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章 :兔之大,一鍋燉得下
第227章 :兔之大,一鍋燉得下
翌日。
江杳早早就醒來了。
今天還有很多事要做,可不能睡懶覺了。
她起來後收拾好自己,見商陸還在睡也沒叫醒他,自己找了個盆就來到了井口。
“江杳,你拿個盆要做什麽?”
白芻打著哈欠走來,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江杳回頭看去,見是白芻趕緊喊道:“小白,快過來幫我個忙。”
“你要打水喝嗎?”白芻說道:“這井裏的水太涼了,不太適合喝,喝水打前院的就好了。”
江杳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問:“你怎麽知道這裏麵水涼不能喝?”
白芻瞬間驚醒了,瞌睡蟲全沒了。
他想著該怎麽把這個話圓過去。
江杳一副把他看穿一般:“小白,老實說吧,這裏是不是你家?”
白芻連連搖頭。
“你以前一定住這裏對吧?”
白芻又搖頭,這次小眼神都飄忽了,明顯是在說謊。
江杳沒好氣道:“別裝了,就你對院子這麽熟悉,自己是乞丐都敢帶我們來住這裏,一看你就是對這裏很熟悉的。”
白芻正為難著,眼前忽然多了一道身影。
老大來得太及時了。
“告訴她你以前是住這裏的。”
白芻趕緊照著說:“我以前確實住在這裏。”
江杳趴在井口往下看,白天就看不到聞風花了,要弄起來還挺棘手的。
她回頭又問:“所以這房子不是你的,但你以前住在這裏,那這裏的主人家呢?”
白芻聽完宿千祭的交代,這才回答:“我家主子得罪了人,丟下房子和下人們離開聖城了,房子確實是無主的。”
要是這樣說的話,就說得過去了。
畢竟看小白這模樣嫩生生的,也不像做乞丐的。
“小白你幫我把盆拿著。”
江杳在原地找了一圈都沒找到繩子,又問白芻:“放雜物的房間在哪?”
白芻隨手指去,然後問道:“江杳你要找什麽?”
“你在這等著,我自己去找。”
白芻望著江杳的背影,又跟一旁的宿千祭說道:“老大,雜物房內亂糟糟的,她去會不會被砸到啊。”
這話說完,身邊的宿千祭已經消失了。
江杳這邊找到雜物間,推開門就被裏麵的情形嚇到了。
橫七豎八的木棍,還有鋤頭背簍,亂七八糟到處都是。
她都懷疑這裏麵到底有沒有繩子了。
不過來都來了,怎麽也要進去找找了。
江杳想要推開門口的棍子,誰知棍子特別的重,她用盡了力氣才推開一根。
“呼!這些到底是什麽木頭啊,這麽重。”
宿千祭就站在門外,看著嬌小的身軀吃力的般木頭,他眉心緊蹙,想要上前幫忙,又怕暴露了自己。
他在院子裏已經呆了一天一夜了,一直沒想明白,為什麽他會不想離開,整個人如同魔怔一般,半夜還溜進她房間,看著一大一小熟睡。
明明和他生命沒有交集的兩人,為何就這般割舍不下,舍棄了原則,變得不像自己。
這些都是宿千祭最厭惡的,神不該有私心,但一看到江杳,他又忍不住掙紮,為何他不能有私心,他想要有私心,那個私心是江杳還有那個孩子。
雜物間的木頭太多了,江杳移了幾根就已經累得不行,直接坐在棍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宿千祭鬼使神差的走了過去,就站在她麵前,他們之間的距離不過五步。
“什麽鬼木頭,這麽重。”
男人看著嘟囔著的女孩,狐狸眼裏帶了幾分哀怨,眼角的淚痣泛著妖冶的光芒,一張臉精致得不像話。
女孩生得嫵媚,眉心有一點紅徒添了幾分聖潔氣息。
江杳休息夠了,又起來,索性放棄移開棍子,直接從棍子上麵走過去。
她找了好一會,終於在角落找到了繩子。
“總算找到了。”
繩子在江杳手裏,她更驚訝了:“這麽輕?”
棍子過分沉,繩子過分輕。
江杳拿著繩子掂了掂,是真的很輕,也就比布條重一點而已,她還用勁拉了一下,發現很結實,不然都不相信這是繩子。
“這房子的主人怎麽那麽奇怪,東西也奇奇怪怪的。”
房子的主人正一臉無奈的看著她。
江杳扛著繩子,剛踏過一根棍子,抬腳的時候不小心碰到邊上的棍子,隻聽見哢哢的聲音,一塊很大的板掉落下來。
她條件反射的抱住自己的頭,這木頭都這麽重,要是砸到了不得頭破血流啊。
板子掉落了,但卻像砸在一個無形的東西上麵,江杳睜大了眼睛看著,沒有看到障礙物,隻看到板子漂浮在空中。
江杳的嘴張大得能塞下一個雞蛋,兩眼驚恐的盯著板子。
宿千祭暗道一聲該死,腦子裏飛速運轉著,在江杳漸漸下移的視線裏,他搖身一變,變成了一隻白色的兔子擋在板前。
“兔子?”
江杳趕緊把兔子抱起來往外跑去,板子在她身後掉下來,屋內一陣巨響。
宿千祭本想被她發現就離開的,但落在她懷裏後,就舍不得了。
江杳出來後,趕緊把兔子放在地上,上上下下的檢查,從頭摸到尾,又把兔子翻過來準備檢查它的肚子。
兔子的眼睛是黑色的,她的手放在肚子上的瞬間,瞳孔瞳孔一震,趕緊翻過身來。
江杳怔了一下,怕兔子跑了,又把它抱在懷裏。
“小兔子,你可真能扛,那麽大一塊板子都沒把你砸傷。”
她看看兔子,又看看繩子,動作沒有猶豫的,直接把兔子綁了起來。
單手拎起兔子,舉在空中掂了下。
“小兔子還挺肥的。”
宿千祭嘴角抖了抖,忽然生出不好的預感來。
江杳拎著兔子往前走著,懶洋洋的說著:“兔之大,一鍋燉得下。”
宿千祭:“,,”
這邊久等不到江杳回來的白芻,正準備去尋人,轉身就遇到商陸。
小家夥倆眼睛賊溜溜的轉。
“小白,咱們是時候來一場關於男人之間的話題了。”
白芻嘴角抖了抖,沒忍住說道:“小白寶,你才幾歲,男人?”
商陸眼底閃過狡黠的光芒,似笑非笑的模樣看得白芻心慌慌的,總感覺這眼神跟老大好像,輕飄飄的眼神帶著壓迫感。
“所以小白,你多少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