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1章 他都傻了,怎麽可能恢複記憶
第341章 他都傻了,怎麽可能恢複記憶
夏國強那邊,薑冽的人又審了一次。
依然用的念安專門配製的癢癢粉。
夏國強都沒有堅持到十五分鍾,就整個人躺地上像一條蛆一樣不停地拱動著,在地板上用力地蹭著。
他手被人用繩子綁住了,背後撓不到。
他一會兒在地上拱蹭,一會兒又爬起來,雙手一起撓臉。
隻堅持了十幾分鍾,他就主動交代,他說,凶手確實是白業勤,他幫了一點點忙,他提供了地形圖,還幫白業勤找了幾個司機。
薑冽過來以後,下麵的兄弟和薑冽說了這個情況,薑冽冷臉看向夏國強,問道:“證據!”
那幾個司機他已經審過了,都證實是夏國強雇傭的他們。
夏國強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想法,麻溜的提供了除了那2千萬入帳記錄以外的證據。
比如,白業勤找他時他偷偷拍的照片和視頻。
還有,白業勤找他動手除掉夏念安的聊天錄音。
因為他要錄音,所以他與白業勤聊天的時候,自己十分注意分寸,一直在說夏念安是他親外甥女,他下不去手。
白業勤嗤之以鼻,說什麽外甥女,夏月華都沒在了,他又把夏念安送去鄉下養了那麽多年,夏念安會當他是舅舅嗎?
都把他攆出公司了,還是舅舅嗎?
白業勤之後又許諾了2千萬。並且,事成之後,白氏還可以扶持月華集團。
在巨大的利益誘惑下,夏國強同意了。
薑冽拿過了夏國強的手機,把錄音和視頻傳到了自己手機上。
先前沒動白業勤,是怕被夏國強利用了。
現在弄清楚了,夏國強和白業勤都是謀害念安的人,一個都別想好過。
……
白見深在外麵有個豪華獨棟別墅。
他除了偶爾回白宅吃飯以外,大部分的時間都住在這個獨棟裏。
白業勤和孫雅麗、白語姝也經常在這邊生活。
相當於,他們除了回去討好白老太太以外,很多時候都在他們這個小家裏生活。
這會兒,他們一家四口又開始吃下午茶了。
白見深吃了兩個鳳爪,起身說道:“爸,媽,我約了朋友玩,我先走了哈。”
“回來!”白業勤不高興。
他是恨鐵不成鋼的,他覺得,要是見深能力強一點,他哪裏還需要擔心白正印恢複記憶?
“爸,怎麽了啊?”白見深問。
他又抬腕看表,說道:“我約了幾個朋友賽馬,時間快到了。媽,爸心情不好,你多陪陪他。”
說完,他又準備出門。
“給我回來!”白業勤聽到白見深又要去賽馬,一肚子火氣。
他在這裏拚死拚活拚命地爭取,他倒好,成天遊手好閑。
“爸。”白見深無奈地看向白業勤。
“給我坐下!”白業勤嚴肅地低吼。
“唉。”白見深歎了一聲,隻好坐下了。
在白正印出事以前,他也著急的,努力在白氏任職,從基層做起。
那個時候,他也不怕苦不怕累。因為他要和白正印競爭。
後來白正印出事了,變傻了,他也就放鬆下來了。
不管上一代人之間有什麽恩怨矛盾,現在他是白家唯一腦子正常的男孫。白氏不給他繼承給誰繼承?
反正能繼承家業,他又何必再努力?
到時候直接花錢雇傭職業經理人管理公司就是了,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做,職業經理人比他還會管理得好一些。
孫雅麗知道白業勤要訓兒子了,她立即兩邊勸:“見深,這麽多年,你爸有多辛苦我想你也是看得到的。你爸這個年紀了,你也要收一收你的玩心,多為你爸分擔。”
“媽,我知道。”白見深說。
孫雅麗又替白業勤順心口,勸道:“業勤,你也不要動氣,氣壞了身體可不得了。我看見深啊,就是因為沒有結婚,所以不穩重。”
白業勤神色沒有鬆動,說道:“我是為了誰?27歲了,還要多大才能穩重?蔣宇修比他還要小兩歲,人家已經挑大梁繼承蔣氏了。”
白見深說:“我也可以挑大梁繼承白氏啊,這不是奶奶不給我機會嘛。”
眼看白業勤的臉色更差了,孫雅麗說道:“見深你少說幾句,聽你爸說。”
白見深就不說話了。
白業勤說道:“現在夏念安在給正印治療,我總有種感覺,正印會好起來。到時候,隻怕老太太會偏袒他,把股權交給他。老太太手裏,可是有60%股權。”
孫雅麗聲音頓時壓得極低:“咱們不是要想辦法弄死夏念安嗎?”
“哪有那麽容易?這才行動,就失敗了。”白業勤有點窩火。
孫雅麗聲音壓得更低了,她說:“要不然,咱們再計劃一次行動?”
“現在夏念安天天不出門,咱們背個炸藥包去把她別墅炸了?”白業勤沒好氣。
孫雅麗立即住了嘴,輕聲嘟囔道:“我也就是說說。”
白業勤擰眉道:“所以,見深能不能爭點氣?啊?同樣都是親孫子,要是工作能力卓越,老太太會看不見嗎?”
“爸,工作真的很辛苦,我也就是想要多玩幾年,遲早我不是得接手公司嘛。”白見深說。
白業勤更嚴肅了:“遲早接手公司?要是白正印恢複記憶,公司還會和你有半毛錢的關係嗎?”
“他都傻了,醫生當年也說了,傷到了腦神經,怎麽可能恢複記憶啊?”白見深有恃無恐。
孫雅麗歎氣:“見深,凡事要未雨綢繆,你爸的擔憂不無道理。”
白語姝附和:“是啊,哥,你多把心思放在白氏,接手了白氏,坐穩了以後,你想怎麽玩都可以。”
孫雅麗點頭:“語姝說得對。”
“行了,真是煩死了,明天開始,我去白氏上班,可以了吧?”白見深說。
白業勤沉聲:“明天開始,和我同出同歸。你就跟在我身邊,我工作你就在旁邊看著,好好學學。”
“好,我知道了,爸,我現在可以去賽馬了嗎?”白見深問。
要是以往,白業勤肯定是同意的。從小到大,他對這個兒子是十分寵溺的。
現在他心情煩得很,斥聲道:“玩玩玩,一天就知道玩。從現在開始,直到你繼承白氏,你都不許再和你那群狐朋狗友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