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阿夜,你真悚!
明惜之立刻羞紅了臉,訕笑兩聲,立刻轉移話題。
“王爺用完膳了?好快呀!”明惜之眼心虛地瞥向別處,故意躲開夜離幽玩味十足的目光。
“嗯,惜之還沒回答我呢,是不是惜之教丫環這般說的?”
夜離幽一把摟緊她的小蠻腰,好幾天沒碰她了,他想她。
“阿夜,我害羞嘛,阿夜不問了好不好?”躲不開,明惜之索性黏著夜離幽撒起了嬌。
夜離幽被她這舉動嚇了一跳,他還真沒想到她會這般說。
“好,不問了;回屋好好休息,晚上和我一同去一個地方,有要事,可能會用到毒,你提前準備一下。”
本來夜離幽出來就是找她有事,隻是無意撞見她訓婢女,平時她很與世無爭,根本不會訓婢女。
好奇而已,他隨便問了一句,不想竟聽到“相會”,所以他才臨時起了逗她的心思。
現在她既害羞,不想說,他就給他的小王妃一個麵子,順便說一下正事。
“嗯,我一定盡心盡力幫助王爺。”
明惜之聽到他有事交待她,立刻認真點頭,轉身就要進屋。
“時間還早,不急,陪我在花園走走。”夜離幽拉住她的手,朝花園走去。
好幾天沒和她好好說話了,夜離幽自然不放過培養他和媳婦兒感情的機會。
“晚上要去的是司徒家,雖然四大家族中,花家才是家主,但論起實力來,司徒家才是最強的那個。”
夜離幽牽著明惜之的手,隨意走在花園中,給她普及藥城概況。
“這個,我知道。而且,據我所知,這藥城和千機穀、藥仙閣、絕煞閣以及咱們的四季雲錦一樣,是不屬於任何國家的。”
“幕後的主人,也是各個都不好惹;至於四季雲錦,即便是江湖人,就是阿夜你,之前也不知道它幕後的主子是我吧?”
想到這兒,明惜之故意露出得意的笑看著夜離幽,偏讓他難堪!哼!
“也不是就一四季雲錦,絕煞閣的主子,惜之不也不知道嗎?”
夜離幽心裏清楚,明惜之知道絕煞閣的主子是蘇辰世,但他更清楚,她是絕對不會承認她知道。
千機穀、藥仙閣和藥城都是對外公開主人,唯獨四季雲錦和絕煞閣,這兩組織的主子一直以來都令人困惑。
“切,你也不知道,還是你輸。”明惜之隻能吃個悶虧。
“本王知道,叫蘇辰世,是不是?”夜離幽一臉淡定地笑著。
明惜之聽到“蘇辰世”三個字,雖然有些驚訝,不過還是撇撇嘴。
切,她也知道好不好?隻不過不能讓這臭家夥知道罷了。
“本王還知道蘇辰世名字的由來。蘇辰世自幼喪父,母親生下他沒多久,就被趕了出來。”
“之後創建了絕煞閣,蘇辰世便是隨了母親‘蘇’姓,又是辰字輩,加上是辰時出生,所以取了‘辰世’二字,望他在這世間有一番作為。”
明惜之一開始隻當他是騙她,可聽到後麵,見他臉色嚴肅認真,眼中似隱藏著恨意。
明惜之相信的同時,也在疑惑地打量著夜離幽。
“這般看為夫作甚?”夜離幽眼中的恨意一閃而過,重新笑著看向明惜之。
“我在想,你不會和蘇辰世認識吧?怎麽那家夥的底細,你知道得這麽清楚?”
聽到“那家夥”三字,夜離幽瞬間黑了臉,這當著他的麵就這般喚著另一個男人?
不過他也不能找她算賬啊,不然越算越亂,指不定就讓她揪出端倪來,到時再露了身份就不好了。
不是不信任她,隻是他覺得沒必要讓她知道蘇辰世就是他。
“你夫君好歹也是十五歲就上戰場,難不成連絕煞閣的底細都查不出來?若真那樣,那也太慫了!”
果然明惜之聽他這般說,疑心盡消。
夜離幽這自傲的家夥,確實有那本事,隻是……
“阿夜,‘慫’是什麽意思呀?”明惜之睜著好看的眼睛,一臉好奇地看著夜離幽尋問。
“該死!”
夜離幽忍不住打了自己一個耳光,怎麽就在惜之麵前說出這麽汙濁的字眼?
“咳咳,就是毛骨悚然的“悚”,我的意思是說,若連蘇辰世的底細都揪不出,那才真叫人毛骨悚然!”
夜離幽一本正經瞎扯,他萬萬不能把自家小王妃帶壞了!
“這個意思啊,阿夜,你真悚!”明惜之活學活用,立刻撲了夜離幽一臉黑線。
“惜之,這個話,女孩家的,不能說,很羞恥的。”
夜離幽一臉嚴肅地看著自家王妃,認真教導。
“為什麽羞恥?”明惜之就是不懂,不依不饒追問。
“因為……因為,說這種話,若被人聽到,這羞恥程度就和當著別人麵扒光全身衣服一樣,大家會認為……總之,惜之你應該知道。”
夜離幽一口氣說完,還算不結巴,倒真把小白兔明惜之給唬住了。
“這麽嚴重?阿夜,我保證以後絕不說那話!”明惜之臉不由得紅了,她方才做了那麽羞恥的事嗎?說“悚”?
夜離幽這一解說,害得咱們的王妃娘娘從此以後就沒用過“毛骨悚然”這個詞。
“不知者不罪嘛,我就當惜之沒說過,不準再在心裏自責了。”
夜離幽見自家王妃被忽悠住了,剛想慶幸,卻又看到自家王妃一副追悔莫及的模樣。
夜離幽頓時不忍了,急忙“好心寬解”。
“嗯,那你怎麽沒查出四季雲錦的幕後主子是我?”
明惜之很好奇,絕煞閣做事縝密,應該不亞於四季雲錦,怎麽夜離幽偏偏查出絕煞閣,而沒查出四季雲錦?
其實這也是夜離幽好奇的,惜之做事雖然謹慎,但再謹慎,他不可能連一個十三歲的孩子都不如。
可四季雲錦,之前他偏偏就是查不出絲毫線索,就連母後也不得而知。
“我也在好奇,怎麽對四季雲錦一點辦法也沒用?若非娶了惜之,隻怕到現在還不知道四季雲錦情況。”
夜離幽隨口笑著,在王妃麵前出糗,他有這臉皮。
其實明惜之很想說,王爺您真的不如蘇辰世。
那家夥至少知道她是四季雲錦主子,而且還到過北夜的四季雲錦找過她。
“想什麽呢?嫌棄你家夫君?”
夜離幽輕輕彈了彈明惜之的腦殼,她方才的嫌棄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沒有,阿夜最好了。”
意識到她方才在嫌棄夜離幽,明惜之急忙抽回思緒,抱著夜離幽撒嬌。
阿夜是她的夫君,不管怎麽樣,她都不會嫌棄他。
她,不會拋下親密的戰友;於夜離幽,隻要他不負她,她會和他榮辱與共。
就像她和四季雲錦,和紙蘿她們的關係一樣,是彼此互為依存的、互相信任的戰友。
“小傻瓜,身體好點沒有?”
夜離幽無奈一笑,輕輕摟著懷中亂蹭的人。
“好些了,不用擔心我。”
明惜之想得很純粹,以為夜離幽是單純地關心她的身體。
昨日,她聽紙蘿說了一大堆,無非就是夜離幽在她生病時,多麽得心急如焚。
“好些就行,等會兒侍寢。”
下一頓,明惜之就能吃些補的了,夜離幽也猜到她身體恢複差不多了。
“害羞了?怎麽不說話?”
“阿夜,你是不是隻是為了我的身體,所以才對我那麽好?”
明惜之計較起來了,一臉嚴肅地看著夜離幽。
“怎麽孩子了?惜之自己說。”夜離幽一臉好笑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