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把她送人
第98章 把她送人
桌案上看遍了,沒有要找的東西,環看著房內,轉身走向書架,見一頭擺放著幾個木製錦盒,挨個打開看著。
終於,在開啟了最後一個錦盒後,發現裏麵放置著一遝信箋,還有扳指,貓眼,玉牌掛件等零散物件。
霎時,心裏猛然激動著!調整了下呼吸,顫巍巍的打開其中一封。
當看到裏麵內容時,眼中一亮!
這就是她要找的東西!
太好了!一連又打開兩封,掃了眼。
其中一封上,含著一連串的名字、官職……
看到這個,嫣然激動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兒!這正是她需要的最重要的內容!
之前還擔心,即便找到往來書信,裏麵不見得一定有通敵人員的信息。
這下好了,幸好有這些,沒有辛苦這一趟!
正準備拿出來,忽聽外麵有腳步聲,趕緊將錦盒合上,放置到原位。
“嫣然丫頭,原來你在這兒啊。” 小廝進房說道。
“我正打掃房間,有什麽吩咐嗎?”
“先別忙這個了,中午世子宴請朋友,趕緊去準備宴會上的舞蹈。”小廝催促著。
“好,我知道了。”
看著小廝沒有走的意思,嫣然隻好先出來。
左右已經知道了東西在哪兒,以後再尋機會來取吧。
畢竟現在取走了藏於何處也是個麻煩事,在發燒那晚後,她更加確定了同屋樂姬的可疑。
當時對方在她耳邊說的那些話,分明是攛掇她向淩墨軒低頭,回想起這段時間管事對她的苛刻,若沒有猜錯的話,定是淩墨軒受意的,目的就是讓她撐不住,好主動委身於他,求他垂憐。
正如那次他所說,等她心甘情願到他懷裏!
若現在把東西拿走放於住所內,弄不好會被樂姬發現,繼續留在書房,反而還安全些。
現在要做的,就是謀劃下一步的離開之計,確定好後,在離開前,再將東西取走。
……
正午,
大殿管弦琴音悠揚,舞姿翩翩。
幾名華衣男子彼此觥籌交錯,談笑風生。
場中舞動的人,猶如綻放的花蕾,說不盡的嫵媚嬌嬈,豔麗絕俗,迤邐的舞衣流光溢彩,炫目撩人。
滿場的眼睛皆失了魂兒。
少時,
舞畢,嫣然輕輕俯身福禮。
“好一個絕美女子!”座中一名男子不由得讚道。
其他人也紛紛附和著。????????????
瞟見眾人眼中難掩的驚豔,淩墨軒唇角輕揚,開口道:
“嫣然,給這位文公子侍酒。”
抬眸看了一眼,隻見他意態悠閑的看著她。
不好拖延,於是,走到方才說話的男子麵前,端起酒壺,為他斟滿酒。
“哈哈,淩世子,你從哪裏尋來這樣姿色女子的?”那文公子眼睛不眨的看著嫣然,嘴裏朝主位上的人問道。
淩墨軒嗤嗤笑著,“一個舞姬而已。”
“如此絕色,真是世間少有。”文公子讚著。
隨後,幾人繼續喝著。
嫣然低首垂眸的在一旁侍候著,身邊的文公子不時與她相問幾句。
幾巡酒後,
看著那邊的場景,淩墨軒邪魅一笑,“文兄,今日這酒飲的如何?”
“甚好!舞美,酒美”說著,看向身邊人,“人更美!”
“怎麽,你喜歡?”淩墨軒調笑道。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這樣的女子,誰人不喜。”文公子癡癡的看著麵前人。
淩墨軒唇角一勾,“那給你玩兒兩天。”
“什麽?”文公子像是聽到了什麽不可思議的話,驚訝的看著他。
嫣然也詫異的看過去。
不止他倆,座中人們都好奇的望去,揣測著他這話是真是假。
隻見他氣定神閑的喝著手中的酒,臉色如常。
“世子所言為真?”文公子不確定的問著,“真的舍得?”
淩墨軒風輕雲淡的笑了笑,“舞姬而已,這有什麽。”
那文公子聽了,頓時高興的咧著嘴。
“好!”痛快的說道,端起麵前的酒樽,“世子果然慷慨,這杯,我敬世子!”
說完,仰頭一飲而盡。
淩墨軒臉帶微笑的看了看他,眼睛不經意掠過嫣然,見她神色慌張無措的樣子,眸底笑意又深了幾分。
……
殿外
嫣然出來後,管事立刻上前,“回房換衣服吧,文家的馬車在府外,換好衣服後,去馬車上候著。”
“是”,嫣然回道,轉身朝一邊走去。
“長得再漂亮又如何,還不是被世子送人!”
身後,兩名從正殿出來去廚房取菜的婢女議論著。
“就是啊,還以為能得世子賞識,混上個通房,卻不想……”掩唇嬌笑著,“等過兩日回來了,身份隻能更低賤。”
“那不就是家妓嘛!”
“可不,到那時,府裏的小廝侍衛們可有福氣了。”
兩個女子嬉笑調弄著。
行至分岔口,兩個女子朝廚房方向繼續而去。
嫣然一個轉身,消失在走廊盡頭。
……
午後,酒宴散去,
府外,
嫣然立在一角,怯生生的看著相互道別的眾人。
“姑娘,我們走吧。”文公子笑眯眯拉起她胳膊,上了馬車。
嫣然抿了抿嘴唇,抬眸望了眼那邊長身玉立的俊魅男子,對上他淡漠目光後,低下頭,苦楚淒然的邁上馬車。
……
北疆王府,
自送走朋友後,淩墨軒便一直立在窗前,看著外麵的景色,沉靜的外表下,心潮卻起伏不平。
她竟然不向他求情?就這麽跟著對方走了!
實在是想不通,難不成她寧可淪為玩物也不願求他嗎?
他是東昭北疆最尊貴的少年公子,多少女人爭先恐後的想爬上他床,對於女人,他從不需用強,有的是主動送上門來的。
且他的身份,也致使他不會像市井地痞那樣強拉一個女子進房。
真遇到不順從的女子,他自有他的辦法。
這段時間,那個女人每日背負著沉重的粗活雜役、管家苛待、寶珠尋釁、雪地長跪……他一直在等,等著她撐不住後,主動前來求他垂憐,依附於他。
可她呢,她卻始終不為所動,到底是倔強還是認命?
是不是還沒把她逼到絕境!
今日宴會上,故意提出將她送給別人,這次事關清白,她總該知道害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