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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我要你,隻要你

  第210章 我要你,隻要你


  “你這傻子,哭什麽呢?”


  清潤好聽的嗓音,帶著淡淡的嘶啞,在空曠的空間裏迷漫開來,嗚咽的哭聲被打斷,許安樂緩緩抬頭,淚眼朦朧中看到了坐在自己對麵的人。


  是他。


  她沒有幻聽,真的是他。


  許安樂想笑,可是眼淚卻嘩啦啦的落了下來。


  屋裏已經沒有了蘇瑾寒的身影,許安樂不傻,如何還不明白,今日蘇瑾寒約她出來,定然是有眼前這人的功勞的。


  說怨嗎?或許是有的吧。畢竟蘇瑾寒利用了她們之間的姐妹情。


  但是心裏迷漫起來的感激和歡喜,又是怎麽回事?


  許安樂你是犯賤嗎?他都要娶別的女人了,你還在為能見他一麵而傻樂。


  許安樂鄙視了自己一會兒,貪戀的目光卻沒舍得收回來。


  抬手擦去眼淚,她平靜的開口道:“你不是應該在陪你的未婚妻嗎?出現在我這個前女友麵前算是怎麽回事?”


  平靜嗎?當真平靜嗎?

  不,從她顫抖的聲音和故作平靜的模樣就能看出來了。


  她一點都不平靜。


  蘇恒聞言頓時笑了:“吃醋?”


  “吃醋?本小姐吃哪門子的醋?”許安樂有些炸毛。


  就算吃醋,也絕對不會承認的。


  深吸口氣,許安樂勉強自己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道:“蘇大公子不是標榜君子遠庖廚嗎?今日竟然也會下廚,真是個奇跡。不過不是我說,這味道真的不怎麽樣,比起大廚來差遠了。”


  她微微揚著下巴,一副看不上的模樣。


  就算是輸,她也不要輸得太狼狽。


  不就是個男人嘛,沒了她還能找!

  蘇恒困惱的皺眉:“難吃嗎?不應該啊,我練了好些日子了。”


  說著也不避諱,直接用許安樂的筷子,夾起她方才咬過一口的雞翅,放在口中咬了一口。


  許安樂傻眼了,這人……


  紅暈一點一點往臉上爬,許安樂此刻隻覺得手足無措。


  瞧瞧這人淡定的模樣,他難道不知道這算是間接接吻嗎?


  雖然他們連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但是當初他們沒有絲毫關係,後來他們是情侶,而如今,他們什麽都不是。


  許安樂想著,臉色又漸漸的蒼白下來,看著蘇恒的眼中噙著排斥和傷痛。


  蘇恒似乎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許安樂的目光,淡定的就著許安樂咬過的地方咬了一口肉入嘴,慢條斯理的吞咽之後,客觀道:“雖然不是很好吃,但是也算不上難吃啊,怎麽就把你給難吃哭了?嗯?”


  蘇恒說著,微微挑眉,一個嗯字揚起了尾聲,特別的勾人。


  許安樂當初就被他這樣給迷得七葷八素。


  但是此刻……


  許安樂冷著臉道:“我愛哭就哭,關你屁事。對了,聽瑾寒說你要成親了,先恭喜你了。祝你夜夜笙歌,生活幸福。”


  最好陽痿早泄……許安樂在心裏默默的補上一句。


  一隻手在這時捏著她的下巴逼著她抬起頭,打量的目光直直的迎上她的。


  “你在罵我?”蘇恒肯定道。


  許安樂搖頭:“沒有,絕對沒有。”


  “夜夜笙歌……”蘇恒忽而噗嗤一笑,玩味的目光讓許安樂感覺渾身發冷。


  “我竟不知安兒竟然是如此期待的,你放心,等咱們成親之後,我一定身體力行的踐行你的願望。”蘇恒笑眯眯的,眼睛眯了起來,像極了狐狸。


  許安樂驚愕的瞪大了眼睛:“你在胡說八道什麽呢,你……”


  蘇恒倒是淡定,拉著她坐下,一邊往她碗裏夾菜,一邊道:“對婚事你有什麽想法沒有?是直接去嶽府提親,在嶽府出嫁,還是另有打算?”


  蘇恒想到這裏,便想到了蘇瑾寒說的,許安樂曾在第一眼看到嶽澤時迷戀他的事情,眼中頓時閃過一抹幽光。


  他垂了眼眸,壓下心裏的醋意。


  “什麽提親,什麽出嫁?蘇恒,你在說什麽亂七八糟的?”許安樂糊了的腦袋一時間竟然反應不過來,傻傻的看著他。


  蘇恒將碗裏已經去了骨頭的雞翅喂到她的唇邊:“邊吃邊說。”


  許安樂這時腦子幾乎是不轉的,下意識的張開嘴巴,讓他喂了口雞翅。


  “自然是咱們的婚事,不然你以為呢?”蘇恒淡淡道。


  許安樂瞪大眼睛,嚼了一半的雞肉就這麽卡在了喉嚨裏,不上不下的,噎得她直翻白眼。


  蘇恒見狀忙給她喂了湯,又輕輕給她拍背順氣,“吃個東西也不好好吃,跟個孩子似的。”


  聲音帶著責怪,可是不管是動作還是神情,卻都是溫柔的。


  許安樂見鬼似的看著他。


  他們之間,一直都是她主動,蘇恒淡淡的接受,可突然他就換了性子,她真的很不習慣啊。


  這時候,許安樂自然是反應過來了,或許根本就沒有什麽成親的時候,是蘇瑾寒誆她呢。


  在心裏給蘇瑾寒重重的記上一筆,許安樂覺得,還是要先對付眼前的蘇恒要緊。


  被惦記上的許安樂狠狠的打了個噴嚏,“誰那麽想我呢?”蘇瑾寒嘀咕著摸了摸鼻子。


  “再喝點湯。”蘇恒見許安樂順了氣,又將湯往她唇邊湊,想她多喝些。


  許安樂這會兒沒傻了,抬手擋住了碗,道:“不急著吃東西,你先給我解釋解釋這成親是怎麽回事再說。”


  許安樂瞪大眼睛,一雙眼滴溜溜的,因為先前哭過,眼圈還是紅的,偏偏她的眼珠子格外的漆黑,就像寶石似的,漂亮極了。


  蘇恒著了迷似的湊上前想要偷吻。


  許安樂咬牙道:“你敢親我試試看。”


  那咬牙切齒的模樣,那帶著危險的話語,讓蘇恒遺憾的停下自己的舉動。


  “之前爺爺一個勁的要讓我去相看姑娘,我就告訴他,我已經有心上人了,要成親了,等我定下日子就告訴他,讓他不要擔心。”


  許安樂的心很不爭氣的跳了跳,想到那天晚上看到的場景,又道:“也是,你都由著人家姑娘為所欲為了,不娶人家確實說不過去。雖然你在我這裏是個渣男了,但是這裏的女人可不在乎你有多少女人,上趕著送也是正常的。”


  蘇恒皺眉,渣男是個什麽意思?雖然不明白具體的,但是他知道,這定然是個罵人的詞。


  無奈的歎息一聲:“你還說呢,那日也不聽我解釋,你曉不曉得我差點就死在了那個女人手裏。”


  許安樂聞言頓時驚呼:“你說什麽?”


  蘇恒看著她眼中的緊張和擔憂,心裏一笑,麵上卻是低沉道:“那個女人根本不是什麽柔弱女子,她是個殺手。找機會在我的茶水裏下了藥,假裝獻身,實際上卻是要我命的。你以為我為何沒有第一時間去追你?被下藥之後功力被壓製了,那女人又是個難纏的,我好不容易殺了她,卻得知你奪馬跑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擔心。”


  “你個小沒良心的倒是好,直接就藏到嶽府裏不出來了,若是我不請瑾寒幫忙,你是不是這輩子都不打算理我了?”蘇恒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眼中帶著責怪。


  許安樂石化了,一動不動,其實也是心虛了。


  原來此番許安樂和蘇恒一起出行,在路上遇到了一個被人欺淩的弱女子,許安樂看不過去,就讓蘇恒出手相救。


  結果倒是好了,引狼入室了。


  人家對她這個救命恩人半點感情也沒有,反倒上趕著要賣身為婢,服侍蘇恒,報答他的救命之恩。


  許安樂當時別提多嘔了,就像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但是人是她開口讓蘇恒救的,她卻也不好意思發蘇恒的脾氣,就這麽壓著了。


  可是誰知道,那女的會做人的,將商團上上下下都給討好得,那叫一個四處逢源,就差把她當成當家主母給供起來了。


  許安樂這個心也在這樣的日子裏漸漸扭曲了。


  好在這個時候他們就快到京城了,蘇恒也說了,她如果真不走,就給她隨便丟在哪個鋪子裏打雜,讓她別氣壞了自己。


  被甜言蜜語一安慰,許安樂心裏也就鬆了口氣。


  結果剛剛鬆了口氣,她去找蘇恒的時候,卻發現蘇恒坐在椅子上,那個女人竟然坐在他的腿上,對他上下其手。


  而且那時候是大白天,窗戶還沒關。


  當時她都氣瘋了,尖叫了一聲蘇恒的名字。


  結果蘇恒隻是眼睛看著她,卻是一句話也不說,許安樂頓時就炸了。


  哪裏還顧得上去查證什麽真真假假的,直接轉身跑了,奪了馬一路狂奔回京,這才有了後續的事情。


  許安樂這會兒聽了蘇恒的解釋,特別的不好意思,趕忙問道:“那你沒事吧?你受傷了沒有?”


  看著她為自己緊張,蘇恒總算沒忍心騙她,“沒受傷。”


  許安樂鬆了口氣,可是跟著,就尷尬了。


  誤會了耶,誤會他了耶,怎麽辦?要說什麽?許安樂看著蘇恒傻愣愣的想著。


  她是個很實在的人,這些日子讓她明白,自己其實是惦記著蘇恒的,心裏是有他的,既然當天的事情是個誤會,還是自己鬧出來的烏龍,她自然不會再揪著不放了。


  事實上,她也不好意思揪著了不是。


  蘇恒垂眸看著眼前這人將什麽都寫在臉上,看著她懊惱的想著要怎麽討好自己,嘴角的笑容便不由自主的變濃了些。


  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低低的斥道:“傻子。”


  許安樂喜歡他揉她腦袋的動作,總覺得特別寵溺,腦袋往他手心拱了拱,也不避諱兩人方才還在吵架鬧誤會,伸手環抱著他的腰肢,將臉埋在他的懷裏。


  “對不起,是我太衝動了。”許安樂特別老實的認錯。


  知錯就改是美德,她一直奉行的。


  既然是她錯了,她就認。


  蘇恒最喜歡的就是她這一點。


  雖然性子風風火火的,說了便要去做,但是做錯了事情,卻從來不會推諉,果斷就認了,而且會盡量改正,這樣的人看似沒心眼,但是卻至純至聖,他和她在一起不用過多的去揣測猜度,因為她大多時候,喜怒都是明明白白的寫在臉上的。


  而這也是他認定了,隻要蘇瑾寒能將她給約出來,他們間的誤會就能解釋清楚的原因。


  蘇恒接管蘇記多年,見慣了勾心鬥角和爾虞我詐,偶爾停下來的時候,也會覺得心累,也想找個人陪伴。


  之所以這麽多年一直單身,也是因為見過太多的女子,這些女子愛他的錢,愛他的外貌,卻唯獨不是真正的愛他這個人。


  和他在一起時候,那雙眼睛,或妖媚,或勾人,或算計,唯獨少了幾分真誠。


  所以基本上的女子,他見過一次,都不會見第二次,久而久之,也就沒有了念想。


  卻不想在這個時候,她闖入了他的城。


  以傲嬌、霸蠻又嫌棄的姿態占據了他的心,又用純潔真誠打動了他的情,後來他就確定,她是他的了,他要她,隻要她。


  腦海裏這些念頭閃過,蘇恒輕聲道:“這會兒知道錯了?當初跑路的時候速度夠快的啊。”


  許安樂心虛的咳嗽了一聲。


  蘇恒將她推離自己的懷抱,看著她心虛的小模樣,笑道:“你是不是隻要遇上跑路就特別快,當初睡了我……唔……”


  正說著話,嘴卻叫她給堵住了,許安樂的臉都快紅炸了,帶著哭腔道:“你不許再說了。”


  天哪,當初的糗事能不能不要提了!

  蘇恒眼中笑意盎然,見她又羞又氣,不由得壞心眼的伸出舌頭舔了舔她的手心。


  許安樂嚇得直接縮回手,耳邊卻響起他低沉又好聽的笑聲。


  “當初睡我的時候不是挺霸氣的?後來甩銀子的舉動也挺硬氣,怎麽,這會兒覺得丟人了?”蘇恒繼續揶揄,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許安樂怒了,咬牙瞪他:“你不許說了,再說,再說……”


  “再說就怎麽樣?”某隻大尾巴狼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暗搓搓的激動,麵上卻半點都不表現出來。


  “再說我就要你好看。”許安樂怒道。


  “哦,當初……”


  蘇恒慢條斯理的哦了一聲,正要繼續說下去,嘴巴卻叫人給堵住了。


  許安樂本就是抱著他的,這會兒直接撲上前將他的嘴給堵住了,此刻眼中閃爍著得意的笑,似乎在說,堵住你的嘴巴,看你怎麽說。


  蘇恒眼中也是笑。


  許安樂正打算推開他耀武揚威一番,卻叫人狠狠的壓在了懷裏,跟著便感覺自己的齒關叫人給撬開了,屬於自己的領地被火熱的唇舌給占領了,腦袋也跟著暈乎了起來。


  這會兒她有些反應過來了。


  她這是……被算計了?

  沒錯,她就是被蘇恒這條大尾巴狼給算計了。


  他知道她的弱點,軟肋,一掐一個準,所以自然算準了,隻要他刺激一番,她絕對是要撲過來吻他的。


  在這方麵,她總是有著異於尋常女子的大膽和熱情。


  他雖沒有和別的女子廝混過,但是卻也是聽說過的,那些女子嬌嬌滴滴,欲拒還迎,在情欲之事上過於拘謹,鬧得人很沒興趣。


  而這也是許多男子喜歡流連青樓的緣故,因為青樓女子熱情大方,尤其在房事上,能給男子不一般的熱辣感受。


  他雖沒經曆過,但是卻能夠根據旁人的言語想象出來。


  可以說,如果不是他親自占有了許安樂的第一次,能夠感覺得到她的生澀,就她這熱情大膽的模樣,他怕是都要懷疑她是從青樓出來的妖精了。


  蘇恒一直覺得,能和許安樂一起,是他撿到寶了。


  性子單純得讓他心生歡喜,沒有負擔,偏偏又激靈,不蠢,許多時候也能夠獨當一麵,而在情事上的大膽,雖然他們隻經曆了一次,但是他卻格外的想念。


  想著,蘇恒隻覺得自己全身的火氣都在上湧,剛剛鬆開她,又忍不住拉回懷裏,狠狠的吻了一番。


  “你……你……你個臭流氓。”等蘇恒終於舍得放開她的時候,許安樂已經氣喘籲籲,臉色羞紅,喘不上氣了。


  抓著她的手細細的在手裏把玩,蘇恒笑道:“我流氓?當初耍流氓的可是你。”


  許安樂:“……”


  嗷嗚,能不能不說了?那麽丟臉的事情,說一次就夠了!


  然而這人偏就不放過她,反倒湊到她的耳邊低低的呢喃:“不過我喜歡你對我耍流氓,等咱們成親之後,你想怎麽耍流氓都沒有關係,我絕對任君采擷。”


  蘇恒聲音低啞又惑人,壓低的嗓音在許安樂的耳邊炸響,呼吸聲噴灑,格外的曖昧,讓她的耳朵瞬間紅到了耳根處。


  “你……”許安樂欲哭無淚。


  蒼天啊,大地啊,為什麽這人現在變得這麽難纏啊?

  男人在那種事情上不是都喜歡占據主動的嗎?為什麽這人是反的?反的?


  她不就是當初睡了他一次嗎?早知道就不睡他了!摔。


  “在想什麽?”蘇恒見她小臉糾結,又問。


  “後悔當初睡了你。”許安樂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身邊的溫度驟然就冷了下來,許安樂嚇得一個哆嗦,驚恐的抬頭,就看到了他陰鷙的眼,裏麵蘊含的風雨雨來叫她嚇得整個人都哆嗦了起來。


  “後悔睡了我?那你想睡誰?嗯?”蘇恒的手拂過她的唇瓣,用力按在上麵,不想從這嘴裏聽到他不想聽的。


  雖然知道她是無心之失,但是正因為無心,所以才顯得格外的真實。


  他也會患得患失,怕她的心不在他這兒,怕她是因為那一次露水情緣,所以願意和他在一起。


  但是,他卻不想想,如果許安樂真的是因為在意初夜而和一個人在一起的話,當初她又怎麽會在第二日醒來,丟下十兩銀子,就跑了呢?


  所以說,再聰明的人,也會有看不清的時候。


  這便是當局者迷。


  許安樂有些忐忑,她能感覺得到蘇恒這時候的情緒不對,咬著唇,輕聲道:“我開玩笑的。”


  “以後不許再開這樣的玩笑。”蘇恒冷著臉說。


  許安樂老實了,認真的哦了一聲,看著他漸漸放緩下來的臉色,忽而道:“你是不是怕我當初睡的是別人,我們兩就不在一起了?”


  蘇恒渾身一僵,眼神已經陰沉了下來,“沒有別人,不會有別人。”


  許安樂睜大著一雙黑漆漆的眼直勾勾的看著他,抿著唇,沒有說話。


  蘇恒以為她被嚇到了,閉上眼睛緩了緩情緒,再睜開眼,已經平靜下來了。


  將她抱在懷裏,蘇恒輕聲道:“對不起,方才是我失態了。”


  “許安樂你記得,不管當初你經曆了什麽,咱們的開始是因為怎麽樣的誤會和錯誤,但是如今,你是我的人,我要娶你,我要你,你就是我一個人的。你不許再想當初的人不是我會如何,因為不會有這個可能,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許安樂能感受到他話語間的忐忑,想想他堂堂蘇記的大老板,竟然因為自己一句話而失態,不是在乎又是什麽呢?


  “你不怕我的身份會讓你為難,會給你抹黑?讓你名聲不好?”許安樂輕聲道。


  “名聲算什麽東西?在乎的人將它當寶,不在乎的時候,豬狗不如耳。”蘇恒特別不屑的說。


  “我要的是你這個人,隻要你願意好好與我在一起,旁的不用你操心。”蘇恒認真的承諾。


  許安樂心暖了。


  她穿越過來之後,其實是一直抱著想要回去的念頭的,不僅僅是她,就算白秋落也是如此的,可是如今,有了蘇恒,她忽然覺得,留在這裏也不是什麽壞事。


  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濃,許安樂嘟噥道:“那你可得對我好,我說東,你不得往西,我說那是對的,你就不許說是錯的,你的寵著我,愛著我,不許嫌棄我,否則……”


  “沒有否則。”蘇恒打斷她:“隻要是你說的,就都是對的。”


  許安樂眼圈都紅了,咬牙道:“蘇恒你真討厭。”


  太討厭了,情話說得這麽溜,比現代那些男人也不差了,偏就暖到了人心裏去,許安樂覺得,自己這是栽了。


  “那你可就慘了,往後一輩子都要對著我這個討厭的人。”蘇恒笑嗬嗬的說。


  許安樂撲在他的懷裏,咬著牙沒有開口,這人真是……叫人甜到骨子裏去了。


  煜舞 說:

  哈哈哈,喜不喜歡,想不想看他們怎麽睡了的?嗯,本來想寫的,怕被駁回了,咳咳,所以征求下意見。


  回複(14)

    第211章 關於愛老虎油


  麵對許安樂止不住的眼淚,蘇恒心疼也無奈,好言好語安撫了好一會兒,都沒能讓她忍住眼淚。


  許安樂哭了好一會兒,好不容易自願停下來了,卻開始不斷的打嗝。


  蘇恒看著她打嗝打得都要喘不過氣來了,又是心疼又是好笑,忙給她找了水喝。


  許安樂嗝堪堪止住,屋裏卻響起一聲響亮的咕嚕聲。


  蘇恒目光下移,落在許安樂的肚子上,眼中笑意迷漫。


  許安樂臉色爆紅,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算了。


  特麽的實在是太丟人了。


  她餓了也就算了,肚子還這麽耿直的發出這樣迫切的聲音,實在是……


  蘇恒看著她羞憤欲絕的模樣,笑嗬嗬的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道:“叫你不吃東西,餓了吧。我讓掌櫃的重新做一份菜上來,很快的。”


  許安樂抓著他的手,指了指桌子上的菜:“這些都是你做的?”


  蘇恒點頭:“是啊。”


  能給自己加分的時候,蘇恒絕對不會含糊。


  果然,許安樂頓時滿眼的感動,咬著唇道:“不要換,我就想吃你做的,讓廚子把菜熱一下,咱們就吃這個。”


  蘇恒笑:“剛剛不是還嫌棄我做的不好吃麽?這會兒怎麽又想吃了?”


  許安樂低喝一聲,“蘇恒,你別鬧,再鬧我生氣了。”


  蘇恒也知道適可而止的道理,便當真不鬧她了,拉著她的手低低的笑,又叫了掌櫃的來將菜端下去熱了,這才和許安樂歡歡喜喜的開始用膳。


  “多吃點,你都瘦了。”蘇恒將菜一個勁的往許安樂的碗裏夾。


  許安樂嘴巴包的鼓鼓的,滿足的眼睛都眯了起來,那可愛的小模樣讓蘇恒恨不得立刻吃了她。


  事實上,蘇恒也是身體力行的行動了。


  將身子往前一湊,直接便吻上了她的唇,也不管她唇上還沾染著油膩。


  許安樂瞪大了眼睛,艱難的將嘴裏的東西給吞下去,這才恨聲道:“別亂搞偷襲,吃東西的時候不髒啊,惡心不。”


  想想自己剛剛滿嘴油膩的模樣,許安樂就嘔得不行,再看他的唇角似有油光,又趕忙伸手拿了帕子擦嘴。


  蘇恒似乎沒有察覺到自己此刻的狼狽,笑嗬嗬的道:“我不嫌棄你,不管什麽時候。”


  許安樂想翻白眼的,她想罵人的,可是,心裏甜滋滋的感覺卻讓她連話都說不出來。


  目光不經意的落在手中的帕子上,壞心眼的就用自己剛剛擦了嘴的帕子往他嘴上抹。


  “不嫌棄就好,你嘴巴上有油,我給你擦擦。”


  許安樂發誓,她說這話的時候是一本正經的,舉動也是快準狠的。


  然而蘇恒壓根沒有要躲的意思,笑眯眯的由著她在自己的唇上作怪。


  許安樂開始確實是想作怪來著,可是他的目光太過溫柔,繾綣得讓她生不出壞心思來,也就老老實實的給他將唇擦幹淨了。


  “不許看我,快吃東西。”許安樂覺得自己栽了,滿心的不爽,丟了帕子夾了個豬爪在手裏啃,那惡狠狠的模樣,似乎吃的不是豬爪,而是蘇恒的血肉似的。


  蘇恒也不在意,笑眯眯的吃著東西,不時的給她遞個湯,擦個嘴,氣氛好得不行。


  雖然許安樂打定了主意要把所有的東西都給吃掉,但是吃到後來,確實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也就不勉強了,歪在椅子上裝死,嘴裏道:“蘇恒,你讓掌櫃的將東西打包,我帶回去吃。”


  難得這傲嬌男肯下廚,她覺得不能糟蹋了他的這番心意,往後還不定能吃上呢。


  蘇恒聽她說還要打包,不由得伸手點她的額頭:“說什麽胡話,還打包呢。喜歡吃我做的,等咱們成親之後,有時間我便做給你吃。”


  “你……”許安樂怔怔的看著他,唇瓣蠕動,卻是不知道說什麽才好。


  你不是說君子遠庖廚嗎?不是說下廚不是一個男兒該做的嗎,不是……


  蘇恒就像會讀心一樣,淺笑著開口:“有些事情,遇到了心愛之人,就變得無關重要了。原則不再是原則,又何必再去計較。”


  一句心愛之人讓許安樂俏臉通紅,明明是再普通不過的字組成的句,偏偏就像灌了蜜一樣,直接甜到了心裏去。


  許安樂猛然捧著臉,慫了。


  情話太甜,也是會醉人的,就像喝醉了酒似的,腦子都會迷糊起來。


  蘇恒看著她的舉動,眼中的暖色幾乎溢出來。


  等許安樂消化得差不多了,他這才拉著人離開了酒樓。


  “這是要去哪兒?”許安樂迷迷糊糊的就被拉到了車上,直等馬車走出老遠,她這才反應過來,問道。


  “去城外。”


  許安樂聞言迷迷糊糊的哦了一聲,以為這人隻是帶著她去城外玩,卻沒想到這大尾巴狼壓根沒想過今晚要放人回來。


  另一邊,蘇瑾寒回府之後還在擔心兩人的事情解決了沒有,忐忑中卻是收到了蘇恒的信。


  “我怎麽有種被坑了的感覺?”蘇瑾寒在嘴裏嘀咕了一聲,伸手拿出信看了起來。


  看到蘇恒說他和許安樂已經和好,蘇瑾寒頓時笑了,也沒枉費她做了一回姐妹間的叛徒,成全了哥哥一番。


  但是看到後麵的話,蘇瑾寒整個人都不好了。


  猛然將信紙拍在桌上,怒道:“蘇恒,你個死騙子,你坑我。”


  原來蘇恒卻是告訴她,他將許安樂給帶出城了,今天不會回來,讓她想個法子將這事給糊弄過去,給嶽府一個交代。


  蘇瑾寒隻覺得頭頂烏鴉嘎嘎的飛過,臉色都陰沉了。


  雖然她心裏確定蘇恒有分寸,不會對許安樂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來,可是要她說謊,騙的還是自己最親愛的外公一家,蘇瑾寒就覺得不爽。


  最後……她還是沒有法子,隻能寫了封信,讓夏禾送去嶽府,說今日許安樂就在她府上歇下了,明日再回去。


  夏禾領命去了嶽府,將信送到了邵夫人的手裏。


  邵夫人看完之後倒是沒有懷疑,隻是歎息一聲,道:“這些日子安樂這孩子鬱鬱寡歡,強顏歡笑的,看著倒是讓人揪心。問她為何也不肯說,她們姐妹年紀相近,關係又好,讓安樂呆在王府,由王妃開導開導她也是好的。”


  夏禾麵色清冷,道:“王妃也是這個意思。”


  “勞煩姑娘走這一趟了,既然來了,用過晚膳再回如何?”邵氏客氣的開口。


  “不必,既然王妃的吩咐已經做到,夏禾告辭。”夏禾說著,便恭敬的後退離開。


  她畢竟是江湖中人,行事還是帶著江湖習性。


  邵氏也見過她幾次,知道她性子本就清冷,便讓下人給她領路,也不強留。


  嶽澤從書房出來,準備出門一趟。


  在回廊間抬頭,卻看到一抹頎長又孤傲的背影,身子頓時一僵。


  身體先於理智有了行動,嶽澤一腳踩在欄杆上,整個人如同大鵬一般越過回廊樓道,直接朝著那人撲去。


  夏禾感覺到身後襲來一股疾風,臉色一冷,身子以極其細微的弧度轉過,避開了身後淩厲的一擊,隨後抬掌毫不猶豫的朝著已經撲倒麵前的人拍去。


  她掌風淩厲,眉目清冷,動起手來半點也不手軟,猶如天上下凡孤傲的仙,半點情分也不留。


  或許,在她心裏,本也沒有什麽情分。


  嶽澤早有準備,並不懼怕,抬手相迎,不過轉瞬之間,兩人便已經過了數招。


  夏禾賣了個破綻,以傷敵一千自傷八百的姿態朝著嶽澤撲去。


  嶽澤瞳孔一縮,強行收回掌力,右腳在地上用力一踏,整個人已經翩然後躍,衣袂翻飛間,飄然落在了園子裏的假山上。


  “嶽澤,你這是做什麽?突然就襲擊人家姑娘家,虧得人家身手不錯,否則看我怎麽收拾你。”邵氏先是狠狠的罵了嶽澤一聲,這才拉著夏禾的手,一臉關心的問:“夏禾,你沒事吧?他沒傷著你吧?”


  夏禾不太習慣被人關切,更不習慣被人這麽近距離的接觸,抽回手退後一步,低垂著眉眼,淡漠道:“多謝夫人關心,我沒事。”


  邵氏也不勉強她,轉而對著嶽澤斥責道:“還不滾下來給人家夏姑娘道歉。”


  邵氏和嶽戰庭成親多年,一直很得他的寵愛,兩人夫妻和睦,嶽戰庭也從來沒有動過納妾的念頭,膝下兩個兒子對父母也很是尊重。


  所以邵氏開口了,嶽澤也就老老實實的從假山上飛身而落。


  當然,他聰明的沒有跑到邵氏的麵前,而是隔著一段距離,衝著夏禾拱手行禮:“方才看到姑娘的背影和一個故人很相似,忍不住出手試探,還請姑娘勿怪。”


  “無妨。”夏禾冷淡的開口,然後看著邵氏,道:“夫人,無事我就先走了。”


  邵氏自然不會攔她,人家本來也是要走的,忙點頭道:“你去吧,方才的事情對不住了。”


  夏禾卻是沒有過多的糾纏,直接就跟著下人往門口而去。


  等人走遠了,邵氏才低聲斥道:“方才那般莽撞,像什麽樣子,還是個將軍呢,哪裏有半點將軍的模樣?”


  嶽澤一笑,道:“是,母親責備得是,兒子還有事,便先走了。”


  嶽澤說著衝邵氏擺了擺手,朝著大門而去。


  他好不容易遇見人了,可不能叫人再給丟了。


  嶽澤自然是追著夏禾去的。


  夏禾武功高超,嶽澤又沒有刻意的隱瞞他的蹤跡,沒過一會兒就被夏禾給發現了。


  腳步一轉,朝著一個陰暗的巷子走去,夏禾麵色冷漠。


  走到巷子裏,夏禾停下腳步:“跟這麽久,出來吧。”


  嶽澤也沒有隱藏,直接閃身出來,站在了她的對麵。


  夏禾冷眼看他,絲毫沒有開口的意思。


  “我是來多謝你的救命之恩的。”嶽澤笑嗬嗬的開口。


  “找我打架就是感謝?”夏禾諷刺道。


  倒是利落的承認了她救過他的事情。


  嶽澤心裏一跳,知道自己沒有認錯人,嘴角的笑容都濃了幾分。


  “方才也是不確定姑娘的身份,才會試探,還請姑娘見諒。”嶽澤從夏禾行禮,一本正經的道歉。


  夏禾本就不善言辭,更不是那種揪著點事情咄咄逼人的人,尤其人還道歉了。


  所以夏禾也沒想和嶽澤繼續糾纏,直接轉身又往靖王府走。


  然而身後這人還是跟了上來。


  夏禾猛然回頭看著嶽澤,目光冷然。


  “跟著我做什麽?”夏禾冷聲道。


  “姑娘救了在下一命,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嶽某想著先知道姑娘的落腳之處,將來若有差遣,也方便。”


  嶽澤其實就是想知道她住在哪兒而已。


  “用不著。”夏禾冷聲說完,轉身又走。


  身後又有腳步跟上來的聲音。


  夏禾猛然轉頭,看著嶽澤,目光冷漠之中帶著絲絲的殺意:“再跟上,殺。”


  一個淩厲的殺字讓嶽澤微微一怔。


  這得經曆了多少的腥風血雨才能養出這樣血腥又淩厲的氣勢啊。


  嶽澤有些好奇。


  如果說第一開始是想報恩,那麽這會兒,多了幾分好奇。


  基於夏禾嚴厲的警告,嶽澤終究沒有再跟上去。


  轉身回了嶽府。


  他可沒有忘記,剛剛自家母親可是認識她的,她是去找母親的,想知道她是哪家的,姓甚名誰,住在哪兒,直接問母親也是可以的。


  這邊發生的事情,夏禾回去自然是不會說的,隻是說了邵夫人的吩咐和反應,便準備告退了。


  “夏禾。”蘇瑾寒忽然叫她。


  “是,王妃。”


  “你是不是……嗯,不太開心?”蘇瑾寒略微皺眉問道。


  和夏禾相處久了,有時候也能夠通過她細微的情緒變化看出她的不同來。


  比如此刻,雖然夏禾依舊清冷著麵容,但是她卻能感覺她像是心有怒氣。


  嗯,竟然有人能惹夏禾生氣?可真是奇跡。


  蘇瑾寒忽然有些感興趣了。


  夏禾聞言頓時搖頭:“王妃感覺錯了。”


  蘇瑾寒就這麽盯著她,也不說話。


  她不說話,夏禾就更不會說話了,低垂著眉眼安靜的站著。


  “夏禾,好夏禾,你就告訴我嘛,好不好。”比冷,蘇瑾寒是比不過的,所以隻能比蘇,比膩歪。


  所以蘇瑾寒很不要臉的湊到夏禾的麵前,挽著她的手又搖又晃。


  夏禾還真受不了這個,隻能無奈道:“也沒什麽,遇到了個瘋子。”


  某個姓嶽的瘋子:“……”


  “瘋子?”蘇瑾寒頓時一愣。


  夏禾卻是怕她接著追問,屆時詞窮,直接抽了手,跑了。


  蘇瑾寒沒有八卦到好玩的消息,也就隨她去了。


  另一邊,京郊。


  蘇恒帶著許安樂去了他在京城外的莊子裏。


  “這裏有什麽好玩的嗎?”許安樂一臉好奇的問。


  “有驚喜。”


  蘇恒拉著許安樂的手在路上穿梭,最後來到一個院子麵前,鬆了手。


  “打開看看,給你準備了禮物。”蘇恒指了指緊閉的大門。


  一路上都被牽著,驟然鬆開,許安樂的心裏有些不習慣,那是種無處安放的彷徨。


  她用力拽了拽手,將那股感覺給壓下去,這才朝著屋裏走去。


  走到門口,用力推門,門轟然而開,屋裏的場景也落在了她的眼中。


  許安樂看到裏麵的場景,頓時驚呆了。


  眼中猝然湧上了淚花,她一步一步的往裏走,隻覺得腦子嗡嗡直響,怎麽都清明不起來。


  “怎麽了?不對嗎?我記得你當時說的是“愛老虎油”啊,我都拚出來了。”蘇恒見她眼淚啪嗒啪嗒的落,皺著眉問。


  原來之前兩人在一起的時候,許安樂曾經壞心眼的和蘇恒說過“Iloveyou”這個英文中的我愛你,還一通忽悠。


  當然,以蘇恒的才智,倒是不會讓她給忽悠了。


  但是她所說的“愛老虎油”代表著“我愛你”的意思,卻被他旁敲側擊的給打探出來了。


  她還告訴過他,紅玫瑰代表火辣的愛情。


  而她眼前出現的,就是用一盆盆的紅玫瑰組成了“愛老虎油”四個大字。


  許安樂壓根沒想到,自己所說的一切,他都一點一點的記在心裏,還這樣直白的表現出來給她看,隻覺得一顆心都化成了水,都變成眼淚流出來了。


  “不對就算了,下次不弄了。”蘇恒見她哭得狠了,以為自己獻寶沒獻對,臉色也不好看,轉身就要去毀了精心布置的一切。


  他就說嘛,“愛老虎油”怎麽可能代表“我愛你”呢,就是這丫頭忽悠他的,偏他就信了。


  想想縱橫商場的他被一個小丫頭騙得團團轉,偏他還就心甘情願了,蘇恒也是無奈的歎息一聲。


  然而步子還沒邁開,就被她給抱住了。


  嬌軟的身軀貼在他的身後,讓他的身子頓時一僵。


  “不是,你沒錯,沒有弄錯。”許安樂哽咽道。


  以往她總覺得古人單調又乏味,還喜歡三妻四妾,過日子肯定忒沒意思,所以她不樂意留下來,但是蘇恒簡直就打破了她對古代男人的認知,這樣貼心、細心又浪漫的男人……她感覺自己簡直見到寶了。


  “那你哭。”蘇恒皺眉,道:“你故意的?”


  合著這是又要欺負他呢?


  許安樂滿心的冤枉,老天,她真的沒有這個意思啊。


  被他的手抓著直接帶到了懷裏,許安樂滿心都是無奈。


  她開口解釋道:“其實我說的“Iloveyou”不是這麽寫的,來,我告訴你怎麽寫。”


  許安樂拉著他蹲在一旁,找了個石頭,直接在地板上刻下了字母。


  “呐,這才是“Iloveyou”真正的寫法。”許安樂丟了手中的石頭,拍了拍手,一臉淡定。


  蘇恒皺眉看著眼前這陌生的文字,隻覺得心裏一陣慌亂。


  他其實早就發現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許安樂總有一些異於他所認知的事情冒出來,而這些未知的事情堆積得多了,也就讓他覺得心虛了。


  他有種難言的恐慌,似乎眼前的人一不小心,一步抓住,就會失去。


  他猛然將許安樂抱在懷裏,呢喃道:“安樂,別離開我。”


  許安樂先是一愣,旋即明白過來,是她展現出太多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的東西,讓聰明的他察覺到不對了,他慌了,亂了。


  有些心疼,許安樂抱著他,輕聲道:“嗯,我不會離開你的。”


  蘇恒的心有些熨帖,卻叫她下一句話給弄得哭笑不得。


  “當然,前提是你不許找小三小四,嗯,就是小妾,你要是敢找小妾,你就小心你的命根子了。到時候我可不會因為你是瑾寒的哥哥就手下留情。”許安樂故作惡狠狠的模樣,說。


  蘇恒當真哭笑不得,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道:“一個姑娘家家,淨瞎說話,不害羞。”


  許安樂覺得一陣酥麻,忙推開他,指著他的手都在顫抖:“你這個流氓……”


  聲音裏滿是控訴。


  蘇恒笑嗬嗬的迷了眼,猛然朝著她撲去:“我還可以更流氓一點。”


  許安樂尖叫一聲,朝著外頭跑去,可不想被他抓到。


  蘇恒笑著追了上去,心裏卻默默的感激那個晚上,她找到的人是他,讓他如今,能夠擁有她的純潔美好。


  記憶回到那個夜晚,他的嘴角依舊忍不住上揚。


  他和慕容久不見麵,慕容好不容易回來,他便約了他一起喝酒。


  兩人都喝得有些多了,分開的時候,身邊的人卻稟告他,說是突然有個生意非他不可,旁人都談不下來。


  他當時喝得高了,也沒多想,便也去了。


  談生意的地方定在紅閣,那是個集了雅致和欲望的地方。


  後來生意倒是談下來了,也沒有吃虧,但是他略醉的模樣卻叫對方起了歪心思,竟想往他身旁塞人。


  叫身邊的人將人給打發了之後,蘇恒便在紅閣要了個房間歇下了。


  他喝酒難得醉,醉了便會睡得沉。


  等他再迷迷糊糊的醒來時,身上竟然趴了個小姑娘,正嘀嘀咕咕的咒罵著。


  蘇恒皺了皺眉,想要推開她,卻愕然的發現自己竟然被人呈大字型給綁在了床上。


  “這位姑娘,你想做什麽?”蘇恒開口,聲音沙啞又好聽。


  他的酒還沒醒,渾身還有些無力,內力一時間也調動不起來,隻能勉強自己先冷靜下來。


  “你,你醒啦。”那姑娘順著他的身子往上爬,然後趴在他的胸口上,傻乎乎的和他對視著。


  嬌軟的身軀,溫暖又柔軟,在他的身上點燃了火焰,全身火力集中,幾乎在瞬間蜂擁。


  蘇恒腦子有些空,此時竟隻記得那一雙好看的,黑黝黝的大眼睛。


  煜舞 說:

  噗哈哈,是不是沒有想到,哥哥是這麽被強啊……哇哈哈哈,笑抽。感覺我也是放飛自我了,咳咳。


  回複(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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