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 以前跟林煜城也這樣?
霍靖堯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不礙事,等處理了眼下的麻煩再說。」
「頭暈和視線模糊的情況明明已經出現了一段時間,為什麼不跟醫生說?」阿惠感到很生氣,霍靖堯現在是不打算要命了吧。
霍靖堯對於阿惠的這種有些激動的反應,只是淡淡的勾了勾唇角:「阿惠,我沒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阿惠一貫面無表情,這個時候有些表情,竟然看著有些莫名的猙獰,霍靖堯看了一眼,心裡輕嘆一聲,她其實還是不適合做什麼表情,面無表情其實挺美的。
「太太說,如果您有什麼事情,讓我第一時間通知她。」阿惠不是一個說話衝動的人,但是這種話還是不經意的從自己謹慎的嘴巴里說了出去。
不告訴霍靖堯,悄悄地跟葉瑾瑜說,其實挺好的,偏偏她這麼管不住自己的嘴的就說了出來。
「阿惠,別怪我沒提醒你,如果你敢跟瑾瑜提半個字,你信不信我立馬讓你師父把你帶走。」霍靖堯刀子一樣的眼神生生的橫了過來。
阿惠怔了怔,然後閉上了嘴,霍靖堯從未威脅過她什麼,這是第一次,還是為了葉瑾瑜,他打算把葉瑾瑜的事情處理完了之後,自己也玩完。
「時間已經不早了,你回去吧,瑾瑜身邊不能沒有人,雖然是在虞山別墅,但是為了保險起見,你一定得在她身邊。」
「那您呢?」
「我這邊聽一聽醫生的說法,明天會直接去上班,昏迷之前我對瑾瑜做過過激行為,現在回去也不知道怎麼面對她,就先不回去。」
阿惠張了張嘴,欲言又止的模樣,霍靖堯的想法興許是有些太悲觀了,葉瑾瑜並非是對他一點情誼都沒有。
至少他不顧一切的將她從墨爾本救回海城,她還是心存感激的,不然也不會在他昏迷之後一直擔心。
「那我就先回去了。」阿惠語氣硬邦邦的,轉身從霍靖堯的病房裡出去。
霍靖堯看著她的背影從病房裡離開,臉上的神情一點點變得凝重,他和瑾瑜之間只怕是會越來越沒有機會有什麼交集。
既然瑾瑜不再會愛他,他變成什麼樣子,又有什麼關係。阿惠回去的時候葉瑾瑜一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在等,聽到腳步聲,她本能的抬起頭來看,眼中的一些希冀因為看到來人是阿惠便慢慢的熄滅了。
「已經很晚了,先生現在也醒過來了,您還是早點睡吧,他今晚不會回來。」阿惠立在她跟前,低頭看著這個頭髮微微有些凌亂的女人。
估計是很矛盾的吧,她的這種反應也沒有什麼不對,就算是換做了旁人大概也會這樣的。
「醒過來了嗎?」瑾瑜喃喃自語一般的望著她,眼神頗有些空洞,阿惠見不得她這樣的眼神便避開了她直直看過來的眼神。
「太太,醫生說先生只是過渡疲勞,沒有什麼大礙。」阿惠的音色清冷,在客廳里說話,也能有迴音。
瑾瑜徒然失笑:「阿惠,你一定是在騙我,如果他真的沒事,他應該會跟你一起回來。」
「先生說在他昏迷之前對您做過過激行為,現在回來不知道怎麼面對您,大概是想你們彼此都冷靜一下才沒有回來。」
瑾瑜覺得渾身有些冷,真的只是這樣嗎?為什麼覺得霍靖堯像是在讓阿惠撒謊給她聽一樣。
「太太……」
「我知道了,我這就上樓去休息。」葉瑾瑜不等她繼續催促,慢慢的站了起來,險些一個踉蹌,腿都坐麻了。
阿惠也沒有上前去扶,葉瑾瑜的情緒變得有點奇怪,不過她也看不懂,為什麼明明擔心霍靖堯,總是在面上表現的那麼寡情。
林三叔在海城順利的日子在他爆出了瑾瑜在墨爾本的那些事之後就戛然而止了,接踵而至的矛盾不停歇的找上自己。
他想起來霍靖堯說過的話,這就是他回敬的禮物了,剛剛從警局裡出來的林三叔迎面遇上了等候多時的霍靖堯。
他修長有型的身子靠著自己的車,氣質閑散也夾著許多的清冷,他英俊的五官深邃好看,即便是再過幾年就到四十歲了,身上的氣質卻沒有失掉。
「霍先生,你為了給我準備禮物,還真的是煞費苦心,現在來幹什麼?我才從這裡出來,又準備把我送進去么?」林三叔的臉色並不如他這麼輕鬆。
霍靖堯慢慢的站直了身子看著他:「林三叔,吃虧吃多了就應該識時務,你沒法把她們從我身邊帶走的,這麼下去,除了給自己找不痛快之外,對你沒有半分好處。」
林三叔挑著眉,狠狠地壓下自己的怒火:「霍靖堯,你想要葉瑾瑜我又沒說要怎麼樣,我只想要那個孩子。」
「林三叔,你一向都是個精於算計的人林煜城的公司總資產很讓人垂涎,你雖然是他的家人,但是從未把他當成家人來看過,現在人家不在了,你就更加的肆意妄為,想要把公司佔為己有,為了什麼呢?還這麼迫切。」霍靖堯低聲笑了笑,一步步的走的更緊俯首貼在他的耳邊低語。
「流音是我們林家的孩子。」
「連你自己都不知道流音是不是你們林家的孩子,她對你而言不是家人,僅僅只是利用工具,你想挾天子以令諸侯,補缺你自己手裡的那個財務空洞,但是我已經給了你很多錢了,你怎麼這麼不識好歹,非要追到海城來。」霍靖堯壓低的聲音逐漸變得冰冷起來,叫人聽了骨頭都滲著含義。
林三叔覺得這個年輕的霍先生有些恐怖,他經商這麼多年,沒有見過這麼冷酷難對付的對手。
他小心翼翼的掩飾自己內心小小的驚訝,為什麼他會知道那麼多,關於他的財務空洞,他也知道的一清二楚。
「霍靖堯,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不胡說八道什麼,我給你三天時間,如果你再不離開海城的話,耗盡了我的耐心,我想我未必不能對你這個華人同胞做點什麼。」
霍靖堯滿眼冰霜,本來就是路過這裡又敲好看到他從裡面出來,就很想上來警告他幾句,順便讓他趁早打消自己的一些念頭。
林三叔綳著臉沒有說話,他已經這個年紀了,什麼老奸巨猾都用上也鬥不過這個男人的心思。
他感覺到一陣挫敗,霍靖堯年輕有為的事實無法否認,他越來越覺得當初林煜城之所以會贏他一局,全靠運氣。
霍靖堯這樣手腕如此之硬的男人,怎麼可能會輸給林煜城,一輸還輸了這麼多年,唯一的可能當然就是問題出在了葉瑾瑜身上。
霍靖堯說完自己就上車了,同樣的話他不想總是重複,一而再再而三,這樣的耐心,他也只有對葉瑾瑜有,其他人,未必就會有。
下午六點,霍靖堯回到虞山別墅,葉瑾瑜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發獃,手裡捏著手機翻來覆去的轉。
霍靖堯抬腳走過去,陰影將她完全覆蓋時,瑾瑜手裡的動作才停下來,抬起頭來看霍靖堯,心裡微微頓了頓,下意識的站了起來。
「今天怎麼這麼早?」
「想你了,所以就回來做了,昨天是我不對,好在沒有對你犯下什麼錯。」霍靖堯語氣平靜,在她身旁坐了下來,順手也將她拉了下來讓她坐著。
葉瑾瑜抿著唇沒說話,以前霍靖堯做盡傷害她的事情,也沒見一句道歉,原來時間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
他身上過往的那些傲嬌如今在他身上竟然一點也見不到了。
「我們之間我本來就是交易,大概是你對我太好,以至於我都有些得意忘形了,你說過,你的錢不是白給的,我想花出去的錢我也還不起,你要是想要什麼,我都能給。」
霍靖堯靠著椅背,雙腿優雅的交疊在一起,聽著葉瑾瑜的話臉上沒有半分的情緒波動。
「怎麼現在一下子想得通了,我之前抱你一下,你都緊張的不得了,更別說對你做些什麼。」
霍靖堯從來都不會否認他對葉瑾瑜有那方面的想法,他禁慾七年了,如今喚醒他的,是葉瑾瑜,他當然很想要她。
他們之間是交易,葉瑾瑜說的也沒錯,他原本就想用這個來禁錮葉瑾瑜,但是真的等到自己有機會這麼做的時候,他發現原來他對葉瑾瑜沒法狠下這個心,傷害她,自己也會難過,然後他沒有再提過關於這場交易的問題。
「你是為我受傷的,我不想欠你什麼,然後這一輩子都還不清。」
霍靖堯聽聞她這麼說,不由得自嘲的勾了勾唇角,原來她是怕自己還不清,眼眸不著痕迹的沉了下去。
「既然是這樣,今天晚上到我房裡來,你想通了就好。」霍靖堯也不想解釋什麼,反正說什麼她都不見得會信,交易就交易吧。
霍靖堯說完便起身離開,只留下葉瑾瑜一個人獃獃的坐在那裡,渾身涼透。
到了夜裡,霍靖堯還在書房裡做一些工作,葉瑾瑜端著熱水進來,走的戰戰兢兢,霍靖堯瞧了她一眼。
「流音睡了?」
「嗯。」
「坐在這等一會,還有一點工作得做完。」霍靖堯用眼神指了指沙發的位置,葉瑾瑜也很聽話的坐過去,一個人很安靜的坐著,連呼吸聲都很小。
整個書房安靜的只有霍靖堯手指在電腦敲打的聲音和寫字的聲音。
不知道等了多久,瑾瑜做的腿都麻了,霍靖堯起身走過來立在她面前,修長的手挑著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看他。
「現在還不是很冷,你穿的未免也太保守了些,何況你來找我的目的又不是來聊天的。」他的語氣一如往常的溫和,只是字裡行間,總有些讓人覺得不舒服的地方。
但是瑾瑜都忍著,她能想得通,不過是覺得,這一切在結束之後就能再也不跟他有所糾纏,他既然這麼想要,她給就是了,給到他滿足了,她這輩子也無需懷著愧疚之心活下去。
「你知道我想要什麼,瑾瑜,你要做就應該做的更徹底一些。」霍靖堯鬆開了她的下巴,居高臨下的盯著她。
瑾瑜愣了好半天才木訥的站起來,素白清瘦的手腎上去解開他的領帶,以前跟林煜城在一起幾乎每天都會做這種事,所以現在用在霍靖堯身上也顯得很得心應手。
霍靖堯看著她這麼嫻熟的解開了領帶,眉心微微擰了擰,到底還是想到了這一層,以前應該經常給林煜城做這種事。
平靜的內心忽然之間瘋狂的湧現出無法抑制的嫉妒,大手有力的扣住她的手腕,冷笑一聲。
「以前經常給林煜城這麼解領帶的。」他從來都不願意去想葉瑾瑜跟林煜城在床上是什麼樣子,因為他在意這個女人,所以刻意把自己的心放的特別寬,他總是跟自己講,他不在乎她跟誰滾過床單,他只在乎她這個人。
可是到了現在,他終於發現自己所為說服自己不過就是自我安慰,他很在意她是不是跟林煜城睡過,很嫉妒,發了瘋的嫉妒。
瑾瑜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他捏的狠,手骨好像都被揉在了一起,疼的她不住的皺眉。
「如果你介意的話……」
霍靖堯有力的大手狠狠地扣住她的腰,輕輕一用力,瑾瑜整個人都被他抱在懷中。
「你是希望我介意,還是希望我不介意,還是說你根本不會在意我的感受?」霍靖堯想染勃然大怒似的,身子只是微微一彎,便將她扛在了肩上從書房裡怒氣沖沖的出去。
一路上葉瑾瑜顧及到流音在睡覺,沒有掙扎也沒有吭聲,霍靖堯把她帶回房間,毫不憐惜的將她鬆軟的大床上。
起身而上將她壓住,指尖輕易的挑開她衣服的扣子:「葉瑾瑜,男人的佔有慾是很可怕的,你剛剛如果表現的生疏一些,該多好?」
他壓在心底的怒火已經悄然的在全身蔓延,這樣不由分說的壓著她就足以表現了他其實很生氣,這種生氣已經不能自我控制。
他看似斯文卻有些急躁的除去她的衣物低頭吻她,他想要她,從見到她第一眼開始就想,但是他總是克制。
一直以來他都覺得自己克制的這麼好,說不定會換來一個不一樣的結局,是他高估了自己,也高估了葉瑾瑜對他的留戀。
身下的人只是配合,配合的給出男人想要的反應,霍靖堯感覺到她的配合,心裡愈發的不爽,手上的力道加重,吻開始變成了咬。
「葉瑾瑜,你如今躺在了我身下,你要清楚,你這輩子都不可能再跑得掉。」霍靖堯看著她半真半假的配合,心裡的那些打算放過她的想法統統拋之腦後,他再想一直委屈自己。
瑾瑜心裡頭一震,還沒來得及說話,聲音已經被他狠狠地撞碎。
她難以招架霍靖堯這樣怒火式的佔有,她沒能配合到最後,房間里的溫度一點點褪去之後,葉瑾瑜一身汗昏昏沉沉的睡著,皺著眉頭的樣子好像是在控訴剛剛的難受。
霍靖堯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去浴室幫她清洗,他想過無數次要她的場景,或溫馨,或浪漫,卻從未想過是這樣的。
他這樣只是在發泄自己的不滿和長期堆積的欲、望。
葉瑾瑜一覺睡到中午才起來,昨晚折騰的很晚,所以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到了中午,她有些著急的從床上起來。
剛剛拉開門阿惠就在門外等著了:「太太,這是先生吩咐我為你準備的,需要我幫忙嗎?」
阿惠的目光清冷,卻沒有掩飾自己眼底的某些八卦,昨晚他們是睡了吧,瞧瞧她這脖子,這胸口,真夠狠的,不過人咬了的話,是不是要去打個針。
瑾瑜接過她遞過來的藥膏,她身上有很多地方是被霍靖堯在怒極之下咬的,她動一下都感覺到隱隱作痛。
「謝謝。」
「先生說您起來的話,應該出去晒晒太陽,昨晚累壞您了。」阿惠故意這麼直白的轉述,立馬就引起葉瑾瑜皺眉頭了。
她伸手關上了門,一步步的朝浴室走過去,昨天晚上他說了什麼,她分明記得,他說她這輩子都別想有機會再逃。
葉瑾瑜蹲在浴室里,後背靠著冰涼的牆壁,感覺到一陣惡寒,他是早有預謀的,他參透她在想什麼,一步步的誘她入局的,他一直都在跟她打心理戰。
胡思亂想的東西幾乎填滿了整個腦子。
霍靖堯給她拿了敷傷口的藥膏卻沒有給她散瘀的藥膏,她這渾身是草莓的樣子,根本不能出去見人,霍靖堯他就是故意的。
在霍氏高層開水的霍靖堯忽然打了一個噴嚏,全場頓時鴉雀無聲。
「看著我做什麼,繼續。」霍靖堯面色微冷,然後彙報繼續,他坐在椅子上繼續走神。
昨晚他很粗魯,但是女人的身體,他是了解的,一個跟別人做了六年夫妻的女人,身體是不是太過於生澀了,他以前沒跟她做的太頻繁,難不成林煜城跟她之間也沒這麼頻繁?
還是說他們之間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什麼關係。
想到此,霍靖堯的拳頭重重的垂在了桌子上,類似興奮的一種表現。
他這個動作卻驚的在做的人一身冷汗,彙報工作的人渾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他是不是什麼地方做錯了。
「霍總,您有什麼意見嗎?」蕭秘書在一旁將他的表情變化盡收眼底,不由得過去低聲問了一句。
霍靖堯霍然起身淡淡的掃了一眼都望著他的人:「散會。」
「霍總,您今天開會一直在走神,是怎麼了?」
「沒怎麼。我昨天晚上強了一個女人。」霍靖堯走進辦公室不緊不慢的對身後跟著的蕭秘書說。
蕭秘書渾身都僵住了,霍靖堯他這是瘋了吧,他家裡能夠拿來強的,也只有葉瑾瑜一個人了。
不是最愛她,最心疼她了么?怎麼捨得拿來強,還是說他已經壓制不住自己的獸性,那不是一切前功盡棄了。
「我中午要回去一趟,你安排一下司機。」霍靖堯怎麼都覺得葉瑾瑜一個人在家裡很不放心,是不是早上起不了床,或者很難受,他得回去看看。
蕭秘書點點頭立馬轉身就去準備,霍靖堯在辦公室里一個人來來回回的踱步,他不想打電話,只想回家看她。
葉瑾瑜在樓下吃飯,霍靖堯回來,見她穿著清涼的坐在那裡,有氣無力的吃飯,這樣看著,她似乎是被他蹂躪過分了。
他還是覺得心疼,生氣歸生氣,但是弄壞了她的身體就得不償失了。
「沒胃口?」霍靖堯從身後走過來,聲音從頭頂飄下來,瑾瑜才慢慢地回過神來看著他。
瑾瑜搖了搖頭,也沒有看他,霍靖堯握住了她的手腕,她手裡的勺子就掉到了碗里。
「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昨晚弄疼你,我很抱歉。」他站在面前,衣冠楚楚的道歉。
可是瑾瑜覺得渾身都難受,一想起來他昨天晚上的狠勁,她就感到一陣心酸爬上心頭。
「我沒有,現在是中午,你回來做什麼?」她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的站起來,下一秒就被霍靖堯摟進懷中。
「我沒有介意什麼,也沒有對你生氣,我只是嫉妒林煜城,他擁有了你那麼多年,僅僅只是嫉妒而已。」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
瑾瑜無力的靠在他身上也不想動,霍靖堯將她橫抱在懷中:「我看你臉色很不舒服的樣子,我先送你去看看,然後我帶你去吃點你想吃的。」
霍靖堯的聲音聽著很溫和,但是臉色並不是太溫和,瑾瑜靠在他胸前,乾脆不說話,他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吧。
送她到私人醫院做了一個檢查,醫生說她有輕微的低血糖,吃飯吃的太晚,所以從醫院裡出去霍靖堯就給他買了一顆糖吃。
「有沒有想吃的?」霍靖堯一雙手握著方向盤,一面看著她問她。
「我一向都沒有特別喜歡的,你隨後挑著地方都好。」瑾瑜說話的聲音很小,昨晚莫名其妙的就惹到他不開心,她總是謹慎一些。
霍靖堯興許是察覺到她的這些悄無聲的謹慎,沒有說話發動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