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算是吧
第256章:算是吧
白音笑得詭異:“所以,你家主子真的看上江杳了?”
白芻使勁搖頭:“我哪裏知道這種事,你去問主子。”
“你主子在哪?”
“他不就在商陸的袋子裏,,”
白芻捂住自己的嘴,真的要哭了。
“白音,你又套我話。”
白音卻怔住了,想著江杳抱著兔子進了秘林,又帶著兔子出來,她開始擔憂。
“所以戰神化身一隻兔子,一直在江杳身邊?”
“我不說我不說。”
白音一臉凝重,一把捏住白芻肩膀,眼底猩紅一片:“你告訴我,江杳到底會不會煉丹?”
白芻一臉茫然:“我哪裏知道。”
白音心下一沉,若是宿千祭幫助江杳出的秘林,那江杳到底會不會煉神心丹?
白芻見白音要走,趕緊拉住她:“白音,你可千萬別去找老大,他要知道我泄露了他的行蹤,他會殺了我的。”
“鬆手。”
“白音我求你了。”
沒有什麽比神心丹更重要,白音揮手打開了白芻,一個瞬息已經離開了院子。
江杳正跟商陸和月見說著秘林裏的趣事,眼前忽然多了一道身影,她身體不受控製的被抓著騰空。
“白音?”江杳愣了,看著完全變了個人的白音,一時不知道作何反應。
商陸也愣了,趕緊喊道:“白音姨姨,那是我娘親,你快鬆手。”
白音像是沒有聽到商陸的話一般,拉著江杳就往院子外走去。
她直接把江杳扔在院子裏。
還好江杳有準備,穩穩的站住了。
“白音,你是要跟我打架嗎?”
“打架?”白音血紅著雙眸:“我才懶得跟你打架,我問你,你到底會不會煉神心丹?”
江杳皺眉,眼底閃過不解:“為何你們都質疑我到底會不會煉神心丹?”
鳳年不相信,白音也不信,雖然神心丹材料難得,她得用心找找才能煉出來,但現在也沒有結果,為什麽大家都不相信她?
“你從秘林出來,是不是旁人幫忙的?”
呆在商陸袋子裏的宿千祭歎氣,看來白音也知道他跟著江杳了。
正欲開口,就聽到江杳說話。
“我進去秘林,就帶了隻兔子,你要是對我出來的過程感興趣,我可以跟你細說,但是你這麽懷疑我,咱們朋友沒的做了。”頓了頓她又說道:“我也可以實話跟你說,我根本不想做這個煉丹師,我是被一個叫江漣的忽悠出來的,本來我就想跟你們明說的,我是看你那麽需要神心丹,所以我才答應下來的。”
白音愣了一下,或許也知道自己過分了,可她沒辦法,一臉悲戚的望著江杳。
“江杳,別騙我,神心丹是我的命你知道嗎?”
看她這般,江杳心裏也不好受,上前拉起她的手。
“白音,我們是朋友,多點信任好嗎?”
“不你不明白。”白音失聲哭了:“我要神心丹救命的,機會隻有一次,我不能失去她,三百年了,我等了三百年,你若是不會我不介意再等下去,但我賭不起你懂嗎,我輸不起。”
這樣失控的白音她是第一次見到。
江杳抱著她拍著她的後背,那個人一定對白音很重要很重要,所以她才會這麽激動。
“白音,神心丹需要落魂花,隻要找到落魂花,三天我就能給你一顆神心丹。”
白音收住了眼淚,震驚的望著她,眼底有欣喜。
“你知道落魂花,你會煉神心丹?”
“我說了,我會的,隻是我不明白,為什麽你跟二聖主都懷疑我不是自己走出秘林的?”
白音目光落在了商陸的包上,商陸趕緊把包藏起來。
“白音姨姨,你不相信我娘親,就是不相信我,哼,以後我都不要理你了。”
白音哪裏還顧得上兔子,忙蹲下跟商陸道歉。
“小白寶,姨姨錯了,你能原諒姨姨嗎?”
她剛剛雖然激動,可想到的也隻是質問江杳,並沒想過跟江杳動手。
商陸看了看江杳,見江杳不在意,這才慢悠悠說道:“你剛剛丟我娘親了。”
白音聲音哽咽,吸了吸鼻子說道:“我說我手滑了你信嗎?”
“行了,我信。”江杳無奈,白音要真對她動手,她剛剛就站不穩了:“你先別哭了,我會好好回憶一下配方,然後找到落魂花幫你做神心丹。”
“不用找,落魂花我有。”
“你有?”江杳眼睛一亮:“那可太好了,這花極其稀有又難以培育,我至今沒聽說哪裏有。”
“你們這是怎麽了?”文娘聞聲趕來,見抱在一起的江杳和白音,不解的望著她們。
白音鬆開江杳,忙說道:“沒事。”
收拾好情緒又道:“我叫了廚子過來,等會一起吃飯吧。”
江杳愣了一下,怎麽有種錯覺白音對這裏很熟悉一樣。
或許是她多想了吧。
晚飯後大家各自休息了,江杳哄商陸睡著後起身來到後院。
讓她驚訝的是白音居然在這,就站在井口。
江杳愣了一下,這才走過去。
“還沒睡呀。”
白音坐在井上,神情有些哀傷,見江杳過來才淺淺一笑。
“你也沒睡不是嗎?”
江杳把懷裏的神帛收好,她是來取聞風花的,但白音在這裏她也不好下去。
“我看月色很好,出來轉轉。”
她說完抬頭看去,陰霾一片連顆星星都沒有。
不過白音沒有注意到,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
江杳也坐到她身邊去,沉默許久後她開口問道:“那位需要神心丹的,是你的心上人吧?”
白音怔然了一瞬,笑得有些苦澀:“算是吧。”
算是吧?
這個回答江杳沒料到,不過看白音的模樣,更像是很在乎那個人,在乎到連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的那種。
這麽癡情的模樣,竟隻化作‘算是吧’三個字。
江杳見白音不願意多說,她笑了笑,隨後說道:“你難道都不好奇小白寶的爹是誰嗎?”
白音望著她:“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你不願意說我不會多問的。”
“不是不願意說。”她歎了一聲:“我隻是覺得丟臉說不出口。”
“丟臉?”白音本來沒興趣知道的,聽到這話反而來了興致:“此話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