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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撒嬌

  第279章:撒嬌

    “我下去看看。”薑顰按住時厭的手。


    時厭已經解開了安全帶:“我去,你給交警打電話來解決。”


    薑顰點了點頭。


    時厭下車後,後麵的車主卻沒有下車的意思。


    打電話的薑顰透過後視鏡看了眼,在隱約車主長相的時候頓了下,好像是——蘇情。


    當車窗降下,時厭也看到了裏麵的女人,眉頭細微的皺起。


    蘇情以“我不能在外麵露麵為由”,讓他上車。


    彼時薑顰也已經下來了,她走到時厭身邊,“交警就在附近兩三分鍾就到。”


    說完,薑顰的視線落在蘇情的臉上。


    還真是——巧。


    今天薑顰開的這車,是時厭車庫裏的,也就是時厭的車。


    這麽巧,蘇情就撞了上來。


    時厭沒上車,而是直接等到了交警過來。


    現場事故的鑒定很簡單,是蘇情沒有控製好車速,也沒有控製好安全距離才會追尾,所以是付全責。


    在交警做出判斷後,戴著墨鏡的蘇情卻沒有給出任何的表示。


    她就隻是立在車邊,那麽看著時厭。


    交警的視線在三人身上徘徊了一下,察覺出了異樣,詢問他們準備怎麽解決。


    在時厭吐出“賠償”二字的時候,蘇情唇角勾起嘲弄的笑容,她說:“我最開始出國的錢還都是你給的,現在也打算一並讓我都還回來嗎?”


    在眸色深深的時厭要開口前,蘇情又說:“還有從你回國開始,在我身上花的錢,要不要我也一並都還給你?”


    交警聞言,心中就已經定性為是感情糾葛。


    但無論他們之間有著什麽樣的過往,車子停在這邊阻礙交通顯然都不可取。


    交警讓他們把車開走,不然就要叫拖車。


    蘇情對於交警的提醒沒有絲毫反應。


    薑顰捏了捏手指,有些心煩,“既然是找你的,那就你解決好了,我先走了。”


    時厭聞言皺眉,拉住她的手,“你是我老婆,你走什麽?”


    薑顰就是不愛聽蘇情在她麵前堂而皇之的說以前時厭對她有多好,讓人心煩的很。


    時厭大掌握住她的手,淡聲對蘇情道:“既然你想還,那就打到薑顰的賬號上。”


    蘇情摘下墨鏡,“你……要我,還錢?”


    時厭:“嗯。”


    ——


    車上薑顰瞥了一眼時厭:“你真打算讓她還錢?”


    時厭:“既然她覺得錢財兩清才是真的兩清,那就如她若願。”


    薑顰唇瓣動了動:“你……確定她是這個意思?”


    薑顰怎麽分明覺得,這是蘇情在打感情牌?

    時厭淡聲:“這不是她親口說的?”


    時總覺得自己應該沒有理解錯。


    薑顰摸了摸鼻子,覺得蘇情應該被氣得不輕。


    他可真是直男的很。


    “爸爸媽媽。”


    兩人到家時,時傾還沒有睡。


    時厭皺眉,趕兒子去睡覺,讓薑顰陪自己。


    時傾歪著小腦袋看著靠在自己媽媽身上,不讓她跟自己玩的時厭,撅了撅小嘴兒,“爸爸壞。”


    時厭鼻音有些重:“你也壞。”


    時傾:“……”


    薑顰看著鬥嘴的父子兩個,有些好笑。


    傭人將醒酒湯端過來,時厭讓薑顰喂自己,不然就不喝。


    時傾瞪著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爸爸,他都會自己吃飯了,爸爸還要媽媽喂:“羞羞!”


    “睡覺去。”時總趕人。


    傭人見狀,將嘟著小嘴兒的小少爺帶回了房間。


    薑顰嗔了時厭一眼:“那可是你親兒子,你態度就不能好一點?”


    時厭:“小男孩兒不能慣。”


    薑顰不知道他是哪裏來的理論。


    “陪我去洗澡。”喝完了醒酒湯,時厭就動了其他念頭。


    薑顰看他一眼:“我待會兒還要回個郵件。”


    時厭直接把人給抱起來:“工作有我重要?”


    他此刻腳步穩健的,絲毫沒有醉酒的跡象。


    薑顰:“你又裝醉!”


    時厭不承認,把人弄到浴室後,可憐又無辜的將頭靠在她的肩上,“喝了醒酒湯才好的。”


    薑顰怎麽會信,推開他的腦袋,“你少來。”


    時厭貼過去,忍得有點難受:“酒桌上他們打趣我的時候,你知道我在想什麽嗎?”


    薑顰:“嗯?”


    時厭薄唇壓在她的耳邊,聲音低沉而喑啞:“c你。”


    薑顰耳根火燒火燎的,他說話是越來越沒顧忌了,哪裏有人前那矜貴的勁兒,“你下不下·流!”


    時厭揉著她的腰,“親親我。”


    他要她主動。


    等他鬧騰完,浴缸裏的水一半都弄到了地上。


    薑顰裹著浴巾,讓他不收拾完,不許到床上來。


    時厭劍眉上挑,此刻倒是也聽話。


    等他回到床上時,長臂就直接把已經要睡著的薑顰給摟了過來,“跟我說說話。”


    薑顰懶得理他。


    要說話,幹什麽還折騰。


    就沒見過這麽貪心的男人。


    什麽都想要。


    她忙完一天工作累死了,剛才又耗費了那麽多體力,哪有精力跟他說話,現在就隻想要睡覺。


    時厭看著她愛答不理,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的模樣,有些不滿:“你事·後連點溫存都沒有?就隻顧著自己睡覺?”


    還有比他更倒打一耙的人麽。


    薑顰想要咬他。


    “明天再說。”


    她不理自己,時厭就折騰她,薑顰胸口都揉的有點疼,沒好氣的推開他的手,睡意也沒有了:“說什麽?”


    時厭對上她敷衍的神情,背過身去。


    薑顰:“……”


    他是不是提前到更年期?!

    為什麽又不說了?

    薑顰是真的累了,既然他不說了,打了個嗬欠,就準備繼續睡。


    時厭沒等到她說兩句好聽的話哄自己,又忍了一分鍾後,回頭。


    結果就看到薑顰已經呼吸勻稱的睡了過去。


    時厭下頜緊繃,氣不打一處來,報複性的在她脖子上啃咬了兩口。


    這個沒心肝的女人。


    睡夢裏的薑顰夢到有條大狗咬自己,低低的嗚咽一聲,就想要躲。


    但大狗追的很緊,還咬住了她的腿。


    次日等薑顰醒來,這才發現哪裏有什麽大狗,分明是時厭這個不做人的,竟然,竟然在她身體裏這樣過了一夜。


    薑顰一有動作,他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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