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別總是勾我
第204章:別總是勾我
“你把工作都推給葉欽,他不跟你抱怨嗎?”
產檢當天,薑顰歪頭問時厭。
時總扶著她的胳膊,“你懷孕要做產檢,葉欽很理解,他心甘多承擔些公司的會議。”
薑顰有些詫異:“葉欽現在那麽喜歡工作了?”
在薑顰的印象裏,葉欽是那種典型富二代玩票性質的開公司,雖然也天天去公司,但主要的事情都是時厭在管。
沒想到,現在已經脫胎換骨。
時厭麵不改色:“嗯,改變很大。”
彼時,一大早來公司嗬欠連天的葉欽,連打了幾個噴嚏。
他問給自己遞文件的趙川,“你們時總還有多久能生完孩子?”
趙川聽著他的昏言昏語,低咳一聲:“預產期似乎是在明年八九月份。”
葉欽一下子就清醒了:“什麽玩意兒?!多久?”
趙川輕咳提醒:“葉總,十月懷胎,是要那麽長的時間。”
葉欽摸著下巴,惡狠狠道:“老子改天就把這破公司給他掏空了,改名換姓葉氏集團。”
趙川眼觀鼻鼻觀心,權當自己沒聽到。
——
醫院,時厭緊緊捏著檢查報告,臉色陰沉:“什麽囊腫?好端端的為什麽會出現囊腫?!”
醫生見他情緒如此激動,勸道:“目前還需要再觀察觀察,不見得一定會需要清宮和切除手術,如果短時間內快速增大,我們才會提議……”
醫生那句“墮胎”在時厭冷眸注視下,沒能說出口。
時厭握著手掌,臉色有些白。
他沒想到,一個照常的就檢查,竟然會檢查出囊腫。
醫生:“囊腫的生長和激素刺激有一定的關係,在懷孕初期因為雌激素、孕激素、人絨毛膜促性腺激素迅速升高,會出現囊腫的情況,目前這囊腫還比較小,如果是正常現象,那在懷孕三個月之後,激素水平穩定,囊腫可逐漸變小甚至消失。這種就屬於正常情況,可以暫時觀察,不需要特殊處理……”
囊腫的正常與異常,還需要經常來做檢查加以判斷。
但時厭不得不做著最壞的打算,“這件事情,先不要告訴她。”
醫生自然尊重家屬的想法。
薑顰在外麵等了好一會兒,才見他出來,站起身:“是不是有什麽事情?怎麽不讓我聽?”
時厭微笑,給她理了理頭發:“沒事,隻是今天檢查的項目比較多,那房間剛剛翻新過,你待在裏麵太久會不舒服。”
薑顰:“今天檢查是比較多,怎麽會臨時增加了兩三個項目?”
時厭扶著她往外走:“懷孕一個月和兩個月檢查的情況會有變化,正常。”
薑顰點頭,見他說沒什麽事情,這才安心,“我們晚上回來時一起去趟超市吧,我想包餃子吃。”
時厭笑著說好。
把薑顰送去了公司,時厭這才開車回了眉青風投。
“咳咳咳——”
葉欽將門一推開,就被裏麵濃烈的煙味給嗆到,“你這是抽了多少?”
空氣循環也沒開,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吸煙室。
葉欽將文件放到時厭跟前的桌子上,看著煙灰缸內的數個煙頭,挑眉:“你這兒……難不成是發現被戴綠帽子了?”
麵對他的戲謔,時厭沒有理會。
隻是打電話又陸續預約了幾個醫生,卻又在時間安排上停頓。
如果大規模的讓薑顰接受檢查,她肯定會多想。
現在還沒確定是什麽情況的囊腫,她懷著孩子,不能憂心。
時厭又放下了手機。
葉欽目睹他的這種種行為,微頓:“你這……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什麽囊腫?怎麽還需要多次檢查?”
時厭按了按眉心:“薑顰今天檢查出了囊腫,如果不能自行消除,就需要進行清宮,然後進行切除手術。”
葉欽:“那孩子……”
時厭深吸一口氣:“以她的健康為準。”
如果到了那一步,時厭自然是要保障薑顰的安全。
葉欽沉默半晌,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別太悲觀,那不是還有一般的幾率是有驚無險。”
時厭捏著手指,沒說話。
今天時厭在工作時,多少有些走神,連高層的匯報都沒有聽進去。
在高層要開口互換時,葉欽抬手打斷了他,“你繼續。”
高層看著這顛倒過來的兩位大老板,有些詫異。
以往都是葉總老神在在,全程靠時總把關,如今……這倒是反回來了。
好在,時厭的走神並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等他回神後,又是那個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的老總,處理後續的工作井井有條。
好像那片刻的恍惚,隻是老虎不經意的打盹。
——
“薑總,時總在樓下。”
助理範青絡給薑顰換了杯溫水,低聲說道。
處理文件的薑顰微微抬頭看了下時間,“已經到下班的時間了。”
“這個交給楊茹,讓她自己決定就可以。”在研究方麵,薑顰做到了最初承諾給楊茹的那樣,給了她最大的自由空間。
讓她可以盡情的展現自己的長處。
“是。”範青絡點頭。
薑顰將略顯厚重的外套穿上,她本就怕冷,現在許是因為有了孩子的緣故,就更怕冷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個女孩子。
薑顰到樓下時,時厭就靠站在車頭。
落日的風吹鼓他的西裝褲,深藍色跑車同他的大衣是同色係,英俊的長相頻頻引來路過之人的目光。
見到她來,站直身體,大步上前,牽住了她的手。
摸到她暖暖的小手,時厭這才放心。
她一到冬天就容易手腳冰涼。
“你再多來幾次,我們公司的小姑娘都沒有心思上班了。”薑顰甜蜜的抱怨著。
時厭給她係上安全帶:“也包括薑總?”
薑顰靠在椅背上,笑:“嗯。”
時厭抬眸,看著她的笑臉,也跟著扯動唇角,下一秒就在她的唇瓣吻了下去,他說:“別總是勾我。”
又不能真刀真槍的做些什麽,用點別的手段,她又覺得羞恥。
她懷孕,最折騰的反而是時厭。
薑顰嬌嗔:“誰勾你了。”
她不過就是附和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