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霸道總裁是我爹20
第20章 霸道總裁是我爹20
岑今山一言難盡的牽著不情願離開小馬的岑言,而老總離開的時候看著岑今山的表情都是譴責的。
邊走著路還邊搖頭。
岑今山微笑著低頭看著岑言,磨了磨牙。
不用說。
等明天,關於他重男輕女,虐待小崽子的消息就該傳遍圈子了。
他真是……
“我謝謝你!”
一字一句都是從牙齒裏擠出來的。
岑言一臉“你在無理取鬧”。
她今天多乖啊!
啥都沒幹好不好?!
岑今山嘴角抽了抽,沒好氣的瞥一眼小奶團子,還是牽著小奶團子去馬場外的餐廳。
玩的太晚了。
小崽子該吃飯了。
岑言不情願的跟上岑今山,邊走還邊依依不舍的看著自己選中的小馬。
小馬甩著鬃辮,仰天長嘶。
馴馬員瞅見了小奶團子,和善的笑著打招呼。
岑今山順著岑言的目光看過去,怔愣在原地。
她……
顧不上岑言,快步走上前一把拽過馴馬員。
“你,叫什麽名字?”
馴馬員驚嚇的後退半步。
掙紮著想要掙脫開岑今山的手。
精致的小臉漲的通紅。
“你放開我!”
岑今山緊緊的扣住馴馬員,生怕馴馬員如同夢中那般消失無蹤。
“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
馴馬員掙紮不得,大聲的呼喊救命。
沒有走遠的老總聽到聲音,快步走過來拉開兩個人,將馴馬員護在身後。
“岑總,你這是?”
眼神裏滿滿都是警惕。
岑今山失神的盯著老總身後的馴馬員。
“她,叫什麽名字?”
老總嘴角撐起一個不太好看的笑容。
“這是我前段時間認下的幹女兒,叫秦禾。”
“秦禾?”
岑今山失神的盯著變換了一個容貌的秦禾。
精致的小臉漲的通紅,眼睛裏含著些許的晶瑩,看著他的眼神都是恐懼。
不對!
這不是她!
她不會流露出這樣軟弱的眼神!
勉強撐起笑容。
“抱歉,剛剛是我逾越了。”
“隻是我見貴千金與我的故人很是相似,所以才會如此。”
老總懷疑的看著岑今山,確定岑今山沒有其他的動作,才鬆一口氣。
小幅度的動作示意秦禾快點兒離開。
才笑容淺淺的和岑今山交談幾句。
岑今山心情不太好。
沒談幾句就推脫著離開了。
另一邊安靜的站在不遠處的岑言好奇的盯著秦禾離開的背影。
真奇怪。
她的骨相和麵貌完全不一樣。
就是那雙眼睛看著挺眼熟的。
司命簿驚訝的差點兒叫出聲。
那個模樣,那個模樣,怎麽和那位那麽相似啊!
沒聽說戰神和那位有什麽關係啊。
悄咪咪的藏匿起來。
生怕小奶團子抓住它的小尾巴。
岑言挑了挑眉頭。
和那位相似?
那位是誰?
好似的瞅了幾眼秦禾離開的背影,無趣的收回目光。
岑今山走回岑言的身邊,牽著岑言向馬場外走去。
岑言沒有追問別人的愛好,懶洋洋的停下腳步,一臉理直氣壯的張開雙手讓岑今山抱她。
岑今山被岑言鬧的剛剛的心不在焉跟著消失不見了。
無奈的點點岑言的小腦袋瓜子,才抱起來岑言。
“你怎麽這麽懶啊?”
岑言吊著死魚眼,窩在岑今山的懷裏,不想說話。
岑今山輕笑。
“你啊。”
寵溺又無奈。
心底想起來剛剛秦禾的那張和那人無比相似的臉,有些失神。
又嘲笑自己的失神。
剛開始看到秦禾那張臉,震驚之下根本沒有想其他的事情,被老總攔下來才發現秦禾和那個人一點兒都不像。
那個人有一雙上挑鳳眸,深邃的眸子藏匿著滔天的野心。
舉手投足之間都是無可比擬的霸氣。
而秦禾則與她完全不一樣。
秦禾就像是依附蒼天大樹的菟絲子,柔弱溫軟。
她們兩個是完全不一樣的。
岑今山眼底的情緒逐漸恢複平靜。
沒有人可以替代她!
他也不會像岑老爺子那樣,為一個盜版失心喪智。
岑今山點了菜,交給服務員,才倒了杯茶水。
目光不經意間就看到斜對麵的一張桌子上坐著的巧笑嫣然的秦禾。
捏著茶杯的動作頓了頓,沒有任何情緒起伏的收回目光,放下茶杯。
岑言正好奇的瞅著餐廳送來的餐前甜點,根本沒有察覺岑今山的目光。
就算是察覺了,也不會在意。
她看到過秦禾,秦禾身上雖然沒有氣運之子那麽濃厚的死氣,但也是纏繞著死氣的。
纏繞死氣的人就意味著這個人有一大劫,大劫度過,死氣自然會消散。
大劫渡不過,結局就是個死。
她從來都不把目光放在這種將死之人的身上。
岑今山和岑言都沒有將目光放在秦禾的身上,幹脆利落的吃過飯就離開了。
結果在回家的路上又遇見了秦禾。
這下就算是沒怎麽放在心上的岑今山都覺得不對勁了。
這未免也太巧合了!
一天撞見三次,說是緣分,他都覺得說緣分的那個人有毛病!
這個世界上所有的巧合都是蓄謀已久。
深邃的眸子劃過暗光。
這其中要是沒有什麽設計,他自己都不相信。
回到家,岑今山立刻安排阿天去調查一下秦禾。
但是不論阿天怎麽調查,秦禾這個人的背景都幹淨的過分。
前段時間巧遇了跑馬場的老總,老總見秦禾麵善,就收為養女。
秦禾對於馴馬很有天賦,且好奇,老總就讓秦禾在跑馬場裏做了一名馴馬員。
中午餐廳的時候,是秦禾早就和人預約好的。
包括在岑今山回家的路上,秦禾的車子拋錨了。
三次相遇,看似都沒什麽問題。
但是每一次,都讓人忍不住懷疑。
尤其是岑今山。
一個人的背景不可能幹淨的,越幹淨的人,越可疑。
隻有經過精心處理的背景,才可能這麽幹淨。
那麽,誰在精心的處理秦禾的背景呢?
原因又是什麽?
岑今山按了按眉心,總覺得有什麽地方自己忽略了。
囑咐阿天派人盯著秦禾,才算作罷。
岑言見岑今山這麽頭疼那個叫秦禾的,隻是覺得奇怪。
一個將死之人,為什麽要這麽關注?
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岑言也沒有再想。
蹦蹦跳跳的上樓睡覺了。
她還是個幼崽呢。
絕對絕對不可能熬夜的!
再說了。
雇傭童工犯法!
雖然她一百歲了,但是她在人類世界的年齡還是一個幼崽啊。
天大地大,睡覺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