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愛妃這是什麽眼神?
“王爺確定讓臣妾幹政?”明惜之一臉狐疑地看著他。
“和你有關,不是幹政。想哪去了?”夜離幽輕輕彈了彈她的小腦袋。
“和臣妾有關?”明惜之一臉疑惑地看著夜離幽。
“來書房匯報。”夜離幽牽著明惜之朝聽雪苑的小書房走,沒有回答她,隻是吩咐身後的聆言。
書房,夜離幽拉著明惜之坐在身旁,聽著下方聆言匯報。
“今晨,聽琴苑有黑衣人出入太後的寢宮。”聆言紅著臉,支支吾吾匯報著。
雖然聆言已經老大不小了,但一直為夜離幽做暗殺之類的事,對男女之間的事也不通,提起這種事自然麵紅耳赤。
加之有王妃娘娘在場,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明說聽琴苑的那檔子事啊!
夜離幽見聆言支支吾吾的,已猜到聆言要說什麽,不管如何,立刻捂住了身旁明惜之的耳朵。
明惜之一臉哀怨地看著他,他要不想讓她參政,她不來就是了;結果硬把她帶來,卻又捂她耳朵,明惜之一臉不高興地看著夜離幽。
“乖,這個你不能聽。”
夜離幽自然讀懂明惜之的眼神,怕明惜之生氣,夜離幽趴在她耳朵跟前柔聲哄著。
“本王知道了,還有什麽事?”哄好明惜之,夜離幽重新問向聆言。
“沈將軍那邊有動靜了,東皇已同意了沈將軍的上書,將兵馬集結在邊島國和東夏的邊境地帶。”
明惜之聽到沈將軍,審視的目光看向夜離幽,夜離幽隻是朝她笑笑,並不說話,示意她繼續聽聆言匯報。
明惜之也沒再問,隻是聽著聆言匯報。
聽風苑,邊琳芯拿著父皇給她的密函,火急火燎地和宇文琸商議。
宇文琸聽到沈青彥在邊島國邊境集兵,雖然心中早就知道原因,但還是裝作一步步分析。
“臣有耳聞,沈青彥最疼愛表妹;再加上東皇也知我國對東夏蓄謀已久,東皇自然畏懼北夜與我國和親,壞了東夏與北夜的關係。”
“如果殿下真的成為北夜攝政王妃或是皇後,這樣隻會對東夏不利,所以東皇先來個敲山震虎。”
宇文琸說完,臉色突然大變,邊琳芯自然瞧見宇文琸的異樣,連忙問:“丞相大人,可是想到了什麽?”
宇文琸臉色嚴肅下來:“先前臣還覺得奇怪,夜離幽既如此寵愛明惜之,為何聽聞殿下和親,卻什麽都不說,反倒任由我們猜想。”
“以夜離幽嗜血的性子,根本不可能是因為顧什麽兩國和親麵子,為了兩國和平,就委屈了他寵愛的王妃。”
“可夜離幽卻遲遲沒有表態,反而留著殿下在北夜;現在想來,殿下在北夜呆的時間越長,和親消息自然傳的越廣。”
“而東夏前不久才因為明惜之和親,收回了兩座城池,東皇聽到殿下和親的消息,又有了夜離幽之前在夏都和親送城的例子,東皇難免不多想,提前做好打算。”
“如此一來,邊島國東有東夏為敵,而北夜和東夏又是姻親,到時北夜和東夏聯合,給我們來個前後夾擊,到時邊島國可是岌岌可危了。”
邊琳芯早就大驚失色,原本夜離幽對她愛理不理,但她自恃一國公主的身份,以為夜離幽會娶她,不想這個男人竟是這番打算!
“丞相大人,眼下國事當先,本公主一人在北夜足以應付,還望丞相大人速速回國,父皇那裏本公主自會交待。”
分析其中的厲害關係,邊琳芯果斷命令宇文琸回國。
“臣自遵殿下之令,臣這就收拾回國。”
宇文琸剛退下,竺紅就走了進來。
“殿下,陛下的人還在行宮裏,攝政王殿下查得太緊了。”
邊琳芯聽聞,臉上一陣不耐煩:“就算查的緊,父皇的人也沒到,連逃跑的能力都沒有的程度吧?”
竺紅低著頭:“陛下說,暫時不好因為急著出去就暴露出身份;先前明惜之已經知道了這次綁她的是醉音坊,估計攝政王殿下會對醉音坊有動作。”
邊琳芯捂著額頭,臉色早已氣得發紫。
“都是怎麽辦事的!人綁走了,不殺掉就算了,竟讓人跑了!現在倒好,連身份都暴露了!一群沒用的蠢貨!”
竺紅見邊琳芯發怒,也不敢說什麽,隻是低頭站在一旁。
“傳早膳。”邊琳芯氣了一會兒,才覺到肚子餓了。一大早就和宇文琸商議事情,方才又為這幫蠢下屬廢腦子,邊琳芯真是瘋了。
而聽雪苑,聆言終於匯報完。
明惜之見聆言走了,一臉嫌棄地看著夜離幽。
“本王愛妃這是什麽眼神?”夜離幽自然感受到明惜之滿臉的嫌棄,一臉無辜地看著明惜之。
“王爺,臣妾才發現原來你和師父一樣老奸巨猾。”明惜之不客氣地露出她的嫌棄。
“王妃娘娘何出此言?總不能讓本王白擔了這個惡名。”夜離幽滿臉的無辜。
“大哥知道邊琳芯來北夜不善,王爺您卻擺出模棱兩可的樣子,大哥擔心我,加上邊島國和東夏本就積怨很深。”
“大哥肯定借此上書,請求朝廷發兵,而東皇為了國家安穩,必會同意大哥的建議。”
“如此一來,北夜倒坐收漁利。王爺,您是不是老奸巨猾?”明惜之不客氣地飛了一個白眼。
“愛妃說什麽就是什麽。”夜離幽一把抱緊她,滿眼都是寵溺。
“今日,什麽時候去寧暉園?”明惜之別開話題,省得夜離幽不正經,因為夜離幽的手已經伸入她的裏衣內,正不老實地揉捏著她的乳。
“王妃都失蹤了,誰有心思雪獵,誰就是不忠。”夜離幽輕輕吐著,手上動作絲毫不減。
“如今不是回來了嗎?王爺,不會因為臣妾一人,後麵的雪獵就要停了吧?別呀。”
明惜之有些著急,因為她一個人,大家都不能玩,耽誤北夜一年一度重要的雪獵,她可承受不起。
“放心,就為了那對雙白玉鐲,小靜也會纏著小央把雪獵辦下去。”見明惜之急了,夜離幽也不逗她了。
“那就好。”
明惜之鬆了一口氣,感覺到身上那隻不老實的手,明惜之連白眼都懶得給。
“你還要多久?”明惜之斜睨著身旁無恥的某人,嫌棄得不行。
“才多久沒碰,手感就變成這樣。”夜離幽並不回答,反倒解開她的帶子,要湊進去看看。
“你別,一大早的,你消停些。”明惜之急忙攔住他的手。
“乖,我就看看,不怎麽樣。”夜離幽按住她的手,語氣中滿滿的不容商量。
“既然不怎麽樣,那就更不用看了。”出乎夜離幽的預料,明惜之沒有像往常一樣,臉紅得滴血,而是反駁他一口。
“本王的王妃長能耐了嘛,知道頂嘴了。”夜離幽臭著臉,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
“是你太過分,總這樣沒個正經。”明惜之比他更委屈。
“好好好,我的錯。”夜離幽不和她爭理了,隻專心地脫她衣服。
“你,夜離幽,你有些攝政王的樣子行嗎?”明惜之徹底服了他。
“愛妃說,本王哪裏沒有攝政王的樣子?”夜離幽已經解開了她的肚兜,正湊到她胸前,看那兩處柔軟。
“惜之,你說陪夫君做一次怎麽樣?”夜離幽手又往下麵伸,要扒她裙褲。
“夜離幽!”明惜之臉已經燒得不行。
“行,惜之晚上可得盡好為人妻的職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