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 殺敵狂魔
於都成站了起來,離開茶桌,往外踱了幾步,咬了咬嘴唇,最後把眼神落在格桑頓珠的臉上,緩緩地說開了——
「那天上午,我正在部隊組織正常訓練,上級首長突然把我叫去談話,要我帶隊去執行一項特別緊急的任務。並說:這次任務非常危險,流血不可能避免,甚至還很有可能會犧牲。
之後,首長命令我和其他執行此次任務的戰友,回到自己的家鄉,看看自己的親人。其實,我們都很清楚,這一次探親,其實就是和家人舉行告別儀式。
和家人道別後,我們回到了部隊。經過一番準備,我們乘坐運輸機出發。
在飛機上,我們才知道,這一次,我們是去沙烏地阿拉伯營救被綁架的五個中國遊客。
這五個中國遊客是前來沙烏地阿拉伯旅遊的。當時,他們請了一個當地的導遊,租了一輛麵包車,行駛在通往風景區的公路上。
突然,後面開來了一輛吉普車,不一會,這輛吉普車加快速度,趕上了中國遊客的麵包車。
在兩車交匯的一剎那,吉普車後座上的蒙面人操起AK-47衝鋒槍,朝麵包車瘋狂掃射,麵包車的玻璃瞬間被打爛,翻到在路邊。蒙面人把遊客押上他們的吉普車,瘋狂地往山區方向逃逸。
後來,我們才知道,這些蒙面人就是沙烏地阿拉伯的非法武裝分子。他們那時已經在沙烏地阿拉伯實施了一系列的恐怖活動,他們不僅涉嫌綁架了這五名中國遊客,並且還襲擊了沙烏地阿拉伯的安全部隊。
北京考慮到沙烏地阿拉伯是我們的重要石油輸出國,和我們有著十分友好的關係,於是決定由野龍特種兵大隊出征沙烏地阿拉伯,在營救中國工程師的同時,並協助沙烏地阿拉伯政府殲滅那些非法武裝分子。
第三天,我們的運輸機飛往中國空軍沙烏地阿拉伯基地。
這次任務非常艱巨,營救人質對大家將是一次嚴峻考驗。
我、突擊手、狙擊手、數據分析專家和急救人員一共五人,臨時組成了『叢林利劍』特戰分隊,我任隊長。
之後,我們到了人煙罕至的沙烏地阿拉伯的高山和密林之中,進行了長時間的埋伏。
三天後,我們終於成功營救出人質,全殲了綁架中國遊客的五名非法武裝分子。
但是,我們的任務並沒有結束。按照上級的要求,接下來的二十個月,我們還必須繼續留在沙烏地阿拉伯,協助沙烏地阿拉伯安全部隊打擊那些活動猖獗的非法武裝分子。
在一次行動中,我們深入到了武裝分子的腹地,當我們衝進房間擊斃裡面的八個對手后,想不到,敵人在後方用火箭炮對我們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在沙烏地阿拉伯部隊的火力掩護下,我們迅速撤退,隱蔽在叢林中。
但是不久,敵人出動了武裝直升機對我們隱蔽的森林進行了瘋狂的轟炸,直到他們認為我們變成灰燼的時候,才停止了轟炸。
非常幸運的是,我們都沒有被炸死。我的周圍都是一顆顆倒塌的樹木、一個個還冒著硝煙的彈坑。
突然,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了異常的變化。
接著,我感覺到異常的煩躁,渾身的關節噼里啪啦作響,我迅速變得耳聰目明,強壯無比,迅捷異常。
之後,我彷彿長了火眼金睛,很快發現了那些埋伏在密林周圍的武裝分子。我憤怒至極,從埋伏點站了起來,迅速跑向他們,把他們的武器統統折斷,然後把他們扔到高空,有的甚至被我撕成了兩半。
埋伏在更遠處的武裝分子對我進行進行了瘋狂的掃射,再次用火箭炮對我轟炸。
但是,非常奇怪的是,來自四面八方的子彈和火箭炮落到了我的身上,根本傷不著我,我毫髮無損!我好像變成了一個不可摧毀的機器人。
很快,那些躲在任何一個角落的武裝分子不是被我踩成肉泥,就是被我扔到高空,還有的當場被我甩到樹上拍死。
我的隊友拍攝下了我殺戳敵人的大部分過程,我自己看了也覺得不可思議,我簡直變成了一個魔鬼,一個類似於機器人一樣的超能戰士,一個殺人機器!
我怎麼會變成這樣?難道是我在叢林作戰的時候,一種來自叢林或者地下的某種神秘力量鑽進了我的身體?
後來,更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我在訓練場,和對友講解M4步槍和S-25半自動狙擊步槍的動作要領時,只要一興奮,或者一生氣,就那麼稍微一用力,手中的武器就斷為兩截。一次進行穿越障礙訓練,我的膝蓋居然把水泥砌成的高牆也撞得粉碎!還有一次更可怕的,我一腳就把坦克踢了個四腳朝天。
從那以後,我就從一個領導『叢林利劍』特戰分隊執行各種任務的隊長,變成了一個影響部隊訓練和損壞武器裝備的最大破壞者。
大家甚至擔心,將來的某一天,當我的情緒敗壞到極點的時候,我完全有可能失去控制,在那個神秘而瘋狂的力量的驅使下,殺害我的隊友和沙烏地阿拉伯的戰士。
沙烏地阿拉伯政府知道了我身上潛在的巨大威脅和危險,把我送到他們國家最好的醫院繼續檢查。
他們發現,我的身體內部流動著一種莫名其妙的能量流,從頭到手再到腳,有時是按照順時針方向流動,有時是逆時針。除了檢查出這股能量流以外,其它就再也沒有發現什麼。
我像一個定時炸彈,讓整個沙烏地阿拉伯都感到恐慌和害怕。後來,他們不得不給了我打了大量的麻醉劑,在十二個全副武裝的特戰隊員的全程監護下,把我扛上C——130大力神運輸機,把我送回到中國。
回到中國后,我接受了最高端、最全面的複查。結果還是一樣:除了那股神秘的能量流以外,其它什麼也沒有發現。
之後,我服從部隊的命令,住在醫院裡,接受了半年的觀察。
在這半年裡,國內頂尖的專家對我體內的能量流進行了幾百次的研究和分析。但到目前,他們都沒有得出任何一個科學的結論和站得住腳的解釋。
他們研究的最大成果,就是把這股能量流命名為:於氏流。好在我不姓泥,不然就是『泥石流』了!
在這半年裡,我沒有發生任何異常行為,就像一個正常人生活著。所以,我申請了出院。專家和首長研究后認為,我已經完全穩定,不大可能具有失去理智的破壞性。所以,他們同意我出院了。
出院后,我總覺得我自己是一個怪人,一個還潛在著危險因素的極具破壞性的人物。我總擔心我在某一天,又會做出危害部隊和社會的事情出來。
所以,我一出院,就申請了退役。
首長考慮到我的特殊情況,很快就批准了。但是,我必須每個月回到醫院例行檢查一次。
同時,首長為了保護我的安全起見,給了我一個特別代號的通訊工具。我退役后,只要在中國境內,無論我在何時何地,無論我需要什麼,只要撥打那個特殊代碼電話、表明我的身份就行了,很快就會得到來自各方面的響應和援助。
但是,我退役后,並不像其他特種兵一樣輕鬆,可以過上他們自己想過的生活,而我,我的一切行動都受到秘密監控。同時,只要上級有交代什麼任務,我就必須不折不扣地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