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臣妾受教了
“王爺,咱們不是說好了嘛,等臣妾及笄。”明惜之隻好搬出兩人約定。
“那惜之過來親我一下,我就不氣了。”不能在媳婦心中沒有形象,夜離幽隻恨他為什麽當初定這麽個破約定?
“啊?”明惜之縮在馬車角落,臉上寫滿了“我不願意”。
夜離幽剛剛還因為她知道哄他,心裏有了些安慰,結果下一秒見她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樣,心頓時沉到了穀底。
“那王爺閉上眼睛。”瞧著夜離幽臭得不能再臭的臉,明惜之妥協了。
聽到明惜之這般說,夜離幽才有了一絲笑容,立刻閉上眼睛。
明惜之撅著小嘴,真是龜速般朝夜離幽跟前挪。
結果小小的距離,硬生生被我們的王妃娘娘挪了一盞茶時間。
夜離幽耐心卻很好,知道她羞澀,也不催她,隻是等她龜速般朝他挪近。
終於,明惜之挪到夜離幽跟前;感覺到她就在麵前,夜離幽一把摟住她的腰肢。
明惜之一驚,就要掙脫開,無奈越掙紮夜離幽抱得越緊。
“開始吧。”夜離幽抱緊她,眼睛依舊閉著。
明惜之見他閉著眼睛,才微微吐了一口氣,小手輕輕捧著他人神共憤的俊顏,對著他性感的薄唇輕輕一啄。
印下一枚淺淺的吻,明惜之立刻鬆手,就要離開;卻不料唇突然被夜離幽咬住。
明惜之嚇得睜大眼睛,被他這突然的舉動嚇傻了,睜著眼睛怔怔地看著麵前的男人。
他閉著眼睛,深深埋在她的吻中;似沒有注意到她的驚訝與懵懂,他輕輕托住她的後腦勺,唇慢慢撬開她的唇瓣。
明惜之怔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在吻她,掙紮著就要推開他,卻被他緊緊圈在他懷中。
癡癡地看著他的忘情,明惜之覺得體內血液隱隱在跳動。
明惜之不再反抗,任由他侵入她的唇齒,卷著她軟軟的小舌。
他很溫柔,雖然帶著強烈的索取,但他時不時地給她換氣。
就在他的唇慢慢從她唇瓣下移,想得到她更多的味道,他卻停了下來。
夜離幽輕輕摸了摸她暈紅的唇瓣,看著她柔和地笑了。
她方才很乖,沒有反抗他,一直乖乖地由他抱著,滿足他對她的索取。
看著明惜之蒙上水汽的眸子,夜離幽忍不住吻了吻她好看的眼睛。
動情後的她總是這般媚態天成,讓他幾乎不能自已。
“這裏還疼不疼?”夜離幽輕輕摸著她的唇瓣,柔聲問。
“有些疼。”明惜之懶懶地躲在他懷裏,想抓他頭發玩,卻發現他是束著發的,隻好悻悻收回手。
“回去若還想玩,我鬆開給你玩。”夜離幽寵溺地點著她小巧的鼻尖,輕輕咬著她的耳垂。
手卻慢慢伸到她脖頸處,摸到微微凸起的地方,才輕輕褪開縫合處。
“我輕點,把這東西揭下來。”夜離幽怕她疼,低頭在她耳邊輕輕呢喃。
“我自己揭。”
夜離幽沒反對,手讓開地方給她;她之前一直易容著,對揭假皮自然熟悉;若是他揭,說不定還弄疼了她。
明惜之手伸向結合處,微微用力,已扯下了臉上的假皮。
“把這穿在外麵。”夜離幽從馬車的匣子裏取出她的牡丹薄水煙逶迤拖地長裙,示意她換上。
明惜之皺著眉頭,一臉嫌棄地看著他。
“有人跟蹤咱們,把這換上,我再給你梳個發髻;不然等會你再漏了身份。”
見她誤解他的意思,夜離幽輕聲解釋著。
“攝政王殿下,看來臣妾的禍水名聲是在外了。”
不用夜離幽解釋,明惜之也猜到了。
方才她未以他的正妃身份出現,隻是扮作他的小廝,但她等會卻突然以正妃身份下車。
不用夜離幽對她解釋,她也猜得到。
攝政王殿下出來議事都不忘帶著王妃出門,將王妃藏在馬車裏,可見攝政王殿下很寵愛王妃呀!
看明惜之的表情,夜離幽就猜到她肯定又想歪了,也沒出聲解釋。
“攝政王殿下,您的隨身小廝突然不見了,您就不怕後麵那人起疑心,懷疑臣妾就是那小廝?”
明惜之接過長裙,套在了外麵。
“這一身裝扮,他能想到是一個人,那才是怪事。”
“而且他應該不是四大家族的人。”
夜離幽見她穿好衣服,從袖子裏取出梳子,梳理她烏黑濃密的長發。
好在驚鴻髻要的頭飾比較少,給她梳好公主披發,夜離幽取了兩個頭飾貼在她的發兩邊。
“真美。”
給她打扮好,夜離幽對著她粉嫩的小臉左看右看,舍不得移開眼。
“咳咳,我的王爺,現在我們被人跟蹤著。”明惜之實在佩服他,此時此刻,還有心思逗她。
更佩服他,方才還能和她做那些事,明惜之覺得她完全不理解這混蛋的想法。
“後麵那人才跟上,不是一開始就跟著的。”似是讀懂明惜之的眼睛,夜離幽微微解釋了一聲。
夜離幽察覺出後麵那人的氣息,和那天在行宮花園察覺到的氣息一樣。
從行宮到藥城,究竟是巧合?還是有意跟蹤他們?準確說是跟蹤惜之。
“哦,不過既不是四大家族的人,那會是誰?”明惜之埋頭自言自語。
“管他誰,不用理他,雕蟲小技,本王還未放在眼裏。”
明惜之就看到夜離幽那藐視一切的高傲模樣,這家夥一直很傲氣,就沒把什麽放在眼裏過。
明惜之默默在心裏吐槽著,眼瞥向其它地方。
“王爺,那個司徒劍是個可造之材。”明惜之看著馬車外,想到暗中的人,突然想到司徒劍。
“哦,何以見得?”
其實夜離幽也知道司徒劍不是一般凡夫俗子,不過他很想知道惜之是怎麽想的?
“一般人形容醜陋、身患重疾,對於拋頭露麵這種事,應該都是避之不及的;即便不是如此,也會因此變得性情乖戾。”
“可司徒劍並沒有,反倒是謙卑待人;而且對他的容貌疾病,絲毫沒有自卑感;可見是胸懷寬廣之人。”
“毒蛇一事,花家主尚且礙著藥毒崖是王爺的地盤,知道回避;而司徒劍卻直言讓王爺查藥毒崖,可見不是凡夫俗子,曲意逢迎之人。”
說完,看向看著她的夜離幽,不好意思笑了笑。
“分析得很對,隻是有一點,惜之說錯了,藥毒崖可不是本王的地盤。”
夜離幽讚同地點頭,摸摸她的小腦袋。
“啊?不是王爺的地盤?藥毒崖不是在北夜嗎?難道不是王爺下屬嗎?”
明惜之一臉吃驚地看著夜離幽,她覺得,就夜離幽這霸道勁,怎麽可能容忍別的勢力在他的地盤盤踞?
“它在北夜邊界地帶;藥毒崖在五國頗有威望,它守在我北夜邊境,正好震懾那些肖想我北夜邊境的烏合之眾,也給邊境臣民帶來平和安定的生活。”
“如此,惜之還覺得本王會容不下藥毒崖嗎?”
夜離幽笑著看向她,這小丫頭,倒是挺了解他驕傲霸道的個性;隻是,他是一國攝政王,做什麽自然要為百姓考慮。
“臣妾受教了。”明惜之轉而一臉崇拜地看著夜離幽,這家夥若是君主,一定是位賢明的君主。
明惜之手襯著下巴,耽在馬車裏的茶桌上,眼裏閃著小星星,一臉膜拜地看著麵前傲世天下的男人。
夜離幽大方地接受她的打量,一把抱起她,下巴輕輕蹭著她柔軟的香肩。
眼卻無意瞥向馬車不遠處,那個人一直不緊不慢跟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