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看你,嬌氣死了
第155章:看你,嬌氣死了
簡單吃了兩口午飯,薑顰去跟了一個項目,等結束已經晚上八點。
“嘀嘀嘀——”
車鳴笛聲響起。
薑顰回頭,意外的看到了馳野。
“你師傅呢?”薑顰往車內瞅了瞅,沒看到周己。
馳野降下車窗:“住院了。”
薑顰皺眉:“怎麽回事?哪家醫院?”
馳野:“……省醫院,我送你去。”
薑顰連忙上車。
“好端端的怎麽住院了?”車上,薑顰還是在追問。
馳野眸光細微閃爍,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薑顰覺得馳野的態度有些古怪,而等見到了周己後,她總算是明白,這份古怪是怎麽回事。
“你說……馳野給你下藥?”
薑顰震驚不已。
病床上的周己閉了閉眼睛:“別再跟我提這個欺師滅祖的東西。”
病房門口靠著的馳野,靜默的聽著,沒進去,沒吭聲。
薑顰眉頭緊鎖:“你們這到底怎麽回事?馳野不是有女朋友嗎?怎麽還一而再的跟你……”
周己現在聽到馳野的名字就頭疼:“小男生,不就喜歡玩點刺激的,偷情讓他覺得爽。”
薑顰:“我找他問問。”
周己:“沒必要。”
薑顰頓了頓:“你是不是……”
周己瞥她一眼:“你覺得可能嗎?馳野長的是不錯,但完全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薑顰:“你們這樣,他女朋友……”
“假的。”周己說,“那天酒店我跑了,馳野醒來後拿不定我是什麽意思,就找了嚴姿給他演場戲,上演認錯人的戲碼,嚴姿是挺喜歡他的,這麽荒唐又無聊的遊戲,也陪他玩。”
薑顰錯愕。
現在的年輕人都喜歡這麽玩嗎?
這是被偶像劇荼毒了麽?
“你的病是……”
薑顰心中有個不太成熟的猜測。
“做太過火,撕裂傷。”周己直白的告訴她。
薑顰:“……”
門外的馳野,摸了摸口袋,掏出一支煙。
薑顰從病房出來時,已經九點半,她在門口看到捏著煙卻沒有點燃的馳野,唇瓣動了動。
“你既然喜歡她,就應該尊重她,下藥這種事情,她完全可以告你。”
馳野笑了聲:“我覺得她挺喜歡這個調調。”
說他喜歡刺激,周己自己就不喜歡麽?
薑顰皺眉,還想要再說什麽,馳野已經進去了。
隨手還把門給關上。
薑顰聽了一會兒裏麵沒有什麽動靜,這才離開。
上了車,薑顰掏出手機一看時間,愣了下。
她來之前忘記跟時厭說一聲了。
但奇怪的是,手機上並沒有時厭的未接來電和信息。
薑顰不禁就有些狐疑,難道——
他也還沒有回家?
半個小時後,十點。
薑顰打開門,平墅內黑漆漆的。
她嘀咕了一聲:“原來真的沒有回來啊。”
她一邊掏出手機給時厭打電話,一邊打開了燈。
手機震動和光亮一同出現。
薑顰看著沉沉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嚇了一跳。
“你在家怎麽不開燈?”
她掛斷通話,朝著他過來:“你吃飯了嗎?”
時厭的視線落在她手中提著的紙帶上。
那是某款剛上市不久的包包。
“這麽晚回來,做什麽去了?”時厭問她。
薑顰倒了杯水:“周己住院了,我跟完項目,去了一趟醫院,忘記跟你說了。”
時厭徐徐捏著指上的戒指:“是去看周己,還是……高岩?”
薑顰聽到他不鹹不淡的說起高岩的名字,卷長的睫毛輕眨,“時厭。”她喊。
男人深沉的眸色看過來,對上她一雙漂亮又帶笑的眼睛。
薑顰:“你怎麽那麽喜歡吃醋啊?”
時厭看著她一張笑臉,沉悶的心緒驀然就舒緩了許多。
“還笑!”
薑顰笑的眼眸彎彎的,身子湊過來,看他:“你看你,這麽小氣的人,你不應該叫時厭,應該叫時小氣。”
男人眸子危險的眯起,大掌摩挲著她的後頸:“你是膽子越來越大,敢笑話我,嗯?”
薑顰現在拿捏住他的脾性,知道他不會真的跟自己生氣,也不怕他,“你小氣,還不讓人說啊,我都跟高岩說清楚了,要跟男朋友結婚了,他以後不會再來找我了。”
時厭:“不找你,你還收了人家的禮物?”
他抬手就將她拿回來的那包丟到了垃圾桶裏。
“哎你別……”薑顰想要阻止都沒有來得及,隻好彎腰撿起來。
時厭看著她的舉動,氣息一沉:“這就是你口中的,說清楚了?!”
薑顰將包從紙袋裏拿出來,“這是我花錢買來的,花了一個多月工資呢,你扔了幹什麽。”
時厭眸光微頓。
薑顰指著那包:“這上麵有我的名字,我拒絕了高岩,但是這包又不能轉送其他人了,我就按市場價給他錢了。”
高岩一開始不肯收,但薑顰不願意欠人情,最後還是將這包進行了雙方買賣。
時厭不鹹不淡的說了句:“你的名字,他倒是有心。”
薑顰睫毛輕眨,手指勾了勾他的袖子:“現在,解釋清楚了吧?”
時厭捏著她的手,將她拉近,大掌鉗製住她纖細的腰肢,侵略性極強的吻上她的唇瓣:“招蜂引蝶。”
薑顰的肚子不合時宜“咕咕”兩聲,耳根通紅。
“你……吃飯了嗎?”她輕聲問。
時厭:“氣飽了。”
薑顰踮起腳尖,湊過去,蜻蜓點水一般的在他唇角輕吻了下:“我想吃意麵。”
她說:“你去做。”
現在使喚他,已經是得心應手。
時厭要先討回些報酬,讓她先給他搖搖那鈴鐺。
他家顰顰學東西這麽快,時厭相信有了昨晚的經驗,今天定會搖的很,好,看。
薑顰嗔他一眼,“我不要。”
她悶聲:“不舒服。”
那鈴鐺還涼涼的。
本來就不是往那裏放的東西,他真討厭。
時厭說她:“嬌氣。”
薑顰:“那你不嬌氣,你自己,自己,搖啊。”
時厭睨她:“胡說八道。”
哪有男人弄那玩意兒的。
薑顰“哼”了聲,“看你,嬌氣死了。”
她拿他說她的話,還給他。
又不是,隻有他一個人,才會記仇。
時厭捏著她的兩腮,“你是要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