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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差點忍不住。

  第二天是周末,凌柯一大早就趕到水電交費中心,她查了一下水電費,餘額不多,想到以後柏南修的記憶恢復過來可能遙遙無期,她給他預存了兩千。


  然後她打了一輛車去了柏南修之前的小區。


  走進單元樓,一個曾經還算熟悉的鄰居跟她打招呼。


  「教授夫人,你們這次回來打算住多久?」


  呃?

  凌柯臉一紅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說她跟柏教授已經離婚了吧好像又不太妥,不說實話這……


  「我就是過來看看。」她棱模兩可地應付了一句。


  「這麼說還是要回去呀!」鄰居好像覺得有些可惜。


  凌柯慌忙點頭。


  鄰居不在說什麼了,寒喧了兩句就各自散開。


  凌柯上了樓,掏出鑰匙開門。


  柏南修正坐在陽台上看書,清晨的陽光投射在他身上,為他整個人都渡了一層溫暖的光。


  他聽到鑰匙轉動門的聲音,放下書歪著頭有些狐疑地盯著大門看。


  門開了,一個穿著粉紅色毛昵外套的女生走了進來,她熟練地在玄關換了拖鞋然後把鑰匙放到了鑰匙盤上。


  她的目光首先落到了牆上的一幅裝飾畫上,她嘴角輕揚微微一笑眼中很不舍的光在跳動,但是很快她垂下了目光,伸手似乎拭了一下眼角。


  再抬起眸光時她的表情平靜了很多,然後她的目光開始在屋裡巡視。


  當目光與柏南修的目光相遇時,她的眼睛明顯地睜大,然後迅速挪開,像是不太相信眼前的景象。


  當她的目光再次移到柏南修的身上,她驚叫了一聲,手上的包落到了地上。


  柏南修站了起來,他定定地看著闖進他世界的這個人。


  她的臉迎著光,跟夢中的那個人一模一樣。


  是的,她是他離了婚的妻子,那個只在病房見過一面的前妻——凌柯。


  她的眼睛比夢中的她還要清澈,她的皮膚比夢中的她還要白皙。


  她很美,美得像一幅畫,像一道光,直擊柏南修的心臟。


  柏南修捂住自己的心,突然之間他笑了。


  就算失憶了,他看到她,還是會怦然心動!


  回來果然是對的!

  「柏南修!」凌柯試著喊了他一聲。


  柏南修應了一聲。


  「你!」凌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快步走到柏南修面前,焦急地看著他,「你怎麼來S市了?」


  是不是已經恢復了記憶?


  「我什麼都記不起來,醫生說讓我回來尋找一下記憶。」柏南修告訴她,但是他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她的臉。


  她好漂亮!


  凌柯有些失望,她以為他都記得了,沒有想到只是回來尋找記憶。


  隨後她又笑了,笑自己怎麼這麼傻。柏南修如果恢復記憶,他應該先去找她而不是一個人待在這屋子裡。


  他來這裡肯定是柏南沁告訴他的,因為柏南沁曾經來過,她知道地址。


  凌柯平復了一下心情,現在對於柏南修來說她只不過是一個比陌生人微微親近了那麼一點的人。


  而這種親近就是所謂的前妻設定。


  「你來幾天了?」凌柯問他。


  「兩天。」柏南修如實回答。


  「學校去了嗎?我是說A大,你在哪裡學生工作了七年,應該比在這間屋裡更能找到記憶。」


  「去了,一個人都不認識。」


  凌柯哦了一聲,「那,誰陪你來的?」


  說這話時她下意識地看了看卧室,她有些擔心顧明瑜突然從卧室里衝出來,然後劈頭蓋臉地罵她一頓。


  柏南修從她的小臉上看出了一絲絲害怕與恐懼,他想,為什麼她這麼害怕跟他單獨相處呢,以前他是不是打過她?


  可是他從來都不打女人,難道對她的愛已經讓他變得瘋狂。


  柏南修這麼想著,伸手捧起了凌柯的臉,他獃獃地看著她的臉,似乎想從她的臉上看到他過她的痕迹。


  柏南修的這個動作讓凌柯的心頓時陷入泥沼,她看著他想伸手抱抱他,想跟他說這半年來她好想他!


  這時,柏南修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柏南修連忙鬆開凌柯,掏出手機接聽。


  電話是嘉宇打過來,他告訴柏南修要定期發視頻給柏南沁,要不然顧明瑜打電話到澳大利亞,一切都會穿幫。


  「好,我知道啦,姐姐會幫我處理。」柏南修回答。


  嘉宇並不知道凌柯在柏南修的身邊,他問柏南修,「曾慧的電話怎麼辦,你也用視頻糊弄嗎?」


  「我很久沒有跟她聯繫了。」


  「我覺得你還是跟她聯繫一下吧,她對你印象不錯,如果你長期不聯繫她,她說不準會到你們家找你媽媽問你的下落,萬一她飛到澳大利亞去找你怎麼辦?」


  「我知道了。」柏南修說完掛了電話。


  凌柯不知道柏南修接的誰的電話,她想走開但又覺得這麼大的屋子她也不地方去,只好原地站著等著柏南修掛電話。


  「是嘉宇打來的。」柏南修說完試探性地問凌柯,「你記得他吧?」


  「當然,他是你的好朋友。」


  再說是他失憶又不是她失憶,她當然記得。


  「我是偷偷來這裡的,我一個人來的。」柏南修強調。


  凌柯哦了一聲。


  「有件事我想麻煩一下你。」柏南修說著有些不好意思地咳嗽了一聲,「我不記得我電腦的開機密碼,你知道嗎?」


  凌柯點點頭,從桌上拿出一張便簽字把密碼寫給了他。


  柏南修接過便簽字又問,「你今天怎麼來了?」


  「我擔心你這房子太長時間沒有人住,所以過來看看。」


  「謝謝你!」


  凌柯吐了口氣,兩個人就這麼站著如此客氣地說話讓她很不適應,她想回去。


  凌柯說要走,柏南修也想不出什麼理由留她。


  他想也許凌柯已經從他們的婚姻里走了出來,不管他們之前的相處模式是怎麼樣的,她現在只是他的前妻,一個從法律上來講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的人。


  柏南修把她送到門口。


  凌柯走出屋子,回身對柏南修笑笑,「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儘管說,再怎麼說你是我哥哥的同學,夫妻做不成了還可以當朋友。」


  柏南修忙不迭地點頭,「好,我會給你打電話的,只是你的電話幾號?」


  凌柯只好把自己的手機號碼報給他。


  在下樓時,她想,柏南修把她忘記的可真徹底,連她的手機號碼都刪了,不知道離婚後顧明瑜在他面前說了多少她的不是!


  但就算是這樣,他跟她也沒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恨,他居然連手機號碼都刪了!


  也許是他的小女朋友要求的吧。


  這麼一想,凌柯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剛才柏南修捧著她臉看得時候好像是帶了感情,萬一他又愛上她了怎麼辦?

  柏南修以前是很愛她,但是那是沒有失憶前的事情,現在他失憶了,失憶到連他媽媽有多壞都不記得了,要是他又愛上她,跑回去跟他小女朋友分手了怎麼辦?

  那顧明瑜會怎麼想,說凌柯把柏南修勾到了S市然後不擇手段地引誘他?

  然後呢,她會不會跑來S市來把她剁了,那她媽媽羅玉霞會讓顧明瑜得逞嗎?


  世界大戰是不是又要重新開始了!


  凌柯覺得大事不妙,她想找個人為她出出主意。


  最後她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跟她有著同樣經歷的陳旻夜。


  陳旻夜大概是在跟方愛玲約會,他一接凌柯的電話不到一秒就被方愛玲搶了過去。


  「凌柯,你幹嘛跟我男朋友打電話。」一副傲嬌得意又得瑟的口氣。


  「我在跟領導彙報工作,你把電話給陳總。」


  「什麼工作呀?」方愛玲故意逗她,「這大周末的用彙報工作接近領導,這是妖艷的賤貨乾的事,你如此冰清玉潔居然也學會了這一招。」


  「好啦,既然你如此擔心那我直接跟你說吧,我前夫回來了,現在就住在我們以前住的房子里。」


  方愛玲一聽大叫了起來,「什麼,柏南修回來了,他知道你又交男朋友嗎?」


  「他剛回來,你以為他回來是為了查我有沒有男朋友呀,他是來尋找記憶的,不過目前看來他除了坐在家裡看書好像沒幹什麼事。」


  「就這麼簡單?」


  「簡不簡單跟你說不清楚,你把手機給陳總,我跟陳總講。」


  手機轉到陳旻夜手上。


  凌柯說出了自己的擔心,未了她問,「我是不是想太多了?」


  「這個說不準,我相信人總是喜歡被同一類型的人吸引,就算失了憶喜好也不會變。」


  凌柯嘆了口氣。


  陳旻夜安慰道,「其實你也可以這麼想,你現在還愛著他,他重新愛上你也是一件好事。」


  「可是我們現在離了婚,他已經有女朋友了而我……哎,我現在擔心的是我媽,她要是知道柏南修回來了肯定會激動的。要是這事又驚動了顧明瑜,她要是跑過來鬧,我連S市都待不下去了。」


  「你也不用想太多,柏南修如果只是單純尋找記憶,你這樣反而讓他無力適從。」


  凌柯覺得陳旻夜說得很對,一個人沒有記憶是很可憐的,柏南修如果只是單純回來尋找記憶,她也不能強制性地讓他回帝都。


  只是他的記憶什麼時候能找回來?

  凌柯走後,柏南修一個人在陽台上站了很久,隨後他又把那本日記翻看了一遍,最後他給姐姐柏南沁打了一個電話。


  柏南沁聽說他見到了凌柯很是關心,「你們說了些什麼?」


  「什麼都沒說,不過我好像知道當年我為什麼會暗戀她。」


  「為什麼?」


  「因為她是我喜歡的類型,怎麼說呢,我好像又被她迷住了!」


  柏南沁笑了,「那你打算怎麼辦?」


  「我想重新追求她,可是有幾個問題我想問姐姐你,你不能騙我。」


  「什麼事?」


  「在帝都的時候,凌柯跟那個崔景鈺是不是背著我有來往?」


  柏南沁一聽很是吃驚,「誰告訴你的,是媽媽說的嗎?她簡直就是污衊,凌柯是為了你才跟崔景鈺見面的,因為崔景鈺懷疑你殺了人。」


  「可是我問過崔鈺景,他說他喜歡凌柯。」


  「他喜歡凌柯又不代表凌柯喜歡他,再說崔鈺景的為人整個帝都都知道,他這個人不按常理出牌的,你不要相信他的話。」


  「那一個億的事呢,媽媽說凌柯曾經開價一個億才肯跟我離婚。」


  「這件事我聽顧慕生說過,這還是因為你,你為了追求凌柯害怕家裡的情況嚇到她,就跟她說家裡只是一般人家。後來媽媽不喜歡凌柯讓她離開他,凌柯就說給一個億就走,誰都知道這是氣話。」


  「這麼說是媽媽在騙我?」


  「當然是呀,你忘了媽媽當初是怎麼對我的,你娶凌柯進柏家,她心裡就痛快,凌柯在帝都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有件事你忘記了為了我跟英城的事,凌柯還挨過媽媽的打,現在想想都心酸!」


  「媽媽還打她?」這個倒是柏南修萬萬沒有想到的。


  「媽媽連我都打何況是一個不喜歡的兒媳婦。」


  「這麼說凌柯跟我離婚是因為受夠了委屈。」柏南修獃獃地坐在沙發上,他沒有想到事情跟媽媽說的是兩個完全不同的版本。


  只是這個版本讓他更無力,凌柯不是因為不愛他才離開他的,而是因為在柏家她受夠了委屈。


  也許他沒有失憶之前,凌柯會因為他的愛堅持,但是他失憶了,他不記得她了,所以她才堅持不下去。


  她離開他回到S市,對於她來說是一種解脫!

  「南修,你還在聽嗎?」柏南沁問道。


  柏南修嗯了一聲。


  「南修,你跟凌柯離婚已經四個多月了,重新追求她肯定有些困難,不過姐姐支持你!」


  柏南修揚了揚嘴角,但是笑不出來。


  他對重新追求她沒有多少信心,抑或,他都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重新追求她!


  柏南修陷入了苦惱,凌柯也陷入了苦惱。


  兩個陷入苦惱的人沒有彼此聯繫,一周后,凌柯沉不住氣了,她買了一些菜主動上門去找柏南修。


  柏南修躺在床上,發著高燒。


  凌柯一見嚇了一大跳,她探著他的額頭問道,「什麼時候起的燒?」


  柏南修燒得迷迷糊糊,只是痛苦地閉著眼睛不吭聲。


  凌柯連忙給他敷了一條冰毛巾,然後奔下樓給他買葯。


  給柏南修喂葯時,凌柯忍不住發牢騷,「你看你這麼大一個人,怎麼就不會照顧自己,來S市才幾天就生病了,還燒得這麼厲害,失憶了也不知道在帝都好好待著,非要跑來找什麼記憶,這下記憶沒找到要是燒壞了腦子,你媽還不剝了我的皮!」


  「你恨我媽嗎?」柏南修突然開了口。


  凌柯有些驚訝地看著他,這個人不是失憶了嗎?怎麼突然問這件事,難道發燒把腦子燒好了?


  「我聽姐姐說了,之前是我媽一直對你不好,而我好像也沒有保護好你,對不起,凌柯!」


  柏南修的道歉讓凌柯有些感概,曾經柏南修也跟她說過這句話,當時她覺得只要有他的愛在,任何委屈她都可以接受。


  可是現在,什麼都不記得柏南修跟她說這句對不起,她覺得是時候放下了。


  當時的她是很委屈,可是柏南修比她更累,一邊是生他養他的母親一邊是他愛著的妻子,他站在道德天平的兩端,跟誰反目都是種錯誤。


  「沒關係!」凌柯笑著對柏南修說道,「我跟你一樣已經忘記了過去的事,你呢是真的忘記了,而我是不願意再想起。」


  柏南修聽凌柯這麼說,再次閉上眼。


  果然,曾經的事傷她很深。


  凌柯不想沉浸在這種悲傷的氣氛之中,她問柏南修,「我聽說你有交往的對象了,恭喜你呀!」


  柏南修猛地睜開眼,定定地看著凌柯。


  他以為她不知道他的事,沒有想到她都知道。


  她知道他跟別的女人相親,可是她卻如此淡然地跟他說恭喜。


  她不要他了,她真的不要他了!

  柏南修艱難地擠出一句謝謝。


  「其實你根本不應該來這裡尋找什麼記憶。」凌柯勸他,「如果你是覺得之前對不起我讓我受了委屈,我可以很誠實地告訴你,我一點都不委屈,而且我從未後悔嫁給你。我們分開是因為我們彼此不適合,我是個普通的女孩,找個一般人家結婚生子就夠了。但是你不同,你是柏氏集團的繼承人,掌握著很多人的生死,你應該找一個能給你事業帶來幫助的女孩。」


  「你找到了嗎?」柏南修問。


  呃?

  「那個一般人家?」


  凌柯掩飾了一下,「我媽給我介紹了一個。」


  柏南修的眸子冷了下來,他不願意去看凌柯。


  卧室里的氣氛一下子不妙起來,凌柯有些尷尬地站起來,撓了撓頭說道,「你先休息會,我給你煮點粥。」


  說完,她閃身奔出了卧室。


  凌柯站在爐灶前,很多往事一幕幕地回蕩在腦海,她回憶起在這個廚房她跟柏南修第一次做晚飯,當時他們之間也是很尷尬,可是那種尷尬透著微微的甜,可是現在,是真尷尬呀!


  柏南修從卧室出來,站在廚房門口看著凌柯。


  恍惚間,有一些景象跟眼前的情景慢慢地重合,他似乎看到曾經的自己在這個小小的空間里跟她的嘻鬧,跟她的甜蜜。


  現在她還是她,安靜地站在廚房為他煮粥,可是他們卻不是當初的他們。


  他們離婚了,他把她給搞丟了!


  廚房裡,凌柯想著往事,以至於粥鍋漫了她都沒有覺察,當水撲聲響起她才慌忙去掀鍋蓋。因為情況太急,她直接用手去拿,灼熱的水汽加上滾燙的鍋蓋直接她的手指燙得殷紅。


  「啊!」她甩掉鍋蓋,痛得在廚房裡痛的直跳。


  柏南修連忙沖了進來,他想也沒想直接抓起凌柯燙紅的手指含進了嘴裡。


  時間彷彿靜止里,世界只有一個含著女人手指的男人和一個目瞪口呆的女人。


  凌柯又尷尬了。


  她想收回自己的手,可是柏南修卻緊抓著不放,他不僅不放還伸出舌尖舔了舔凌柯的手指。


  「柏南修,我手指很臟!」凌柯紅著臉提醒。


  柏南修還是含著不放。


  「粥,粥又漫了!」凌柯指著粥鍋大喊。


  柏南修終於鬆開嘴放開她,轉身關了粥鍋上的火。


  凌柯趁機奔到水池邊去處理燙傷的地方。


  食指與大姆指已經開始麻木,看來等一下就會起泡。


  「不要緊吧!」柏南修站在凌柯身後關切地問。


  「沒事,你還發著燒呢,快去床上躺著。」凌柯一邊用冷水降溫一邊命令柏南修。


  柏南修沒有動,他看著凌柯這樣用冷水沖,說了一聲不對,然後抽了幾張紙巾上前幫她擦手。


  「光沖水不行要處理一下。」他從身後環著她的,十分認真地幫她擦乾手上的水漬。


  凌柯的小臉更紅了,他們這樣子未免也太親熱了。


  他失憶了沒錯,可是她沒有失憶呀,再這樣下去,她分分鐘就想撲倒他。


  天呀,怎麼辦?

  柏南修把凌柯往懷裡又拉近了一些,看上去他好像是因為感冒有些身體不支。


  凌柯被這種親近撩得有些受不了,她推開柏南修說了一句我回家擦藥,然後撒腿就往外跑。


  狂奔到家的凌柯回到自己的房間,拿出手機給方愛玲叫苦。


  「完了完了,我剛才又想跟柏南修在一起了!」


  方愛玲聽了一個無頭無尾,有些不解地問,「發生什麼事?」


  凌柯把今天她去柏南修的住處,然後發現柏南修生病她煮粥燙傷了手指的事情告訴了方愛玲。


  方愛玲一聽就笑了,「你們兩個這輩子恐怕也分不開了,人家就幫你擦了一下手指,你就想跟別人好,這以後他要是握一下你的手,你該不會直接要復婚吧。」


  「所以說今天去看他是個錯誤,下回打死我我也不去看他了。」


  「你忍得住嗎?」


  「為我媽媽我也要忍住,我現在不能再動搖了,好不容易平靜了幾天,我不想再讓顧明瑜跑來罵我引誘柏南修!」


  「你怕什麼,這次是柏南修跑來招惹你的。」


  「人家只是來尋找記憶,起了心的人是我!」


  方愛玲不相信,「柏南修對你真的沒反應。」


  「見面的那一天我以為他有反應,不過今天他跟我說對不起,我覺得他就是想來道個歉。」


  「為什麼道歉,他不是失憶了嗎?」


  「可能是聽南沁姐說了一些我們之前的事。看來之前顧明瑜把消息封鎖的很死,現在想想柏南修沒有我的手機號碼,肯定也是顧明瑜搞得鬼。」


  「那是當然,她好不容易把兒子搶了回來,肯定要嚴防死守。」


  「這樣看來我還是盡量不要跟柏南修見面為好,要不然我怕自己忍不住對他做了壞事,那一切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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