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章 惡貫岳父
「腐敗,真腐敗……」
盧國公府澡堂里,秦壽舒坦泡著去疲憊的溫泉,嗅著淡淡的硫磺水蒸氣,嘴裡嘮嘮叨叨腐敗,這古代當大官的就會享受。
5X5米寬的澡池,還是西苑的澡池而已,盧國公府光是澡池就五個,盧國公府有多大秦壽沒去算,西苑面積就有兩畝地範圍。
洗澡秦壽鬧出了尷尬,開始程賦不懂啥叫洗澡,到後面秦壽才知道叫香湯,更無語的是古人三天一小洗,五天一大洗習俗,秦壽是受不了這麼長時間洗澡。
從小南方張大的秦壽,一天不洗澡就感覺怪怪的,要是真要遵守這裡的洗澡規矩,得,這恐怕比殺了秦壽還要難受。
「這玩意防不防水的?還卡骨里了……」
泡得口乾舌燥的秦壽晃了晃短髮,頂著泡得頭暈暈的不適爬起來,坐到青石鑄成的澡池邊,摸了摸卡在骨里的手環,還真怕不防水發炎什麼的。
說實在的有什麼東西莫名其妙卡在骨里,秦壽還真感覺有些怪怪與不適應,很想摘下手環心裡又不舍,這可是泡妞神器,挖掘的三大輔組系統,實用又逆天,簡直是文盲也變大師。
協調系統,程元珊這等女高手也傷不著自己,已經用生命測試過,蹴鞠也測試過了,兩個字實用,音律系統和書法系統更不用說了,這可是泡妞神奇,仙兒就是一個很好的例……
「賢婿,哈哈~~小乖乖賢婿……」
秦壽還沒來得及感嘆手環強大,程咬金大嗓門呼喊聲,還有那配上小乖乖三個字,秦壽感到一陣雞皮疙瘩四起,還能能在噁心一點?
「老爺,姑爺在里兒沐浴香……」
「去去,沒你啥事,門口守著!」
說時遲,那時快,程咬金已經到澡房門口,澡房門口守著的程賦稟報秦壽洗澡時,程咬金不耐其煩拂開程賦,丟下門口守著推門進去。
嘩啦一聲,程咬金闖進澡堂一刻,秦壽慌慌張張蹲進澡堂里,驚惶未定看著程咬金栓門動作,秦壽喉結忍不住咕嚕一聲,這是要幹啥呢?
「你,你,你想幹啥?」
拴好門的程咬金把十斤重酒罈放地面,當著秦壽麵寬衣解帶,秦壽瞳孔一陣猛烈收縮,猶如待被凌辱的可憐羔羊,連連後退撞到澡池邊的青石板。
程咬金解衣速度不是一般快,把身上官袍大咧咧丟一邊,狗熊般身板毛絨絨一片,在澡池邊秀了一下刀疤無數肌肉,看得秦壽心嗓眼險些跳出喉嚨。
「賢婿,怕啥?這兒又沒啥外人,賢婿,俺來也……」
「別,別,你老高抬貴手,我不好男……」
程咬金穿著一條白色褻褲,抱起酒罈哈哈大笑走向澡池,說出秦壽崩潰十足的話,末了不等秦壽強烈反對,一個狗熊入池砸起一大片水花。
咳咳……
秦壽嗆了一口硫磺洗澡水,連同熏香的花瓣吞了兩片,水花過後秦壽乾咳好幾聲,試圖把嗆入的洗澡水吐出來。
「幹啥呢?STOP!」
程咬金甩著長發大呼過癮走向秦壽,反應過來的秦壽驚恐不安,擺出超人打怪獸手勢,戒備有背背山嫌疑的程咬金靠近雷區。
「死剁?賢婿,啥叫死剁?」
「停,停止的意思,你,別,別在過來了!」
程咬金停下腳步,不解地問秦壽死剁是什麼意思?戒備的秦壽暗罵程咬金一聲文盲,彷徨不安解釋是停止的意思,同時警告程咬金別再跨越雷區了。
「哈哈~~賢婿,瞧你害羞樣,還是不是帶把子爺們?老程經常與皇上泡香湯,就他那話兒,嘿嘿~~不說,不說了,再說傷皇上自尊了,來來,喝酒!」
程咬金大致猜到秦壽想歪,不怒反而哈哈大笑起來,耀武揚威炫耀與李世民泡香湯糗事,得瑟貶低李世民一會,拿起飄在澡池裡的酒罈,邀請秦壽一起喝酒。
程咬金坐定下來沒越前一步,秦壽才如昔負重鬆了口氣,當程咬金一掌排開酒封,香濃的酒香從酒罈裡面飄出來,吸引了秦壽的注意力。
「什麼酒?」
嗅到酒罈飄出的濃郁酒香味,秦壽忍不住嘴饞起來,青樓的有點像黃酒的酒秦壽品嘗過,度數一般般,還沒啤酒度數那麼高,一點也不過癮。
「三勒湯,從皇帝老兒哪順回來的,賢婿,莫急,燙熱,燙熱了味道更爽,便宜你了!」
程咬金得瑟地說出酒名與來歷,按著酒缸在溫泉里泡熱,這三勒湯顧名思義要泡熱才過癮,要不怎麼叫三勒湯不是?
「賢婿,喝酒前,老程我可要好好與你念叨一番!」
為了達成目地,程咬金不得不拿出好酒收買秦壽,程咬金也沒想到秦壽是匹黑馬,能不能拉攏秦壽代替盧國公府出戰,全看這一回了。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你想幹啥?」
程咬金有事求自己,秦壽不是傻子,仗著自持有點小本事,傲氣十足一副哥不受誘惑,報復剛才程咬金嚇人的舉動。
「賢婿,你白打贏了合浦公主?」
「合浦公主?」
程咬金收起嬉笑一臉正色問秦壽,是不是白打贏了合浦公主?程咬金的話讓秦壽愕了愕,原來今日那個妖孽公子哥,是個女的,還是個公主!
難怪了,秦壽就納悶了,世上有這麼娘腔妖孽的男人?原來是一個公主,得知妖孽公子哥是女的,秦壽沒有了成就感,哪怕她是公主也好,大男人主義的秦壽很不屑,贏一個女人算什麼本事?
「有沒有這回事?」
「有又怎麼樣?沒有又怎麼樣?」
程咬金見秦壽久久不語,忍不住催促問起秦壽,想要從秦壽嘴裡得知答案,一臉怪異的秦壽戒防程咬金,哪有他這樣求人辦事的?
「有就好辦,代替盧國公府,參與十天後蹴鞠大賽,沒有就麻煩了,俺家夫人心眼很小,要是你失手或徒有虛名,嘖嘖~~麻煩大啰!」
程咬金拿起燙溫一點的三勒湯,在秦壽一臉黑線目光之中,仰頭咕嚕嚕喝了一大口,暢快淋漓吐出一口酒香氣,說出此番來找秦壽談話目地。
「我答應了嗎?」
「你不答應也得答應,瞧見沒?你要是不答應,晚上老程還得添新痕迹!」
秦壽伸手欲要搶酒罈,程咬金拋起酒罈,另一隻手接住,匪行暴露打賴要求秦壽答應,末了還把他竹鞭挨抽的傷口顯露出來。
「與我何干?又不是我抽的,話說,你到底是不是誠心請我喝酒的?」
秦壽生氣了,程咬金挨抽是他作風問題,又不是自己抽他的,連搶好幾次沒搶到酒罈,秦壽生氣了,這傢伙存心吊口味是不是?
「想得美你,三勒湯耶,我只是請你聞一下而已,來來,在嗅一口,這事就這麼愉快說定了,十天後初冬賽事白打全看你了!」
「無恥!」
程咬金鄙視秦壽一眼,只是請他嗅一下味道而已,無恥的程咬金在秦壽麵前晃了一下,最後把哈哈大笑抱著酒缸離去,丟下一臉眼怨的秦壽破罵一聲無恥,就差沒拿板磚撂倒可恨的程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