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4章:回去洗個澡
第094章:回去洗個澡
葉欽覺得身邊有個女人真好,知冷知熱的。
時厭捏著戒指的手指微頓,看著葉欽心滿意足的喝下去後,淡聲:“哪來的藥?”
薑顰:“我皮箱裏會經常帶一點常備藥。”
出門在外,很難說會有個頭疼腦熱,所以感冒藥,她都會隨手塞到皮箱裏。
時厭:“應該是過期了。”
葉欽:“??!!”
薑顰:“沒有,你別瞎說。”
時厭:“不是從家裏拿的?”
薑顰:“家裏的過期了?那些是我前段時間出差買的。”
時厭:“家裏的過期了,你再準備一點替換上。”
兩人自顧自的交談著,幾次要開口的葉欽直接被隔絕在外。
不由得感慨了句:“不知道的這還以為你們是老夫老妻呢。”
薑顰頓了頓。
時厭開口:“我待會兒回去洗個澡。”
他跟沒長手似的,特別喜歡使喚薑顰照顧他。
“時厭,你現在挺喜歡薑顰的吧?”
在薑顰走後,葉欽促狹的問他。
時厭:“暫時沒有分開的打算。”
葉欽品讀著這句話裏的意思,可他怎麽覺得,這個暫時……保守了。
薑顰那姑娘多好的一顆白菜呦。
——
“給我捏捏肩。”
時厭躺在浴缸內,閉著眼睛,聽著薑顰準備要走的腳步聲,說道。
薑顰剛跟他做完,現在就想回去睡覺,就說:“我困了。”
時厭不鹹不淡的說了句:“方才不都是我在用力?”
他在用力,他還沒說累。
薑顰覺得他這人特別喜歡倒打一耙,嘟囔了句:“我又沒讓你用力。”
她又不是沒拒絕。
時厭斜眸瞥向她。
薑顰隻好彎下腰去給他按摩。
他的肌肉特別硬,捏久了就手疼。
平常薑顰也沒見他怎麽健身,一個天天應酬坐辦公室的男人,竟然能把身材維持的這麽好,也真是奇怪。
“我沒力氣了。”薑顰說。
時厭掀開眸子,說她:“矯情。”
薑顰皺眉讓他看自己按得有些發紅的指尖。
時厭起身,握住她的手,把人給抱起來,“睡覺。”
薑顰臉紅:“你,你怎麽連浴巾都不裹。”
她完全不敢動,完全一動就會碰到。
時厭:“不是手疼?”
薑顰:“那……我腳又不疼。”
她能自己走。
一點都不妨礙。
時厭“嗯”了聲,卻並沒有把人給放下。
薑顰到了床上,看著他隨手拿起毛巾在床邊擦拭身上的水珠,她匆忙背過身去。
耳根都是紅的。
他身材再好,也不用在她麵前那麽演示。
時厭換上了睡衣,躺在她身旁,拿著平板回複郵件的同時,忽然問了她一句:“喜歡看肌肉?”
本來已經有了困意的薑顰怔了下,“什麽?”
時厭手指點在平板上,敲著字:“你剛才在我腹肌上視線停留超過了五秒。”
這就代表著她挺感興趣。
“做的時候,你也很傾向於撫摸肌肉線條明顯的位置。”他淡聲補充。
薑顰:“我沒……”
她怎麽不知道自己有做過這些?
時厭垂眸睨她:“你挺色。”
薑顰:“我沒有。”
她覺得自己挺清心寡欲的。
他才是披著禁欲的皮,卻最喜歡做這種事情。
時厭審視她兩秒,“到外麵收斂點你的癖好,我不希望有人會認為,我沒有喂、飽你。”
薑顰不說話了,“倏”的一下子就被子蒙住了頭,完全不想要跟他交流了。
她從一開始就不應該接他這種無聊的話。
在她氣鼓鼓的時候,時厭收回了視線,黑著的屏幕映出時總微微扯起來的唇角。
薑顰半夜聽到房間內有動靜。
她下意識的去抱時厭,結果卻發現這聲音就是從男人身上發出來的。
薑顰狐疑的睜開眼睛,透過床頭燈昏黃的燈光,她看到時厭額頭滲出的冷汗。
神情緊繃。
他在做噩夢。
“時厭。”薑顰叫了他兩聲。
男人沒醒來。
薑顰就輕輕的拍著他的肩膀:“沒事啊,就是噩夢,都是假的。”
“沒事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聲音起到了作用,時厭的情緒穩定下來。
薑顰見狀起身想要去上廁所,但男人的胳膊卻牢牢的禁錮著她。
將她鎖在懷裏。
下頜壓在她的頭頂,貪婪的嗅著她身上的氣息。
薑顰本想忍一忍不去洗手間了。
但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越是不能去,她就越是想去洗手間。
可時厭抱的太緊了。
她隻要把他給推醒。
男人發出一聲淺淺的聲音:“怎麽了?”
薑顰:“我想去上洗手間。”
她想讓他鬆開手。
但男人意識不太清楚,似乎是理解成她不敢一個人去。
掀開被子,把她抱去的洗手間,之後也,也沒有離開。
反而,靠在旁邊,等她。
可,旁邊站著個人,薑顰根本沒有辦法克服這層心理障礙,“你出去啊。”
被吵醒的男人聞言皺眉,“不是害怕?”
“……”薑顰,“我沒害怕。”
男人隻當她是嘴硬,“我在門外。”
可——
他為什麽不給她把洗手間的門關上啊。
薑顰要崩潰了。
“關……”她最後還是自己關上了。
時總大概是真沒見過這麽矯情的,該看的不該看的早就看過,不知道她在意什麽。
次日清晨。
薑顰醒來時,時厭已經在吃早餐。
酒店的服務很好,早餐也豐盛,西餐中餐都有。
兩人吃早餐時,席佩卿就來了。
席小姐圍著時厭轉,問了很多公司的問題。
然後話鋒一轉:“為什麽叫眉青啊?”
公司取名字一般是為了個好彩頭,吉順,要麽就是便於記憶,可眉青這名字一聽就太過文藝。
時厭:“大師批字,這兩個字順我。”
席佩卿信了。
可依照薑顰這段時間對時厭的了解,他根本就不是會相信這些的人。
如果說人人都有信仰,但時厭這般自負的人,他信的就隻有他自己。
“原來時總也信命。”席佩卿直直的看著他:“我知道一家寺廟特別靈,時總今天工作完,我們一起去拜拜吧?”
眼睛裏都是小女生遮掩不住的心思。
薑顰默默的吃著飯。
時厭瞥了她一眼:“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