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你認得這個嗎?
第185章 :你認得這個嗎?
“江杳。”
“婉兒。”
何婉兒也收拾了東西,兩人站在馬車前說著話。
“婉兒,你也要去禦天國嗎?”
“嗯,這等光宗耀祖的事,我當然要為了我爹娘去做了。”
“這樣也好,我們一起也有個照應。”
何婉兒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宿千祭,壓低聲音問道:“江杳,你也不是聖女,能去禦天國嗎?”
“能啊。”她回頭看著男人:“他說能。”
“你跟宿公子,,”
江杳臉微紅:“意會就好,不要說得那麽明顯。”
何婉兒深意的看了兩人一眼,忽然又說道:“我就知道你是個不安分的,連宿公子都敢肖想。”
“這事你可不能怪我,是他勾引我的。”
何婉兒輕咳了一聲:“羞死人了,不要說了。”
“對了,江淑和江星呢?”
“她倆說要回去跟江太傅告個別。”
江杳挑眉沒說話,還算有點良心的。
“江杳姑娘,您這些衣服要帶嗎?”
劉嬤嬤讓人把箱子抬到了江杳麵前。
宿千祭走過來,熟稔的拉起她的手,聲音輕柔:“衣服不用帶了。”
這些都是身外物,確實沒有必要帶。
隻是聽到宿千祭說去禦天國,她還是覺得有些不真實,用力抓緊了男人的手,點了點頭。
忽然又想到了什麽:“劉嬤嬤等一下。”
江杳拉著宿千祭到箱子前,蹲下來抓起一件暗綠色的衣服,然後遞到了宿千祭眼前。
“白無常大人,您之前問我要的衣服。”
宿千祭啞然:“不是說你親自給我做?”
江杳有些心虛:“我就是敢做你也不敢穿。”
“你敢做我為何不敢穿?”
江杳沒話說了,鼓著腮幫很是不滿:“感情宿公子要帶我去禦天國,也是為了當侍女使喚啊。”
“你腦子裏一天都裝了什麽。”
她不甘示弱的瞪回去:“裝的你啊。”
江杳臉皮很厚,一直都很厚。
宿千祭掩嘴清咳,不情不知的說了一句:“別鬧。”
“那這衣服你還要不要?”
男人直接把衣服接過來,往身上這麽一揮,直接換上了。
這騷操作讓所有人眼睛都看直了,不過禦天國人就這麽神奇,大家也隻是看了兩眼沒說什麽。
江杳看著他一身深綠色衣袍傻笑。
不得不說她的眼光是真的不錯,宿千祭平時都是素色衣服,穿這一身氣質更矜貴高冷了。
再低頭看了一眼抓著自己的大手。
高冷又如何,還不是被她拿下了。
“你傻笑什麽。”宿千祭聲音一如既往,帶著幾分涼:“快些上馬車,我們要出發了。”
江杳點點頭,看了一眼何婉兒,小聲問道:“宿公子,我能跟婉兒坐同一輛馬車嗎?”
宿千祭眉心一擰,神情不悅。
“就是我倆都第一次去禦天國,結個伴也不那麽害怕了。”
“你喜歡她?”
江杳心頭一跳,脫口而出道:“我跟她又不像你跟太子一樣。”
說完她就後悔了。
男人危險的眯眸,俯身在她耳旁吐氣:“我以為經過昨晚你會知道我是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女人,女人。”
江杳心虛,往後退了一步。
這也怪不得她,宿千祭和趙策兩人顏值都這麽高,站在一起讓她這個愛磕CP的女孩,怎麽忍得住不磕。
江淑和江星這時也回來了,她們帶的東西也不多,似乎是打算拋棄趙國這邊的一切了,就隻帶了一個包袱而已。
兩人坐的是同一輛馬車。
就在何婉兒要上馬車的時候,一股力量讓她不斷後退,退到了十幾米外。
能使出這麽詭異的力量的,就隻有宿千祭了。
江杳也詫異的看著宿千祭。
隻聽他說:“你已失去做聖女的資格,不必跟著一起去禦天國。”
何婉兒愣住了,驚慌失措的問:“宿公子,是我哪裏做得不夠好嗎?”
“都是天意。”
“可是宿公子,,”
宿千祭一個眼神看去,何婉兒不敢再問。
江杳輕輕勾住男人的小拇指,討好的捏了捏:“宿公子,可以帶著婉兒一起嗎?我一個人害怕。”
宿千祭直接拉著她的手,柔聲道:“到了禦天國我再向你解釋。”
江杳又問:“婉兒真的不能跟我們一起走?”
“嗯。”
“又是在趙國不能說的秘密?”
“是。”
被當做聖女去到禦天國是殊榮,趙國留下來的家屬也會得到趙恍的獎勵,所以聖女的位置,是所有未出閣女孩的向往。
而何婉兒現在不能作為聖女去禦天國了,她心裏肯定很難受。
江杳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最終還是選擇相信宿千祭,反正沒一會就到禦天國了,她等著宿千祭給她解釋。
馬車上,江杳忐忑不安,手抓著衣角。
一雙大手抓住她:“害怕嗎?”
江杳是怕的,但還是笑著搖頭:“不怕。”
其實對於她來說,禦天國亦或者趙國,都是陌生的。
趙國隻是有江敖而已。
“別擔心,有我在。”
這六個字就像一個魔咒一樣,落在她耳裏,也抹平了她心裏的不安。
外麵狼奇說到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江杳在馬車內吃了點東西,這才跳下馬車。
這裏就是她前天來的地方,那個池塘。
宿千祭也下了馬車,走到她身旁,抓著她的手握了片刻。
“在這等我。”
“好。”
“等會若是害怕,就閉上眼睛。”
江杳笑著搖頭:“我不怕。”
若是守門獸,那還真不會怕,她是見過的。
而去禦天國她也不怕,因為有他。
宿千祭走到池塘邊,還回頭看了她一眼,朝她淺淺一笑,嘴動了動,似乎在寬慰她別害怕。
隨後閉上眼睛身體慢慢騰空,狼奇則在一旁幫他護法。
“有些人可真是有本事,憑著爬了宿公子的床,不是聖女都能去禦天國了。”
江星說話酸溜溜的,兩人一左一右的走到江杳身旁。
“三妹可要搞清楚了,這還是不一樣的,我們是聖女,是去禦天國享福的,她去隻不過一個暖床丫頭而已。”
“大姐說的是。”
“你倆能不能安靜點。”那日月見跟她說起過,施法的時候最忌諱被打擾,她不想宿千祭被打擾。
“你確定要我安靜?”江淑從袖中取出一個瓶子來:“江杳,你認得這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