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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三章 艷名滿京華

  眾好漢轉過御街,見兩行都是煙月牌,來到中間,見一家外懸青布幕,里掛斑竹簾,兩邊儘是碧紗,外掛兩面牌,牌上各有五個字,寫道:歌舞神仙女,風流花月魁。


  吩咐眾人自去耍樂,西門慶帶了玳安進了一家茶肆。


  這件茶肆可不一般,其中行首姐兒,便是艷名滿京城的李師師,和宋徽宗打的火熱的那個。


  玳安去請李師師,他是個機靈的,知道這等的風月之地,最好使便是銀子。


  到李師師門首,玳安揭開青布幕,掀起斑竹簾,轉入中門,見掛著一碗鴛鴦燈,下面犀皮香桌兒上,放著一個博山古銅香爐,爐內細細噴出香來。


  兩壁上掛著四幅名人山水畫,下設四把犀皮一字交椅。玳安左右仔細看了,見無人出來,轉入天井裡面,又是一個大客位,設著三座香楠木雕花玲瓏小床,鋪著落花流水紫錦褥,懸挂一架玉棚好燈,擺著異樣古董。


  玳安心道:怪不得這姐兒能得這般大的名號,這裡的擺設也太雅緻些,又走了幾步,忽見閣里走出一個丫鬟打扮的。


  趕忙上前攔下,這丫鬟是李師師的貼身人梅香,她忽然被人攔住了,被嚇了一跳,眉頭微微皺了皺眉,說道:「這位小哥哪裡來,為何攔了我的路?」


  玳安道:「姐姐莫怪,是小人心急了些,些許的東西,不成敬意。」


  梅香跟在李師師的身邊,什麼樣的人沒見過,看玳安出手便是十兩銀子,想必是為了自家小姐來的,往後退了一步,並沒有拿銀子說道:「這位小哥,無功不受祿,你這是做什麼。」


  玳安見她居然不拿銀子,心中詫異,這東京汴州城裡的姐兒,銀子也不愛么?

  「我是山東東平府人,與家主人來汴州城裡做差遣,相煩姐姐請媽媽出來,小人自有話說。這些銀子,不成敬意,還請拿了去。」


  梅香聽了,點了點頭,拿過銀子放在袖子里,入去不多時,轉出李媽媽來。


  這李媽媽看了一眼玳安的打扮,問道:「小哥高姓,哪裡人士。」


  玳安納頭四拜,說道:「小人山東東平府人士,家主人名喚西門慶,今來此間,一者受了朝廷差遣,二者拜訪親朋故友,三者求見娘子一面。不敢多求甚麼,只求同席一飲,稱心滿意。不是少閑賣弄,我家官人不說差遣官職,實也有千百金銀,欲送與宅上。


  這虔婆是個好利之人,愛的是金寶,一聽玳安說千百的金銀便動了心思,再加上這西門慶的名號,她也似有耳聞,心裡便動了念頭。


  起身道:「小哥意思,我都知道了,只是我家姑娘最近身子不爽利,見不見你家相公,實不是我說了算,你在此稍候,我去問了姑娘。」


  玳安知道這是虔婆的虛話,到此時還是銀子說話,從懷裡拿出五十兩白銀,說道:「這些銀子,還請先拿了去,權做茶水錢,若有幸能得見娘子,還有厚禮奉上。」


  虔婆見玳安機靈,頗為滿意,轉身進了屋裡,莫約有一炷香的功夫,她轉身出來說道:「不知你家主人如今在哪裡。」


  玳安說道:「只在前面對門茶坊里。」


  虔婆說道:「還請他到了這裡拜茶,小哥我多問一句,你家官人可是那個寫下《破陣子》的西門相公?江湖上有仁義孟嘗公的那位。」


  玳安點頭說道:「正是我家官人。」


  虔婆聽了滿臉堆笑說道:「原來是西門大官人,小哥你來時也不說清楚,差點叫老身耽誤了貴客,我已經叫人準備了清凈的庭院,快去請西門大官人過來相見。」


  玳安多看了一眼虔婆背後的屏風,那裡似乎有人影閃過,他心裡猜測「莫不是那李師師,聽了自家主人的名號,親自過來探問?」


  出了門,玳安找了西門慶,耳邊道了消息,結算茶錢,便去了李師師的門首院里。


  那虔婆把你沒有走,一直等在院中,見西門慶來了,忙上前見禮道:「官人便是西門大官人了?我可是久聞大名,不想今日一見,官人果然是人中龍鳳。」


  西門慶笑道:「這卻是媽媽太過抬愛。」


  虔婆引西門慶進了門中,請他坐了,李師師這時出來,身著一襲白衣,更添她迷人風采,斂手向前動問起居道:「適間官人多談大雅,今辱左顧,綺閣生光。」


  西門慶但見李師師怎樣風采,有詩為證:

  鉛華淡佇新妝束,好風韻,天然異俗。彼此知名,雖然初見,情分先熟。


  爐煙淡淡雲屏曲,睡半醒,生香透玉。賴得相逢,若還虛度、生世不足。


  起身還禮說道:「山僻村野,孤陋寡聞,得睹花容,生平幸甚。」


  李師師便邀請坐,說道:「曾聞官人寫了《破陣子》,便有心相見,不想今日得幸,實乃是平生快事。」


  西門慶看李師師姿色,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又觀她待人接物,恰似清風徐來,叫人好如賓至如歸,卻又不覺得諂媚,無怪能在京中如此大名,還能得了宋徽宗的眷顧。


  雖然初見,西門慶卻也覺得,這般的佳人,若是鎖在深閨內院,就先去了三分的風采。


  「不過亂寫,不敢大家如此稱讚。」


  交談數言之後,玳安給虔婆打個眼色,玳安拿出百兩黃金說道:「我等居在山東偏海之地,便有稀罕的物件,放在京中也不值一提,現有百兩黃金,與娘子打些手勢,權做人事。」


  縱然是虔婆見慣了大場面,如同西門慶這般上百兩金子奉上,卻是少之又少。


  嘴上雖然說這這怎麼好意思,手卻將金子全都收下,李師師也起身拜謝道:「官人與我不過初識,何故這般厚禮相送?卻之不恭,受之太過。」


  西門慶道:「有道是紅粉贈佳人,我來此匆忙,不曾備下什麼物件,只好那這些阿堵物來湊趣,姑娘不要嫌棄才好,怎敢叫花魁娘子致謝。」


  ps:兄弟們,給點意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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