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你就這敷衍的態度?
第294章:你就這敷衍的態度?
“你就慣著她,都成什麽樣子了,作為禦天國的將軍卻不成神,我鳳家幾時有過這樣的先例。”
江初忙討好道:“師父說的對,是阿音不好,我回頭好好說說她。”
“可不隻是說說,大後日的婚事必定要舉行的,她若是敢逃婚,我饒不了她。”
“放心吧師父,阿音不會的,她答應我了。”
白音探出腦袋來:“二哥,你對阿初就好聲好氣的,對我就那麽凶,你確定我真的是你的親妹妹嗎?”
“你不是。”鳳年一向好脾氣,所有的壞脾氣都是白音引起的:“你是我在廢墟裏抱回來的。”
白音:“,,”
江杳這邊出來後就迷茫了。
聖殿她是第二次來,但她不知道怎麽出去啊。
她站在階梯下,茫然的望著眼前四五條岔路,想要回去問路的,但又覺得丟人,又賭一口氣,還能走不出去了不成。
然後她就找了一條直行的路走了許久,成功把自己走迷路了,這下想回頭問路都回不去了。
“死要麵子活受罪。”
江杳暗罵了自己一句,氣鼓鼓的坐在地上歇息。
晌午的陽光正刺眼,她抬頭怒指著天:“這麽晃眼幹什麽,欺負我一個漂亮可愛無辜的迷路弱女子。”
在她罵完後,一朵黑漆漆的烏雲擋在了她頭頂,刺眼的感覺沒有了,甚至還多了幾分涼爽。
江杳嚇了一跳,這雲怎麽這麽詭異?大晴天的哪裏來的黑雲?
看看四周除了空蕩蕩的房子,就啥都沒有,不至於碰到什麽靈異事件吧?
正好她也休息好了,站起身來往前走,走了一段抬頭看,那黑雲還在頭頂,就像她的專屬傘一樣。
江杳看了兩眼,索性不計較了,光天化日的還能遇到鬼不成。
走著走著,一條路變成了兩條。
“走哪條呢?”
她想了想,決定走右手邊的,剛抬腳就被一顆石頭絆了一下。
一個踉蹌險些摔倒。
這個角度摔下去的話,她的手怕是會挫傷。
但當她身體輕飄飄的落在地上,江杳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
看著路思考走哪裏的時候都沒看到路上有石頭,這會怎麽就有了?
古怪得很。
江杳爬起來,看著兩條路,抬腳往另一邊走,這次沒有任何阻礙物了。
她再看看頭頂的烏雲,狐狸眼一轉,歎氣一聲道:“唉,這天可真熱,要是涼快一些就好了。”
江杳自說自話的,走著走著就感覺到了清涼,吹來的風夾雜了幾絲涼意,不多不少,剛好讓她感覺到舒服。
“今天這天還真是詭異啊,說涼快就涼快了。”
江杳念叨了幾句,然後刻意走到草坪上。
她像是有心事一樣,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
江杳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餘光從側麵投向身後,在她身後不遠處有一串腳印,一直緊緊跟隨著。
“呼,走了這麽久好渴啊。”舌頭舔了舔幹澀的唇,然後又小聲嘀咕:“這個時候要是有一杯涼茶就好了。”
還沒走出這個走廊,江杳就看到了一旁石桌上擺放的茶壺和茶杯。
這些房子都是空的,一路走來有不少石桌,但卻隻有這一處有茶壺。
這種靈異的事件,完全可以稱之為人為了。
“還真有茶啊。”
江杳喜不勝收的小跑過去,利索的給自己倒了杯茶,然後轉過來,眼神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空無一人的走廊。
她喝了一口,果然是涼茶,喝下去舒服極了。
一杯喝完還覺不夠,又倒了一杯。
不過這次江杳沒有立即喝下去,轉過身來慢吞吞往前走了兩步,像是無意識的渡步。
下一瞬直接把茶杯裏的茶水揚了出去。
水沒有落在地上,而是落在一個她看不見的物體上。
宿千祭低頭看著胸前濕潤的一片,微不可查的歎了一聲。
這小女人什麽時候變得聰明起來了。
江杳麵無表情的放下茶杯,聲音大了幾分:“你還不出來?”
走廊空蕩蕩的,沒人應她。
江杳怒了,手一拍桌子,結果力氣使大了,這又是石桌,登時疼得她倒吸冷氣。
“哎喲喂。”
手甩了甩,拿過來一看整個手都紅了。
她還沒摸過去,手就被一雙大手抓過來,隨之而來的是男人空靈飄遠的嗓音:“蠢不蠢,打桌子疼的不是你嗎?”
這熟悉的語調,即使聲音陌生她都認得出是誰。
手其實並不那麽疼,但被男人這麽小心嗬護的用靈力治療,她鼻子一酸,眼淚就下來了。
宿千祭抬頭見她哭了,登時慌了神,一手抓著她一手幫她擦眼淚。
“很疼嗎?我已經用了靈力,很快就好了。”
這話讓江杳哭得更傷心了,小肩膀一抽一抽的。
那一滴滴淚水落在地上猶如落在男人心裏,一下一下抽得他心都在疼。
“別哭了,一會就好了。”
江杳抽回自己的手,然後一巴掌拍開他的手,氣鼓鼓的就質問:“你不是麵壁嗎?”
宿千祭一怔,有些哭笑不得:“你都被帶走了,我不放心肯定要來看看的。”
“你這是看嗎?你這是跟蹤,還悄悄的跟蹤,這是變態行為。”
宿千祭:“,,”
“你看著我做什麽?我說錯了嗎?”
“沒有,你沒說錯,都是我的錯。”
“你就這敷衍的態度?”
“我沒有敷衍。”
“放屁,你們男人說都是我的錯,那就是敷衍的,潛台詞就是‘我不覺得自己錯了,隻是不想和你再爭論,我都認錯了,你趕緊閉嘴吧’。”
那雙還帶著水氣的狐狸眼憤然的盯著男人,頓了頓又道:“都是我的錯,看起來是妥協,實際上是抵抗。”
宿千祭有些錯愕,好半晌才道:“你腦子裏都在想些什麽,誰跟你說的這話?”
“你就承認吧,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了對不對?現在開始追問是誰說的這話,你是打算把那人揪出來弄死嗎?”
“江杳。”男人無奈喊了一聲:“你知我不是那意思。”
“那好。”江杳抬起手擦掉眼淚,變得一本正經起來:“不如你和我解釋解釋,院子,兔子,傷,這些的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