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內丹現在在兒子那
第333章:內丹現在在兒子那
宿千祭失笑:“那也請小白寶多關照哦。”
“爹爹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你是想起來以前了嗎?”
宿千祭被一聲爹爹喊得七葷八素的,哪裏還想得起來這個問題,這會趕緊解釋:“我取了守門獸的內丹,隻要吃下內丹就能想起來了。”
“那你快吃呀。”
宿千祭有些為難,拿出盒子來。
“這內丹是守門獸吐出來的。”
商陸要去接的手趕緊收了回來,小臉上滿是抗拒:“吐出來的啊。”
宿千祭低低的笑:“放心,裝好了,盒子是幹淨的。”
“那是不能吃,得弄幹淨了才行。”商陸
江杳無語看著爺倆:“眼一閉,往嘴裏一放,咽下去不就好了。”
一大一小看著她的眼神逐漸嫌棄。
江杳頓時氣結,突然想明白了一個問題,強迫症潔癖,一個就夠了,她現在有倆。
“你們一家子倒是團聚了,能不能過來幫幫忙了?”
白音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江杳抬頭看去:“白音?你跟誰打架了?”
這渾身是血的模樣,就像戰場走出來似的。
白音有些惱怒,落地後指著外麵:“那烏煙瘴氣你們沒看到?”
江杳有些懵:“看見了,怎麽了嗎?”
“你都看見了還和戰神在這裏親親我我?”
江杳臉一紅:“你哪裏看到我們在親親我我了。”
“我,,”白音沒話說了,人家確實沒有親親我我。
她哀怨的看了宿千祭一眼:“戰神,黑耀族都打上門了,你還不出手嗎?”
“他不能去,他受了傷。”江杳比宿千祭更快開口。
白音無語了:“受傷?他可是戰神,別說受傷了,沒了半條命整個禦天國都沒人是他的對手。”
“呸呸呸,白音你說的什麽話。”江杳笑得人畜無害:“要宿千祭去幫忙也沒事,他去了你得留下,我們好好聊一聊我是怎麽成神的。”
白音脊背發涼,腳步緩緩後退:“嗬嗬,我開玩笑的,戰神受傷了,那是不能上戰場了,我去就好,你們一家三口好好團聚。”
江杳吐出一口氣,總算送走了,她回頭就見男人朝她暖暖笑著。
她耳根都紅了:“對了,你還沒說你的傷怎麽來的。”
“黑耀族的隕神陣。”宿千祭語氣輕飄飄的:“我破了。”
“你破了?”江杳瞪大了眼睛,下一瞬緊張得不行:“那可是隕神陣,你要是破了,你的身體怎麽吃得消。”
她慌忙拉起男人的手檢查。
宿千祭反手抓住她,語氣輕柔的安慰:“別擔心,我沒事,那隕神陣再厲害,我不在陣中也傷不了我多少。”
“不行,還是得給我檢查檢查。”
宿千祭拗不過她,便伸出手,由著她把脈。
商陸在一旁慢吞吞說道:“娘親,你就不要擔心了,爹爹的氣息很穩,爹爹現在出去,那些黑耀族都不會是爹爹的對手。”
江杳睨了商陸一眼:“你是大夫我是大夫?”
商陸甜甜一笑:“娘親才是大夫。”
江杳認真的把完脈,見宿千祭身體確實無礙,這才放下心來。
不過同時也感歎,戰神就是戰神,宿千祭這身體是真的強大,破個隕神陣還能這麽健全的站在這。
她看著烏泱泱那處,有些擔心:“宿千祭,你說咱們不管白音,會不會不太仗義啊?”
宿千祭攬著她的肩,輕聲問:“你要我出手嗎?”
“你要是有餘力,就幫一把吧,咱不能太不人性。”
“都聽你的。”
宿千祭抬起手,手心飛出靈力,直接擊碎了那片灰色的雲朵。
沒了遮掩,晚霞照在那些黑耀族將士身上,黑耀族靈力削弱,怎麽會是白音他們的對手。
這黑耀族是打著要找宿千祭和江杳報仇來的,結果人都沒見到,直接被白音在城外處決了。
黑耀族進攻的事情告一段落了,江杳住在九天閣也有好幾天了。
這天她怒氣衝衝推開房門,盯著正在下棋的父子倆,兩手叉腰質問:“宿千祭,守門獸的內丹你還沒吃?”
宿千祭放下手中的棋子,抬頭看著她,眸光溫柔:“內丹我給小白寶了,讓他處理幹淨先。”
商陸連頭都沒抬,奶聲說著:“我用烈酒泡著呢,才泡了五日而已,還不夠幹淨。”
江杳氣不打一處來:“你們爺倆的潔癖能不能收斂點,泡五天還不夠嗎?”
宿千祭落下最後一子,朝商陸說道:“小白寶,你又輸了。”
商陸有些懊惱,但卻不生氣,小團子爬起來整理好衣服,然後說:“我回去再研究研究,咱們改日再戰。”
“好,我等你研究好。”
江杳一把拉住商陸:“你別走,把內丹交出來。”
她今天下定了決心,硬塞也要塞到宿千祭嘴裏去。
商陸很為難:“娘親,那內丹還髒呢,娘親再等等。”
“你都泡了五天了,還要再泡?”
“不泡了。”商陸搖搖頭:“我現在就去取出來,然後用消毒草藥汁浸泡。”
江杳:“,,”
“娘親,我不跟你說了,我跟月見約好了去采藥的。”
商陸臨走前抱了抱江杳,用江杳平時哄他的姿勢拍了拍,這才離開了。
隻留下原地的江杳傻眼了。
宿千祭走至她身旁,輕聲問:“你之前不是說不著急恢複記憶的事嗎?”
“我越想越不對勁啊。”江杳摸著自己的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從你跟我說你的夢之後,我就覺得一定有哪裏不對,咱倆的記憶肯定有一方有問題的,我又沒有失憶過,肯定是你那邊出了問題,所以還得趕緊恢複記憶。”
“內丹現在在兒子那,你總得給他處理幹淨了。”
“你倆潔癖能不能別那麽嚴重,都泡了五天了,就算上麵有層包漿那都泡掉了,還有什麽不幹淨的?”
宿千祭靠近她,目光逐漸深沉,唇離她也越來越近,輕如羽毛般落在她光潔的額頭,然後緩緩往下。
“嗯,我回頭跟小白寶說說。”
“這不是說說的事,你們總這樣,我以後得多辛苦,一個潔癖就算了,又來一個,我以後還要不要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