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八章 被人盯上了
「天界神木??」陸敘疑惑。
「沒有錯,仙元古樹,卻是也是上古天界神木的斷截,散落天啟大陸各地,生長成為的另一個品種。說白了,仙元古樹是由天界神木的斷截衍生創造出來,雖然有天界神木的氣息血脈,但是,比起天界神木卻是差了太多。」
陸敘心中一動,倒是有些意動,他自然知道,如今的這些天界神木斷截,並不是完整的自由生長的天界神木,而是由那樹靈在支撐,拼湊起來的仙元古樹。
而仙元古樹與天界神樹,其實有些核心的原理相同,只是關鍵的地方有些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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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元古樹的本質,是不斷通過虛空,汲取無盡的仙元靈氣,慢慢的反哺出來,平均下來,積蓄的靈氣,剛好只足夠提供給小猴子。
而天界神樹,乃是通往天界的神樹,天地唯一,天地初開時,就誕生出來的一顆幼苗,誕生出來的剎那,就有無窮無盡的仙元靈氣,根本不需要汲取,它自身就可以滋生無窮無盡的靈氣,乃是上古至寶。
試想一下,若是有了天界神樹,陸敘甚至都不用四處探險,深入秘境,光躲在山河圖內,天界神樹之下修鍊,速度都要比常人快上數倍。
「從仙元古樹,晉陞變化為天界神樹,其實也就是等同於法寶晉陞的過程,比如,仙元古樹是寶器,若是變化為天界神樹,就相當於道器,當然,這只是天界神樹的幼苗,假以時日,讓它成長起來,就是相當於上品道器,絕品道器,甚至洪荒至寶,仙器等等。仙元古樹所有的種種玄妙,天界神樹都有,仙元古樹沒有的,天界神樹還有,畢竟,仙元古樹是由天界神樹衍化而來,只是分支,當然比不得根本。」
「不過,想要晉陞天界神樹,無比的艱難,除了不斷的收集天界神木散落各地的斷截,還要有特殊的土壤,叫九天息晶壌,這種土壤屬於五行土,五行之中,土為中央,厚載萬物。還需要一中水,叫太陰真水,有了此水的滋養,天界神樹才能蓬勃發育。不過,此事尚且還不著急,目前,你還是以拜壽為主,得到那三大無上神通,更重要的是,得到洛仙音的指點,解開那道器寶圖等等。」寒九天發出聲音,冰時刻提醒著陸敘。
陸敘點點頭,自然知曉其中的先後,仙元古樹,想要晉陞成為天界神木,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小猴子的蘇醒,還需要等待,目前的重點,還是在天音宮,拜壽大宴。
看過了小猴子,陸敘便是飛出了山河圖,來到彩霞仙殿,便是見到了三大仙子圍攏在一起,似乎在商議著什麼。
「怎麼?你們在商討宴席的事情么?」陸敘靠了過去,問道。
碧霄仙子回頭,道:「這倒是沒有,師尊大壽,一切有有條不紊,根本不需要我們操心,只需要靜等獻禮即可。我們正在說你的事情呢,這一次拜壽,壽宴還沒開始,你就大出風頭,力壓一群天才人物,七星候補榜上的高手,也不能和你相比。」
「不過你擊敗血塵子,又大送見面禮露富,有很多人在打你的主意啊。你看,這是兩個七星秘境的老祖,一個是蓬萊仙島的不器子道人,還有一個豐岳山的風月真人,他們就想在你身上撈好處。」
說話之間,彩霞仙子把手一揮,屋頂的幻音金光之中,就顯現出了「不器子道人」「風月真人」在迎賓仙亭中的對話。
陸敘微微抬頭,也聽到了那風月真人在說:「以我們的身份,陸敘那小子見了應該巴結都來不及,送那些天音宮女弟子都是絕品寶器,送我們的見面禮,至少也得是道器吧,哈哈哈。」
「巴結都來及?哼!給你們送見面禮?那也得你有這個資格。看來,有很多人都把我當做冤大頭了。」陸敘心中微微冷笑,道:「這兩個道人,雖然是老祖級別的巨頭,練成了本命元神,比起血塵子等人,的確是強大一些,但我現在的實力,已經無限接近於七星秘境大成的人物了,他們想殺我,也不是那麼容易,實力相差不多,可以周旋。若是他們不來還好,若是想打我道器法寶的主意,我會讓你們後悔還苟活在這個世上。」
「陸敘,你可不要輕舉妄動,意氣用事。」彩霞仙子看著陸敘沉默不語,明顯是要發怒的前兆,立刻出言提醒道:「這兩人都是老祖級別的巨頭,佔據了一方領土,開宗立派,麾下數十萬弟子,勢力極大。雖然不如仙道正宗的四大宗門巨頭,但比起一些一流大宗門勢力要強大很多。而且他們身邊的修士朋友也不在少數。尤其是那不器子道人,本身是蓬萊仙島一株蓬萊古木修鍊成精,天生強大。修成妖怪,踏入七星秘境之後,更是厲害。而且快要修成身外化身了。七星秘境巔峰,身外化身一旦修成,那就真正的近乎於不死不滅。」
瓊霄仙子也是點頭,道:「沒錯,這樣的老祖級別的人物,還是敬而遠之的比較好。這些老傢伙一般不出手,一出手就要鬧得腥風血雨,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必得罪,哪怕是受點委屈,吃點虧,也算了,沒必要計較得失。他不是想要你送見面禮么,就送他一兩件絕品寶器好了,就當是喂狗了。」
碧霄仙子也道:「是極!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畢竟我們還年輕,再過百年,到時候誰領風騷還不一定呢!」
「是么?多謝三位仙子的提醒,不過我自然有應付的法門。我也知道七星秘境大成高手的恐怖,不願意輕易得罪,但是對方若真是注意打到了我頭上,我也不會示弱。現在他們的實力也不是壓倒性的優勢,不能夠一巴掌拍死我。蚍蜉撼樹雖然讓我嘲笑,但是,蚍蜉都要蹦躂兩下子,不甘屈服,何況是我?」陸敘輕笑了兩聲,表面上毫不在意,心底卻是將這件事放在了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