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我叫左微月
第264章 我叫左微月
左微月過來的時候天都黑了,她體內的魔法力量恢複的又不夠,沒法喚出飛天魔毯帶她,隻能靠步行過來。
但她這次附身的活物不比之前的耳廓狐身體,毛比它少不說,體型也比它小多了。
係統給她投放下來的位置又比較偏僻,她步行踩著雪地走過來感覺四隻jio都要被凍木了。
等聽到腦內係統提醒說,一切已經重置完畢,她才試著去喊婁淮。
隻是不知怎得,她喊了一聲後久久沒有回應。
隻能在打了個寒顫後一邊繼續沿著她和婁淮之間綁定的指引紅線,一邊再次去聯係他。
“婁麻瓜,你聽得見嗎?我到攬月軒門口了,這外麵好冷,你能不能過來接一下我,我有點走不動了,,,哎喲,,”
左微月說著,前肢被一個凸起來的石塊絆倒,整個身子因為慣性往前摔去,疼的她擰巴起一張臉,撐著前肢想要站起來。
但還沒站起來,她就發現眼前似乎多了一雙她比較眼熟的黑金紋路的冬靴,正是之前婁淮慣常穿的。
她怔愣著神色抬起頭去看,果然,他不知何時出來了,身上甚至連擋風雪的狐裘鬥篷都沒披,那雙她熟悉不能再熟悉的鳳眸此刻正愣愣盯著她。
隻是,卻已經沒有她習慣的愛意在裏麵,隻有一片陌生和不解。
左微月明明知道婁淮已經被係統收去了記憶,知道他現在這樣是正常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她一抬頭看見他這個樣子,鼻尖的酸意就止也止不住,眼眶在瞬間發熱了起來,委屈著神色站起來後,後腿在雪地裏一蹬,直接跳向他衣領口的位置,抱的緊緊地,用貓舌頭去舔他的臉。
是的,現在她用的附身活物,是一隻通體雪白色的綠眸貓咪,身形對比之前的耳廓狐,小了至少一倍。
婁淮看著突然跳到他身上,還爬向了他衣領口的白貓,明明第一反應應該是推開它,因為他有些小潔癖,像這種來曆不明的小野貓身上肯定很髒。
可是他卻在她跳上來的第一瞬間,下意識伸手去摟它身子,怕它掉下來。
而後便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滿足感灌滿他胸腔,夜風一吹,麵上傳來的濕涼感便更清晰了些,讓他後知後覺發現他不知何時落了淚。
左微月也發現了這一點,還以為是婁淮的記憶沒被清除幹淨,發懵了一瞬後趕緊去問腦中係統。
【記憶的確已經清除完畢,婁淮之所以會這樣,應該是之前他對你的執念太深,有些慣性,是係統這邊也改變不了的。】
一聽是這樣,左微月才鬆了一口氣,轉而在婁淮用手背去擦拭自己麵上淚液時用腦內羈絆對他道:“你好啊,我叫左微月,左邊的左,微小的微,月亮的月。”
這個自我介紹,是當時她還被困在玉戒裏和婁淮周旋時用過的。
所以這會兒她這麽說出之後,婁淮腦袋裏那種怪異的熟悉感再次襲來。
他低頭去看懷中被凍的瑟瑟發抖,卻還在努力對他展露一個討好狀態的白貓,摸了摸她貓耳朵後沒有問她,她一隻貓是怎麽會說話的,又為何會有這麽一個像是人的名字,而是先靜默著帶著她,在吉十詫異的眸色下將她帶進屋內,讓她烤火緩和一下身上的寒冷。
左微月四隻貓jio在烤好火之後感覺終於回了知覺後才去看還靜默盯著她看的少年,問他:“你就沒有什麽想問我的話嗎?”
比如說,她為什麽找到他,為什麽作為貓又會說話之類的。
婁淮蹲下身子和它對視,拿出了兩個她比較眼熟的泥塑,放在了她身前。
她聽見他問道:“這兩個東西,和你有關,是與不是?”
那個醜泥塑醜到讓左微月記憶猶新,她是沒想到這麽久了這個醜玩意兒婁淮還留著,抽了抽嘴角後點了點頭:“算是吧,但我之前,可沒這麽醜。”
係統跟她強調了的,隻要她不將婁淮是書中人的事情說出,別的和以往有關的事情,她是可以用任何形式告訴婁淮的。
她也不打算讓過去的事情就像係統強製給婁淮抹除的記憶一樣消失,而是打算盡可能多地全都告訴他。
所以現在她並沒有任何避諱,而是實話實說。
“以前?你之前,可是一隻狐狸?你是妖嗎?”
“也不算吧,準確來說,我就隻是附身在狐狸的身體上,我是戒靈,,呸,我是戒仙,來自天上的,你呢,是這凡間的氣運之子,我不小心墜入了凡間,如果想要重塑肉體回到天上,隻能靠幫你這個氣運之子刷滿氣運值。”
婁淮聽著左微月這套變了的說辭,感覺有點熟悉,又覺得哪裏好像變了,他壓下那股怪異感,又問:“那你為何現今不是在狐狸身上了,看你的樣子,不是第一次見我,我見到你後也有一種難以忽略的熟悉感,你我之間,是不是之前便認識?”
“之前發生了點意外,本戒仙為了保住你這個氣運之子的性命,隻能將一些東西進行了重置,我的那副狐狸身體為了幫你擋刀直接不能再用,現在才換了這麽一個貓咪身體。”
“至於咱們之前的關係,你可是說了的,你未來要娶我,都這樣了,我們之間的關係肯定是不一般的。”
說到這裏,左微月又補充了一句:“我是可以化成人形的,但得等我體內魔,,,咳,法力攢夠了才行,並且每次化成人形也有時間限製。”
魔法世界那裏的事情和這個世界隻是一本書密切相關,她隻能不再提戒靈和魔法力量之類的字眼。
“我未來,要娶你?”婁淮看著已經再次爬到他衣領口,想要往裏麵去鑽,身上卻帶著明顯灰塵的白貓,靜默了半響後最終還是沒有把她拎下去,而是低頭去看她碧綠色的貓眼,繼續問她,“我憑什麽信你?”
盡管自她出現,他就已經明確感受到他身上發生的各種怪異變化,可他的性子還是讓他留有一些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