?」
「嘉宇、嘉宇、嘉宇!」肖曉最後一句幾乎湊到肖英城的耳邊在喊。
喊完,她又是把嘴一撅生氣地上了樓。
肖英城望著自己這個妹妹的背影無奈地搖搖頭。
他重新拿起報紙,只看了兩眼眉頭就皺了起來。
嘉宇?這個名字好耳熟。
他連忙拿出手機查看偵查社發過來的信息,一個男人的資料映入眼帘,嘉宇,韓國人,柏南修做交換生時認識時的同學,供職於澳大利亞某大型企業。
他是柏南沁定居澳大利亞的擔保人。
肖英城對這個男人並沒有什麼印象,他只是覺得柏南沁選擇到澳大利亞生活肯定是因為有人在一旁打理。
她是個嬌柔的女孩,喜歡花喜歡草,像活在畫里似的。
曾經她在小屋裡過夜,半夜的雷聲嚇得她真哭,她給他打電話,他淋著大雨過來陪她……
她是那麼的膽小那麼的讓人憐愛,一個人在國外生活肯定是吃不消的。
所以他才讓人打聽,結果不出他所料,柏南沁一直依仗著柏南修的人脈在國外生活。
可是他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是別有用心。
他有喜歡的人,他想表白!這個人除了柏南沁還會有誰?
「啪!」手機被摔到地上四分五裂,肖英城從沙發上站起來憤怒的像一隻獅子。
「了不起呀柏南沁,偷偷生了孩子居然還敢勾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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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南沁站在高台上看著隔壁的那橦別墅微微一笑,她垂下眼眸,長睫像蝴蝶的翅膀一像輕盈。
「沒有想到他會搬到這裡來。」她說道,「我還以為他會討厭這裡,看來是我多慮了,七八年了,他也許早就忘記了我的背叛。」
「這怎麼是背叛呢!」柏南修說道,「你當時也是沒有辦法,他遠在美國,媽媽又隔斷了你們之間所有的聯繫方式,要不是孩子月份太大,媽媽是不會讓你生下孩子的。」
「可是當時我是可以在電話里告訴他一切的,只要我說一句話,就算媽媽把電話搶走,他也會回來的。」柏南沁苦笑了一聲,「但是我膽怯了,我不知道我們柏家跟肖家會有這麼大的隔閡,我害怕最後正如媽媽說的那樣,肖家不會讓我踏進肖家大門,與其這樣還不如痛快地分手,大家也會少受一點傷。」
柏南修輕輕地擁抱住自己的姐姐,柔聲安慰道,「好啦,都過去了,現在他馬上就要結婚了,而你就要見到銘兒,以後我們快快樂樂的生活,往事都忘了吧!」
柏南沁點了點頭,「嗯,我知道了,反正他也放下了,我心裡的石頭也落了地,再說這個地方我也是暫時住幾天,等銘兒一過來我就搬到公寓去,帝都這麼大,還藏不下我們母子倆。」
「你們幹嘛要藏呀,就算以後碰到想點頭就點一下頭,不想點頭就當沒看見,你可是柏家的大小姐,不需要怕他肖英城。」
「說的也是,我跟他又沒有關係!」柏南沁說完還調皮地晃了晃腦袋。
兩個人站在高台上笑。
晚上,柏南沁住在二樓的客房,可是她怎麼也睡不著,往事一幕幕從腦海里滑過,想忘記真的很難。
她坐起來透過薄紗看著窗外,景陽的夜靜悄悄的,只是一些飛娥在花海下的路燈上打轉。
她從床上下來,披了一件外套,小心地拉開門。
柏南修跟凌柯已經睡著,她輕輕地帶上自己的房門,踮著腳下了樓。
她睡不著,想去看看院子里的花。
她喜歡花的香味,更喜歡在夜晚靜靜地看它們綻放。
無人欣賞但暗自留香。
花,果然開得寂寞,一簇簇的輕輕搖曳,但無人觀看。
柏南沁彎下腰采了一朵,放在鼻尖輕嗅,她笑了笑,像午夜裡綻入的玫瑰,純粹而妖艷。
她順著石板路朝下走,很快看到了那間小屋。
她的雙眸退縮了一下,好像在逃避某些往事,但是很快她的眸光里又有些許的期待地看著小屋,粉嫩的紅唇張了張然後又緊緊地閉上。
她回過身想往主屋走,可是卻停住了腳步。
「我是怎麼啦?」她捂住自己的心問自己。
但是很快,她猛地轉過身拚命地朝小屋跑去。
有些氣喘吁吁,有些遲疑不決,她的手放到了門鎖上。
鎖,是開的,手指輕碰它就垂了下來,然後門慢慢地張開了一條小縫。
柏南沁猶豫了一下,輕輕地推開了門。
門裡很黑,透著月光,她模模糊糊只看到那張軟榻上娥黃色的毯子。
她試著邁進去,伸手想去開燈。
但是她的手卻被一隻強有力的手抓住,然後對方一用力她就撲到了一個男人的懷裡。
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懷裡。
柏南沁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在做一個她七年來日日夜夜在做的夢,在這個小屋,她跌進他的懷裡。
「英城!」她輕聲呢喃了一聲。
吻,兇狠地封住了她的嘴,然後一股力量把她按到了牆上。
門也被這股力量關上了。
她無路可逃,也無法逃。
她睜大眼睛想去看清對方的臉,可是屋子裡黑得像一團漆。
她什麼都看不見,只能感覺到對方像是要把她撕裂開來一般地咬吻著她的嘴唇。
在攻戰之中,她嗅到了他的味道,專屬於他身上的味道。
柏南沁雙腿一軟,整個人像一團棉一樣滑了下去。
她不喜歡這個夢,太真實了,太可怕了!
男人用胳膊抵住了她下滑的身子,然後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
「你終於回來了!」
啊!
是肖英城!
柏南沁想跑,她推開他轉身想去開門。
手指還沒有觸到門鎖,身子卻被對方騰空抱了起來。
「你還想跑?」肖英城的聲音抵著她的耳朵說著。
「放開我!」她的聲音直發抖。
「你就這點本事?」肖英城雙手收得更緊,他按著她的頭強制性地讓她面對他,「除了跑你還會做什麼?」
「你放開我!」柏南修開始哭。
肖英城有些心軟,他最害怕她哭了。
但是一想到她懷著他的孩子還打電話過來說分手,他就氣得火冒三丈。如果不是被肖曉偷聽到,他也許就會跟於蓮結婚,他也許就會再次錯過她。
這個女人,太壞了,太壞了!
想到這,他的唇又壓向她的唇,使勁地嘬親拚命地纏糾,他要把這七年來對她的恨,對她的怨,全數發泄出來。
柏南沁從來都沒有遭遇過這種吻,曾經他們纏綿時,肖英城每次都像是害怕弄疼她,親得極其小心。
就算是歡愛時,他也是小心翼翼,柏南沁只要一皺眉,他就會停下來,那怕他憋得快要爆炸。
但是這次,他完全不一樣,他吻得很兇殘,手也開始去扯她身上的薄衫。
「不要!」柏南沁本能地反抗。
「什麼叫不要?」肖英城把她抵到牆上,「七年了,我只不過想來驗驗貨,看你有沒有被人動過!」
「不要!」柏南沁只能說出這句話,對於他,她無能為力!
「今晚,我要定了!」肖英城惡狠狠地說道,「這一次可是你跑回來的,由不得你!」
說完,他扛起她朝裡間走去。
他似乎對這裡很熟悉,都不需要開燈就知道床在什麼地方。
他把她丟到了床上,身子很快地壓了下去。
柏南沁害怕的渾身顫抖,她不知道自己怎麼一下子就變成了這樣,她想推他,可是雙手很快地被他抓住。
接下來,一切都被肖英城控制。
他吻她,撕開她的衣服,然後進入她,狠狠地一遍一遍地要她。
柏南沁除了哭還是哭!
陽光從窗口投射進來,柏南沁睜開眼睛有些恍惚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她覺得自己昨天晚上肯定是做了一個可怕的夢。
可是她在小屋裡,身上的疼痛與淤青告訴她,昨天晚上一切都是真的。
肖英城在小屋裡等著她,然後一遍一遍地「強暴」她。
這樣也好,他知道她回來了,懲罰了,那麼她就不欠他的了。
柏南沁裹著毯子從床上下來,剛邁開腳,下身傳來的陣陣疼痛讓她倒吸了一口氣。
天呀,肖英城現在簡直就是惡魔!
她忍著痛走到屋子裡的一個小衣櫃里,這裡掛著一些她之前的衣服。
她取下來一件放在鼻尖嗅了嗅,有洗衣液的香味,看來是凌柯知道她要回來了,過來幫她清洗了所有的衣服。
她換好衣服,將昨天被肖英城撕爛的衣服包裹起來,然後再去整理床鋪。
床上,兩個人交纏的證據赫然在目,柏南沁臉一紅伸手扯下床單,包著衣服一起塞到了床下。
她回到主屋,柏南修正好從樓上下來。
「早呀,姐姐,你去院子里散步了?」
柏南沁掩飾了一下,「是呀,你起來的挺早呀。」
「是呀,凌柯昨天晚上擔心今天遲到,睡得不是很好,天亮了才安穩下來,所以我先起來給她煎兩個雞蛋,要不然等她睡醒了恐怕會餓著肚子去上班。」
「嗯,那你忙吧,我先上樓了。」柏南沁說著趕快往樓上跑。
「姐!」柏南修喊住她,「你脖子怎麼啦,好像紅紅的。」
柏南沁連忙捂住脖子,「可能是被院子里的蚊子叮的,我上去擦點葯。」
柏南修看著她跑進房間,有些奇怪地嘀咕道,「什麼蚊子咬這麼大一個包,看來我今天要買點殺蟲劑回來。」
凌柯被柏南修叫起來後去敲過柏南沁的門,柏南沁只把門開了一條縫,在門后告訴凌柯她要倒時差。
凌柯表示理解,告訴了一下家裡的生活用品放在什麼地方後下了樓。
在樓下,她奇怪地問柏南修,「姐姐的嘴巴怎麼腫了?是不是我昨天燒的菜有點辣。」
「應該是蚊子咬的吧!」柏南修回答。
「蚊子?什麼蚊子能把嘴巴咬腫,還是上下嘴唇一起腫!」
「公蚊子。」柏南修說著捧起凌柯的頭給了一個激烈的法式濕吻。
凌柯的唇在被柏南修肆虐幾分鐘後果然腫了起來。
這讓開車過來同凌柯一起上班的肖曉很好奇。
「蚊子咬的。」凌柯照葫蘆畫瓢地應付了一句。
「你們院子里的蚊子這麼厲害?我大哥出去了一晚上也沒見蚊子咬,你睡在屋裡卻被咬了,你們家應該噴點葯。」
凌柯一見覺得不對勁,「你說你大哥出去了一晚上?」
「是呀!」
「他去幹嘛了?」
「不知道,反正好像發脾氣了,他把手機也摔了,回來時還鐵青著臉。」
「你沒問?」
「沒有,我是被鬧鐘吵醒的,但是我鬧鐘定早了一個小時,所以我下樓又到沙發上睡了一會兒,我大哥回來的時候我剛眯著,就看了一眼。」
凌柯心想,壞了,昨天晚上南沁姐該不會在院子里被肖英城給叮了一口吧!
肖英城家是三層別墅,從他們頂樓看景陽這邊的院子可是一目了然,要不然肖曉不會一看到她在院子里溜達就從小門裡鑽過來。
還有,昨天晚上她跟柏南修說起小門的事,柏南修居然不知道院牆邊上有個小門。
景陽的房子空了七八年,這小門八成是肖英城後來建別墅時自己開的。
他的目的大概是想睹物思人吧,柏南沁之前一直跟奶奶住在這裡,這裡的一切都有柏南沁的味道。
沒有想到肖英城是這樣的一個肖英城,比柏南修還痴情!
她覺得柏南沁跟肖英城舊情復燃的機會很大。
可是,嘉宇怎麼辦? 他還等著她給他出主意呢!
完蛋了,嘉宇可是頂頭上司。
凌柯帶著複雜的心情到公司報了道,因為嘉宇的關係,大家對凌柯的到來表示了熱烈的歡迎。
同事們互相認識后嘉宇開始給凌柯交待工作,凌柯的工作很簡單,就是幫嘉宇查看公司總部發來的文件,然後按照緊急重要等順序做好登記然後彙報給嘉宇,當然她也負責將嘉宇的指令分發給下面各部門。
總的來說是嘉宇的個人助理。
肖曉的工作雖是雜工,但是行政部門只有十一個人,所以需要衝泡的咖啡與茶水也不多,她主要是工作就是在開會或客人來訪時送點茶還有就是幫加班的人點個餐。
因為有嘉宇,肖曉的工作熱情很高,一個上午就幫嘉宇送了三次咖啡。
送到第四杯的時候,嘉宇有些吃不消,他對肖曉說道,「肖曉小姐,咖啡不需要續杯的,你送一次就行了。」
肖曉極不情願地作罷,然後坐到位置上偷窺玻璃門裡的嘉宇。
一整天,肖曉都在想一件事,嘉宇喜歡的女生是誰呢?他準備跟誰表白呢?
柏南沁不敢出門,她害怕再碰到肖英城。
但是,有件事她一直記掛在心上,那就是小屋裡被肖英城撕裂的衣服和證據斑斑的床單,她擔心凌柯會去收拾屋子。
不行,一定要趁凌柯上班去把衣服床單拿回來。
柏南沁偷偷地從窗口看了看院子,院子里陽光明媚,蝴蝶飛知了叫一片詳和,她覺得肖英城昨天晚上懲罰了她,今天不會再過來。
他不是一個糾纏不清的人!
就算來了又怎麼樣!柏南沁告誡自己,他跟她已經分手了,再說昨天晚上他那麼對待她,所有債還清了。
他要是再敢過來欺負她,她會對他不客氣的!
想到這,柏南沁從雜屋間拿出一根棒球棍,拎著它出了門。
院子里靜悄悄地沒有人影,柏南沁鬆了口氣,順著小路朝小屋走。
在接近花海與林陰道的涼棚時,一個碩長的身影突然從涼棚里走了出來。
是肖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