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輪不到你們插手
「這無恥敗類的身上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怎會如此威猛!象是天神下凡!」擂台有人瞪大了眼球,不敢相信眼前所見。
「這根本不是凡人能夠擁有的力量!」有人驚呼。
「風師兄這下危險了!」有人擔憂。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白啟身上,充滿了畏懼。
……
砰砰砰!
白啟迅如疾風,鐵拳揮舞,一拳一拳的砸在風從龍身上,震碎其筋脈,斷起筋骨,並將一股殘暴的力量灌入他的體內,由內而外的一起摧殘著他。
「叔父救我!」風從龍絕望之際,不又得朝風太傲發出了求救。
砰。
白啟一拳砸在風從龍太陽穴上,這一下,風從龍再也承受不住,血肉模糊的倒在地上,沒了意識,渾身開始無意識的抽搐了起來。
「豎子爾敢!」
風太傲聞言,再也無法保持淡定,急紅了眼,正要行動,一隻大掌攜雷霆之勢鎮壓而來,風太傲不得不出手抵抗,被攔截下來。
「我說過,誰若敢動,誰就將你鎮壓。」文太白冷眼看來。
「文!太!白!」風太傲一字一頓的喊出文太白的名字,殺機畢露,就要出手。
「冷靜。」徐太虛在一旁呵斥一聲,打算親自出手,直接鎮壓白啟,結束這一場鬧劇。
「傻大個,你要與我開戰?」可文太白立即一眼瞪來,伸手抓向虛空。
只見他右手在身前虛抓一下,頓時,電弧跳動,虛空震蕩,光芒閃耀,緩緩的從虛空中抽離出一截龍紋血色的槍桿。
「嘶!你從哪找到了它!」四長老東太一看見半截龍紋槍桿,當即倒抽一口冷氣。
不僅是他,長老席上,其餘幾位長老也都統統露出震驚的表情,瞪大著眼睛,象是看見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哼!」風太傲也認出了那一桿兵器的來歷,不敢繼續造次,他只好大手一招,神元一卷,將風從龍從擂台上卷了過來,然後縱身飛上天。
「算你識相。」文太白收手,不再繼續召喚那桿血色龍紋長槍,頓時,虛空一震,半截槍桿再次隱沒虛空之中。
接著,文太白縮地成寸,一步跨越到擂台上面。
「我說了,我的徒弟,我自己管,輪不到你們插手!」
「嗚啊啊啊!」然而,此時的白啟沒有一點兒敵我意識,再見著文太白后,毅然出手。
啪!
簡簡單單的一巴掌,文太白伸手穿徑直拍在白啟後腦勺上,頓時,剛才還狂熱無比的白啟渾身一顫,一臉震驚。
緊跟著紅瞳血光大盛,殺意更盛。
「不管你是誰,現在……給我滾!」文太白目光平淡的直視著白啟的雙眸,說著又是一巴掌拍在白啟腦後。
轟!
「呃啊!」
這一巴掌看似軟綿綿的沒有力氣,但是在拍中白啟地那一刻,風雲變色,白啟放聲驚叫起來。
撲通。
接著,白啟兩眼一閉,身子一軟,直接摔倒在地,從神勇無敵的狀態中脫離,變得無比的脆弱,呼吸時有時無,臉色一片慘白,毫無血色。
文太白伸手一招,白啟便從地上飛身而起,落在文太白臂膀中。
「混賬!」
飛身在半空中的風太傲突然大吼一聲,怒目看來,目光如刀,鋒利而生冷的盯著白啟:「我要他死!」
言出法隨,死字一出,天地為之變幻,天色變得更加昏暗,有血色的雲霧不知從何處湧現,形狀變化不斷,時而像刀,時而成劍。
地下,地皮成片成片的震裂,裂開一道又一道的口子,絲絲猩紅的血水不斷從中溢出,極其古怪。
這是源於神帝的殺意,天翻地覆,風太傲徹底動了殺心。
文太白聞言,屹立在原地,就簡單回了一個字:「來。」
「夠了!」
一股偉力橫掃而出,盪滅一切,天地異象全無,風太傲和文太白兩人氣勢,也被強壓下去,一時風平浪靜。
徐太虛動怒了。
此時,整片蒼雲山地界上空的雲層被一掃而空,萬里無雲,只有一片藍天。
「從龍本源被毀,神元溢散,境界全廢,識海破滅,意識全無……這筆賬,不可能就這麼算了,就算我認,風家也不會認。」風太傲從高空落回到天都峰上,面向徐太虛,語氣生硬。
此言一出,幾位長老不由面面相覷。
在場所有人都知道,這風從龍,表面身份只是風從龍的名下的弟子,但其真實身份,是同一家族出來的侄兒,擁有過人的天賦,是真傳弟子中的翹楚。
可現在卻被白啟打廢了,身受重傷,淪落為廢人。
這下鐵定是得罪了風家。
風是一個非常古老的姓氏,曾是玄都宗內的主大勢之一,只不過後來逐漸壯大,而玄都宗又在走向式微,風家這才從玄都宗內獨立出去,在外自成一派。
徐太虛皺眉,轉臉看向文太白說道:「……把他交給我。」
「怎麼?難道你堂堂玄都宗的宗主,還會怕風家來找事不成?」文太白面露嘲諷,依然抱著白啟不動,對徐太虛的命令不以為意。
這就是他,誰也管不著的文太白。
徐太虛深諳文太白的脾氣,直接無視文太白的諷刺,說道:「他的異變顯然『神』有關,恐怕是前幾天在遺迹里招惹了什麼,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我得徹查清楚。」
「這事我自然會徹查,不需要你多事。」文太白依然不領情。
「放肆!」這時,六長老屠太阿突然出聲,呵斥道:「二師兄,你未免太不把掌門放在眼裡了。」
「沒錯。」七長老柳太安也跟著站了出來,對著文太白說道:「二師兄,十年前你就輸了,現在是三師兄做掌門,你作為宗門長老,公然頂撞掌門,這壞了規矩。」
「怎麼?你們兩個現在翅膀硬了?」文太白冷冷的掃了兩人一眼,冷笑道:「當年屁顛屁顛的跟著我屁股後面晃,左一個二師兄,右一個二師兄喊得分外親熱,現在卻敢站出來呵斥我……看來,也沒什麼情分了。」
「哼!」屠太阿冷哼一聲,沒有反駁,撇過臉不再多說。
「呃……二師兄,已經過了這麼多年,你我已經不再年輕了,為何你就不能穩重一些呢?」柳太安哭笑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