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喜訊傳來
第131章 喜訊傳來
看著激動得竟開始咳嗦的李凝珍,小翠臉上前輕拍著對方的脊背進行安撫:“小姐,您莫急。
您先聽奴婢慢慢說。”
“好,你說。”李凝珍激動過後,理智也開始慢慢回籠。
“今天的宮宴大部分人都在席間,彼時隻有您和魏王以及皇宮的一些宮人在那蓮池附近,所以魏王是救了您,與您有了肢體接觸沒錯,但是卻沒有一個有身份的人見證。
所以後來皇後娘娘那邊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麽目的,非要保下您的名聲,改口說是報信的宮女胡言亂語,以訛傳訛弄錯了。
在蓮池救下您的根本就不是魏王,而是宮裏一個會水的小宮女。”
說到這,小翠又頓了頓,並小心翼翼地看向李凝珍道:“所以如今便不是魏王救的您了,您二人自然也就沒有了肢體接觸和肌膚之親,這下旨賜婚也就顯得莫名其妙不可能了。”
“原來是這樣,本小姐明白了,也怪本小姐忽略了這一層,早知道就把事情再做絕一些就好了。”
聽完小翠的解釋後,李凝珍竟是冷冷地笑了起來。
其實,這又哪裏是呂皇後的意思,分明就是呂皇後背後的明帝授意。
要知道呂皇後可是魏王的養母,且又把晉王蕭燁的生母當做心裏的一根刺,要是有幫助魏王蕭煜並打壓晉王蕭燁的機會,對方一定立刻抓住,又豈會改口放棄。
所以這一定是向來偏心的明帝所為。
趁著當時沒有夠得上身份的目擊人,便立刻出手讓呂皇後進行澄清。
如此,她的名聲便保住了,和魏王也就沒有關係了。
隻可惜她為了今日,不惜親自冒險跳下蓮池,最後竟還是功虧一簣。
難道她真的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晉王蕭燁帶著鍾靈玉一飛衝天嗎?
不,還沒到最後一刻呢,她絕不認命!
想到這,李凝珍又猛地抓著小翠的胳膊,尖聲吩咐道:“小翠,你立馬想辦法幫我聯係上魏王,就說我要見他。”
“小姐……”聞聲後,小翠不由得瞪大眼眸,下意識地想勸一番,“您和魏王二人的身份怕是有些不合適,要不……”
“本小姐讓你去,你就去,難不成本小姐現在還使喚不動你了嗎?”李凝珍突然沉下臉,厲聲道。
見狀,小翠心神一凜,立馬誠惶誠恐地跪在地上,“小姐恕罪,是奴婢不好,奴婢這就去傳信。”
“你知道便好,往後不該你多嘴的最好不要多嘴。”李凝珍麵色冰冷地盯著小翠,一字一句地警告道,“身為奴婢,最應該做的便是聽話。
主子發布命令,聽就是了,囉裏囉嗦的是不會被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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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泉水村那邊,鍾家現在是已經收到了從上京快馬加鞭送來的聖旨和賞賜,腦袋暈乎乎地送走欽差和前來帶路的裏正後,便立刻全家圍坐在了一起,拿出了往常全家一起分析的大事的派頭。
不過這也確實是大事,比以往遇到的任何事情都要大。
昔日暫時收留的周燁如今竟搖身一變成為了大梁國尊貴的晉王殿下,而他們家的寶貝疙瘩靈玉,竟也被明帝陛下親自下旨賜婚成為未來的晉王正妃。
要不是前來送聖旨到欽差和裏正都是貨真價實的官老爺,他們直到現在都覺得領到手的明黃色聖旨是假的。
但即便如此,鍾楊氏到現在還是沒有緩過神來,當即又伸出顫顫巍巍的手把桌子正中間的聖旨捧起上下查看。
看了半天也還是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當即又伸手拉了一把自己的丈夫詢問道:“當家的,我還是覺得自己在做夢,我們家靈玉不是去上京當繡娘給貴妃娘娘量體裁衣嗎,怎麽就變成了未來的晉王妃了呢?”
“我……我其實也覺得自己做夢還沒醒呢,但是那欽差大人可是????????裏正親自帶來的,就連咱家讀書最多,最聰明的老四看過聖旨後也覺得沒問題,你就接受這個現實吧。”
說著,作為當家人的鍾旺年便小心翼翼地從妻子的手裏拿過聖旨,並鄭重地交給家裏目前最為淡定平靜的老四鍾四海。
“老四啊,這麽重要的東西還是你拿著保管吧,我怕我和娘半夜激動得睡不著又拿著它來看,看來看去,摸來摸去再給弄壞了。
聖旨可是陛下的恩典,要是有損也一樣是大罪。”
“好,那我便收著。”說著,鍾四海就淡定地從老父親的手裏接過聖旨,並麵不改色地在桌子上疊了起來。
不一會,聖旨便被平平整整地疊好了。
看著鍾四海這全程從容無比的模樣,一旁的鍾二河都忍不住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誇獎道了:“還得是你啊,咱家還得是你最行最穩最能成大事。
不愧是讀了那麽多年書的人,這見識和魄力就是比我們這些人強。
別說爹和娘了,就是我這個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現在都還頭重腳輕暈乎乎的,你倒好,全程穩如老狗,感覺周燁變晉王,靈玉要當王妃在你這都不是事啊。”
“二哥說笑了,對於周燁變晉王和靈玉要當王妃的事情,我也是驚訝和不敢信的,隻不過是沒表現得這麽明顯罷了。”
鍾四海看了眼鍾二河放在他肩膀上的手,又看了眼全家盯著他的欽佩目光,當即有些無奈地道:“不管是震驚還是淡定,靈玉往後就要成為晉王妃這一事是改變不了的。
與其在這震驚,倒不如想想我們以後改怎麽辦。”
“老四,你這什麽意思啊?”鍾二河覺得自己的腦子有些轉不過彎。
不光是他,在場的其餘人也是一臉迷惘地看向鍾四海,儼然是在無聲詢問。
對此,鍾四海默默歎了口氣後,才道:“你們沒聽那傳旨的欽差說,這次他還送來了兩輛馬車,等我們這邊收拾妥當後便立刻跟著他一起進京嗎?
所以我們不應該想想自己怎麽去上京的事嗎?”