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老娘的初吻
第80章 :老娘的初吻
江杳咬著後牙槽,根本沒把這話當真,就她這麽的臉色看來,誰都能猜到她心裏在罵娘。
“那你能不能看在我可愛的份上,就不要帶我去殺妖獸了好不好?”
宿千祭舌頭頂了頂腮幫,一臉邪氣,深邃的目光從她的眉眼往下掃視。
可愛嗎?確實可愛,還很嬌氣。
他最不喜歡的就是嬌氣的女人了。
而且這女人頂著別人的身體活著,若是沒了內丹,怕是撐不過七天就會魂飛魄散了吧?
嘖,果真是個嬌氣的女人啊。
不過她的生死,跟他沒關係了。
“好啊,隻要你把寶貝給我,,”
宿千祭話還沒說話,嘴就這麽被堵住了,那份柔軟帶著視死如歸的心態般,力氣之大。
狹長的眸裏都是震驚和詫異。
江杳閉上眼不敢看他,緊緊閉著嘴貼著他。
而手在袖中摸索著。
宿千祭忽然將她拉開。
眸光幽深的盯著她看。
江杳心裏咯噔一下。
——完了,我這是被發現了嗎?
“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麽?”
“你不是,,要我的寶貝嗎?”
——我的寶貝不就是我的清白之身?
宿千祭怔了一下。
他要的是內丹。
江杳臉紅的臉都要燒起來一樣,心更是砰砰砰跳個不停。
天知道她剛剛用了多大的勇氣才親上去的,可時間太短了,她都還沒準備好就被宿千祭推開了。
——所以這個暴躁的宿千祭,也有可能喜歡男人?
宿千祭咬牙:“為何你一直說我喜歡男人?”
江杳瞪大了眼睛:“我剛剛說了嗎?”
她好像沒有說出口吧?但被宿千祭這麽質問,她也不敢確定到底有沒有說了。
宿千祭怒了,本來取出內丹隻要一點靈氣從她身體裏逼出來,口中吐出就好,但是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我現在就讓你看看我是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宿千祭沉聲說完,整個人俯身,死死的壓在她微張上。
他的進攻就不像她一樣隻是蜻蜓點水了。
江杳從未有過這種感覺,思緒被全部帶走,在她嘴裏勾勒的男人,像是要帶走她所有的呼吸一樣。
那一瞬間,她忘了反應,隻感覺到陌生的悸動在胸腔劇烈起伏。
直到她感覺到疼痛,終於回了神,手也摸到了針。
江杳想都沒想舉起針落在宿千祭的後腦勺。
唇上的動作停下了,但男人沒有暈倒,他撐著身體,眼底滿是血絲。
“你剛剛用什麽紮我了?”
江杳錯愕,這都不暈。
反手又是一針落在他的脖子上。
宿千祭滿臉的不可置信。
江杳比他更詫異。
——這都不暈?我再紮。
“杳杳,別逼我對你動手。”
——動手?你特麽都動嘴了,我還怕你動手?
江杳又是手起針落,這次紮的是他心口。
“你為何要逼我?”
宿千祭沉沉望著她,在針落在心口時,眼底閃過一絲痛楚:“杳杳,你為何要這麽對我。”
這質問的口吻就像她對他做了什麽似的。
下一瞬宿千祭眼眸闔上,直接倒在了江杳身上。
江杳趕緊把人推開,然後離開了床這個危險的地方。
她還沒能走出去,一個白色的團子就衝了出來。
“吼!”
那一瞬間的殺氣讓江杳嚇得蹲下抱著腦袋。
白芻看清是江杳後就停了下來,站在她身邊用爪子推了推她的身體,這一推竟然推倒了。
江杳坐在地上,魂都要丟了。
“小白豬?”
“嗷嗷。”是我是我,你怎麽在這裏?
白芻朝床那邊看去,看到倒在床上的宿千祭,紫色的眼睛一閃而過的震驚。
“嗷嗷。”老大,老大你怎麽了。
江杳看小白豬那麽緊張宿千祭,出聲跟它說了一句:“小白豬,你主子隻是暈倒了,沒事的。”
白芻跳下床盯著江杳。
像是在質問。
“對沒錯,是我紮暈的。”看它這麽指責的眼神,江杳火了:“你還怪我了,你知不知道他對我做了什麽,他,,”
難以啟齒啊。
江杳伸出手背一遍一遍的擦著自己的唇,但是獨屬於男人的味道怎麽也揮之不去。
唇本來就被宿千祭咬腫了,這麽用力的擦直接噌破了血順著唇邊流了下來。
“嘶!”
江杳倒吸一口冷氣,是真的疼。
白芻歪著腦袋看著她,忽然跳了起來,整個上半身壓在她的肩膀上,腦袋伸長了,舌頭在江杳嘴角舔了一下。
江杳炸毛了,一巴掌拍出去。
她迅速從地上爬起來,氣到指著白芻的手指都在顫抖。
“你們一個個的,以為我的便宜就那麽好占?主子親了寵物親,老娘的初吻一天之內被你們主仆倆敗光了。”
白芻跌落在角落,無辜的盯著她看。
江杳這才發現嘴角的傷口奇跡般的不疼了,她伸手摸了一下,傷口消失了。
難道是小白豬的口水有愈合傷口的奇效?
九裏醫術裏倒是有記載,不過說的是神獸的口水能解毒,能治愈傷口,難道這小白豬是神獸?
可就算它的口水能治傷,那也不能舔她啊,而且還是嘴巴這種地方。
江杳氣急了,可是一看小白豬那肉乎乎的身體妄想把宿千祭拱到床上,她又心軟了。
但是一想到她的初吻被宿千祭給奪走了,她就恨得不行。
猶豫再三還是上去幫忙了,畢竟以後跟宿千祭還要見麵的,不能一下子得罪狠了。
“我來吧。”
白芻歡快的搖動短短的尾巴,站在一旁跟江杳吐舌頭,眼睛裏亮閃閃的,像是在感謝她。
“你別這麽看著我,你舔我嘴巴這事沒完。”
“嗷嗷!”講不講理了,我是在給你治傷。
“就算治傷,你不能直接吐口水?”
白芻:“,,嗷嗷!”我是神獸啊喂,神獸,吐口水這種下作的動作,我才不會做。
江杳費了老大勁才把宿千祭拖上床,然後坐在床邊拉起他的手。
診脈。
白芻眨巴眨巴紫色眼睛看著她,像是在詢問她要做什麽。
江杳不想搭理它,隻認真的給宿千祭探脈。
好奇怪的脈象,時而穩重時而虛浮。
“小白豬,你家主子的身體,沒問題吧?”
她檢查了一遍,腿根本沒有殘,隻是脈象詭異,詭異得像一個將死之人的脈象。
要是能檢查一下宿千祭的身上,就更能確定他到底是怎麽了。
江杳這麽想著,已經起身要解開宿千祭的腰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