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我們有寶寶了
第79章 我們有寶寶了
十月,世界大聯盟比賽落下帷幕。
靳長風從美國飛回荷蘭。
自從九月的季賽結束,全隊飛往美國參加大聯盟,他就有一個月沒見祝元宵了。
仔細想想,他們夫妻倆結婚近三年的時間裏,總是這般聚少離多,他是不是該申請離隊了?
靳長風下飛機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
從機場出來,他第一眼就看到了祝元宵的車。
和一起回來的隊友們簡單打了聲招呼後,他直接上了祝元宵的車,跟她一起回家。
路上,靳長風主動和祝元宵匯報分享這次比賽遇到的好玩的事兒,和有趣的人。
其實主要是人,特別是女人,為的就是不讓祝元宵擔心。
十分有已婚男人的自覺性。
“猜猜,老公給你帶什麽禮物了?”
靳長風獻寶一樣跟她炫耀手裏的牛皮圓筒,一臉求誇。
這算是兩人之間的傳統了吧,出遠門必定會給她帶禮物。
祝元宵正在開車,沒空去拆禮物。
單憑那個圓筒,她猜道:“是畫吧?”
她還真猜對了……
“嗯,你最喜歡的那個年輕畫家,我在他的畫展上給你買的,花了我這次比賽的全部獎金。”
靳長風毫不心疼,二百萬美金的畫,眼睛都不眨一下就買了。
誰讓他老婆喜歡呢。
“真的?”祝元宵一聽是她最喜歡的畫家的畫,眼睛都在放光。
她迫不及待想看。
腳下油門踩到底,把原本要一個小時的路程,半個小時就開到家了。
車子停下,她朝他伸手,“畫呢?畫呢?快給我看看。”
“……”靳長風以為她這麽著急回家,是因為想他呢,誰知道是為了一幅破畫!
他不滿,把畫丟到後座,欺身過來,對她動手動腳。
“老婆,先別看畫了,先讓我看你吧。”大手朝她的衣擺探去,對她又親又啄。
“先回家!”
祝元宵躲開他的攻勢,推了他一把,拉開車門下車去後座拿畫。
然後跑了。
“……”靳長風搖頭歎氣,下車跟上。
可一個多月沒見,小別勝新婚,他怎麽可能會輕易放過她?
靳長風大步追上她,在她要開門進屋的時候,把她壓在門上。
用他高大的身子擋住可能路過的人的視線,在懷裏再次對她動手動腳。
“別動……”祝元宵被他摸得發癢,咯咯地笑。
靳長風動作不停,鬆開放在她腰間的手,捏著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畢竟還在外麵,他就算想對她做什麽,也不敢太直接,不過擁吻還是可以的。
就算被人看到,旁人也隻有羨慕的份兒。
祝元宵把畫筒抱在懷裏,踮起腳尖回應他。
靳長風又一下沒一下地含允她的唇,同時拿走她手裏的鑰匙,摸索著插入鑰匙孔,開門進去。
一進門,他就把橫在他們中間的畫筒抽掉,抱起她放在玄關的鞋櫃上,加深這個吻。
一邊吻還一邊動手脫兩人身上的衣服,那急不可耐的模樣,讓祝元宵有些不忍心打斷他。
她懷孕了。
他還不知道,他還想要。
祝元宵沒告訴他,是不想讓他在比賽的時候分心,同時也想給他一個驚喜。
可現在……他情潮濃烈,她突然打斷他,他會不會被嚇得陽,痿了啊?
“老公,我有話想跟你說。”祝元宵推開埋頭在她胸前啃,咬的靳長風,認真地要跟他說事情。
可靳長風什麽也聽不進去。
天大的事情也得等他睡了她之後再說。
“等一下再說,讓我要一次,我太想你了……”
在車上的時候他就已經在忍了,他能等到進門而不是在車裏就要了她,已經是他最大讓步了。
身上的衣服都沒脫掉,壓著她作勢就要有所動作。
他已經沉浸在欲,潮當中,理智幾乎消散,祝元宵卻依舊保持清醒。
“老公,不可以……”
她伸手用力地推開他。
靳長風力氣太大,竟紋絲不動,還把她亂動的手禁,錮於身後,方便自己在她身上肆意親吻。
那熟悉的,躍躍欲入的架勢,把祝元宵嚇壞了。
她急忙開口:“老公,我懷孕了!”
嗡——
靳長風所有的動作在這一刻停下,腦袋一片空白,怔怔地許久都沒有反應,連呼吸都忘了。
“你、你說什麽?”
他猛地抬頭,瞳孔裏滿是震驚,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的。
祝元宵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
捧起他的臉,溫柔又認真地再次跟他宣布這個好消息,“我說,我懷孕了,我們要有寶寶了,老公。”
說到最後,她酸了鼻子,眼圈泛紅。
“真的?”
靳長風還是不敢相信。
祝元宵早就猜到他進門之後會迫不及待想要她,也知道他不會輕易相信她說的。
所以,她早就把醫院的B超報告放在玄關的櫃子上。
一伸手,報告就出現在她手上。
她展開那份報告,舉著給他看,等待他的反應。
靳長風抱著她,看完了那份報告。
看到報告下麵的黑白照片,臉上的震驚慢慢轉為驚喜和激動。
“太好了!我們有寶寶了!”
靳長風高興瘋了,抱著她就跳了起來,一邊跳還一邊轉圈圈,差點沒把祝元宵晃暈在他身上。
“爸媽知道這件事兒嗎?我要給他們打電話,告訴他們,他們有孫子了!”
“我還沒跟爸媽說,就是等你回來再一起告訴他們這個好消息。”祝元宵還是覺得,這件事兒要他們倆一起說,才更有意義。
“我們現在就打電話!”
靳長風抱著她去拿手機,然後到沙發上,打通視頻電話。
整個過程中,他始終不放開她,讓她坐在他腿上。
電話撥出未接通的間隙,他突然想到什麽似的,臉色一垮,鬱悶道:“老婆,那我是不是得好久都不能碰你了?”
“啊……我怎麽忍得住啊!”
一想到未來會有很長一段時間要禁欲,他就感到絕望無比。
難道就沒有既可以生寶寶,又不用禁欲的辦法嗎?
祝元宵白了他一眼,幽幽道:“那還生嗎?”
“……生!”靳長風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的這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