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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章:束手待斃的女人

  第365章:束手待斃的女人


    薑顰麵色不改:“有些不舒服。”


    林牧審視她兩秒,“眼睛怎麽這麽紅?哭過?”


    薑顰揉了下眼睛,“好像這兩天玩的太放縱,眼睛不知道對什麽有些過敏,有點癢。”


    林牧:“叫醫生來給你看看。”


    薑顰:“沒什麽大事,以前也這樣過。”


    “你記起以前的事情了?”林牧握著她的手驀然收緊。


    薑顰的呼吸頓了下,意識到自己說說漏嘴了,“……好像,我也不知道怎麽會是,就脫口而出,你應該知道吧?”


    她說:“我們不是夫妻嗎?”


    當他用審視的目光看過來,薑顰便用更加狐疑的視線回視。


    林牧笑了笑:“……好像學生時期有過,我一時記不清楚。”


    薑顰看著他,微微歪頭:“林牧,你是不是很喜歡深藍色的西裝?”


    林牧笑容緩慢的收斂。


    喜歡穿深藍色西裝的男人,從來都不是他,而是時厭。


    林牧給她倒了杯水:“為什麽這麽問?”


    薑顰接過來,眼底茫然,“不知道,就好像……我經常會夢到一個男人穿深藍色的西裝,我看不清楚他的臉。”


    她說:“應該是你吧,我們不是夫妻嗎?”


    她話裏的每一個字,都精準的踩中林牧的雷區。


    喜歡穿深藍色西裝的男人不是他。


    跟她是夫妻的人,也不是他。


    可麵對她的提問,他隻能微笑著點頭,“是。”


    薑顰也在笑。


    在旁人看來這是兩人之間的默契融洽,但兩個當事人誰都感受不到這份和睦。


    薑顰一直在等蘇挽情的消息。


    她相信,既然蘇挽情已經找到了醫院,那麽在從護士那裏得知她的消息後,一定會來找她。


    可——


    薑顰這一等就是兩天。


    且,她再也沒有看到那個給她通風報信的護士。


    在察覺到這一點後,薑顰忽的後背就生出了無邊的涼意。


    下一秒,一雙手從後麵按在她的肩上。


    是林牧。


    他說:“薑顰,你可以出院了。”


    薑顰回頭,冷靜的問:“醫生說的?”


    林牧笑著,但是眼底卻帶著狠厲:“我說的。”


    薑顰自然是不肯就這樣離開。


    如果離開她怎麽樣再次跟蘇挽情聯係上?


    “我覺得……我的頭還有些……”


    “你沒事了。”林牧的笑容收斂起來,“不是什麽都記起來了嗎?怎麽會還有問題呢。”


    一句話,讓薑顰瞬時就像是墮入了無邊黑暗裏。


    “我怎麽不知道,自己恢複了記憶?”


    可這次林牧沒有再給她狡辯的機會。


    直接把她帶走了。


    在車上,林牧給她播放了一條快訊:華國著名影星蘇挽情不幸遭遇車禍,目前已經緊急就醫。


    薑顰驀然就捏緊了手指。


    可林牧似乎覺得這樣還是不夠。


    他唇瓣貼在薑顰的耳邊,宛如是惡鬼的低鳴,他說:“那個護士,摔斷了手,以後,怕是再也不能做這一行了,你說,遺憾不遺憾?聽說她家裏人,都要靠她微薄的工資生活,以後可怎麽辦?實在不幸。”


    薑顰猛然回過頭,知道自己再裝下去已經沒有了意義,她便不再遮掩自己的厭惡和憤怒:“畜生!”


    她抬手要扇他,但是卻被林牧給牢牢的鉗製,同時將她粗魯的拉向自己:“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薑顰,你把我當傻子戲弄,就要承擔起後果,你說我要不要去把給蘇挽情透風報信的那個小女孩兒也給找出來,嗯?!”


    薑顰怒聲:“你找其他人麻煩幹什麽?你有本事,不如殺了我。”


    “殺了你?”林牧笑了笑,“我怎麽舍得。”


    他近乎是瘋魔般的摸了摸她的麵頰:“你跟以前真是一點都不一樣,不過沒關係,無論你什麽樣子我都喜歡,我們還要長長久久的在一起。”


    “你、做、夢。”薑顰咬牙。


    她的憤怒,在他眼中也別樣的漂亮。


    林牧想,他大概真是太喜歡她了。


    即使,他有過不少女人,但薑顰肯定是其中最為特別的一個。


    是他的初戀。


    是他至今還沒有得到過的女人。


    不過也許,睡了以後,他對她也就沒這麽大的執念了。


    “生了孩子以後,有變化嗎?”他問她。


    薑顰想要跳車。


    但車門是鎖死的根本打不開。


    林牧按住她的胳膊,“我在問你話,薑顰。”


    薑顰嗤笑一聲,反唇譏諷:“Have、you、been、smoothed?”


    這話放在以前的薑顰身上,肯定是羞於啟齒。


    但跟周己和蘇挽情待的久了以後,羞恥心這種禁錮的東西,早就不知道丟在哪裏。


    “嗬。”林牧眯起眼睛:“你待會兒會知道。”


    薑顰不再刺激他,這個時候這種話題再持續下去,對她沒什麽好處。


    “林牧,你強迫一個女人,有什麽意思?”


    林牧嗤笑:“換政策了?”


    這段時間,林牧算是對她有了更深一層的了解。


    能屈能伸,還會裝傻充愣,演技更是一等一的高。


    薑顰:“你要是有本事,就讓我重新喜歡上你,讓我心甘情願的跟你上床,玩強的,你就算是得逞了又能怎麽樣?”


    就算是明知道她這話是激將法,但沒有任何男人會不中計,似乎爭強鬥狠,是他們藏在骨子裏的。


    林牧自然也不例外。


    所以在薑顰被帶走一個兩層公寓時,林牧並沒有第一時間侵犯她。


    而是將她拖拽至一層的單人沙發上。


    薑顰的脊背抵在沙發上,微微抬頭就能看到從二層垂下來的流蘇型的吊燈。


    流光溢彩。


    但整個公寓的空間卻並不大,隻是很高。


    從上麵看,就像是一方幽深的四邊形的井,下麵藏著一個隻能束手待斃的女人。


    林牧給薑顰注射了一種藥物。


    讓她渾身無力,無法進行任何超出五分鍾的行走和奔跑。


    她被強行換上學生時期鍾愛的白色棉質的裙子。


    像是個漂亮的木偶。


    林牧顯然很滿意她這樣的裝扮,眼神裏帶著深深的追憶和一抹不易察覺的柔情。


    一部分人的人性大概如此,得到的時候總以為永遠不會失去,失去以後想盡辦法的也想要重新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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