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惜之小,吃起來才香嫩
“嗯,身上難不難受?”軟玉嬌香在懷,夜離幽不能自已,眼角掩不住的溫情蜜意。
“嘻嘻,不難受,你一夜都這樣摟著我的?”明惜之趴在他胸前,笑吟吟看著他。
“不然呢?”夜離幽寵溺地撓了撓她的小巧鼻梁。
“那臣妾就在此,謝攝政王殿下厚愛了。”明惜之趴在他胸前,一臉詼諧地打趣他。
“調皮,慣會在唇齒上發科打趣,伶牙俐齒的,本王倒成了王妃娘娘湊趣助興的了,嗯?”
夜離幽言外威脅之意十足,不覺摟緊她的小蠻腰。
“臣妾一時戲言,攝政王殿下別較真嘛。”怕這混蛋混球,明惜之不忘百般奉承。
“乖嘴蜜舌,說的是誰?”夜離幽輕輕撓著她軟軟的臉蛋。
“嗯…臣妾想想。”明惜之麵上故作沉思,心裏卻早是一萬頭草泥馬飛過。
這混蛋,變相說她乖嘴蜜舌呢!
“為夫有沒有和惜之說過,不準在心裏罵為夫?”
明惜之正出神一個勁地腹誹,額頭突然被輕輕敲了一下。
之前她說敲額頭會不聰明,所以夜離幽隻輕輕撓了撓。
“我錯了,不該腹誹阿夜。”見識過夜離幽的妖孽,明惜之立刻乖乖服軟。
“知錯就改就是好孩子。”夜離幽摸小狗般摸著某人的小腦袋,這語氣……
明惜之拜服了,什麽知錯就改就是好孩子?
這混蛋,虧他大白天的總說她是孩子,結果晚上摸起她來……
呸,禽獸都嫌他侮辱了這個詞!
“阿夜,你總說我是孩子,怎麽你對一個孩子還下的了嘴?”
明惜之一臉嫌棄地看著他,這家夥手又不老實了,看樣子昨夜她睡著時,他沒摸她,不然一大早的他不至於。
“越小,吃起來味才越香嫩,怎麽下不了嘴?”夜離幽絲毫不覺羞恥,說得理所當然。
“壞蛋!”明惜之撇著小嘴。
“讓我親親?”
夜離幽瞬間將兩人調換了姿勢,壓在明惜之身上,唇貼著她的臉蛋,伏在她耳邊低語。
“不同意你能答應嗎?”
明惜之嘀咕著,她答不答應,他都會膩歪著她好嗎?
還故作仁慈地問她意見,壞蛋!
“嗯。”
出乎明惜之預料,夜離幽竟然輕輕應了一聲。
“好,不準親!”
明惜之才不管他抽的哪門子風,隻要他能正經,她高興還來不及呢,不過她也沒指望這家夥真能放過她,不親她。
“好,不親,那摸一下總行了吧?”
結果再次出乎明惜之預料,夜離幽雖然呼吸很粗喘,但還是離開了她頸間,翻身離開她身上,和她並排睡在軟墊上。
“嗯?摸摸可以嗎?”
明惜之還在愣神時,夜離幽溫柔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不過,這麽露骨地問她……可不可以摸她……
明惜之害羞得不行,鑽進被窩裏,小臉捂的嚴嚴實實。
夜離幽知道她是同意了,隻是害羞不好意思了。
“惜之真乖。”
昨夜怕驚到她,所以他一夜下來都是老老實實的,隻是摟著她睡覺。
明惜之臉燒得通紅,乳間是他溫柔的揉捏和撫摸。
這種地方,遇到他之前,她都不知道;結果遇到他後,他那麽喜歡她這裏,天天都要摸。
“咳咳,王妃娘娘,時辰不早了,剛到了客棧,娘娘要不要用早膳?”
明惜之正紅著臉躲在夜離幽懷裏時,馬車外卻突然傳來碧雲的咳嗽聲,明惜之嚇得急忙推開夜離幽的手。
“不急,我再睡會兒。”明惜之調整好呼吸,語氣故作睡意十足。
“那早膳,奴婢先給王妃娘娘溫著。”
碧雲的聲音變遠了,明惜之才拍著胸口,惱怒地瞪著某人。
“真不知道你原來都是怎麽過來的?”明惜之一邊穿衣服,一邊拍開某人還欲伸到裏衣內的手。
“你這丫頭也太不知事了!”
好事被打攪,夜離幽一張臉臭得不能再臭,眼中寫滿了欲求不滿。
“碧雲疼我,比不得攝政王殿下,一大早的就要餓死臣妾。”
明惜之看著他一黑到底的臉,不客氣地嗆人。
“小沒良心的,到底誰餓死誰?嗯?”夜離幽一把將人摟到懷裏,輕輕咬著她粉嫩的耳垂。
一大早的,就餓著他,她倒好,還委屈他餓她。
呃,其實,攝政王殿下,你們兩人口中的餓貌似不太一樣哈。
“你餓死我。”明惜之仰起臉蛋,從容不迫地迎上他的眼睛。
“算了,你不懂。”
夜離幽放開人,拿起衣服,不一會兒就穿好了。
“走,下車吃早飯。”
見明惜之猶豫著坐在馬車上,夜離幽回過身看著她。
“阿夜,我臉上的東西讓你撕下來了?”
明惜之摸著脖頸處,那裏已經沒有了假皮具。
“無妨,難不成本王去藥毒崖還不能帶王妃?”夜離幽拉著她的手就要下馬車。
“那杏林誰來扮?不怕司徒劍起疑心?”明惜之就要抽回手。
“江湖人心中的杏林自是來去無蹤,若今日杏林真出現了,那才叫司徒劍疑心了。”
“平時鬼靈精怪的,怎麽這個就沒想到?”夜離幽笑著捏捏她的臉蛋。
“不是嘛,師父不是天天都跟在你身邊嘛,誰知道江湖人口中的師父竟不是這樣。”
明惜之委屈巴巴撇著小嘴。
“好了,本王的不是,趕緊下車,餓壞了可不好。”
夜離幽打開馬車門,又挑開外麵簾子,輕鬆落地,才笑著看向馬車上的人,伸手示意她跳下來,他接著她。
“你現在是王妃,快些,不能拂了你夫君的麵子。”
見明惜之猶豫著,夜離幽給她吃定心丸。
果然聽到夜離幽這般說,明惜之不猶豫了,不過還是扶著馬車爬了下來。
本來她想跳下來的,又怕夜離幽不高興,隻好規規矩矩踩著梯子下來。
結果腳還沒踩地,就讓夜離幽抱懷裏了。
“我的王爺,您好歹注意點,在外麵就不要這麽慣著臣妾了。”
明惜之臉蛋埋在他懷裏,不肯抬起頭來。
這家夥,總是這樣,絲毫不理會朝臣怎麽說他專寵她。
“就是要他們知道,本王最疼的人就是你,看誰敢對你不敬。”
依舊那麽霸道的語氣,明惜之隻能無語地埋在他懷裏。
夜離幽低頭寵溺地看著懷中的人,無視右後方樹叢的某個地方。
那股氣息一直跟隨著,夜離幽感覺到那人武功不一般。
“公子,看來傳聞不假,攝政王果然很寵愛攝政王妃。”
看見進客棧的兩人,一旁的淩泰有些驚訝看著司徒劍。
客棧雅間,司徒劍坐在窗前,外人看去,就好像他在隨意欣賞樓下晨景。
“確實挺匪夷所思的,沒想到,夜離幽竟然也有愛上女人的這一天。”
司徒劍一手端著霧氣氤氳的香茗,一手捂住微微犯疼的心口。
“公子,您胸口又疼了?” 淩泰急忙接過司徒劍手中的茶水。
“無妨,這金針術雖然起到一些作用,但終究治標不治本。”
司徒劍微微喘息,眉頭緊蹙,額間已布上一層汗珠。
“公子,吃些止痛藥,也好一些。”淩泰急忙取出懷中藥瓶,倒出幾粒。
“你知道的,那些藥不管什麽用。”司徒劍凝眉抿嘴。
“司徒公子,既然不舒服,還是吃藥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