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9,有情況
第4章9,有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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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蒼竹回學校的時候已經過了月考的時間,寧柚在這段時間裏充分地刷新了自己的存在感。
作為一個從外地轉過來的插班生,寧柚以706分的分數超出第二名3分成功抱住了應該屬於祝蒼竹的位置。
1班再也沒有人覺得寧柚是單純的運氣好猜對考試題目了,卻對寧柚的學習方式有許多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
每天上課除了睡覺還是睡覺的寧柚拿了年級第一的寶座,倒顯得他們這群日日夜夜爭分奪秒學習的人智商不夠了。
祝蒼竹看著自己桌上一堆的空白卷子,再對上旁邊寧柚賤兮兮的笑臉,覺得頭很疼。
黑布被他用別針別在了衣袖裏麵,從外麵根本看不出任何東西。
“誒,我們上次那個賭注還算嗎?”
寧柚拿起自己146分的數學卷子在祝蒼竹麵前晃了晃,臉上得意之色盡顯。
“我記得你上次說什麽來著,第二名的要叫爸爸?”
祝蒼竹扶額看著他,一把揮開寧柚幾乎要罩到他臉上的卷子,把自己課桌上的卷子來來回回地翻看了幾遍。
“這種卷子,我打720分以上絕對沒有任何問題,你才706分,有什麽好驕傲的?”
前麵翹著凳子坐著的沈唯一聽嚇得坐都坐不穩了,凳子腿猛地磕在地上發出聲音,嚇得寧柚伸腳在桌子下踢了沈唯一腳。
“你這人怎麽還耍詐呀,你明明說了就這次考試的,當時誰知道你這次沒參加考試啊?”
寧柚一想到祝蒼竹要頂著那張假正經的高級臉叫他爸爸,就不可抑製地在顱內腦補了幾千字的小黃文。
“我們也說了第二名叫第一名爸爸,那我現在排名都掉到一千名之後了,你去找第二名叫你爸爸吧。”
寧柚氣結,又拿祝蒼竹這個邏輯鬼才沒有任何辦法。
“你帥你說得都對。”
上課的時候幾乎每個老師都要點一次寧柚的名字,好好認識認識這匹黑馬。就連對他一直不滿的化學老師,也不情不願地表揚了他一句。
畢竟寧柚理綜的化學部分一分沒扣,全年級第一。
高茜下課的間隙往後看了好幾遍,好幾次眼神都跟寧柚對上了。被對方發覺自己在偷看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扭回頭看自己的書去了。
祝蒼竹也注意到了,挑著眉不動聲色地把椅子往寧柚身邊移了移,這樣寧柚寫字的時候右手總是能碰到他的左手臂。
高茜長得精致,就跟個洋娃娃一樣,不少男生都暗地裏把她當做初戀女神。
“高茜總是看我幹什麽?我也沒哪裏得罪她啊?”
寧柚對這一類女生沒感覺,隻覺得她總是看自己很奇怪。
祝蒼竹忍著笑,手裏的筆都要摸不住。
寧柚這種直男思維,高茜要是真的喜歡他,不知道要吃多少苦。
——
寧柚的成績單拿回家,老寧同誌笑了半天,嘴都合不攏了,比他剛結婚的那個時候還要興奮。
“誒誒誒,好,我兒子真出息!”
永川一中的生源遠比海城附中的要好上好幾倍,寧柚原本在海城附中經常拿年紀第一算不上有多厲害,但是他在永川一中拿到第一,就說明了他有真的本事。
老寧拿著成績單坐在沙發上拍了照片,還特意露出左手腕上的手表,發完就立馬發了朋友圈。
寧柚好奇,等老寧忙完手頭的事情就指著那塊手表問他。
“我上次看見一塊跟你手表有點像的,沒看清楚,但是確實像。”
他爸爸沒有別的愛好,就喜歡收集手表。家裏專門空出了一個房間買了幾個玻璃櫃來收集他買的表。
而且他的表絕對不會有低於6位數以下的,所以寧柚即使覺得高茜的手表跟老寧的像,也不會把兩者聯係在一起。
高茜就算再有錢,也不會讓女兒帶著一塊十幾萬的手表在學校被人惦記著。
“唉,這怎麽能夠一樣,我這表是定製的,就兩塊!”
老寧說完馬上閉住了嘴,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兩塊啊!老寧同誌,另一塊呢?你居然不先給你兒子,而是給了別人!”
“誒!你不是不喜歡戴表嘛,說影響寫字,我就沒拿到你麵前來了。”
寧柚從小就不喜歡手上帶東西,小學的時候班級舉行文藝活動,需要每個小朋友在收手上係上紅色絲巾。
寧柚寧死不從,最後還叫來了家長。
“那你不給我,給了誰?”
老寧視表如命,絕對不會輕易把表送給別人,更別說是定製的同款了。
他那聰明的小腦袋轉了轉,眯起一雙杏眼笑得眼角都起了細紋。
“你是不是在外麵有什麽情況了啊?都送表定情了!”
寧柚挺希望他爸爸再能夠找個好女人過下去,對這件事情一點排斥都沒有,反而還樂於撮合。
“有情況就要跟你兒子我說嘛,一個人憋著憋著要幹大事啊!”
老寧欲言又止,表情奇奇怪怪的,最後還是把喉嚨裏的話咽了下去。
新找的後媽恐怕不是這麽好接受的,他心想著,至少四五年內不能夠讓寧柚知道。
想著搖了搖頭,表示自己真的沒跟誰看對眼,讓寧柚安心讀書。
“周末爸爸帶你去吃一頓好的,我兒子這麽有出息,我得好好獎勵獎勵你。”
寧柚從小就沒被父親這麽誇過,他跟他爸的關係更像是兄弟,直接叫名字的次數都比叫爸爸要多。
更何況今天才被祝蒼竹打擊過一次,寧柚就更加不好意思了,臉上悄悄升起一抹紅暈。
“就考了一次第一而已,以後說不準就考不著了呢。你別興事動眾的,倒給我壓力了。”
寧柚一說給壓力老寧立馬就打消了辦酒席的念頭。
“不出去不出去了。”他戳了戳手,一身勁不知道該往哪裏使,“我在家給你做飯吃,給你露一手!”
他當初就是因為廚藝好才吸引了言女士,可結婚後因為公司事務忙,再也沒有在家裏開過火,而夫妻二人也漸漸形同陌路。
“行,都聽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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