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讓你走了?
話說那華青河被師姐拉了出來,帶著滿臉的疑惑,望著師姐。此時的她完全不明白師姐為什麼會這麼做,不過既然是師姐這麼做自然有他的理由。
他是一個好奇的,雖說人應該有好奇心,但太過於好奇,往往會讓自己丟掉性命。他是不信這些的人,或者說,也正是因為他的好奇心,所以在未來的道路上受盡曲折也同時得到成長。
「師姐,你能告訴我為什麼師傅不願意同我們一起前去參加武林大會?師姐,你可不要說你不知道,你肯定知道的。」華青河臉色冷峻,神情肅然,想要騙他是不可能的,所以華青兒只好擺了擺手,一副算你小子還有點眼力。
「我也不確定我猜得對不對,但我想著應該八九不離十。這次武林大會定是各大門派都會前往參加,而你也應該知道,我們華山雖然說在江湖中的地位不是數一數二,但也算有頭有臉,同我們華山相交的名門正派也是多不勝數,你可知道有一個門派是我們從不來往的。」
聽師姐這麼一說,華青河倒是想起,這華山雖說遠在SX,但江湖中人也多的是門派前來拜訪,就是門派間弟子比試也是每年都有舉辦,可也不曾聽說過有哪一個門派是華山所不來往的。思來想去,也想不明白,只好問道:「師姐,你說的是……」
「這個門派你肯定知道,只是沒見過罷了,我也不瞞你,是嵩山?」
「嵩山?」華青河驚道,仔細想想,的確自己來華山十年,只是聽說過,卻從未見過其弟子。但按理來說也不應該,這衡山派、泰山派、恆山派、、華山派和嵩山派合稱五嶽劍派,常理來講是手足情深,怎麼會多年來都沒有有交往,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誤會不成?
「我也只是聽師兄弟們說起,據說現嵩山掌門當年同父親是極其想好朋友,情同手足,比親兄弟還有親,只可惜後來因為我的母親而反目成仇,具體是什麼原因我不得而知,以前問起過父親,還惹得父親得責罵,所以也就不了了之。」
「原來還有這樣一段故事,看來師傅也是性情中人,我還以為……」
「以為什麼?」
「額……沒什麼,沒什麼。想必師傅這次不願意前去,恐怕是不想見到嵩山派得掌門吧」
「只有這個可能了」
「如果是因為這個原因,那師傅就更應該去了。師姐,你先回去,我還有事情,就不跟你一起去了」
「哎,你回來,你能有什麼事情,現在千萬不要去找爹爹,不然到時候還連累到我」
「師姐你放心吧,我不是去找師傅」
如果說華青河不會騙人,那麼恐怕也就不會有後來得一系列得事情發生了,華青河還是華青河,華青兒還是華青兒,華山還是那個華山。或許華青河是下一任的掌門,而華青兒就是…….哈哈哈哈哈哈,后話,后話而已…….
如果有人問,為什麼下山得不是兩個人,而是一群人,那麼這個人肯定不是作者。
事實下山的的確不僅僅是華青河和華青兒,還有華群林和數十名弟子。為何華群林會跟著下山,恐怕只有他和華青河才知道了。
三天後的傍晚十分,一群人終於來到西安。對於華山弟子這西安大城雖說繁華,但曾有來過,所以自是熟知,可那華青河是第一次下山來,這初進大城,一路來所經過的地方自是比不上,雖說平日里洒脫慣了,心下不免有些膽怯,手足無措。
「秋生,現在已是夜晚,如此前去也有不妥,我們先找家客棧歇著,等明日在前去」說話的正是華群林。
那名被喚作秋生的青年遵命道:「是,師傅。」隨即並帶著一群人找了家客棧入住。
吃完飯的時候華群林並未出房同弟子吃飯,此時的華青河眾人吃得正好,只見門外走進十多名大漢來。為首露著胸膛的大漢冷眼環顧一圈,先是一驚,隨後安下心來對著前來招呼的小二說道:「大爺我舟車勞頓,甚是辛苦,且先來幾壇你們這裡最好的酒,牛肉五十斤,在弄些小菜來。」
此人聲音粗狂,一說話以引來在座眾人相望,只見他滿臉橫肉,一道刀疤甚是嚇人,勃頸處一個黑色月牙紋身像是在表明自己的身份。一些明事理的人早早把頭別了過去,只是那華青河怎麼能懂,一雙秀眼還在看著。那大漢也看到了他,兩眼相望,大漢惡瞪一眼,正要說話,轉念一想,自顧找了個位置坐下。
華青河初看那人只覺在哪裡見過,可卻怎麼也不曾想起。聽師傅說起自己是師傅在一農家救下,此時的自己高燒不止,並帶回了華山,自己的身世師傅也說不上來,名字也無從知曉,就起了華青河之名。方才那人我看著熟悉,卻又不認識,在看他看我,好似也不認識,只當我是毛頭小子,不然可以問問他。
思來想去,也得不出個所以,遂問身邊的師兄道:「秋師兄,方才那大漢是甚人?為何這裡的人好像都害怕他?」
那秋生瞄了一眼,確定那群大漢沒有看過來,小聲說道:「他們是魂月幫的人,這為首的是魂月幫的副堂主,魂月幫在江湖上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幫派,但也沒人敢去招惹,聽說他們的幫主練就一身通天本領,就連…….」
「就連什麼?」
「這裡說話不太方便,且先吃飯。」
中途有走江湖中人陸續進來住下,不得不說,這家客棧的確很大。
不多時,華山的弟子吃好飯,正要回房,華青河耳邊隱約聽到牆角一桌客人提到一個人名,那人名不巧正是岳南山。
一聽這個名字那華青河怎能動的了腳步,跟師兄弟打了聲招呼讓他們先回房,自己還想在這裡待一會兒。這華青河在整個華山除了華群林和華青兒的話會聽以外,這些師兄弟們也是拿他沒法,只是師兄秋生叮囑道:「師傅交代,切勿惹事,你也快些回房」並帶著師弟們上了樓。
此時的師姐也早就送飯去給師傅,師兄一走,自己自是『脫韁野馬』,走向那一桌客人,找了就近的桌子坐下。
「你可知道,那岳南山搶奪的寶物是甚?」說話的是一位身材結實的中年人,此人與一般的跑江湖的人也不無多少區別,只是他那一雙鷹眼讓人難以忘卻,生的極其兇殘。
「陸兄你就別賣關子了」身邊的一人急切的問道:「快些說來,我們也想聽聽」
那陸兄吃了三大塊牛肉,在喝了一大碗酒,然後很滿意的說道:「一個盒子」
「哎,陸兄,你這….這不是在耍我們嘛,一個盒子能是個什麼寶物不成?」
「是啊,是啊」其他的人也在起鬨道。
「你們小點聲,且先聽我說完」那陸兄四周看了看,然後問道:「你們知道什麼武器最可怕嗎?」
「這個我知道,一口箱子」
「你說的那是傳說,江湖中根本就沒有這樣的箱子。」
「那陸兄想說的是這個盒子?」
「你們怎麼就那麼死腦筋,不是這個盒子,而是這個盒子里的東西。我也只是聽說這個盒子里裝這一件武器,得到這個武器的人就可以號令這個武林,稱霸江湖」
「什麼武器?」
「這個我怎麼知道,我也只是聽說,你想見嗎?聽說沒人見過這件武器,因為見過的人都已經」說著那人比了一個手勢。
「這麼邪乎?」
「比這個還邪乎,不僅見過的人死了,就是跟死者有關係的人都得死,你們可知道太興鏢局?」
「這個我知道,聽說太興鏢局一家是被……」那人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那位陸兄拉住,眼神一瓢,點了點頭,示意他不要說話,那人望了出去,縮了縮脖子,捂住嘴,不在支聲。
「我聽說這次萬家家主萬頂陽大壽,有人將要送出這個盒子」
「當真?」說話的人轉念一想接著說道:「那陸兄的意思是…..」
那陸兄邪魅一笑,正常音量說道:「我們接著吃酒,吃酒」自顧舉起大腕白酒吃了起來。
話說那華青河聽到此處還是沒有聽出個什麼所以來,這盒子不盒子的也跟自己沒有甚事,心下想著要不直接問問他們岳師公的事情,但又想著這江湖中人生性狡詐,眼前的六人也不知底細,自己要是這麼冒昧的搭話,恐怕只會徒增事端,隨即並有離開的打算。
可還不等自己起身,只覺臀部一空,自己並摔得個四腳朝天,引來眾人哈哈大小。華青河起過身來,看著笑的眾人,雖是年輕氣盛,但好歹也明事理,自己偷聽他們說話,已是有錯在先,何況師傅他老人家就在樓上,也不敢造次。再說眼前的六人看似普通,但不知深淺,自己也不想吃虧,所以自顧的拍了拍衣服,就要走。
「讓你走了?」短短四個個字,卻是帶著殺氣,冷冷闖進華清河耳中,脊背寒氣蔓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