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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武松打個虎

  飛羽今天算是充當主持的角色了,待白彩蓮在眾人的歡呼中離場,飛羽走上了舞台:


  「白彩蓮唱的好聽嗎」


  「好聽、太好聽了、我還沒聽夠啊」人群中傳出各種回答聲。


  「白彩蓮好看嗎?」飛羽繼續替白彩蓮造勢。


  「好看」眾人回答的出奇滴整齊。


  「好了,歌在好聽也不能一直聽吧,白彩蓮也累了,下面有請我們當家說書先生張生為大家帶來梁山好漢中的武松打虎。」飛羽請來的說書先生之一。


  在座的有許多都是沖著聽書來的,眾人看見一個身穿灰色長大褂,有點微胖的說書人走上台。


  張生按照飛羽事先給他準備的台詞說道「大家好,歡迎大家今天來到明月軒,明月有女白彩蓮,更有美男俊張生」


  聽著張生不要臉的介紹著自己,有人覺得他幽默,也有人覺得他不要臉,更多的是嘲諷。張生相貌確實平庸,確實跟俊字字沾不上邊。


  張生也不管觀眾的反應,自顧的走到一張半人高的案几旁,張生拿起驚堂木拍在案几上發出「啪」的響聲,觀眾頓時被這響亮的聲音吸引住。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淚,要數梁山一百單八條好漢,我張生最為佩服的就是武松」張生故意停頓的下。


  話說武松是一個身高八尺有餘,力氣極大的漢子,一次喝醉酒時,與人發生的糾紛。


  「啪」張生拍了拍驚堂木製造氣氛。


  好傢夥,武松一拳就把人給打的不省人事,他以為鬧出人命,慌慌張張就離家避難去了。後來得知那人沒死,武松一顆心總算放的下來,提著哨棒就趕路回家,來到一個叫陽谷縣的地方,走了幾天的武松是又渴又餓,望見前面有個酒店,那酒店門口挑出一面旗子,寫著五個字。


  說道這張生故意停了下來,記得眾人直喊「寫著五個什麼字啊」。


  張生見眾人著急,拍了拍驚堂木道:

  那旗上寫著五個字「三碗不過崗」,武松走進店裡,叫店主端上酒菜,武松喝完一碗酒,稱道「這酒不錯,再來一碗」。店主人就又倒上一碗,武松又是一口氣幹完,趕忙要店家倒上第三碗酒,可那店家卻不願了。


  「有生意都不做,這店家真傻」人群中有人說道。


  張生也不理會,繼續講道:

  客官,你沒看見我這旗子上寫的?我這酒很厲害啊,喝到三碗非醉不可,就過不去前面的山崗,所以叫「三碗不過崗」。


  武松是何等的豪氣,道「少廢話,我喝一碗給你一碗錢,你只管倒酒」於是左一碗又一碗,武松整整喝了十八碗酒。


  「好、好」眾人聽到張生把武松講得如此豪氣,不由得對武松一陣喝彩。


  張生待大家安靜下來接著道:


  喝了十八碗酒的武松,這才抓起哨棒出了店門,剛走幾步,店家就追了出來「客官你要過崗么?這景陽岡有老虎傷人,官府出了告示,要行人結夥成隊,只有在中午時間才能過崗。」


  武松一聽笑道「我乃清河縣人,這座景陽岡走過一二十次,從沒聽有什麼老虎,你大概是想留我住店,才編出個老虎嚇唬我吧?」


  武松走了四五里路,來到岡子下。這時紅日西沉。武松乘著酒興走上岡來,就有一個破廟,廟門上貼著官府的告示,近前一看,才知道店主人沒有說謊。可是再回去吧,會被人嘲笑的。對著自己說「怕什麼,就算有老虎,今天也不一定讓我碰上。」往前接走走去,肚裡的十八碗酒開始發作,武松走路搖搖晃晃,撐不住就倒在了一塊大青石上趟了下來。剛要睡,突然刮起來一陣狂風,亂樹后撲的一聲響。


  「啪」的一聲,張生拍了拍驚堂木繼續道:

  跳出一頭五彩斑斕金額吊眼大虎!武松啊呀一聲,從青石翻下,趕緊將哨棒抓到手裡。


  眾人聽得緊張到甚至忘了呼吸,只是安靜的繼續聽著。


  那老虎好不容易等來這麼一餐,哪能放過武松,惡狠狠的朝武松撲來,武松一驚,喝下的就全部變成汗冒了出來。他急忙一閃,閃到老虎背後,老虎在往後一掀,又被武松躲過。接著那鐵棒一般的老虎尾巴掃過來還是沒有碰到武松。原來這一撲、一掀、一掃是老虎的看家本領,三樣落了空,氣勢也就去了一半。輪到武松發威了,他舉起哨棒用全力劈過去「啪」張生用驚堂木配合著。加快語速道:


  只可惜木棒打到了樹枝上,斷成兩截,老虎又撲了過來,武松往後一跳,老虎正好落在武松面前。武松兩手按住虎頭就往老虎的臉上眼裡亂踢,老虎吃痛的在地上刨出了個坑,武松死也不肯鬆手,直到老虎沒有了力氣,這時武松騰出右手,照著老虎頭上打了五六十拳,只見老虎眼裡、嘴裡、鼻子里耳朵里全都流出的血來,在也動彈不了,只喘著氣的武松怕老虎沒死,拿起半截哨棒對著老虎又是一陣亂打,就這樣,武松幫大家解決了老虎的憂患,成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打虎英雄。


  「好、好、好「一樓和二樓全都發出如雷的掌聲,不停絕耳的叫好聲,甚至超過了白彩蓮」。


  不知不覺一個時辰就過去了,眾人還沒有過足癮就被程咬金從側門請了出去,好讓在外面苦苦等候的人們進來,待到店裡客人全部清空后,外面等候的人不一會就把這明月軒填得滿滿的。


  開場還是白彩蓮的歌唱演出,後面依然是武松打虎的故事,只不過說書的換上了另一個人。最不同的是,由於有了之前的經驗,他們火候把握的更好了。


  就這樣,客人送走了一波又一波,天很快就黑了下來,但這並不能影響到胭巷的熱鬧,反而是胭巷生意最好的時候,但是今日胭巷的大小青樓顯得格外冷寂,明月軒門口依舊被人圍水泄不通,許多人還給程咬金和秦瓊塞上了紅包,想走走後門進去,兩人今天收穫可謂是頗豐,特別是程咬金,笑得嘴巴都合不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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