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37呼應的面相!(第二更)
雷洛平早知道江城看相厲害,但卻沒想到,看相能看出的東西超出他的想象。
他以為江城能看出好人和壞人,能看出一個人的運勢好與壞,但連這麼私密的姦情都能通過看相看出來?
想想就讓人倒吸一口涼氣,在江城這個強大的相師面前,連一點隱私都不能隱藏,無所遁形啊!
這件事非同小可,關係著邱天天的生命,江城可不敢掉以輕心,看了司馬大童的面相之後,便接著看了司馬大童的老婆以及司機的面相,司馬大童的面相太強盛,肯定是最難突破的,而且,遷移宮的運氣旺盛,隨時都可能出現化險為夷的吉相,若是耽誤時間,那一切都將失敗,司馬大童可以安然離開。
看到司馬大童的老婆面相的時候,江城微微怔了怔,這是穀道亂毛,**之相,分門呈亂毛,由膀胱盛氣而生,主人多**,標準的欲求不滿的面相,也不知道是司馬大童不行,還是平時女人太多,反倒把嬌妻冷落,又或者,這女人是天生淫蕩。
這司機的面相更是奇怪,別看他神情冷漠,像是一張撲克臉,如同機器人一樣沒什麼表情波動,但他和司馬大童的老婆在一起的時候,眼睛卻流露出眼光如醉,桑中之約無窮而盪,眼露光而神如醉者,多主**野合之人,這倒是很罕見的情況,兩個人的面相居然呼應了。
其實這也不是難以理解的面相,有些人在打麻將的時候,跟某個人玩,總是會贏,但這個人如果不在的時候,結果就是經常會輸,所以會開玩笑似的說,誰誰很旺我,說著是玩笑話,但實際上,這就是面相的呼應,也有些人合夥做生意,會越來越賺錢,但有些人合夥做生意,會賠得很慘,如果這兩個人分開,反倒會各有發展,這就是面相上的呼應,有互補也有相剋。
「完全聽不懂……」
江城只是簡單淺顯的說了幾句,雷洛平立刻放棄了弄清楚的想法,江城說的什麼穀道,什麼分門的,他都不知道在哪,下意識的摸著自己的臉蛋,沒想到一張臉上居然還有這麼多部位的名詞。
「快點,加速!」
雷洛平催促著司機。
他臨來之前已經和交警那邊打過招呼,到江邊這條最近的路上,一路的紅燈。
江邊的一座廢棄的垃圾處理廠中,鐵門牢牢的關閉著,在外面上著一把大鎖,給人感覺裡面常年沒人,即便已經廢棄了很久,但這裡還是瀰漫著刺鼻的味道,之所以廢棄,就是因為環保嚴打開始,這裡對江水造成的污染,這樣的味道,沒人想要靠近。
誰都不知道,裡面此時正發生著一場可怕的事情……
呼呼……
邱天天躲在一個破爛機械的後面,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飽滿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她的臉上髒兮兮的,有著幾道血痕,衣服更是已經破爛不堪,隱隱的露出了內衣,肌膚上帶著鮮血,鮮血量不少,都看不出具體是哪裡受傷流出的這麼多血。
「出來吧,美女,和我們躲貓貓,增加情趣?這裡你是走不了的!」
五個男人在垃圾處理廠中尋找著,每個人手中都拿著武器,有的是甩棍,有的是鐵管,還有電擊棒,不時啪啪的冒著紫色的電光。
其中兩個人身上也是掛了彩,尤其是手中拿著電擊棒的那個傢伙,隨便扯了一條布條捆住了自己的額頭,包括一隻眼睛也包裹在內,布條上滲出了血跡。
「臭婊子,出來,被我找到撕爛了你!」
這個傢伙怒吼著說道。
「老三,都他么的怨你,按照老闆說的,直接處理就好了,特么的精蟲上腦了,結果給了這個臭婊子機會!我這眼睛怕是都要瞎了!」
拿著電擊棒的傢伙對著旁邊拿著鋼管的傢伙,惱火的說道。
「二哥,說的你當時好像不想干似的,你不也挺積極嗎?就是你把她往外拉的時候,捆著她的繩子鬆開的。」
那個拿著鋼管的傢伙不滿的說道:「我也沒比你好啊,看我這臉,被那個臭婊子生生的咬掉了一塊肉!」
「都別啰嗦了,趕緊找!這個臭婊子沒有其他地方可逃了!」
一個年齡稍大點的光頭喝斥道。
「臭婊子,趕緊滾出來,被我們抓到,把你扒光了先奸后殺,光溜溜的丟進江里去!」
光頭大喊著,手中的甩棍啪啪的敲擊著旁邊破爛的機械,刺耳的聲響在空曠的空間中回蕩著。
垃圾處理廠的面積不小,但這已經是最後的角落了,逃無可逃。
「臭婊子,滾出來吧,你以為你能離開這裡?做夢吧!」
「臭婊子,離開這裡只有一條路,那就是死著離開!」
「……」
這五個人大罵著,搜索著周圍,然後開始圍著角落緩緩的往前走。
邱天天的手中死死的攥著一個撿起來的角鐵,極力的屏住著呼吸,咬著牙,控制著眼淚沒有流出來,這兩天多的時間,是她人生中最可怕的時間,但她並沒有被打垮,而是堅持著,尋找著任何的機會。
砰……砰……
那些廢棄的機械被用力的敲響,在這空曠的廠房中回蕩著聲音,聲音已經越來越近了。
邱天天已經到了最後的角落,她沒有了任何逃跑的空間,先前她試圖推開那扇鐵門,但鐵門緊鎖,這個龐大的處理廠,如今已經成了她的囚籠。
「臭婊子,我們會奸死你,你不是弄瞎了我的眼睛嗎?老子奸完了你,挖出你的眼睛當口香糖嚼!」
一隻眼睛被包裹著的男人陰森的說道。
「也不怪三哥,這臭婊子實在太誘人了,這胸,這屁股……還特么警花呢,想想就刺激啊,我可從來沒碰到這樣的女人,三哥,瞎了一隻眼睛就一隻眼睛了,一會兒,你來頭炮!臭婊子,出來吧!」
那邊手中拿著一把匕首的傢伙,無比淫邪的說道。
聲音越來越近了,邱天天用力的握緊著角鐵,角鐵邊緣比較鋒利,已經割破了她的手心,但她不知道疼,越來越用力,因為這是她唯一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