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霸道總裁是我爹9

  第9章 霸道總裁是我爹9

    陽光明媚,春風拂麵。


    窗外折射的陽光落在整潔的房間裏,白色的被子蓋在一個臉色蒼白,麵容俊秀的男人身上。


    岑今山看了一眼,讓路給帶過來的醫生,讓醫生給季禾子做一個全身檢查。


    跟隨而來的岑言好奇的瞅著床上的男人,疑惑的眨巴眨巴死魚眼。


    “司命簿,這個人不是命不該絕嗎?”


    她為彼岸花化形,不如冥界冥王那般掌控生死輪回,但是對於人類的生死氣數很是敏銳,一眼便能看出來病床上的人不該是這樣的。


    他的生命線,就好像被人憑空斬斷了一樣。


    很奇怪。


    司命簿飄飄忽忽的上下打量著,“是哎,這個人怎麽生命線這麽弱?”


    它扒拉著自己,找到這個人的描述。


    “季禾子,功德護體,一世福樂綿綿。”


    好奇怪啊。


    小世界裏的人功德護體,就代表這個人的氣運不低,一般都是氣運之子之類的。


    怎麽這個季禾子把自己搞成了這個熊樣啊?


    司命簿很疑惑。


    司命簿很委屈。


    大司命到底怎麽記錄的啊!


    還有啊。


    氣運子都快被人搞死了,這個小世界的天道呢?!

    管都不管的嗎?!

    你兒子要死了!


    “我去找一下這個小世界的天道!”


    昂首挺胸,雄赳赳氣昂昂的司命簿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直衝雲霄!

    瑪德!


    氣運子都要死了!

    這麽大一個簍子,它不能自己背!


    岑言瞟一眼離開的司命簿,繃著小臉,滿眼的好奇。


    氣運之子?


    原來氣運之子就是這樣的啊。


    和小弟們描述的雄霸天完全不一樣哎。


    看上去弱嘰嘰的。


    似乎腦子也有點兒問題。


    不然怎麽會被人折騰成半死不活的樣子啊。


    醫生做完檢查就招呼著岑今山出去聊。


    被岑今山遺忘的岑言悄咪咪的爬上了床,肉嘟嘟的小手戳著季禾子的臉頰,一戳一個紅印。


    季禾子眉頭緊鎖著,臉色蒼白,似乎在經曆什麽格外痛苦的事情。


    岑言戳了一會兒覺得沒意思,就直接揪巴著季禾子身上的死氣玩。


    黑乎乎的死氣一會兒被團成小團子,一會兒被揪成一根長條。


    絲毫沒有注意被她抽取了死氣的季禾子緊鎖的眉頭緩慢的舒展開來,呼吸都強力了幾分。


    岑今山一邊思索著醫生的話,一邊推開門走進來。


    小奶團子瞟一眼,收回自己的目光。


    黑乎乎的死氣被搓扁揉圓的,還要乖乖的,忍不住哭唧唧。


    小奶團子毫不留情的一爪子將黑乎乎的死氣抓的四散逃開。


    繃著小臉用肉乎乎的小爪子扇了扇,隻要接觸到黑乎乎的死氣,就被暖色的金光湮滅!

    呆萌的死魚眼閃爍過陰鬱。


    不跟她玩,就毀滅!

    “言言,你啥時候爬上去的?”


    岑今山驚呼一聲,連忙抱著肉團子下床,生怕這個不知道輕重的小崽子把季禾子給折騰死。


    岑言撇撇嘴,懶得解釋的窩在岑今山懷裏,有一個免費勞動力,真好!

    岑今山看著病床上的季禾子輕歎一口氣。


    原本還想著季禾子被軟禁是真,成了植物人是假,救季禾子出來,還能問問事情。


    沒想到季禾子成了植物人也是真。


    倒是醫生的話,讓他覺得有些困惑。


    醫生說,“那位病人腦部並沒有受到重創,瘀血也沒有,但是身體狀況非常的差!”


    岑今山疑惑,“腦部沒有任何問題,為什麽昏迷不醒這麽多年?”


    從出車禍到現在,也有個三四年了。


    季禾子一直沒醒,總不可能說季禾子是裝的吧?


    醫生也很困惑。


    “按照道理來說,他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問題,除了身體素質格外的差,甚至因為一直昏迷不醒,身體器官逐漸衰竭,但是不應該昏迷不醒的。”


    醫生說不出所以然,岑今山就讓醫生先離開了。


    岑今山抱著岑言又查看了一番季禾子的情況,才離開。


    小奶團子的下巴墊著岑今山的肩膀,幽幽的目光落在季禾子身上寥寥無幾的黑乎乎的死氣。


    便宜它了!


    季家的父母知道岑今山接出來季禾子後,就坐立難安的等待著,阿天帶著他們過來的時候,正好和離開的岑今山碰上。


    兩方人互相交涉幾句,季家父母就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和岑今山道了別。


    阿天則留下來,低垂著眉眼道,“老宅知道這次事情是我們算計林家,很是生氣。”


    “隨便。”


    岑今山眉眼冷淡。


    一點兒都不把老宅裏的那位放在眼裏。


    反而問道,“請帖發了嗎?”


    季禾子的事情耽誤課幾天,但是不妨礙他想搞事啊。


    阿天遲疑。


    輕輕搖搖頭。


    他以為先生那天在老宅說的那些話隻是諷刺的話。


    “去發吧。”


    岑今山可沒想放過那兩個人。


    想搞他?

    那就永遠綁在一起吧!


    遮住眼底閃過的狠厲和陰鷙。


    抱著乖軟的岑言上車離開。


    神遊天際的岑言死魚眼好似變成了兩盤蚊香,耳邊是從天道那邊跑回來後,就一直嘰嘰喳喳的司命簿。


    煩躁的抓了抓頭發,白白嫩嫩的,肉乎乎的小爪子又帶下來幾根頭發。


    “小祖宗,我跟你說,你都不知道這個小世界的天道多麽弱,我去找它,它一點沒察覺就算了,甚至根本就不知道我們來了!”


    “最奇葩的是,它連自己的氣運之子是誰都不知道!”


    “氣死我了!”


    “弱也要有個底線啊!它這弱的我都嫌棄!好像個無底洞似的!”


    岑言揉了揉耳朵。


    “氣運之子為啥快死了?”


    她覺得自己再不打算司命簿,它能自己一本書叭叭叭叭的說個沒完。


    “哦哦哦哦哦,對,氣運之子!”


    司命簿連忙道,“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子原本應該是季禾子,熾焰仙君進入這個小世界曆劫之後,氣運之子就轉變成了熾焰仙君,但是季禾子就算不是氣運之子,他也有功德護體,本應該幸福美滿的度過這一生。”


    “但是小世界的天道說,它突然有天和小世界的聯係被斬斷了,它沒有辦法聯係小世界的氣運之子,小世界也沒有辦法為它提供信仰之力,它也因為這個越來越衰弱,甚至連我們這種帶公曆劫的都察覺不到。”


    “也因為小天道被斬斷和小世界的聯係,大司命的記錄才會出現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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