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決裂
第六十七章決裂
機甲比賽已經結束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實戰賽居然是五區獲得了勝利,按理說當時楊墨擊敗了張銘遠,應該說已經是勝券在握了,而約翰傑克也同意認輸,所以七區的學員很自然的走出了比賽場地,而就在這個時候,無良的五區院長宣布實戰比賽五區獲勝,眾人愕然,紫苑差點衝上去找事,然而五區院長立即派人從一個小角落裡拽出了一個人——盧卡,這個小子正摟著一隻醬雞呼呼大睡。
盧卡在比賽一開始就失蹤了,曾經和楊墨等人擦肩而過,最後進到了一個隱藏的休息點中,這裡有充足的美食淡水和氧氣,補充完畢后盧卡就在這裡呆了下去,後來盧卡也曾經想過出去,但那時場地中的重力已經很正常了,想下去,呵呵,絕對會摔成餅。所以盧卡一直重複著吃了睡睡了吃的日子,直到被拽了出來。
「出什麼事了?比賽結束了嗎。」迷迷糊糊的盧卡看著眼前面色不善的七區學員,有些惶恐。但不管怎麼說,他為五區機甲學院找回了一點面子。
一句話,盧卡蓋了。
楊墨的身體恢復的很快,他甚至可以感受到自己的體內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在不斷的遊走,修復著任何創傷,讓他的身體始終保持在一個巔峰狀態,神馬癌症之類的根本不會再楊墨的身上發生,笑話,只要一生出奇怪的東西,馬上就會被這股力量毀滅。
楊墨知道,這就是楊志所謂的生命能量,外放形成生命之光,內蘊成為生命能量,也算是一種異化的妖力,就像李家的白虎氣,張家的朱雀炎,董家的玄武水一樣。
「呼——」楊墨深出了一口氣,從床上坐了起來,他身後的龍翼從那一戰之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楊墨試了很多次,卻怎麼也召喚不出來。剛才他再次嘗試,很正常的又失敗了。
「是誰?出來吧。」楊墨眼神一凜,如銳利的刀鋒般掃到了病房的一個角落,雙腿緊繃,隨時可以撲過去。
「嘻嘻,小墨墨,真厲害啊,這樣都躲不過你的探查。」一個帶著嫵媚的聲音響起,角落的黑暗之中,一團黑影不斷扭動著,不一會兒,一個妖嬈的身影就出現在了楊墨的視線之中,她的身後,一個矮小的身影緩緩消失在了陰影之中。不用問,楊墨已經知道了來人的身份——李木子,而那個黑影,應該就是擁有陰影隱藏技能的那個人吧。
「李木子小姐,你來幹什麼?」楊墨語氣淡然的問道。
「姐姐來看看你恢復的怎麼樣了。」李木子微微一笑,扭動著玲瓏有致的身體來到了楊墨的身邊,轉身坐在了他的病床上。一股幽香瞬間衝進了他的鼻腔。
「呵呵,看來你為了看我也下了一番苦功夫啊,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是潛伏進來的。」楊墨心中冷笑,表面上卻微笑著說道。
「嘿,小墨墨,不要生氣嘛,我不是怕被你的小女朋友看到嘛。」李木子手指點唇,吃吃笑道。
「李小姐,有什麼事你就直說吧。」楊墨的臉忽然冷了下來。
「唉,小墨墨,我只是來問你資料的事而已,不要這麼緊張。」李木子嘆了一口氣,輕聲說道。
「我不知道資料的事情,但即使我知道也不會告訴你。」楊墨冷哼一聲,「你偷摸進來是想來打探消息吧,可惜了,被我發現了。」
「小墨墨,你怎麼可以這麼說姐姐呢,真讓我傷心。」李木子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彷彿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好了,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你就回吧,我還需要休息。」楊墨根本不看李木子,直接下了逐客令。
「唉,事到如今,我就實話告訴你吧。」李木子恢復了正常,「我知道你有資料的信息,而且還和張家有合作的關係,但如果你可以和李家合作,我保證你可以得到更多。」
「獲得更多?」楊墨玩味的看了一眼李木子。
「是的,更多。」李木子的臉貼近了楊墨,楊墨甚至可以感受到她灼熱的鼻息,「如果你希望,我也可以屬於你。」
「夠了。」楊墨輕聲說道。
「什麼?」李木子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
「我說夠了。」楊墨重重的推開了身邊的李木子,面色冰冷,「收起你那一套魅惑的把戲吧。」
「哼。」李木子臉色順變,冷冷的哼了一聲,起身遠離了楊墨。
「從你一進來就點燃了催情香,你的身上還有可以讓人迷失心智的香水,李木子小姐,你剛才說的一切都只不過是為了拖延時間,等我迷失在情慾之中,我說的對不對。」楊墨豁然起身,下半身的病號服已經變成了碎片,紫色龍鱗和骨甲散發著幽幽的寒光「你還在外面布置了人手,讓我看看,唔,六個普通妖將級別的妖兵,看來你還真的下了血本啊。」
說到這裡,楊墨搖了搖頭,「可惜你算錯了一件事,我楊家的生命能量。」
「好一個楊家,好一個生命能量,好一個楊墨。」李木子的臉已經完全冷了下來,今晚讓她吃驚的事情太多了:首先楊墨居然可以看穿自己的隱藏,要知道哪位老者的隱藏天賦可是超級稀有,連一般的統領級別高手都看不破的強大天賦,居然被一個妖將級別的小子給看穿了,其次,楊墨居然沒有受到催情香的影響,事實上當她看到楊墨臉上始終掛著的冷笑時就已經發現了不妥,為了彌補失誤,她甚至以自己為籌碼,但還是被楊墨拒絕了,最後,楊墨竟然可以發現門外的李家人,而這已經是她最後的準備了。
「很好,楊墨,你很好,希望你不要為自己今天的決定後悔。」見識過楊志強大的李木子根本不敢對楊墨有任何舉動,因為這百分之百會給李家引來一場大災難。
楊墨看著轉身就走的李木子,內心一片冰冷,原本僅存的一絲僥倖終於破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