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那親惜之,也不生氣?
明惜之知道夜離幽是誤解她的意思了,她剛剛沒有吃醋生氣啊。
“阿夜,我的意思是,歐陽沁雪好說歹說也是你從小到大的師妹;你對她沒有一絲情嗎?”
明惜之本來想說他就算娶了那個歐陽沁雪,她也沒關係,前提是她不是王府裏的人。
可她現在還占著攝政王妃的位子呢,她可受不了和那些女人一天到晚在後宅裏鬥得你死我活。
“本王的好王妃,這是變得賢良淑德了,要給本王納妾?”
夜離幽手伸向她的腰間,隻要她敢說是,他現在就收拾了她。
“我不在王府,你愛怎麽弄怎麽弄;但隻要我在王府一天,你就不準納別的女人。”
明惜之撅著小嘴,說得理所當然。
“放心,你一直都在王府;除了你,我也不碰其她女人;我向惜之保證。”
明惜之看著他真摯的眼神,心中隱隱在作痛。
“阿夜,我頭好痛。”明惜之忽然軟綿綿地趴在他懷裏,痛苦地閉上眼睛。
她似乎看到一個女孩子絕情地割斷手腕,飲下一碗血藥。
“無論你落到何處,生生世世不得動情!否則身裂而死!”
明惜之看著那個女孩子,一顰一笑和她如出一轍,她疼得忘記了。
“惜之,惜之,你怎麽了?”夜離幽見她額頭冒著絲絲細密汗珠,輕輕摸著她溫熱的臉蛋。
“你是誰?”明惜之突然睜眼問他,夜離幽嚇了一跳。
惜之這是魔怔了,怎麽回事?剛剛不還好好的嗎?
“你既然不愛我,還追著我做什麽?”夜離幽正不知所措時,明惜之突然又說了一句;夜離幽低頭看著她時,她已經閉上了眼睛。
愛?她從來沒有說過這個字。
夜離幽急忙摸了摸她的額頭,果然有些燙,看來是說的夢話。
可為什麽心那麽痛?誰不愛誰了?誰又追著誰了?
夜離幽沒再多想,抱著明惜之洗了澡,像往常一樣摟著她睡覺。
“阿夜。”明惜之小手環住他的腰,八爪魚似的黏著他。
“乖,還要不要睡?”
夜離幽早早醒了,就一直看她,不想她也早早醒了。
“不要,也不想起床。”明惜之躲在被窩裏偷懶。
“那咱們就不起。”夜離幽輕輕拍著她的後背。
“昨晚怎麽了?怎麽突然就暈倒了?”明惜之摸著額頭,已經不痛了。
“估計是魔怔了,你這小丫頭平時對人事一竅不通,昨天怎麽一口一個愛字?嗯?”
夜離幽捏她腰間的癢癢肉,故意逗她開心。
“啊?昨晚我說夢話了?”明惜之一臉地不可置信,她有時會說夢話。
不過她說夢話很警覺的,一般說著夢話,她的潛意識就迷迷糊糊醒了,根本不可能說出讓人不可思議的事。
“沒什麽,估計是燒糊塗了,說的胡話;昨晚可能剛吃了熱飯,路上又吹了冷風,回來時你有些發熱。”
夜離幽輕輕拍著她,他的心有些悸動,他也不知這是怎麽回事?
抱著她總有種熟悉的感覺,這些感覺在初遇她時就有了。
所以他當時才沒控製住,追到國公府的第一晚,就在床上不老實起來,雖然最終讓他克製住了。
可當時惜之就是一個閨中女子,他卻大半夜的鑽她被窩,吃她豆腐,夜離幽越想越怯。
還好,把人娶回來了,當時的事惜之也不會知道吧?他權當是早些履行為人夫的職責。
“惜之,若是我之前對你做出一些越矩的事,惜之會不會生氣?”
沒辦法,在媳婦麵前,還是不能裝作若無其事。
“什麽之前?”明惜之躲在他懷裏,一臉不解。
“就是我們成婚之前,若是我抱著你睡覺之類的,你會不會生氣?”
夜離幽說得閃爍其辭,嗯,他心虛了。
“你是說你掐我的那天晚上,你半夜溜進我房間給我抹藥的事?”
明惜之想起來了,當時她不要他送的藥,結果第二天起來,她脖頸上的傷好了很多,不過還留有藥味兒。
“算是吧。”夜離幽第一次這麽心虛,原來他之前偷親過媳婦這麽多次。
“生氣又能怎麽樣?不和你計較。”明惜之大方地拍拍他的手,示意他放心。
“那親惜之,也不生氣?”夜離幽想好了,既然是要坦白,索性一次解決。
“什麽?夜離幽,你真親了?”明惜之從他懷裏抬起頭,看怪物一樣看著他。
“嗯。”夜離幽誠實地點點頭。
明惜之是徹底無語了,敢情這混蛋是早有預謀啊!
“說,還做了什麽?”明惜之離開他懷裏,氣勢洶洶看著他。
“摸了。”夜離幽眼神不明地看向她的胸前。
“夜離幽,你是不是人?”明惜之臉紅得滴血。
“我當時還是閨中小姐,你,你怎麽做得出來?”明惜之急炸毛了,這混蛋好色也不至於到這地步吧?
她當時才十三歲啊,雖然她前幾天剛滿十四歲,可是,她當時隻是個閨閣女子,他怎麽下的了嘴!
“我本來去夏都就是為了娶你回來,提前做些丈夫該做的事,也沒什麽;而且當時東皇不是已經把你賜婚於我了嗎?”
夜離幽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絲毫不覺有何不妥。
“你怎麽就肯定一定能娶我回來?要是娶不到我,你就這樣把我毀了?”明惜之紅著眼,又氣又急。
“天下還沒有本王做不成的事,你,本王娶定了。”夜離幽說得堅定無比。
“再說,就算娶不到你;發生這樣的事,此生,你除了本王,還能嫁誰?”
夜離幽一臉壞笑地看著她,明惜之立刻炸毛了。
“夜離幽!你是不是男人!”明惜之氣得拿起枕頭就砸他。
“惜之說,夫君哪裏配不上惜之?那般做,可曾會委屈到惜之?”
見明惜之真生氣了,夜離幽老老實實挨了一枕頭,才將人摟到懷裏,認真看著她。
他夜離幽看上的女人,無論他娶沒娶到,隻要是他認定的,便沒人敢對他的女人怎麽樣。
雖然在遇到她之前,他並沒看上任何女人,隻是將那些人當作出火的工具。
明惜之被他問得說不出話,隻是撅著嘴,跟他賭氣。
“好了,不氣了。就這麽不相信你家夫君?不能娶你回來?”
見明惜之還是不依不饒,夜離幽沉下口氣,不依她鬧脾氣。
“你家夫君好歹是在賜婚後才上媳婦床的,這越矩嗎?”
夜離幽彈彈她的小腦袋,這小丫頭,真是一個勁鑽牛角尖。
明惜之嘟噥著小嘴,細想想,確實也沒什麽;當時她們的賜婚聖旨都下來了,她本來就是他未過門的正妃。
可是,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天,她想起來了……
“夜離幽,我問你,你來國公府之前,曾在四季雲錦偶遇到我;你到底什麽時候到的夏都?”
夜離幽一驚,媳婦這是要揭穿他老底的節奏啊。
“你答應過我,不準對我說謊。”夜離幽剛想著要怎麽回答明惜之時,就聽到明惜之義正言辭的聲音。
“其實我是和你一起到夏都的;當時你離開軍營後,我不放心,怕你路上遇到什麽,所以一路跟著你到了夏都。”
夜離幽說得問心無愧,坦坦蕩蕩迎著明惜之打量的目光。
“那在回夏都時,挨我一鞭的那個人也是你?”
明惜之想起來了,當時一直有人暗中跟著她,但是對方對她並無惡意。
“嗯,擔心你,所以派人跟著你,惜之不怪我吧?”
夜離幽點頭承認,他不承認也得承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