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氣運值回收結束
第170章 氣運值回收結束
“我?怎麽會變成我?我不是《逐權》一書裏的任何角色,怎麽能成為副女主?”
【宿主在確定放棄回到魔法世界的獎勵時,係統已經為你設置了新的可以存在於書中的身份。】
“什麽?”
【《逐權》男主的金手指。】
係統回完左微月,又通報了最新的換綁進度。
【換綁進度已達百分之九十八,氣運值回收功能已在準備中,,,】
等待這個進度繼續推進的時候,左微月看著被她弄暈的婁恒,突然好奇問道:“那如果之後氣運值回收完成,婁恒的定位會變成什麽?”
【這個時間點的婁恒,會變成反派,但如果使用了時空回溯功能的話,宿主回到過去見到婁恒時,他的定位仍舊是書中男主,他仍舊能有機會奪取氣運值,所以就需要宿主自己想辦法替婁淮爭取氣運值。】
聽完係統的解釋,左微月了然之餘,也有點小小的內疚。
因為如果不是她的插手,婁恒還會是書中的男主角。
但這種內疚,也隻是持續了幾息的時間便完全消散。
是命運的安排,讓她先遇見了婁淮,和他之間生出了男女之情,那她當然是要無條件站在他那邊的。
她做不到和婁恒站在統一戰線上看婁淮痛苦難受,所以隻能說,她和婁恒之間是無緣也無分。
感慨間,係統的換綁進度也已經達到百分之百,已經開始從婁恒身上抽取他有的五十點氣運值。
抽取的時間不算太長,在第二天一早的時候,就已經完成抽取。
左微月最後看了一眼還“睡”的較沉的婁恒後,上了飛天魔毯,往攬月軒回。
抵達攬月軒的時候,時間不過才來到卯時初,本來以為這個時間點,婁淮應當還未醒,哪裏想到她進了榻室見到他時,他不僅清醒著,身上穿著的衣裳,好像也是三天前的。
離近了,她才發現他眼裏有很多紅血絲。
頓時像是猜到了什麽,將她自己的可被人看見的人身釋放出來後快步到了坐在窗邊矮榻的他身前,捧起他十分憔悴的麵龐皺眉道:“婁麻瓜,你這三天是都沒怎麽休息嗎?我不是告訴了你,我會準時回來?”
婁淮自打左微月離去之後,的確是沒什麽心思休息。
隻因就算他能有九成的信心,相信左微月不會食言,可還是會有那一成的不安在。
實在是左微月本身的存在,包括那個到了現在他都沒摸清到底是個什麽東西的“係桶”太過難以捉摸,這種情況下,左微月想要離開他,脫離他的掌控,十分輕而易舉。
所以在左微月那天走之後,他就開始陷入這種難以控製的不安中。
這會兒看著眼前那張充斥滿關切的熟悉麵龐出現了,他一連緊繃了三日的神經才總算放下來,伸手將她攬進懷中,疲憊地靠在她肩頭回了句:“我知曉,我如此做,隻是想能在你回來的第一時間見到你而已。”
左微月當然不信是這樣,但看他現在的狀態不是很好,也就沒再說什麽,轉而帶著他換了身衣裳,扶他上榻,陪他歇息。
或許是因為懷中有嬌人在懷,三天來幾乎沒怎麽合眼的少年睡了很長的一覺,一直到外麵的天色完全黑沉下來,他才悠悠轉醒。
左微月早就醒了,發現婁淮醒了後,對著他唇瓣輕啄了一下,啞聲道:“醒了?是睡夠了?”
婁淮將懷中少女攬的更緊了些,不住用鼻尖去蹭她的:“嗯,有你在我便能睡的很安心。”
說完,婁淮想起來之前左微月說的那個時空回溯的事情,用腦內羈絆問她,具體是何時開始,他能不能一起跟著過去?
“時空回溯功能,係統正在安裝中,明天一早的時候就會正式開始,到時候你當然不能跟過去了,不過被我改變的過去,現在的你會有同步的記憶,等同於說,你跟不跟過去都是一樣的。”
回完婁淮,左微月有點感慨,因為一開始她和婁淮相識的時候,知道他較為悲慘的過往時,還歎氣說過,如果她能早點出現就好了。
沒曾想現在竟然真的能有這個機會,回到婁淮的過去改變一些事情。
婁淮對於左微月的回答顯然不太滿意,他又緊了緊攬著她身軀的力度後咬了她唇瓣一口,用腦內羈絆問道:“那你要何時能回來?你回到過去的時候,我這裏的時間,是會靜止還是會繼續流動?”
“回來的時間,我也不確定,反正是在幫你拿到五十點氣運值之後再回來就是了。”
“至於你這裏的時間,當然是要靜止了,畢竟你和婁恒現在的定位進行了更換,按理來說,是不符合《逐權》一書本來的設定的,書中世界會陷入崩塌,所以隻能等我幫你把定位改成男主了才行。”
左微月回完,看著眼前那張昳麗麵龐,打趣道:“正好,我也能看看,過去的你是什麽樣子,是比現在討喜,還是比現在討人厭。”
聽她提起他的過去,婁淮的眼裏出現了一些自卑和黯淡神色:“應當,是比現在討人厭的,過去的我過的並不好,所以性情會十分敏感多疑。”
“那也沒事,反正我已經見過現在的你,知道你的本性是什麽樣,不會因為你的過去就討厭你的。”左微月說著,輕啄了婁淮唇瓣一口,語氣放輕了一些,“而且,我也希望能通過回到過去的機會改變一些你曾經有的痛苦經曆。”
像是他之前給她說過的,被人丟進蛇窟裏,被人放大鵝惡意啄他,打雷卻無人陪之類的。
少女說這話時的眼神實在太過真切,看的婁淮鼻尖微酸的同時,也想要再說些什麽。
但想說出的千言萬語,最後卻還是被他簡化成了一聲很輕的“嗯”。
轉而將他想要表達出來的情感全都轉換為行動,動手去褪起她身上穿著的裏衣,在她詫異的眼神下堵住她唇瓣,以一種十分熾熱的眼神盯著她看,而後動手放下床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