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天權
蘇伊隨手將那再次融合失敗的劍招扔出去!
無視那些因躲避不及,而被炸成齏粉的魔兵。
蘇伊再次琢磨,究竟哪裡出了錯?
既然能融合,說明她的設想是對的,那就是融合過程中出了錯!
既然錯了,那就重來吧!
主意打定,蘇伊毫不猶豫再次掐訣,繼續融合劍招!
魔族那邊也回過味來,看著她與剛剛相差無幾的動作,心裡一陣惱怒!
合著剛剛是拿魔族練手呢!
一個眼色扔過去,那邊分離出兩個魔將修為的!
其實倒不是他不願多出幾個魔將,而是魔將也不多啊!
除了對上人族,能騰出這兩個,已經是很勉強了!
作為,侵略東部的魔族指揮官,薩路也很悲催。
後方大佬們在內訌,外面還要時不時的騷擾人類!
薩路有些羨慕,奉命侵略西部的那位指揮官。
聽說,西部修為水平低下,那肯定很輕鬆的!
不過,在想想中都,薩路平衡了,也算是比上不足比下有餘吧!
咳咳,言歸正傳!
薩路將注意力在次轉到戰場上!
九幽之地,
戈力冷冷看著司憂,看得司憂一陣心虛,不過想起什麼又挺直腰板,「你,你看什麼!魔族和人族本就不共戴天,這一戰本就免不了!」
戈力勾起嘴角,浮出嘲諷的笑,「我看你什麼,是你跑我這來,還問我看你什麼!我不是不管你了么!」
「你愛挑起人魔戰爭,就挑起吧!我也懶得管,大不了就是入地獄而已!」
他現在和身處地獄有什麼不同,若是可以,他寧願走一走輪迴惡鬼道,或許可以找到那個曾經!
戈力疲憊的閉上眼。
司憂被戈力這麼一說,想起自己來是幹什麼的,「這不是西部那邊嘛!有人侵入了九幽之地,不但是人族,還有鳳族。」
戈力一怔,睜開眼看著司憂。
「之前那個小丫頭不就是鳳族的嘛!所以我想,你是不是有興趣!」司憂故作無謂的甩手,想要甩去,剛剛一瞬間的寒意!
戈力收回目光,想起之前得到的情報,搖搖頭,「不會是她,她若是……」忽然住嘴,抿抿唇,「隨便你怎麼做了,只要留著性命就好!」
司憂幾乎不敢置信的看著戈力,沒想到之前只要聽到人族和鳳族就要炸毛的戈力,也會這麼無所謂的說出『隨便』兩個字!
媽呀!太驚悚了!
司憂不自在的動了動身子,「你,你來真的啊!」
戈力搖搖頭,「她,我自認為還是了解的,她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既然她允許她的屬下來到九幽之地,那就是有足夠的把握,能讓他們全身而退!」
那個女人,他太了解了,比她自己還要了解!
「那,你……」司憂還要問什麼,卻發覺眼前一暈,整個人被踹出門。
隨著,嘭的一聲響,還有懶洋洋的聲音,「司憂,今天我對你太客氣了是吧!」
司憂渾身一寒,想起自己上次,差點死在他手裡,頭一低灰溜溜的離開了!
想著戈力剛剛說的話,真的……有他說的那麼厲害嗎?
猶豫了下,伸手招來手下,低語了幾句。
那手下點點頭,領命而去!
司憂看著戈力所住處方向,「是不是真的厲害,那只有試一試了!」
戈力一腳將司憂踹出去后,若有所思的看著關上的大門。
上次他本是發狠要殺了司憂,可是人魔戰爭已經開啟,他就是毀滅整個九幽之地也是無濟於事!
想到那次在封魔城看到的蘇伊那晦澀難明的目光,戈力心頭一陣酸澀!
他還是亞塞時,他還可以與她朋友相稱,一起遊歷天下,哪怕那時候她的心裡都是別人,可是她對他也是笑顏相對的。
是不是,以後,他們只能兵戎相見了!
戈力捂住胸口,明知道不該爭,不能爭,爭不了,可是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
抬手在空中一抹,
一道透明波紋狀水鏡出現在眼前,
水鏡中是一片血染的情景,幾乎可以匯成血河的粘稠血液中,一襲比血還要艷色幾分的紅衣,迎風而立,轉過來的臉龐上,眉眼間凌厲之氣觸目可見!
戈力眉峰一震,手指幾乎撫上去,「伊伊,」她越發的像他記憶中的那個小鳳伊,可是,他們卻形同陌路!
蘇伊手握長劍,一道道流水般虹光劃過天空ing,留下一道道殘影!
東部地區,就在戈力打開水鏡的剎那,蘇伊似有有所覺的看向空中,那裡……
好似有人看著這裡一般!
會是誰?
蘇伊收回目光!
果然是魔將級別的,剛剛那半融合劍招,居然只是讓他們受傷!
蘇伊右手食指一抹清音劍身,留下一道血痕,血痕迅速融進劍里!
這一招叫祭劍!
在素衣訣的最後一頁有說明,如果想要越界使出劍招,就必須用血祭,而且還是本人的血。
蘇伊是神獸血脈,用血祭,威力會比普通人使出更大!
還會帶著神獸威壓!
七星劍法,第四式,天權!
清音劍一聲嗡鳴,仿似應合般,帶著灼熱氣息的劍息煌然而出!
在場之人感覺到一種亘古威壓,那種從發血脈深處而來的戰慄,讓他們幾乎支持不住。
若是在蘇伊升級血脈本源之前,還沒有這樣的感覺,只是,經過第一次淬鍊的血脈本源!
隱含了一絲古鳳的氣息!
等蘇伊邁過化神達到出竅期,進行第二次淬鍊,那威壓所到之處,都會讓人吃不消。
饒是如此,好多人都覺得身入沼澤般行動滯澀,就是靈氣運行也變得遲緩許多!要說感覺最深的還是鳳族人!
那股威壓突如其來,冰凌那幾個站在牆頭閃的人,差點c摔下牆頭!
幾人穩住身形,深吸一口氣,緩緩落到城下。
本來他們該匍匐在地,以示臣服,可是,剛剛一瞬間,蘇伊看過來的眼色,明顯是讓他們注意,要是暴露了她的身份,絕對饒不了他們!
他們只得微彎下腰,努力抵抗著,從血脈深處而來的壓力。
好在,這只是一滴普通血,就是威壓也只是那麼兩息的功夫!(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