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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5章:隻能想到她

  第085章:隻能想到她


    連同蘇情也被關在門外。


    蘇情看著在自己麵前被關上的門,戴著墨鏡的眼睛滿是譏誚。


    一門之隔,時厭走到薑顰身邊,“站起來。”


    薑顰愣愣的看著他,眼底都是空洞。


    十分鍾後,救護車聲音響起。


    同時到來的還有警車。


    薑顰被帶走接受詢問。


    林牧被台上救護車。


    “我會不會坐牢?”紅藍閃爍的警前,薑顰這樣問時厭。


    時厭沒回答她。


    薑顰看到蘇情款款走在時厭的身後,她摘下墨鏡,對薑顰露出抹嘲弄。


    薑顰被推上警車時,人像是丟了魂。


    “時厭,你要保她嗎?”蘇情問他。


    時厭眼神浩遠的望著駛離的警車,“她是受了算計。”


    蘇情卻笑了聲:“你知道,文娛圈最不缺的就是為了利益而形成的勾心鬥角,願賭服輸,遭人算計,隻能說明她配不上站在你身旁。”


    時厭沉眸。


    薑顰的確在處事方麵算不上聰明。


    ——


    薑顰在警局待了一夜,接受了幾次的審問。


    在次日的中午時分,她走出警局,看著頭頂的太陽,整個人卻有些恍惚。


    “回去洗個澡休息一下,事情很快就過去了。”周己扶著腳步踉蹌的薑顰。


    薑顰啞聲問她:“林牧怎麽樣了?”


    周己:“情況不太好。”


    薑顰沉默了兩秒後,說:“在哪個醫院?”


    “……省醫院。”周己是了解她的:“我送你過去吧。”


    車上,薑顰低聲:“林牧想要給我注射禁品。”


    周己眉頭緊鎖:“……他又發什麽瘋!”


    薑顰深吸一口氣:“在我捅出那一刀之前,他問我,是不是隻有變成跟他一樣,才能繼續在一塊兒。”


    周己反感至極。


    薑顰:“可能是有人跟他說了什麽。”


    這不太像是林牧會做出來的事情。


    周己:“你懷疑是有人故意通過林牧設計你?”


    薑顰:“不太可能是不是?我又值得誰費這麽大的心思。”


    周己卻好好的想了想,給她分析:“你的性子日常生活裏不太會得罪誰到這種地步,那就隻剩下利益糾紛,你最近工作上有沒有得罪什麽人?或者跟人產生什麽經濟上的矛盾?”


    薑顰靠在椅背上,隻是搖頭。


    她自己都想不出來,周己更別提了。


    隻是在到醫院,進入車庫起杆時,薑顰看到了上麵蘇情笑容滿臉的廣告牌。


    她忽然心裏就咯噔了一下。


    這種古怪的感覺在林牧的病房門口看到蘇情後,達到了頂點。


    “你為什麽會在這裏?”薑顰問蘇情。


    蘇情撥攏了下長發,沒將她放在眼裏,“我做什麽,需要向你交代?”


    薑顰聲音有些發沉:“指使林牧的人是不是你?”


    蘇情譏諷:“你在說什麽胡話,你有什麽值得我動手的地方。”


    薑顰看著她:“我還沒說是什麽事情。”


    正常人被莫名指控,多少都會先詢問兩句,而蘇情卻說她不值得自己動手。


    蘇情冷笑一聲,看不她這點不入流的小聰明,大搖大擺的離開。


    周己問薑顰:“你為什麽會忽然懷疑她?”


    薑顰聲音低低:“如果非要我找一個得罪過的人,我隻能想到她。”


    周己明白了:“因為時厭?”


    薑顰:“大概是。”


    “……你能出來,時厭在背後出了不少力氣。”周己:“也許這件事情你可以跟時厭提一提。”


    薑顰搖頭:“我跟蘇情在他心中不成正比,就算蘇情做了什麽事情,他也不會幫我。”


    周己張了張嘴,卻看到她身後不遠處站著的時厭,輕咳一聲:“那個……要不然你們先聊?”


    薑顰回頭,對上時厭深沉的眼眸。


    ——


    林牧沒醒,就算薑顰想要問些什麽,也沒有辦法。


    她隻能先跟時厭回去。


    “你剛才……都聽到了?”


    薑顰心思動了點,想要看看他的態度。


    時厭單手控著方向盤,“蘇情是個公眾人物,不會做自毀前途的事情。”


    薑顰剛剛生出少許的心思,頓時又沉了下去:果然。


    時厭瞥她一眼:“我不會偏幫你們任何人,懷疑需要的是證據。”


    他說不會偏幫,可薑顰覺得他私心裏早已經站隊。


    左右不會是站在她這一邊。


    “我拿不出證據,林牧醒來後如果要告我,我肯定會進去。”薑顰捏著手指,說道。


    時厭眸色深沉:“現在知道怕了?動手的時候,怎麽不見你考慮後果,你是三歲小孩子?”


    薑顰將臉瞥向一邊:“如果我不那樣做,你以為我還能完整的跟你坐在一塊嗎?”


    前方紅燈亮起。


    時厭修長手指在方向盤上輕敲:“他想強你?”


    薑顰沒吭聲。


    時厭沉聲:“是不是?”


    薑顰抿唇:“他想要對我用禁藥。”


    想起當時的畫麵,薑顰的身體還是抑製不住的顫抖:“我當時太害怕了。”


    那種東西有多難戒掉,但凡是有點常識的成年人都清楚。


    她如果染上,薑顰沒那個自信自己可以全身而退。


    她為了自保,隻能假意順從,抱著林牧說些軟話。


    在他疏於防備的時候,拿刀想要自保,卻在跟林牧爭奪刀的過程中,失手捅到他。


    時厭沉聲問她:“跟警察都說了?”


    薑顰點頭。


    時厭:“……當時並沒有在現場檢查到什麽違禁品。”


    薑顰瞪大了眼睛:“不可能!那針管……”


    時厭告訴她:“針管檢測結果已經出來了。”


    薑顰臉色慘白:“……怎麽會……這樣。”


    時厭:“人在極度驚懼的情況下,會產生一些……錯覺。”


    “你覺得是我為了擺脫失手傷人的指控,故意編造出來違禁品?”薑顰抿著唇瓣。


    時厭:“警方進行指控,需要的是完整證據鏈,不是誰的三言兩語。”


    薑顰捏著手指:“我確信自己沒看錯。”


    時厭:“證據呢?”


    他始終冷靜,神情淡泊,一句一句問她要“證據。”


    本就被警察審了十幾個小時的薑顰,腦子很疼,人在這種時候通常很難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如果是蘇情,你也會這麽逼問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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