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擺脫劇情控製
第59章 擺脫劇情控製
她就知曉,以她的容貌和身段,在京城那邊都能迷倒一片男子,更莫要說,是在永寒之城這種窮苦地了。
眼看不遠處的黑袍少年便要到她身前,趕忙在小玲打趣的目光下理了理衣衫和青絲,低聲問道:“小玲,我如今看起來可有什麽不妥當的?”
少女身著素青色冬裙,頭戴的發飾是同色係的玉石簪子,雙耳處垂掛著一對水滴狀的淡青色耳飾。
配上她那張嬌花般的麵去看,整個人美好的宛若一朵清水芙蓉。
饒是同為女子的小玲看了,也忍不住有些臉紅,搖頭實誠回道:“自是沒有,小姐漂亮著呢!”
左微月跟著婁淮走近後,看見的,就是這麽一副美人等候圖。
側眸瞧了一眼婁淮,心道他作為男主真是豔福不淺後,特意還將距離和他的拉開了些。
想著待會兒能方便他和謝詩韻說話。
盡管之前他有和她說過,他對謝詩韻沒興趣,但據她目前來看,這謝詩韻很像是女主的配製,所以就算他不喜歡,劇情都已經設定好的東西,肯定還是會朝預定的方向發展。
婁淮察覺到左微月的動作,借著他已經能單方麵觸碰她的便利,伸手拉住她小手,握進掌中。
“哎,婁,,,”左微月剛想出聲說些什麽,謝詩韻主仆二人已經近在眼前。
她沒法,隻能先噤聲,而是試著拽回自己的手試試。
可婁淮的力氣太大,根本拽不動。
這時,謝詩韻出聲主動打起了招呼,讓她的注意力被迫轉移。
“恩公,你是專程來此尋我的嗎?”少女羞紅了一張麵,手裏握著的帕子被她絞成了一團亂,一如她現今的心情。
小玲適時插話道:“小姐,回春堂地處的位置較偏,定然是,,,”
“不是。”婁淮涼聲打斷小玲所說,又往前靠近了一步。
直至他帶著左微月和謝詩韻之間隻有兩步遠的距離了,他才終於停下步子。
謝詩韻本來聽到婁淮的回答,麵上的笑意淡了淡。
可這會兒看婁淮說話便說話,竟還突然靠她那麽近,當即胸膛內的心跳聲震如擂鼓,麵龐的熱量也往上又攀升了幾個度。
“恩,,恩公,你這是作甚?”
婁淮看他離謝詩韻這麽久,且已經跟她交談了幾句,都不再被那股莫名的力量操控著行事說話了,心下的最後一點擔憂徹底散去。
他帶著左微月側身入了藥草堂,和謝詩韻擦肩而過時,像是瞧見她麵上的羞澀身前一般,涼聲道:“自是在回憶,我曾經是在何處同你見過。”
簡言之,他已經不記得她了。
左微月看著婁淮如此淡定地撒著謊,又看了眼謝詩韻煞白到不行的小臉,在心下給他下了個評定——直男。
一個大寫的直男。
照他這個樣子,估計和謝詩韻之間的感情線發展起來,應該還是有點難度的。
不過也不知怎得,她聯想到這一點後,竟然會生出一種鬆一口氣的感覺?
婁萬一看氛圍不對,趕忙輕咳了一下嗓子,問起同樣對這事有些呆若木雞的小玲:“小姑娘,你們藥堂的風寒藥放在何處?我家公子是恰巧路過此處,發現這地有個醫堂,便想著采買些回去。”
小玲雖然很氣憤婁淮的行為,可看了下還未出聲說些什麽的謝詩韻,也隻能先忍下。
隻是在說話的時候,還是難免帶上了一些炮仗味兒。
“公子稍等,我這就去給您拿風寒藥,不知你們是要多少?”
婁淮看了眼還呆站在門口的謝詩韻,不知像是想到了些什麽,麵上的冷漠總算化了些,像是恍然一般,不確定問道:“我好像突然想起來了,你是那位謝詩韻,謝姑娘?”
謝詩韻之前在京城那邊,因為容貌較好,又多才多藝,從未受過太過委屈。
可自打來到永寒之城後,她便先是被自己的親生父親蔡國安下麵子,而後又是被不甚相熟的男子調戲侮辱。
現今,又被她好不容易生出些好感的男子這般忽視,已經快要憋悶到一個臨界點。
本來眸內的淚液已經快要積聚出,可在婁淮問出這句話後,她又很快擦了擦眼角,吸了吸有些發紅的鼻頭後扭頭強顏歡笑道:“對,是我,當日若非是公子你出手,我怕是,,,”
“不必太過放在心上,我當日同你說了,隻是我的舉手之勞而已。不過今日能再次在此與你遇見,的確是較為巧合。”
婁淮說著,看了眼外麵還在下著的雪勢,又去看還在等著他給個回話的小玲,道:“風寒藥拿上五包。”
等小玲去拿了,他才看向一臉發怔的謝詩韻道:“我來永寒之城也不算太久,並無什麽朋友,既然你我之間看起來是有些緣分,不若移步去隔壁茶樓一趟?我有些話,想要同謝小姐你講。”
謝詩韻當然求之不得,亮著眸色應下後,讓婁淮先稍等片刻,而後很快消失在藥堂後屋的位置。
左微月見狀,趁著婁萬在跟著小玲取風寒藥,好奇貼近婁淮耳邊,小聲問他:“婁麻瓜,你和謝詩韻是要講什麽話啊?之前你不是不怎麽喜歡和她有什麽牽扯,這次怎麽,,,”
問到這裏,左微月想起來她忘了問婁淮她給他實現的願望有沒有效,又補充了一句。
婁淮側眸去看身側綠眸內盛滿的好奇之意的少女,先挑她後麵問的那個回起她。
“有用,不若不是白費了你昨日為了幫我直接累暈過去?”
左微月知道他說的幫他,是幫他實現願望,但總感覺聽著還是有哪裏怪怪的。
她想不明白,索性也不想了,看著他等著他的下文。
“至於是要和謝詩韻說些什麽,是,,”
“主子,風寒藥買好了,可還需要買什麽別的?”
婁萬拎著打包的五個藥包回來,打斷了婁淮所說。
這會兒離開不久的謝詩韻也出來了,對比之前,她似乎換了一身冬袍,還披上了貂毛做的狐裘鬥篷,甚至連口脂的顏色也比之前深了些。
她快步上前,笑靨如花道:“公子,咱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